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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黛玉弟弟又不做人了——云间刀【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09 14:53:26  作者:云间刀【完结+番外】
  相应的,詹事府的人员也要有所行动了,虽然现在太子还小,但太子已立,被选中的詹事府成员,就得去报道。
  而又因为太子还小,詹事府成员还有许多空位等着人去补,想上进,想得圣心的官员,这不得攒足了劲儿?
  其中林筠这个林如海之子担任左赞善,其他人见了,也只能道一声恭喜,谁不知道林家得圣心?只是不料这么快就直接给人安排左赞善罢了。但这好歹也有个预料。
  而让翰林同僚惊呆了下巴的,是坐了七八年冷板凳的隐形人甘永哲甘侍讲,竟成了詹事府洗马??
  透明这么久的人,是怎么让陛下注意到的?
  不仅注意到了,还给升了职,詹事府洗马可不是给太子养马的,洗马可是掌管着经史子集,制度典章,还有图书等的挑选,编撰……
  他们承认这个人墨水是足够的,但是资历呢?林筠这个正儿八经的有后台的才从六品左赞善,这个甘永哲凭什么?
  这可是事关太子的教育!
  底层的翰林同僚难以忍受甘永哲这个透明人有机会大展拳脚,因为陛下对太子的重视,他们连詹事府的校书、正字都挤得头破血流,更别提看到有这么个不如自己的摘了洗马的大桃子了!
  就连今年同科的榜眼探花都有些不解。
  “这甘侍讲莫非是走了谁的后门?平时一声不响,如今还真是一鸣惊人,林修撰可要当心了,谁知道甘侍讲藏着什么呢?”
  说话的是上一届考进来的庶吉士,如今担任翰林检讨,能力如何不清楚,能考进来学问肯定也不差,但心思一看就不少。
  此话一出,不说田渊皱眉,就是今年进来的榜眼探花二位,也不禁有些恼怒,在外翰林院都是一体,可在内一样有细分,同一年的总是更亲近。
  于榜眼是今年一甲前三中年级最大的,已经三十有三,林筠在他眼中都可以当他儿子了(如果可以的话),再加上又是同届,闻言直接反怼过去:“是非干己休多管,甘侍讲如何和你有关?还是你质疑陛下选人的公正?”
  这分明就是挑唆林筠出头!
  “你你你……你血口喷人!我绝无质疑陛下的意思,只是担心陛下被人蒙蔽……”
  “那你是觉得陛下蠢咯能被人蒙蔽?”筠哥儿撑着下巴,轻轻反问,好笑地期待着回答。
  怎么的?甘永哲就是我捅到陛下面前的,你这是来骂我来了?
  “我劝检讨大人还是努力提升自己的业务水平吧,不是耍耍小聪明就能一飞冲天的,还是要脚踏实事啊!”
  筠哥儿一点也不怕得罪人,尤其是本来就对自己没好意的人,还是个不聪明的人。
  他说甘侍讲走了后门,谁不知道他林筠背后也有后台,这不已经是潜规则了吗?现在你拿这个在我面前猜忌别人还让我去对付他?
  您怎么想的?您的散馆考试竟然能过?您竟然没在三年里得罪人?
  周探花也跟着补刀道:“入翰林也有一月,我却少有听闻甘侍讲,即便这样,陛下也能找到相应的臣子,为贤以任,陛下圣明!”
  “陛下圣明!”
  一直在看热闹不参与的大人们也跟着道圣明。
  留下麻爪的小检讨,还不知道自己哪儿得罪了人。
  田渊摇了摇头,对筠哥儿道:“既然任命一下,你也该去和甘洗马接触接触,以免到了詹事府还不熟,让别人看笑话。”
  田渊这话一出,不仅给了筠哥儿正大光明和甘永哲相处的理由,还把事件性质定义成了两人都代表翰林颜面。
  同在翰林的一直听戏不说话的侍读学士闻言,停下笔立马道:“常乐说得不错,詹事府现在各方都在角逐,可不能让其他部门抓到我们翰林错漏,说我们只知道钻营,那我们翰林院可没处说理去。”
  侍讲学士也道:“胡兄所言甚至,据我所知,国子监那边还想插一脚,说他们懂教育,笑话,他们懂个什么教育?我们翰林院的同僚,哪一个不是进士出身?他们国子监教的东西,和教太子殿下能一样吗?他们有我们熟悉文书熟悉朝政吗?”
