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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祸水美人她好难——焦骨【完结】

时间:2025-01-09 14:46:07  作者:焦骨【完结】
  茶花脑子里有一堆疑问想不通,他不敢问自家公子,于是只能拉着杨无邪追着问,他知道这厮最是八卦,江湖上什么事都瞒不过他,就连京城里头,哪户高官夜里和小妾厮混时说的私房话都能记录在册的人,绝对不可能不清楚这事。
  更别提他最是懂公子的心思。
  杨无邪被他缠得烦了,只好停下来,面无表情地扯回自己的袖子,说道,“你先放开我,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真的?”茶花不太信他,“我放开你,你不能再跑了。”
  “真的。”杨无邪没好气地说道,“不跑。”
  茶花犹豫了一下,想着他应该不至于骗他,于是放开了手,问道,“公子和大小姐,现在是什么关系?”
  杨无邪收回袖子,看着皱成一团的布料,忍不住长长叹了口气,然后才说道,“……就是你看到的那样。”
  “公子和大小姐真的在一起了?!”茶花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又想起什么似的,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就前几日,公子病情加重的那个时候。”
  杨无邪一边抚平着袖口的褶皱,一边甚是感慨地说道,“但是在此之前,公子早就对大小姐有了不一样的感情,只是小姐一向迟钝,一直不曾察觉……后来小姐倒是发现了,但也顾虑良多,甚至还刻意避开公子。”
  茶花挠了挠后脑勺,这才恍然大悟,“难怪大小姐前些天一直躲房间里,不肯见人,我还以为真是公子惹了小姐生气呢!”
  杨无邪微微颔首,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直到前几日公子病了,大小姐才终于点了头答应……”
  “你说谁?音音和梦枕?!”
  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杨无邪心下一惊,笑容顿时僵在了嘴角。
  他慢慢地转过身,然后对上了一脸表情龟裂的老爷子。
  茶花:“……”
  杨无邪:“……”
  江湖人大多耳聪目明,换作平时,杨无邪与茶花早该听出了树大夫走近的脚步声,然而适才二人几番拉扯,又谈得入神,于是便都不曾注意到,老爷子已在院墙拐角处听了好一会儿。
  玉塔之上,苏镜音掀开披风,方才站起身来,就被某人再度拉着坐到了腿上。
  小姑娘身上衣衫有些凌乱,脸颊绯红,也不知道是被厚重的披风闷的,还是因着适才的亲近而羞赧,所以才这般……惹人心怜。
  苏梦枕垂眸看她,眸色渐渐晦暗。
  那些欲念原已悉数褪去,此刻却忽然卷土重来。
  他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目光逐渐趋于灼热,只觉喉咙发干,揽着她腰身的手,也渐渐渗出了细汗。
  然而对上小姑娘警惕的目光,他也只能暗自喟叹一声,不能太过着急,只抬起另一只手,将她微微散乱的衣襟理了理,却也没有放开腰间的那只手,甚至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扣得更紧了些。
  有点克制,但不多。
  当下对着他的时候,苏镜音总觉得心头惴惴,特别是兄长的眼神,带着十足十的侵略性,几乎毫不掩饰,他从未用那样的目光看过她,让她感觉危险极了,只想着赶紧逃离这方危险地带。
  可是她挣了几下,没挣开。
  她心惊胆战地再次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苏梦枕也正微微低头,凝视着她。
  他眼中的情绪太过幽深,太过浓重,眼底的情意不再有一丝一毫的遮掩,让苏镜音越发心慌不已,她忍不住侧过头去,颤着嗓子道:“兄、兄长,太近了……”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倾下身子的幅度,好似越来越低,苏镜音原本只是微微后仰,此时却变得退无可退,只能紧紧抱着他的脖子,才能让自己保持平衡,不往下掉。
  也恰因如此,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然近乎于严丝合缝,不留一丝空隙,苏镜音几乎能听到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声,以及眼前人的心跳声,相互交织着,混杂在一起。
  然而兄长好似还不肯放过她,他微沉的呼吸声,一下一下,扑洒在她的耳畔,她的颈间,霎时激起阵阵令她不能自已的颤栗。
  感觉到身子人儿的紧张,苏梦枕不由低低笑出了声。
  他唇角轻轻勾了勾,扶着她的腰身,缓缓倾身而下。
  大概也是因着心慌意乱,小姑娘那一双浓而密的睫羽,此刻也犹如蝶翼一般,扑闪扑闪,轻轻颤动着。
  “时间过得真快……”
  他手臂的力道越拥越紧,最后伏在她耳边,缓缓开口,带着些许喟叹,“转眼之间,音音,已经长大了……”
  他的语气低缓而轻浅,说到最后的几个字,吐息之间,仿佛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缱绻意味。
  苏镜音:“……”
  什么长大了?长大了什么??
