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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猫蓝兔七侠传同人)[虹七]我怀疑我变成了松鼠——娴川【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42:04  作者:娴川【完结+番外】
  “这段时间颠沛劳累不说,还要打打杀杀,女孩子还要来癸水确实太遭罪,你也就吃这小半年算了,等和平了就别吃了吧!”
  “……那男的吃会怎么样?”
  “男的吃?这也不是给男的吃的东西啊?可能会断子绝孙吧……你别打岔,我跟你说,这药虽然经过我神医的调和,副作用小,但还是让身体恢复正常循环比较好,要不你嫁人后可能会被找后帐……有时候这事挺玄学的,总不让它来,万一真影响你以后怀孩子怎么办?……哎,你别走哇!我也不好意思跟你说这种事好吧?这不讨论病情呢麽……你别当我是男的,你就当我是女――你当我是神仙好了,反正大夫是没有性别的……”
  “莎丽”越走越快。
  该死的W泉,真是弄死他的心都有了,现在暂且先放他一马,得赶紧回去抓点催吐清肠的药要紧。
  *
  半夜,“莎丽”脚步虚浮,一脸憔悴的扶着墙出了院子。
  该死的,下午吃错了药,不治还不行,只能整个晚上呆在茅房里拉肚子,这会儿才终于消停。
  本想晚上再练习一会儿剑法的,现在实在提不起精神,“莎丽”无精打采,提着紫云剑慢吞吞的往回走
  ――――回去就睡觉算了,真够倒霉的。
  走着走着,脚下突然出现一个影子。
  “莎丽”登时一扫颓态,警惕抬头。
  “姑娘,今夜月黑风高,是个好天气,一起去十里画廊外转转如何?”
  这个声音他太熟了,甚至比虹瑁蓝荼W泉他们都要熟。这个叛徒潜伏在黑虎崖数十年,骗过了所有人,宵琥早就想好,等七剑合璧利用完他最后一点价值后,就带着麒麟和他的人头去面见他父王,让他老人家高兴之余,消了这口被最信任下属背叛的恶气。
  只不过,月黑风高好天气?
  最烦这个二五仔老神在在的语气。
  “莎丽”冷笑一声:“真逗,我没空!”
  迢原愣了一下,脚下几个错步,侧身一滑,眨眼又来到“莎丽”面前:“哎哎哎,姑娘,上次不是约定好要一起劫富济贫吗?”
  ‘莎丽’皱眉:“劫富济贫?”
  迢原哗啦啦打开扇子,一副闲散疏狂的派头:“去黑虎崖偷宝贝呀!”
  ‘莎丽’:“……………………”
  有那么一瞬间,他都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露馅了,这帮人是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故意整他吧?!
  真不愧是七剑传人,虽说武功平平……凑齐四个才有望跟他打成平手,但是这七人随便挑一个,居然就能把他气个够呛。
  是的,七个人,算上莎丽。
  虽然她总故意气他,但气归气,他还是不能拿她怎么样。
  而剩下这六个,他暂时……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但是当他的面跟他说偷黑虎崖―――这实在不能忍。
  宵琥盯着迢原的脸,想要看出这叛徒究竟是发现什么马脚前来试探他,还是真就想带着‘莎丽’去偷他家。
  如果是前者,招魂引就在他手中。
  如果是后者……
  迢原挑眉:“姑娘看我做甚?”
  姑娘……?
  宵琥又腹诽开了:这好端端的名字不叫,还不是所有人的名字都不叫,单独给莎丽搞了个近不近远不远的别称……
  宵琥想了下,直接省略称呼:“不干什么,我只是想退路,万一我们在黑虎崖不巧碰上了辛琥,以我的水平,能成功逃走吗?”
  迢原吊儿郎当的摇摇扇子,顺着“她”的话往下说:“那姑娘的意思是?”
  “莎丽”意味深长的笑了下:“不如咱俩切磋下,我看看你的真实水平,自然就心中有数了。”
  “姑娘有命,在下岂敢不从。”
  “你可不要放水。”
  “在下不会。”
  “那我也不放水了?”
  “甚是公平。”
  “莎丽”抽出紫云剑,微眯双眼,决定趁此机会‘不小心’打折他一条狗腿。
  两人在黑夜里缠斗起来,迢原收了扇,几度回旋半身,扇骨截住剑势,砰砰几声,撞得他手腕发麻。
  迢原不敢再硬接,身体开始大幅度后倾,脚跟却牢牢吸住地面,像是有人提着他的衣领拖行一般,眨眼退了数十米远,然后一踏地,整个人直接跃上竹梢,“早前姑娘的武功还稍逊一分,如今进步神速啊。”
  “所以你也赶紧拿出你的真本事,别一会儿吃亏了后悔。”宵琥故意道,剑锋紧跟着迢原,瞬间劈下他落脚的竹子。
  这厮武功不怎么样,但是那轻功是真不错,步法灵活,身轻如燕,跟个泥鳅一样滑不溜手,这种情况下内力高出再多也不占优势,除非能抓住他,或者封住他的退路,把人逼进死角……
  就趁这个机会!
