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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焦骨【完结】

时间:2025-01-09 14:46:07  作者:焦骨【完结】
  按消息中所说,柴玉关是赴蔡京之邀而来,这话也的确可信。
  柴玉关的「快活王」之名,虽称王位,毕竟只是自己封的王,说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据杨无邪推断,蔡京不知怎么和他搭上了线,承诺要给他封王,将他的快活城直接当作封地,顺便还要在旁边划一块更大的地盘给他,快活王权衡利弊后,对此自然是无有不应。
  毕竟在各方势力里,比起统领西方魔教的玉罗刹,以及在沙漠一手遮天的石观音,他的快活城并不是最强的,更别提还有当年嵩山一役后,招惹下的不少仇人,所以柴玉关一直以来,才只能龟缩躲进玉门关外的楼兰古城。
  但如若有朝堂背景作支撑,那就不一样了。
  白飞飞款款走至桌边,悠然坐下,也给自己倒了杯茶,顺便将他的杯盏满上,然后才说道,“那位苏公子,当真可信?”
  女子语声娇柔婉转,恍若空谷黄莺啼。
  王怜花挑眉看她,他这位同父异母的姊妹啊,真是无时不刻都在维持着那副柔弱美人的人设。
  “苏梦枕没理由骗我们。”他说道。
  白飞飞抬眸看他,似是有些惊异的神色,她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直看得王怜花一头雾水,末了,才掩唇柔柔一笑,说道,“怎么没理由,那位苏妹妹不就是他的理由?”
  王怜花自己身在局中,因而那么聪明的他,竟也没能发现什么不对劲,但白飞飞不同,她旁观者清,在船上之时,虽只隔着船远远见过几回苏梦枕,可凭习武之人的眼力,还是能看清楚那位苏公子,看向他妹妹的目光啊……可并不清白。
  察觉出此事的,可不止是她,还有……
  白飞飞低头浅啄了口茶,在王怜花问她什么意思之时,不再多言,只微微勾了勾唇。
  …………
  苏镜音辗转反侧了两日,整个人都恹恹的,提不起精神来。
  她难得动用了她容量不大的脑瓜子,想了又想,除了直接干掉狗皇帝,好像也没其它法子了。
  可皇帝身边有太多绝顶高手保护,像她兄长说的,假如双方硬碰硬的话,即便夜叉白雪能越过那些人杀了他,也要堆填太多人命,而且夜叉白雪一远离她,她的人身安全也保障不了。
  虽然她兄长说不必担心,说是再等两日,一切便有转机,但是她就是放心不下,总觉得心里七上八下的,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就连这会儿过来看望狄飞惊的伤势,她的眉宇间也总是萦绕着一抹愁绪,很容易就被狄飞惊看了出来。
  当日在蝙蝠岛上,狄飞惊所受的伤势其实并不轻,毕竟方应看再怎么罪大恶极,他的武功实力却是不容置疑的,传承自方歌吟的剑法哪会是什么普通的花架子,而是实打实的绝学。
  若非当时方应看被夜叉白雪吓破了胆,又急着从即将四分五裂的蝙蝠岛上逃脱,也不会那般轻易就被狄飞惊给活捉了回去。
  说轻易却也不轻易,狄飞惊身上的伤势,苏镜音是在船只航行到半路的时候才知道的,还有无情在崖上作戏所受的剑气伤也不少,后来那一路,就从监督自家兄长一个人喝药,变成了监督三个人喝药。
  江湖人体内自有真气运行,受伤也比平常人好得更快,这两日苏镜音稍微注意了下,发现她兄长基本都好得差不多了,今日才抽空过来看望狄飞惊的伤势恢复得如何。
  听到狄飞惊说恢复得很好,苏镜音也就稍微放下了心,毕竟他本可以留在天泉山,若不是她当时非要前往蝙蝠岛,他也不会跟着去,结果一行下来,还令他受了不小的伤,说起来,她的确欠他一个人情。
  尽管狄飞惊总说,是他欠了她。
  只是苏镜音这会儿显得有些怏怏不乐,狄飞惊不免关切地多问了几句,苏镜音犹豫了一下,蓦然想起狄飞惊的脑子比她好得不要太多,丝毫不亚于她兄长,于是就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大致说了出来。
  狄飞惊问道,“此事苏楼主怎么说?”