  许是此刻二人贴得太近,苏镜音觉得,自己大概是被他骤然加快的心跳,给一下跳懵了。
  要不然,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语气,她为何却听出了十分不正经的意味呢……
第88章 美人刀
  苏镜音整个人都麻了。
  耳边是麻的,头皮是麻的,就连心跳也都快震到发麻了。
  她觉得自从前几日答应了开始,她家兄长就有些变了。
  刚开始她是因着兄长病了,担心他,所以守了他两三日,后面眼见着他这一场突如其来的病,已经逐渐趋向好转,虽然白日里还是陪着他,但夜里她更想要回自己房里睡。
  毕竟她与他之间,到底还挂着个兄妹名头,纵然如今两心相许了,过于亲密终究还是不妥。
  然而只是一夜,第二日醒来,就见他咳嗽得越发厉害,眼瞳几许血丝蔓延,脸色也不是很好,问他,刚开始摇头不语,再问就是没有她在,一夜难眠,需要音音照顾才能好起来。
  苏镜音原本想着,兴许是前些天她的退避,以及她不愿向外透露二人的关系,让他少了些安全感,大抵那些病了的人,总是会想得多一些,也需要身边的人多迁就几分。
  也恰是因为她的这个想法,刚开始迁就了一分,接着就是两分三分,某人得了一寸,还想再进一尺。
  颈窝处一点细碎的痒意,带着柔软湿润的触感,苏镜音忍不住颤了颤,抬手薅了一把眼前人的头发,忙不迭拉开距离。
  苏梦枕面不改色地看着她。
  苏镜音也抬眸看他,只是不过须臾,便败下阵来。
  面前这个人,手上明明小动作一个接一个,偏偏面上却是一脸的泰然自若,甚至还端着一副清肃凛然的君子姿态。
  苏镜音不由得沉默了。
  如果能回到前几日,她绝对绝对,要拍醒那个时候脑抽心软的自己。
  就她兄长现在这个诡异的掌控欲,再这样下去,在楼子里还好,她更担心出个门都得变成人形挂件,时刻不离才行。
  太黏人了啊。
  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黏人。
  苏镜音轻轻地叹了口气。
  苏梦枕笑了一声,低下头,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说道,“怎么叹气了?”
  苏镜音扯了扯嘴角,呵了一声。
  我为什么叹气你心里真的没点哔数吗?
  大概是没有的,因为他又埋首在她颈窝蹭了蹭,甚至还在她锁骨上轻轻咬了一口,不疼,就是更加痒得慌。
  苏镜音磨了磨牙,气得想咬死他。
  结果她刚一动,门外就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是去而复返的树大夫。
  苏镜音一慌,立马就要跳下来,却被某人坏心眼地扣住了腰。
  她气得瞪他,啪地一下拍掉了他的爪子,又慌忙躲回了披风后。
  树大夫推开门走了进来。
  他神色如常,苏梦枕也没在意,只是随口问了一句,是否落下了什么东西。
  “没别的事。”树大夫走到一旁坐下,顺手给自己倒了杯水,润了润喉,然后才说道,“只是方才还有一些事情,我忘了说。”
  “还有何事?”苏梦枕问道。
  树大夫放下杯盏,说道,“你这场病虽说来得突然,却并不怎么严重,那日……”
  这话说到一半,树大夫顿了下,侧目睨了他一眼。
  苏梦枕心里咯噔了一声。
  一抬眼,就对上了老爷子的死亡凝视。
  躲在披风后的苏镜音听到这里,忍不住悄悄伸出手指,挠了挠兄长放在身侧的手掌心。
  她觉得有些奇怪,明明那时候树大夫和杨无邪说的是,兄长病得很重,一直昏迷不醒,她见到的也是那样。
  可是现在为什么老爷子又说,兄长这场病并不很重呢?
  苏梦枕收了掌心,握住了她的手指,苏镜音扯了扯,没扯回来,怕被树大夫发现,只得一动不动地任由他的手指,钻入她的指缝,十指紧握。
  树大夫目光微眯,若有若无地掠过苏梦枕。
  随即又垂下眼,瞥了一眼书案边的地板。
  墨色披风垂坠着落在地板上,露出一小片浅浅的紫色衣角。
  老爷子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才接着方才的话,语气幽幽的说道,“那日你说,因你惹了音音生气,音音不肯出房间,也不肯见任何人,我担心她闷在屋里闷坏了,所以才配合着你,将你这场病说得十分严重,才将她哄骗了出来……”
  躲在后边的苏镜音震惊了:“???”
  等等?!
  什么叫配合?什么叫哄骗?
  所以最近兄长看起来病得那样严重,竟然全都是装的?!
  手上十指相扣的温度还在,苏镜音稍稍挣扎着想要撤回手,结果被苏梦枕扣得更紧了。
  她气得挥着小拳头,用另一只手戳他腰子。
  气死人了!
  骗子!全都是骗子!
  害她那么担心,连着几天都寸步不离地守着他!