  翰林院的高层们就翰林院人才更适合詹事府的工作进行了热烈的探讨。
  醉月楼包厢内,甘永哲满怀感激的敬了林筠一杯酒,“多谢林大人相助!”
  “永哲兄何必如此客气,叫我名字便是。”筠哥儿也没夸大自己作用,“我也只是把永哲兄做的告诉了陛下而已,而陛下如何安排,却不是我能插手的。”
  又道:“陛下既然让永哲兄担任洗马,就是知道甘兄有这个能力,可见甘兄这些年,并没有耽搁,不过是厚积薄发罢了。”
  甘永哲却并没有任何一点对林筠作用的轻视,只是上达天听这一点,就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尤其是他的背后还牵扯宁郡王。而陛下竟然让他担任洗马,可见是调查过他,直到他混迹在文渊阁的藏书中多年,“陛下……当真是大气。”
  陛下都愿意给他这么个大的机会了,那他以后的官途,只要能力足够,就不会被一直打压了。
  “容某再问一下林兄弟一句,陛下既让我担任洗马,那东宫图书的收集,是否可以……”更加灵活一些?
  筠哥儿挑眉,“甘兄的职责,我就不越权了。”
  这话一琢磨,甘永哲顿时笑了,又举杯饮尽。
  **
  “太太,二奶奶,林家少爷来了。”
  在和妾室们打牌的谭太太和二奶奶有些吃惊的对视了一眼,谭太太忙放下叶子牌:“老爷今天休沐,是还没回来?快让人去找老爷,把林公子请到正堂。”
  “英娘你去把囡囡抱来给他舅舅看,我先过去。”
  又对院里的侍妾道:“你们继续玩儿着,我去去就来。”
  谭太太是个有心的,英娘和林家有干亲是真,但平时两家往来都较为随意,也会递帖子让有个准备,今天老爷休沐,筠哥儿突然前来,想来是有什么事情。
  “小子今天贸然前来,打扰谭姨了。”
  谭太太脸上笑得慈爱,“哪里哪里,都是一家人,你能过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呢,我巴不得你多来几趟,让家里沾沾文气呢!”
  筠哥儿有些脸红道:“谭姨折煞我了。”
  两人唠了一会子家常,单英就将女儿给抱了过来,筠哥儿见状也马上起身,“大姐!这是外甥女?”
  英娘见筠哥儿在远处就伸长了脖子,抱着女儿笑着走进,“囡囡叫舅舅,嗯?舅~舅~”
  “啾……丘~”
  小外甥女是个有颜控属性的,葡萄一样水汪汪的大眼睛好奇地盯着筠哥儿的脸,双手摇啊摇,“舅!邱!”
  筠哥儿把手伸到两个小爪爪前,被软乎乎的小手抓住,还迎上一个灿烂的笑脸。
  筠哥儿一动不动地任由外甥女抓住,生怕自己动作不小心大了把小姑娘惹哭。
  婆媳二人一看筠哥儿僵硬的模样就忍不住笑了,英娘更是道:“弟弟不用担心,囡囡大气得很,不常哭的,弟弟要不要抱一抱?”
  筠哥儿呼吸都仔细了几分,“我我我……我抱?我没抱过孩子……”
  英娘笑着把小姑娘递过去,帮着筠哥儿调整抱的姿势,“自家的孩子,我和太太还看着呢,你怕什么?”
  “囡囡是个小好色鬼,巴不得你抱她呢!”
  “啾啾~”
  小家伙鹦鹉学舌地学着这两个字,发音也越来越标准,筠哥儿越看越欢喜,“真乖,真聪明!”
  “咱们囡囡才一岁多一点,就会说话了,真棒!”
