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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虹猫蓝兔七侠传同人)[虹七]我怀疑我变成了松鼠——娴川【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42:04  作者:娴川【完结+番外】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呆住了。
  小神医像个生锈的机器人似的转向我,结结巴巴的道:“莎,莎丽,你,你要救宵琥?你怎么这么糊涂啊?你真要救宵琥?”
  我的脸愈加发烫。
  反正一直隐瞒的心事已经被人说出来了,那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我垂着脑袋:“我知道他是我们的敌人,可他毕竟是为了他爹,他自己对麒麟和称霸其实不感兴趣的……何况他也救过我几次,就算是为了报答,我也应该救他一救,是我对不起大家……”
  其实,在这话的时候,我心里也相当的羞愧和难受。
  尤其是对同伴们的愧疚之情。
  ――――我辜负他们的期望,居然想去救伤害过他们的敌人。
  大奔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不肯相信的语气:“莎丽…难不成……你喜欢那个魔教少主?”
  我一点头:“对,其实我和他早就认识,比认识你们还要早,我和他关系很好……”
  大奔瞳孔猛缩,身躯微震。
  虹瑁偏过头,不忍再看他,只语气恳切的对我说:“莎丽,我知道感情这种事实非人力可以扭转,但宵琥此人实非良配,等我们七剑合璧杀了辛琥,便是跟他结了杀父之仇。像他这样作恶多端的仇人,不方便活在世上。你就算救他,他也不会感激你的,而且一旦给了他喘息时间,焉知多少年后他不是第二个辛琥?!”
  听他这么说,我立马反驳:“他肯定不会变成辛琥的!而且就算他不感激我……”
  还未等我说完,虹瑁对我深深一作揖:“还请紫云剑主忍痛割爱,把个人感情放在江湖百姓之后,七剑合璧在即,宵琥活着亦是我们的威胁,我们冒不起这个险!”
  *
  以前,我是绝不敢跟虹瑁在这种道理上叫板的,说来不怕人笑话,我是个胆小又懦弱的人,我不仅怕死怕受伤,而且―――只要想想这样一群光芒万丈的同伴们会对我痛心疾首的指责和鄙夷的质问,我就一阵害怕。
  哪怕我武功越来越强,可有些东西还是没有消失。
  所以我一路遮遮掩掩,不想被人发现自己这点见不得人的心思,不想被这么好的同伴们讨厌,也不想做出任何对自己不利的事。可事到临头,我却突然生出了无边的勇气。
  我想干一件不仅没什么好处、甚至可能会搭上我自己、最后还会落得里外不是人……的事情。
  因为,我只要想想那个孤勇而真诚的少年,曾逃了自己的功课偷偷跑出来教我武功……还有那些点滴过往……虽然他背景不好,嘴硬,心狠,脾气还坏…论担当和仗义,比不上大奔这种敢说敢当的男子汉;论智慧和胆气,比不上虹瑁这样的天定男主;论坚忍和细心,比不上迢原十年卧薪尝胆与虎谋皮;论风雅才情,比不上竹林居士;论幽默逗趣,比不上六奇阁神医……但他还是会一边生着气一边为我着想,明知道危险还是毫不犹豫的纵身跳下冰壑……
  ――――就算他不会感激我,就算我最后什么也得不到,我也会因为他活下来觉得满足,觉得无愧于心。
  值与不值,我一人承担后果,是对是错,我死后万事皆空。
  *
  这么一想,我顿时觉得勇气倍增。
  我看着虹瑁,倔强的道:“虹瑁少侠慧眼如炬,你觉得我会把个人感情放前还是放后?”
  我今天一定要跟这猫叫板,只要我迈出这一步,那就代表我从此战胜了自……
  虹瑁脸上表情未变,但垂下的手却握紧了。
  至于大奔,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眼神中的失望心寒褪去,看向我时,目光多了一层决绝。
  我咽了口唾沫,紧紧攥住剑柄,提防着虹瑁的一切小动作。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很吓人啊……
  ……将心比心,我要是虹瑁,碰上我这种拎不清的同伴,我估计杀人的心有了……
  却是一声虚弱的咳嗽打破了此时冷彻的沉默。
  居士趴在迢原背上,捂着嘴咳了两声,然后他十分虚弱的看向我:“莎丽…”
  我心里一紧,回神看到居士这副模样,我愧疚的简直无以复加:“居士,对不住,我没良心,他把你害的那么惨,而我承蒙你和夫人两年的照顾却……”
  居士摇摇头:“我不是要怪你,我之前差点铸成大错,也没资格怪你……我是想说,还记得去年仲夏,我和我夫人曾经思辨过的‘亲亲相隐’和‘大义灭亲’吗?…孔子有云,直亦在其中,所以我想……一个人的正直同样在于,他无论选择什么,内心都是痛苦困窘的……”
  宫主之前一直蹙着眉头看着我们争辩,全程没有开口,这会儿听了居士的话,她小小的叹了口气,表情有些不忍心的看向虹瑁。
  她轻轻抓住他的手腕,摇了下:“虹瑁…你别拦着莎丽了,就当成全她吧……同伴一场,难道要同室操戈吗?我相信莎丽会解决好这件事,平安回来跟我们七剑合璧的……”
  虹瑁看了看蓝荼,半晌也跟着叹口气,他宽慰似的拍拍蓝荼的胳膊,转而换上了一副严肃的表情,对我说:“莎丽,事到如今我也不多费口舌了,兹事体大,你要如实回答我―――既然你铁了心要救宵琥,你还会不会同我们七剑合璧?”