  紫云剑横空出世,即将成形的紫气东来正带着落雷的架势冲着迢原劈去。
  只要他跳起来,那就瘸定了!
  ‘莎丽’人在半空,离下面的迢原越来越近,近的已经能看见这厮先是慌乱又迅速恢复镇定的笃定一笑。
  怎么不躲?
  他还没准备现在就把人杀了。
  “姑娘,你可要想好,”迢原笑眯眯的摇扇子。
  ‘莎丽’手上一顿,错开半招,把剑停了下来。
  迢原收起扇子,在手心一敲,煞有介事的拱手:“在下身子骨弱,紫云剑主这一剑劈中了我,那在下的后半辈子可就要赖着你了。”
  ‘莎丽’:“…………”
  ‘莎丽’心里一阵无力,指间紧攥剑柄,两秒的沉默后,哗啦一声收了紫云剑,转身就走。
  “赖,着,你,了,哦~”迢原跃上竹梢,只靠双腿的夹力固定身体,空出两只手对她扮鬼脸。
  “滚,别搁这讹我!”
第57章 【宵琥往事】
  宵琥不是生下来就是少主的。
  身为辛琥的儿子,宵琥最开始被那些人称为少爷。
  少主是最终要接任教主之位的人,武功、学识、手段都要上乘,才会被他父亲封为少主。
  宵琥少爷因为幼年习武不见起色而被父亲疏远,在这之后,便常常被那些见风使舵的小人欺负。
  曾经,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上少主,被父亲信任看重,让母亲高兴自豪,他自己则再也不用被人瞧不起,然后他们一家三口永远幸福的在一起。
  后来宵琥实现了这个愿望,但是他想要的生活却永远不可能到来了。
  成为少主后,畏惧而避他如洪水猛兽者有之,厌恶而在背后诅咒唾弃者有之,因为有利可图、而故意接近讨好者更是芸芸。
  他们在他面前满脸笑容的吹捧,回头却不屑的耳语:不过是辛琥那魔头的儿子罢了……
  那年他十岁,扫墓时,他扶着母亲的墓碑怏怏不乐的自言自语: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魔教少主的身份,像娘这样肯对我好的人,怕是不会再有了吧?
  *
  有一天,出现了一个态度极度纠结、言行极其矛盾的人。
  那是个小姑娘,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客栈老板,每天精打细算,送往迎来,偌大一个客栈里里外外经营的有条不紊。
  宵琥面上不显,但心里有着淡淡的钦佩,因为对比这世间同龄的绝大多数人,这个小姑娘无疑强大的多。
  她显然是不满魔教的那类人,而且属于心里不满还不敢明说的大多数,从她一桌摆明敷衍的土豆宴就能看出来。
  但她发现他倒在路边,还是对他伸出了援手。
  如果说她救他是为了图利,那按理说应该用善始善终,现在的人情换以后更大的好处。可末了,她却故意给他摆了难堪,而且像是一定要得罪他一样,不怕死的说不写欠条不许走。
  可等他黑着脸写完欠条,在心里发誓再也不来这儿受气时,她又很高兴而且很大方的送他了一匹马,让他可以快些赶路。
  就这么全程被动的挨一棍子又接个甜枣,让宵琥一时间搞不清她到底是什么态度。
  正常人对他这种背景,要么直接仇视,要么曲意逢迎,如果两边都不想选那就站中间,但从没见过这么反复横跳的……总之,就是很分裂。
  后来他琢磨了一下,对这种令人费解的横跳做出了大致的猜测:
  对他好是因为因为认可他的行为做派,态度突然变坏是因为又想起他是魔教中人。
  估计她也很纠结。
  但这也说明,这是一个真正意义上,想要抛开身份的偏见、认同他“本身”的人。
  ――――如果有一天,我失去了魔教少主的身份,还会有人真心待我好吗?
  这个问题目前还是无解,但是有一点是肯定的,他虽然顶着魔教少主的名号,但还是有人肯努力拿他当普通人来处的。
  *
  一来二去,宵琥发现这个客栈似乎是个可以短暂脱离少主身份、放松身心的世外桃源。
  在他看来,世外桃源的主人是他第一个朋友,虽然是个女孩子,而且不会武功。
  但重要的是,只要他付出善意,就会得到回响,给予的越多,得到的回馈也越多。
  他得到的是他本来应该得到的,不多不少,和身份无关。
  非常公平。
  这世间公平的事是很少的,更多事情,不是付出就一定有回报。比如练武,他曾经那么用功,却总不见进步;又比如父亲的关心,他曾经那样的期盼努力,却回应寥寥。
  两个人关系越来越熟。
  他还记得,一开始他只是坐在大堂里的桌子边等着饭菜,不知什么时候,他情不自禁的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而她洗菜切菜炒菜,每隔一会儿就回过头来看他。
  后来,他们逛街,练剑,骑马,玩竹蜻蜓,勾肩搭背吃零嘴,他这辈子,从来没这么快活过……
  有一次,当宵琥很隐晦的表达了感谢,类似于“遇见你真好”“每次都很开心”这种话,她看他的眼神隐隐有些奇怪―――有点惊讶,还有点同情:“少主,你人真好,你记性真差,你的童年可真匮乏。”
  然后她开始帮忙回忆:
  “就说吃零食那次,我让你闭眼张嘴,说有好吃的,然后往你嘴里丢了块臭豆腐你记不记得?”