  筠哥儿丝毫没有察觉,他声音不知不觉夹了起来。
  越抱越自然,筠哥儿也能分心和英娘谭太太说事情了,“我给囡囡带了一些玩具过来,都是轻巧的,不会伤着磕着的,免得咱们外甥女无聊,对不对~”
  “啊拉~”
  “嗯?囡囡说什么呢?”
  “哇~捞~”
  英娘笑着翻译:“这是跟着学后面的字,学无聊呢。”
  “呢~”
  囡囡小姑娘很喜欢这个大哥哥,啊不是,是舅舅,很快就在舅舅怀里躁动了起来,还试着要抓住衣领攀爬,志向大着呢!
  筠哥儿一边护着一边任由小姑娘玩闹,“说来惭愧,我今天来,是想向大姐和太太请教如何带孩子呢。”
  “我这不是被陛下认命了左赞善吗?太子虽然还小,但我也不能不干活,所以关于孩子这方面,还是得来请教请教,在家里我问母亲,母亲光说,我这也是没概念不是?”
  谭太太也是知道这个事儿的,听到筠哥儿是带着目的来偷师的,她介意吗?她不仅不介意,她还高兴着呢!
  说白了,詹事府更多的是负责太子学习方面的内容以及工作上的辅助,生活照顾方面东宫难道没人?
  但筠哥儿此番过来这话代表什么?代表太子这么小,陛下就要让筠哥儿和太子接触,这不是培养感情是什么?
  而现在筠哥儿过来咨询孩子方面的问题,他们当然是全力帮助指点了!何况林家姐弟之前也一直对外甥女很好,逢年过节,或者离京回京前后,哪一次没有过来?
  这次专门来找他们,是记得他们呢!
  “说什么请教,你这愿意学,我们还会瞒着不教不成?”谭太太还打趣道:“不仅要教你,你这来了,我还要放高标准呢,这以后啊,你自己生了孩子,也有经验待了不是?”
  筠哥儿老脸一红:“还早呢……”
  “早~”
  “看看看!”筠哥儿激动地蹭蹭外甥女:“囡囡都说早呢!”
  英娘摇头,“都说外甥像舅,我看呐,哪里是外貌像舅舅,分明是胳膊肘向着舅舅!”
  筠哥儿当场就N瑟了起来。
  谭太太和英娘给筠哥儿说了一堆需要注意的育儿经,以及抱孩子的各种技巧,和摇晃哄睡的弧度,甚至是一些摇篮曲,三个大人累不累不知道,反正外甥女是玩儿高兴了的
  而筠哥儿,立志要卷就要认真卷,从各个细节上面卷,陛下不是说他摸鱼吗?他那是摸鱼吗?他那是君子待时而动,是充实自己等地啊时机!在教导太子方面,他要让陛下看到,他才是最认真的!
  他就不信了,他培养不出来一个公心大于私心,百姓为重的君主。
  太上皇和当今都各有优点,但弊端也不少,太子教育,他是一定要插手的,太子老师算什么,潜移默化的影响才是最厉害的。
  而对于筠哥儿如此大的野心,太上皇和当今却一无所知。
  太上皇只以为筠哥儿的野心顶多在朝堂权力和政策,却不知道筠哥儿的野心在思想。
  而当今,更多的是一种有才的,都扒拉到碗里,给儿子的心思。
  当今同样重视皇权制衡,但相比太上皇,对臣子更多了一丝信任。这也是让筠哥儿萌生了这种胆子的原因。
  当今啊,只要不损害他名声,他就更听劝,而筠哥儿,觉得他完全能糊弄过去,嘻嘻。
  谭亚禅接到下人的消息回到家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这样太太和儿媳教林筠带娃的温馨中带点滑稽的场面。
  谭亚禅:??
  筠哥儿学带孩子干嘛?谁家男人带孩子的?就算是带太子也只是太子大了后负责学问啊?