  “兄长说不必担心,再等两日就好。”
  苏镜音一手撑着下颌,幽幽叹了口气,说实话,她想了又想,仍旧想不明白,为什么一定要再等两日?
  是等接下来的事态发展?还是等什么人??
  狄飞惊眉头也微微蹙了起来,仿佛是在思忖着什么,原本就很好看的一张脸,竟是更显出几分秀丽出尘来。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连本来还在烦恼着的苏镜音,都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然后就听见,门外传来了两声低沉嘶哑的咳嗽声。
  苏镜音身形一顿,蓦然回头,果然见着她家体弱多病的兄长此时长身玉立在门边,黑发如墨,眉目清冷,这会儿春寒仍旧料峭,他却只身着一袭缟色春衫,连大氅都不曾披上一件。
  苏镜音不由皱了皱眉,她立即就忘了自己刚才在烦恼什么事儿了,下意识碰了碰他的手,冰凉的触感立时传递了过来,冬末的寒意仿佛还残留在他手上。
  她下意识就想将他拉进屋子里取暖,却被他反手握住了纤细的腕子。
  苏镜音怔了一怔,懵懵地抬眸看向他,像是有些不明所以。
  狄飞惊只默然看着,他仍旧低首垂眸,背光之下,让人难以看清他脸上的神情。
  只是苏梦枕的神色却也不算好,他的手轻柔而不容分说地握紧了她的手腕,开口时语气偏沉偏冷,只道,“舍妹在此打扰多时,苏某还有事寻她商谈,且容我二人先行告辞。”
  狄飞惊眼眸微眯,稍稍抬了下头,目光沉静地盯着苏梦枕看,仿佛要将对方掩藏心底的秘密一眼洞穿般。
  苏梦枕不疾不徐地回望过去,像是若有所觉,眸子里的水色好似淬过了寒冰一般,冷而锋锐,浑然不惧。
  这已然算是一种无声的默认。
  狄飞惊暗暗吃了一惊。
  二人之间的眉眼官司,苏镜音能看得懂才见鬼了,她从头到尾一脸懵,直到天色渐沉,手上倏然传来微凉的触感,她被牵着离开,却还不明白究竟怎么个情况。
  但她还是能看出来,她兄长和狄飞惊之间,好像背着她有什么不可言说的秘密了。
  苏镜音有点郁闷,兄长他好像从来没有特意瞒过她什么事,最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有那么一些事情,就是不肯明明白白地告诉她。
  可恶,她还是不是他最亲爱的妹妹了?!
  郁闷归郁闷,回到玉峰塔上,苏镜音第一件事还是立马取来大氅,连忙给他披上。
  她看得出来,兄长他这几日应当也睡得不好,原本入了春后稍微转好的脸色,这两天又苍白了下去,连带着薄唇上的那点血色也淡了许多。
  少女一进门就忙前忙后的,为他披完大氅,又用内力加热起茶水来,直到指尖触了触茶水温热,才提壶斟了一杯,捧到他面前。
  苏梦枕原本还略有些浮躁的心,一下子就安定了下来。
  他唇角的幅度都不由上扬了几分。
  虽然方才他在狄飞惊面前,表现得像是始终不曾忧惧,但实际上,就在那短短几个呼吸间,他的心思早已经百转千万回。
  不仅如此,在面对狄飞惊的时候,他的心里,总是有种十分微妙的不痛快。
  狄飞惊对她同样有情。
  苏梦枕实在太了解她,小姑娘待人慢热而冷淡,她有自己的判断,如若不是被划进了自己人的圈子里,她不可能与狄飞惊相处得那般自然,那般融洽。
  那么多人里,除了相识多年的无情,没有其他人能让她那般放心地相处。
  苏镜音有些奇怪地看他,“兄长,你怎么了?”