  “…………”
  “当时少主你立马就把臭豆腐吐出来了,还把我撵出三条街那么远!路边喝茶的几个捕快看到了,还以为我偷了你银子,也跟着一起追着我,老娘那天可是差点跑吐血!”
  “…………”
  她继续:“还有那次逛青楼,我真的是连花魁小姐姐穿什么颜色都没看清,头上就挨了一板砖啊!当然了,少主你也没得什么乐子,光顾的揍手下了。你居然觉得这是美好的回忆?至于玩竹蜻蜓,咱俩当时都要反目成仇了……”
  “…………”
  *
  她说的没错,细细一想,当时其实也有受气的地方,但是在时隔三年后,回想起那时的时光,却像某日心无挂碍的步入市井小巷,恰巧一缕暖阳照到脸上一样,连小贩吵嚷的叫卖声也觉得宁静而幸福。
  但除了吃喝玩乐,他也曾很积极的教她武功,比自己要学的功夫还上心。
  不是为了哄她开心。他是真的怕她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卷入什么江湖纷争,被人随随便便打死了,所以特意花心思找了一套剑法。
  但是她看起来不想学,表现出来的就是态度不端正,学的很慢,慢的令人发指不说还问东问西的气他。
  想起自己曾经因为学武慢而被亲生父亲视为废人,他将心比心,强忍着不去发火。
  后来连她也感慨:
  少主,你当时教我剑法,那么困难还没放弃,真是太为难你了。
  他沉默了两秒。
  彼时气氛很好,让他有点想交心,加上饭桌上也很适合倾诉,所以就把自己一直耿耿于怀的往事,删去几处不愿回想的部分,告诉了她。
  “我年幼时,曾有一段时间无法习武……”
  她安静听完,果然义愤填膺:
  “你爹确实太过分了,那帮人也是――要是我是你,我高低得给他点厉害瞧瞧……少主,干脆你离家出走吧!”
  “……”
  就这样,他每次被气走,过几天还是巴巴的去找她。每次推开客栈院门时,他都格外高兴,心脏砰砰直跳,想要赶快见到人。
  哪怕故意使坏整他。
  比如某日夏仲,天气炎热,她让他用黑心煞掌刮阵风凉快凉快……他当时听完有点不高兴,但还是挥了几掌,让她爽了。然后他说来而不往非礼也,该她用剑法刮点风让他凉快凉快了,结果她一脸坏笑,剑尖在水里一挑,淋了他一头一身的水。
  比如某日秋,她做了一碗油炸蛋液丸子在吃,他从后面有意的无声走近,准备吓唬她,她头都没回,却很自然把碗一伸:“尝尝不?我刚炸的,鸡肉味,嘎嘣脆。”
  这种亲近的态度让他很高兴,不过更让他有所触动的是,之前他跟她讲到口干舌燥的闻声辩位,没白讲啊,她确实上心练了,进步不小。
  “哦,挺好吃的。”他拿了几个吃,看她,心里十分替她高兴,“有进步嘛,怎么练的?”
  她就对他笑,眼睛弯弯的得意:“你那天不是说我五感太差么?然后我为了练习耳力和眼神,在草丛里蹲了两天,抓了两百多只蚂蚱,一大筐,可壮观了。”
  “抓蚂蚱……真是,亏你想得出来。”
  他想到那个密密麻麻的画面,背后就一冷。
  院子里两只母鸡咯咯走过。
  “对了,我听说蚂蚱拍死了可以喂鸡。”他还想着蚂蚱的事。
  “喂鸡?那多浪费啊,我辛辛苦苦抓的,而且高蛋白――你不是也说好吃吗?”
  “………………你!你――!!”
  一想到吃了虫子,他顿时一阵反胃,当时想要暴打她一顿的心思都有了,可看她这水灵灵的模样,还下不去手。
  又比如某日冬,她提前打烊锁门,两人开始在客栈一楼吃火锅。
  他碗里的调料吃没了,看她桌子边上还有一小碗新的,就随口使唤她,“你帮我拿下那个小方碗”
  “这个?”
  “对。”
  蘸了煮好的肉,一口下去,他瞬间说不出话,涕泪横流。
  好半天他才缓过来,然后怒视她:
  “你究竟给我吃了什么??!!”
  “给你吃?这不是你自己要吃的吗?”
  “我当时以为它是芝麻酱。”
  “哎呦呦,可怜见的,堂堂少主,居然芥末都不认识,我还以为你就好这口。”
  “…………”
  再往后,她都敢使唤他来修水车了。
  而她则搬了板凳坐一边,在一旁指指点点说这不对那不对,他累出一身汗,一边忙活一边跟她吵――――你觉得我干的有问题你就自己上,别搁这儿用嘴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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