  我想都不想,使劲点头:“会!只要我活着,就肯定会回来跟大家合璧。”
  我只是想捞一把少主,不是存心坑大伙儿的,要不是少主自己踩雷,我这会儿肯定乖乖巧巧顺顺当当的跟他们备战七剑合璧了,哪能眼看着临门一脚就要正果了却突然跟同伴爆出这种矛盾?
  虹瑁点点头,朗声道:“那合璧之时,你会不会为了宵琥突然倒戈?你若是这么做了,又该怎么办?”
  这…我被问的有点无地自容,尴尬道:“不会的……我要是真这么干……那,那你把我杀了出气好了……”
  我只想捞一把少主,还没抽风到想去救之前差点一掌拍死我的那死老头……
  虹瑁抽了下嘴角,继续肃着脸:“……那救完之后,你要如何处置宵琥呢?”
  我想了下:“那个,其实我准备给他灌化功散来着,就是那个葫芦,那个药可以让他三天动不了内力,总之,我肯定不会让他给我们增加难度……”
  漫长的几秒后,虹瑁的表情才从皱眉思索状变为平静,他重新开口,却是看向小神医:“WW,你之前说达墨的伤需要运功调息两天才能好,但如果我们期间轮流给他输送真气帮助他,最快要多久?”
  小神医想了想:“额…如果有三个高手一同给达墨输真气,那估计八个时辰能好,如果只有两个高手输真气,那估计得十二个时辰了……”
  虹瑁拇指托着下巴考虑了几秒,闭了闭眼,睁开,直直的看着我:“莎丽,既然你决定冒这个险,那就要有所担当――――一会儿我和蓝荼给你打掩护,你一个人偷偷突围,我们就留在这儿和辛琥周旋。限你一天之内解决好这件事回来,否则我唯你是问,绝不姑息……”
  这是答应了……
  说真的,这猫要是不松口,我还真没法从他眼皮子底下跑出去,以前打不过他,现在更打不过……
  我松了口气,刚要点头――
  “虹瑁,我看还是我跟莎丽一块去吧,”迢原冷不丁站了出来,“万一那边闹出什么动静,把辛琥给引过去,这边的压力肯定会变小,反倒是莎丽自己独木难支,我和她一起去也好有个照应。”
  我:“!!!”
  这……护法居然主动要求跟我一起去?这确实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虹瑁抿唇不答,目光在我俩脸上来回扫视。
  当然,我也是颇为惊诧的盯着护法猛瞧,我和护法虽然有那么点默契,但感情还没好到那步,他应该也是想盯着我吧……当然,有人帮自然好过一个人忙活……虽然私心里我觉得护法一向喜欢兵行险招,趁机对少主下死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
  护法啪的打开扇子,一边摇一边展颜一笑:“虹瑁老弟,你还信不过我?辛琥杀了我父母,我跟他不共戴天,肯定是要找他报仇的!而且我还可以帮你照看紫云剑主,免得你不放心……”
  扭头又对我道:“我加入的晚,跟宵琥没什么个人恩怨,而且他马上就要没爹没妈了,我同情他还来不及,我看到他就像看到曾经的我,肯定不会忍心趁他武功全失时给他一剑的……”
  我:“…………”
  虹瑁:“………”
  虹瑁眉头舒缓,对迢原和我分别拱了拱手:“七剑,拜托了。”
  *
  有虹瑁他们的帮助,我和护法扒了两个黑衣兵的衣服,很快就突围出去。
  接着,我俩施展轻功,一前一后的飞快略过树丛和草地。
  等我们绕到魔教的驻扎地,躲在树后细细商量如何分头打探少主“尸体”存放于何处,护法突然小声对我道:“闭心丸我听说过,一般都是输送真气解毒,倒是不知道它还有解药。”
  我也小声回答:“有解药,就是生生造化丸加血魔疯癫丸。”
  护法怔住,压低声音:“血魔疯癫……辛琥那魔头当初就是吃这玩意武功大增的,宵琥对你可真不设防,你连这药都能拿到?”
  我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他有这药都不给我吃,还骂我歪魔邪道。”
  他惊了:“啊?那你怎么――”
  事到如今,告诉他也无所谓,于是我实话实说:“其实我早就打算好了,我先把宵琥他的人偷出来,再给他灌化功散,然后给辛琥传个信,让辛琥给他运功排毒―――你还不知道吧?那什么天魔功挺邪门的,不能接受其他武功心法的真气,不然会死―――这么一搞,辛琥为了救他儿子肯定损耗不少功力,宵琥又吃了我的化功散,两头都是削弱,更打不过七剑了……你觉得怎么样?没什么漏洞吧?”