  他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苏镜音的手在他眼前挥了好一会儿,他才恍然回过神来。
  将眼前某人挥动的手一把握住,苏梦枕微微摇头,看着她的时候,眼神也随之温柔了下来,只低声说道,“没事。”
  苏镜音轻轻眨了一下眼睛,仍旧定定盯着他看,显然不相信这话。
  少女的眼睛很亮,似有光影轻轻掠动,眸光盈盈,透着无法言说的灵秀与纯澈,仿佛氤氲了满目的灼灼星河。
  恍惚之间,苏梦枕的手已经不由自主般,轻轻抚上了她的侧脸。
  他的动作其实很慢很慢,苏镜音有许多机会可以别开脸,只是他目光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一抹愁绪,让她下意识忍住了脸上的痒意,只顾着担心他。
  她实在很少看见兄长这般不确信的模样,仔细回想,近来也只有那件事称得上棘手,才能让他这般举棋不定了。
  “兄长,是不是那个赵佶的事,很不好处理?”
  苏镜音眉头微微蹙着,她迟疑了一下,抿了抿唇,说道,“不然,还是让我去试试,我让夜叉白雪杀了他?”
  苏梦枕的手顿了一瞬,转而抚上了她如云般的鬓边,将散落在侧的两缕发丝轻轻勾到了耳后,然后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就这么轻轻地捧上了她的脸颊。
  “音音。”他微微摇头,说道,“我曾经觉得,你性子太软,担心我一旦不在,即便为你安排好妥帖的高手护卫,以你的容貌,也容易招惹麻烦,所以一直以来,都尽量将红袖刀法细细教予你,想让你能有自保之力。”
  苏镜音怔怔地看着他。
  他的指腹就放在她耳旁,捂过温热茶盏的手心已经不再寒凉,反而带着微微的热气,指腹轻轻揉过耳垂,激起一阵不由自己的轻颤。
  苏镜音莫名觉得耳热,她下意识想退开,可是被他牢牢制住,不得动弹。
  却在这时,忽而听见他好似幽幽叹息了一声,又道,“直至现在,我的想法一直都未曾变过,你可以不喜欢杀人,但不能不会。”
  她微微抬眸,睁着水光潋滟的眼睛看他,她大抵听明白了他说这话的意思,她张了张口,刚想说点什么,却见原本已经稍稍退开了些的兄长,忽然又躬下了腰背,越靠越近,直至与她额头相贴。
  这样的距离实在太近了,近乎于呼吸相闻,就连一贯异常迟钝的苏镜音都觉得不对劲儿了。
  眼前的人近在咫尺,清冽的气息几乎包裹住了她周身,苏镜音不由有些心慌,她挣了挣,刚想退开一些距离,却听他又忽然开口,说道,“可那只在于你能保护好自己,除此之外,我绝不会,让你变成一把杀人的刀。”
  “你明白吗?”他说。
  苏镜音蓦然停下了挣扎,她怔愣了半晌,还有些转不过弯来,少顷后,才轻轻地点了下头。
  他微微勾了勾唇,趁着某人还在转动她容量不大的脑子,比平日里还要迟钝不少,不动声色地抬手,将娇小的姑娘轻轻揽入了怀中。
  目光落向门外,苏梦枕神色微敛,不知在想些什么。
  …………
  是夜。
  暮色苍茫,浮云遮蔽一轮明月,夜空暗沉如泼墨。
  城东处,却似有火光闪烁。
  有弟子来报,城东几处分舵遭受火药爆炸,今晚值夜的弟子几乎死伤大半。
  此事发生得太过巧合。
  傍晚时,白楼才收到元十三限和原东园两拨人马进城的消息,至此不过两个时辰,城东分舵就出了事……
  蔡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但不论如何,分舵出了这么大的事,苏梦枕必须带人亲自前往探查,照旧留下了杨无邪镇守天泉山。
  这会儿时辰还早,苏镜音也尚未入睡,一听到隔壁房里来来回回的动静,她就从床上坐了起来,直到苏梦枕的咳嗽声在门外响起,她几乎同一时刻打开了门,仿佛等待已久。
  “兄长,”苏镜音担心地问,“是不是楼子里出什么事了?”