  好在谭亚禅没有真的问出来,不然短时间内不要想有好日子过了。
  而筠哥儿见谭大人回来了,也把小姑娘还给了英娘,显然是准备说事,婆媳二人也就撤退了。
  谭亚禅见状也知道是有事情了,不过心里有些疑惑,这些年俩家往来,可少有涉及政事,虽然他也知道,他如今能担任四品鸿胪寺卿,怕是也有看在林家的关系上,但至少两家面上是没有谈这些的。
  “谭叔,我这次贸然前来,主要是想在您这儿了解一些事情。”
  都算自家人,筠哥儿也就开门见山了,他也不喜欢弄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谭亚禅也喜欢筠哥儿这种干脆劲儿,“我们两家,也不拘这些虚礼,筠哥儿说就是,叔知道的,自然会告诉你。”
  筠哥儿也就直说了,“叔在鸿胪寺也这么多年了,想来也接待过不少宗属国和番邦小国?”
  谭亚禅有些意外筠哥儿会对此感兴趣,筠哥儿现在,一是在翰林院学习,二是兼任太子府左春芳左赞善,如今突然问周边国家,这是为何?
  不过在谭亚禅看来也不是什么大事,这些东西但凡在朝久一点,多问一点人就知道了,在鸿胪寺,也不过比旁人多知道一点细节,多知道一点鸿胪寺里接待外宾的油水,额……这个不能说,说了他这个鸿胪寺卿也做不下去了。等等,筠哥儿不会就是想知道这个吧?不然筠哥儿问这个干嘛,何不问林大人?所以……不会是陛下的意思吧?是陛下要敲打他们了?
  谭亚禅突然就紧张了起来,好像面前的不是儿媳弟弟,不是亲戚,而是来查他的。
  谭亚禅眼神一瞟,一边说一边思量,怕自己说错话。
  为了不涉及鸿胪寺内部的潜规则,谭亚禅反而将那些周边国家的来访接待的情况说得很细,听得筠哥儿连连点头,眼中兴味甚浓。
  于是等谭亚禅说完部分饮茶解渴之时,筠哥儿夸赞道:“叔您口才真好,跟听故事一样,茶楼中的说书先生要是都有您这口才,那茶楼还不每天爆火?”怪不得谭叔在鸿胪寺任职呢。
  鸿胪寺是什么机构?鸿:声也;胪:传也。鸿胪寺,在中原王朝历史中,鸿胪寺在汉时就有了,主管外交和番外事务。对外代表的,就是国家的形象,传达的,是国家的声音。无论在之后的朝代如何演变,鸿胪寺里的官员,形象,礼仪,口才,都是必备的基础技能。
  筠哥儿的本意是用通俗的话语来赞叹谭亚禅这个做叔叔的口才能力,但是无奈谭亚禅自己爱想多,于是在谭亚禅心中想的是:
  谭大人你这口才也不能浪费了,正好,等陛下清查了鸿胪寺,谭大人以后也有了谋生的路子,免得说陛下不近人情!
  所以筠哥儿有些不解地看着脸色突然有些紧张的谭亚禅:??
  “呵呵,筠哥儿说笑了,跟你说着,叔这一时没收住,倒是说了不少废话。”尴尬,掩饰,心虚。
  筠哥儿还在恭维:“哪里哪里,叔你说的都是细节,可见叔平时有多用心仔细。”
  “只是叔,你觉得那些个宗属国国力如何?王室财力,百姓生活又如何,可能从接待和沟通中有所印象?”
  如今谭亚禅已经是鸿胪寺卿,鸿胪寺的记录他也应该明白才是。
  谭亚禅看着突然问这些的筠哥儿,心里更是七上八下,喉咙咽了咽,“筠哥儿你此行是为了……”
  筠哥儿看谭亚禅如此模样,再如何也看清谭亚禅的紧张了,筠哥儿沉思片刻,道:“谭叔以为,鸿胪寺设立是为了什么?”
  “接待小国又是为了什么?”
  “小子今日来,真只是私下来往,想着鸿胪寺作为接待安排外宾的机构,探查对方的来意和该方的实际情况,应当比旁的机构官员更加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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