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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好好当当【完结】

时间:2025-01-09 23:08:53  作者:好好当当【完结】
  陈十一垂眸看了里面一眼,以前,她还是这里的贵客。
  如今,被权势最大的人看成了眼中钉,过得像人人喊打的老鼠。
  进去的人络绎不绝,门外站着的人也越来越多。
  廊下不远处,有一抬软轿抬了过来。
  众人纷纷下跪,青松连忙拉着陈十一一起跪了下来。
  “参见太后娘娘。”
  只见一排人把那位雍容华贵的太后娘娘迎了过来,一位内侍伸手让她搭着。
  陈十一余光瞥了这位太后娘娘,却发现她没搭着内侍的手腕,而是搭着内侍的手背,手指在那内侍的掌心里勾了勾。
  天雷地火啊!
  这个动作极为微小,但陈十一这个位置,看的一清二楚,一丝不漏。
  太后娘娘?
  是五皇子的生母?
  回头好好查查。
  外面的气候很是寒冷,廊下更加冷得不行。
  青松很是不明白,老爷为什么非得喊裴夫人来宫内,明明知道她极为怕冷。
  陈十一全神贯注地聆听着宫宴内的声音,即使歌舞缭绕,推杯换盏,她还是隐约能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里面说了一些场面词,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里面渐渐就有了谈话的声音。
  陈十一觉得自已后悔听了。
  这里面,如有十个官员,有三个是骂温之衡的。
  不是那种直接地骂,这些官员含沙射影的本事极强。
  他们谈笑巧骂的只有一个缘由,就是龙阳之好。
  尤其是个姓许的。
  “丞相大人年纪也不小了,怎的没找个夫人,难道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不成?”
  “诶,许大人,此言差矣,丞相大人为国事操劳,劳苦功高,这人间的美人只怕看不上,要娶天上的仙女呢。”
  “瞎说,哪里有什么仙女,丞相大人本就俊朗如玉,说不定他自已就是哪方仙女呢…”
  接着,便听到了五皇子的呵斥声。
  陈十一听到最后,沉思了良久。
  这场平平无奇的宴会结束后,温之衡带着青松和陈十一准备往宫外走去。
  谁料,五皇子却带着内侍走到他身旁。
  陈十一的身子瞬间紧绷。
  温之衡见得陈十一这般模样,在五皇子来临之前把披风抬起,把陈十一卷入他的披风之内。
  陈十一身子瘦小,整个人像个猫儿一样乖顺,眼珠子滴溜溜乱转。
  五皇子见状,嘴角上扬。
  “丞相何时纳了佳人?”
  温之衡仿若带了点醉意。
  “圣上,微臣有点醉意,失了礼数,还望见谅。”
  五皇子还想说什么,却听到一阵大声传来。
  “丞相,快,上次你说得那个围棋我想到一个解法了。哦,圣上也在啊。”
  来人是崔永安。
  “微臣和丞相就先行一步了,告退。”
  说完,就示意温之衡跟着一起走。
  温之衡借着披风挡住陈十一,带着她一起离开了。
  众人都坐上了马车。
  崔永安皱着眉头。
  “那些个恶人在宴会上说着什么屁话?你怎的没有反驳?一个个往你身上泼脏水,平时你可没这么好相与?”
  陈十一忙回道。
  “那个姓许的,说得甚是难听,但他在传递一个消息给众人,丞相可能有龙阳之好,其实,他是丞相自已的人,我说得对吗?”
  温之衡点头。
  “是。”
  崔永安这才打量了一直坐在角落里的小厮来,怎么这么熟悉?
  “你认不出来了吗?”
  崔永安终于听出了声音,惊喜地说道。
  “十一,你终于肯出来了?”
  “是的,总归是要出来的。”
  “好,你想开了就好。以后可莫要做这样的傻事了。”
  崔永安又把疑惑转向温之衡。
  “那东西想对你干嘛?还堵了你回去的路?”
  温之衡叹气一声。
  “他要借着姻亲关系,来笼络自已的势力,说不定是想将太后身边的什么人,嫁到我这里来。”
  “所以你趁机借着十一的身影让他下意识认为,那些狗官说得都是对的。”
  温之衡浅笑安然。
  “我不可想做谁的棋子,成为某些势力的倚仗。”
  
第268章 冷
  崔永安在半道上下了车。
  因他要给莫寻烟买糖炒板栗,还非得要吃江家的,好多人排队。
  “你今日可听到些什么?”