  初春的夜风仍旧寒凉,苏梦枕拢了拢大氅,轻声解释道,“楼里没什么事,是城东的分舵出了点事,你就安心待在楼里,哪儿也别去。”
  他说着,顿了一下,又说道,“若是有事,便将夜叉白雪唤出来,定要保护好自己。”
  他说完便着急要走,苏镜音伸手拽住了他的袖角,目光中满是担忧,“兄长……也要保护好自己。”
  其实苏镜音本来想说的是,她也可以一起过去帮忙的,只是在接触到他的目光,好似十分忧心她的安全时,她只能乖乖地点点头,好让他放心离去。
  苏梦枕摸了摸她的头,语声温柔地说道,“等我回来。”
  然后便匆匆下了玉峰塔。
  苏镜音站在塔上,凭栏而眺,直到看不见那道清隽瘦削的身影,才回身进屋,关上了房门。
  天泉山最西边的院落里,一盏灯烛轻轻晃动着,火舌很快席卷了易燃的笺纸。
  倏而,火灭烟消,满室黑暗。
  一道人影轻轻掩门,独自下了天泉山。
  城东的一座私宅里。
  狄飞惊在踏入府门的那一刻,脚步不易察觉地顿了一瞬。
  身后的街巷口,头顶的屋檐上,以及树丛阴影处,几乎各处都藏了人。
  眼底飞快划过一道冷光,狄飞惊面上并无任何波动,仍然不紧不慢地从容踱步,沿着甬道,悠然踏入这处私宅的偏堂。
  那人容貌秀美绝伦,姿态娇柔优雅,一如从前那般,微微笑着,安然端坐于堂中。
  狄飞惊在不远处停下步子,垂首而立,轻声言道,“雷姑娘。”
  他面色淡然从容,不曾有过一丝波动,本是旧日的朋友相见,却透着一股显而易见的疏离之意。
  他姿态淡定,雷纯却似要比他更淡定,见他如此,也只是抬了抬手,语声客气地道,“狄大堂主,请坐。”
  狄飞惊不曾行动,亦不曾落座,只淡声道,“雷姑娘说错了。”
  雷纯眉头微挑,“哦?我哪里错了?”
  狄飞惊神色不变,只道,“这个世上,早已经没有什么狄大堂主了。”
  雷纯微微勾唇,嫣然一笑,只是那笑意中,仿佛含着若有似无的讽刺之意。
  “那如今我该如何称呼你,狄大哥?”雷纯道。
  狄飞惊安然垂眸,道,“不敢。”
  雷纯脸上的笑瞬间冷了下来,“如今你竟是要与我切割得这般清楚么?狄公子。”
  “今日狄某前来,不过是为了雷总堂多年的提携之恩。”
  狄飞惊面上仍不动声色,“如若雷小姐没有其它要事,那狄飞惊便就此告辞了。”
  他说着,便微一侧身,竟是随时要转身就走,雷纯倏地站起身来,眸光中似有泪花在隐隐闪动,她幽幽说道,“你如今待我,竟是没有半分情谊了?”
  狄飞惊不答,眼底却暗藏冷色。
  没有人能比他更了解雷纯,她经脉薄弱,无法习武,却有太多野心尚未实现,她向来太会利用美貌,也太会伪装示弱,如今这般,自然不是当真对他有什么情谊,更多的,恐怕是在拖延时间。
  狄飞惊眯了眯眼,垂眸深思,只片刻,便似是忽然想到了什么,遽然身形一僵,当即转身,抬步便要离开。
  偏堂的木门大敞着,并未关上,见他要走,雷纯忽而抬高了声音,大声质问他道,“当年城南马场之事,到底是谁所救,对你来说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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