  护法:“………………”
  护法一把攥住我肩膀:“等等,你先别过去!你这是要翻天啊!!不行,咱俩必须从长计议!”
第69章 69
  *
  我们从长计议了一会儿,结果就是,护法一脸复杂的得出结论――――可行貌似是真的可行的,如果把握的好,直接搞死辛琥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也有相当的危险,我们务必细细谋划,不出纰漏。
  因为有那么几次,我们不得不跟辛琥近距离接触,尤其是人质的交接……
  辛琥的武功极其高强,我们必须趁他功力削弱,孤立无援时一举灭了他。所以我们既不能让他离开,又不能被他抓到,不然局势立马就会反转。
  *
  打听消息这方面还是护法更擅长,很快他就跟几个小兵混熟,问清楚了少主的尸身被放在了寒玉棺中,而就在一柱香前,刚刚被一队黑衣兵护送着运往黑虎崖。
  我和护法当机立断,朝那小兵们所说的方向赶去。
  *
  黑衣兵们开始搜山了。
  按照命令,只要碰见七剑传人,他们就会立刻放信号'弹,通知教主过去截杀七剑。
  *
  辛琥背着手,进入山脚下刚扎好的行军帐篷。
  帐篷里摆设皆全,辛琥一撩紫金色的大裘,在案前缓缓坐下。
  先铺陈了一张上好的画布,又命人把灯再点亮一些,然后亲自磨墨,润笔,再根据记忆,一笔一笔画起独子的人像。
  很快,一副人像图完成。而辛琥捧着画像,手指颤抖,已经老泪纵横。
  “琥儿,是父王错了,父王对不住你啊……”
  “父王快入土的人了,就算喝了麒麟血,称霸天下,孤零一个,又有什么意思呢……”
  “你放心,麒麟父王不要了,这就替你报了此仇,按你的意思杀光七剑,让他们陪你上路……”
  “琥儿啊……”
  辛琥身为江湖一代霸主,平日里从来都是高高在上,霸气威严令人畏惧,就算对着亲儿子说话也是不假辞色,如今白发人送黑发人,嚎啕声中悲痛哀绝,嘶声力竭,听得在场众人全部心有戚戚,在帐外跪了一片,连称教主节哀。
  一个年轻的黑衣随侍原本跟在帐前听候吩咐,见状,悄悄对两个巡逻的黑衣兵挥挥手:
  “叫随军的大夫们进来候着吧。”
  大夫们畏畏缩缩的进帐了,辛琥哭到半道,掀起眼皮一瞧,又仰天长叹一声,无力地挥挥手,
  “你们退下,孤王没事。在琥儿的仇报完之前,孤王不会倒下。”
  *
  我和护法一路追赶,终于发现了那队运送玉棺的黑衣兵,这几人都是身材壮硕的汉子,一看就知身手不凡,他们赶着马车―――马都是白马,所以在黑夜里很是扎眼。
  但速度并不快,大概是怕马车颠簸,把少主连人带棺的磕碰到。
  确认无误后,我们飞快出手,连药带暗器一起抢,在这帮人发觉不对准备放信号'弹之前就利落的解决了他们。
  我们跳上马车,护法一拽马笼头,又使劲一挥鞭,掉头往回赶。
  我直奔马车中的玉棺。
  这个所谓的寒玉棺颜色如冰,触手生凉,确实很称这个名字。
  棺盖封得严严实实,我使劲推了半天没推动,倒是前面赶车的护法频频回头。在我急得拔剑欲撬的时候,一个宽大的青袖伸了过来,露出一截修长削瘦的手掌,只见那只手在棺盖周围按按了某个搭扣,棺盖一下子就自动转了一个角度。
  我推开盖子,跳进棺中,捞起少主的脖子放于膝盖上,他看着脸色倒还好,但这个还证明不了什么。
  可千万不要有事啊……我急急忙忙的去探他鼻息。
  额,果然气息全无。
  拍拍脸,脸颊冰凉。
  直接顺着去摸脖子的动脉,也不跳了。
  按道理,心不跳了那就代表心脏不供血了,心脏不供血也就没有红细胞携带氧气去给全身各个细胞。这样下去,脑细胞会最先死掉,脑死亡的话,人就彻底完了……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把手又停留了一会儿,
  久而久之,我终于感觉到指尖传来微弱的一个跳动。
  “活的……”
  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大落大起之下,只觉得身体一阵脱力,我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泪也跟着涌上来。
  接下来就是给辛琥写信,让他孤身一人来救少主。
  这也是最关键的一步。
  *
  寅时。
  辛琥将宣纸裱好,又嚎啕一会儿,这才伤心的把画像挂起来。
  大悲大痛之下,辛琥只觉得一阵头晕眼花,正欲靠在榻上闭目养神,冷不丁一阵锐利的破空声袭来。
  辛琥双眼猛睁,眼中精光毕射,陡然起身,同时右掌凝功,将一把高速飞来的飞镖稳稳的抓在手中。
  只见那飞镖上还穿着一张纸条,辛琥顿时大怒:
  “混账!全是混账!十多个人守着帐篷,还能让刺客往里扔恐吓信!!孤王养你们有何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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