  她气坏了,连树大夫后面说了什么,都没心思听了,直到老爷子出了门,她还抱着腿,蹲在苏梦枕身后气鼓鼓的不理人。
  老爷子背着手,慢悠悠踱着步子下了塔。
  杨无邪和茶花守在院墙边上,狗狗祟祟地探着头看过来。
  见着老爷子,又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口。
  刚踏下最后一步石阶,树大夫捋了捋胡子,看着二人,笑着摇了摇头。
  那笑怎么看,怎么都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
  杨无邪与茶花相互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还不待他们问些什么,就听玉塔上传来啪嗒一下重重的推门声。
  几人不约而同地循声抬头望去。
  就见苏镜音气得跳脚,叉着腰站在房间门外,手指着里头直骂人:
  “苏梦枕,王八蛋你骗我!!”
  生平第一次,被指着脸骂王八蛋的苏公子:“……”
  院墙边上的杨无邪和茶花瞪大了眼,二脸震惊,满脸的不敢相信。
  毕竟自家大小姐平日性子很好,从来都很少发脾气,更别提是对公子发脾气了。
  苏镜音才不管他们怎么想,她气坏了,骂完就跑,连房间也不回了,咻地一下飞身跳下塔,噌噌噌的就跑了。
  路过愣在一旁的目瞪狗呆二人组时,还恶狠狠地剜了两人一眼。
  啧,这下是真的惹小姑娘生气了。
  老爷子捋着胡子笑出了声。
  然后心情甚好地哼着小曲儿,悠悠然地踱着步子离开了。
  …………
  房间里的苏梦枕撑着头,无奈地揉了揉额角,觉得脑壳一抽一抽的疼。
  小姑娘生起气来,是真不好哄。
  方才他也不是不想追,但气头上的小姑娘,竟召出了夜叉白雪拦他的路,看起来是暂时不想见着他的样子。
  杨无邪和茶花一脸心虚地上了塔来,主动招认了树大夫是怎么听到两人对话,然后才去而复返的回来,故意提起那一番装病的话。
  苏梦枕叹了口气,摆了摆手,只道没关系,又交待杨无邪,让他多加注意下,小姑娘出天泉山后去了哪里。
  有夜叉白雪在,她的安全苏梦枕并不担心,她会去的地方,无非就是那几处,但这会儿,大概率应该是去了京郊庄园。
  苏梦枕猜测得没错,苏镜音的确是去了京郊。
  石观音早就下了死命令,在她管辖的势力之内,给了苏镜音最大的权力,不论是石林洞府的弟子,还是青衣一百零八楼的杀手,苏镜音都可以随意调动。
  所以苏镜音一到庄门外,就有人巴巴地迎了出来,同时也有人连忙赶去报给石观音。
  苏镜音气坏了,最近几天不想看见某人,见着石观音,也没说别的,只说想来小姨这里住几天。
  她不曾掩饰脸色,又不想回金风细雨楼,石观音自然不可能看不出,小姑娘大概是和苏梦枕闹了脾气,所以才跑出来的。
  而且这种闹脾气,不似兄妹之间的矛盾,反倒是有种旁人插不进去的亲近。
  石观音眼底闪过一道精光,转瞬即逝。
  但石观音没说什么,从头到尾也没多问其它,小姑娘想住下来,她高兴都还来不及,这个庄园里,自建成之初,本就特意留了个风景独好的院落给她,日日都有下人清扫,衣物鞋袜,珠环首饰,样样俱全,这会儿也无须准备什么,想住的时候,随时都能住下。
  苏镜音就这么留了下来,陪着石观音吃过午膳,聊了一会儿天,然后睡了个长长的午觉,醒来的时候,透过窗棂,能看到窗外映照一片残阳如血。
  她也不着急起来,卷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觉得脑子里头乱糟糟的。
  明明苏镜音觉得,自己还是很生气的,气兄长骗她,也气他拿自己身体开玩笑,但是偏偏脑子不受控制,梦里是他,醒来还是他。
  她觉得好气好气,但又好烦好烦。
  见到他还是会生气,但是这会儿没见着他吧,又烦恼着那人有没有好好吃饭,晚上她不在,会不会好好休息。
  她就这么揪着被子,烦躁得在床上卷成一团翻来翻去,直到霞光消褪,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石观音亲自过来敲门,叫她起来吃饭。
  她哦了一声,穿好衣服起身出门,跟着石观音一路慢慢散步,穿过回廊,走到正厅。
  晚上的膳食比中午丰富得多,一桌子菜式,荤素各占一半,苏镜音没什么胃口,只略略看了一圈,随手夹了一块锅贴豆腐。
  豆腐一入口,只觉鲜香无比,外焦里嫩,比起春华楼的招牌豆腐,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这味道,好似有那么一点熟悉……
  仿佛是为了验证什么,她又连着夹了几道素菜,味道皆是极好,石观音本就是个会享受的,庄里雇佣的厨子皆是大厨,但是晚上这些素菜,比起午膳,味道着实好了不少。
  不由得让苏镜音想起一年以前,她好似也在洞庭君山上,尝过十分相似的味道。
  石观音也夹了几筷子试了下,见她一副拧眉思忖着什么的样子,不由笑了笑,问道,“音音觉得今晚的菜色味道如何?可是不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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