  陈十一想了想。
  “就是那些,刚刚已经说了。”
  “刚刚那个姓许的官员,你说得对,此刻他是我的人,下一刻他就不一定是谁的人,利益面前,不要管是姓许还是其他,但此刻我们要谈论此事的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的一个真相和目的。”
  温之衡继续说道。
  “圣上要我联姻,则说明,朝中有几人的心思不稳,他急需把我拉到他的阵营里,成为他的助力帮他抵挡风雨,为何一直喜静的太后都要来参与朝臣的晚宴,但皇后又不在,所以这趟,她就是过来看圣上口中的丞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所以才有了许官员针对我的那一幕。”
  “那究竟是什么人来针对圣上呢,圣上究竟是受了什么迫害而迫不及待地将我拉进来,你要知道,我手中大权在握,如果惹怒我,可能要得罪朝堂的半数官员,可他还是依然这样做了,我想,应该是当初扶持他上位的那些,裴珞疏的旧臣。”
  “他们之前应是达成某种协议,这其中有一个人做不到了,反悔了,导致他们的关系破裂。那他们是什么协议呢?权力?”
  “他其实有些还是能做主的。我猜是银子,而且是一批真金白银,私下里,不走户部的真金白银,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圣上一直在大肆搜寻你的原因,这也是为什么圣上不直接在当晚杀了裴珞疏,而是过两天再杀。”
  陈十一听得目瞪口呆。
  “我只能猜到他想把你捆到他那条船上,没想到你竟然想得那样深。”
  温之衡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还冷吗?”
  陈十一不解地问。
  “什么?”
  “我问你在殿外的时候冷不冷?”
  陈十一摇头。
  “我没感觉到冷。”
  忽然她想起,她怎么没感觉到冷呢,她平日最怕冷了。
  温之衡继续说道。
  “你在殿外不怕冷,是因你知道,天气严寒一定会很冷,还有,你明白,你有其他的事情要做,第三,我再三交代,这个宴会很重要,要仔细听,然后你做到了,全然忘记了严寒,这说明,你的寒冷是心病,之前你定是觉得有了依靠,所以才显得更加脆弱,想把病弱展示,让人心疼。”
  “但其实,你自已是可以扛过来的,一旦扛过来了,身体自然就会自动驱赶严寒,以后的病就会好得越来越快。”
  陈十一明白了,今日的宫宴,什么皇家阴谋,朝堂诡计,都是为了治疗她的病的一方药而已。
  “你怎么了解得这样细致?”
  “之前,我去取药丸子的时候,楚神医同我说的,我便做了一番试试看。”
  陈十一低头哽咽。
  “谢谢你。”
  温之衡叹气一番。
  “有什么好谢的,不过是神医的一番叮嘱,我试着做做看罢了。”
  到了凌云阁,陈十一忽然想起一个事情。
  “我今日发现一个事情。”
  “何事?”
  “当今的太后似乎和她的内侍有不可言说的关系。”
  温之衡眼眸微漾。
  “你有什么想法吗?”
  “我们回去再说。”
  回到了凌云阁,已然深夜,陈十一又点燃了一只烛灯,提笔蘸墨,专心致志地在纸上誊写着。
  温之衡在一旁取了炭火在小炉子上煮了清茶,慢悠悠地喝了两口,在书架上取了本书,坐在椅子上,盖上小毯子,悠闲地边看书,边等着陈十一。
  将近子时,陈十一才停了手中的笔。
  她见温之衡还没休息,一直等着她很是歉意。
  “你困了吗?”
  温之衡摇头。
  “写好了?”
  “嗯。”
  “拿过来给我看看。”
  温之衡看着已经晾干墨迹的纸张,看着上面的所思所想,禁不住地笑了。
  陈十一疑惑问道。
  “你笑什么?”
  温之衡把纸递给陈十一。
  “虽有点缺德,但确实是个好法子。”
  陈十一眼眸低垂。
  “我也是没办法,时间拖得越长,他的势力就越稳固,对付他就越不容易,趁现在先太子的旧部与他有了嫌隙,我再推波助澜一下,他的日子定不会好过的。”
  温之衡眼眸染上笑意。
  “在外,制造异象或者天谴,让众人认为当今皇帝是有违天道登位,这个确实会让人口口相传,人心惶惶,但越是这样的事,在官场越是忌讳,民间或许会津津乐道,但在京都会传不开,毕竟,擅传谣言者,是要掉脑袋的。”
  “我明白,我这样做,并不是让当今圣上知道,而是让这件事成为所有人都知晓的秘密,以后在大事发生时,无一人会为他辩驳,使他孤立无援。”
  温之衡眼含欣慰。
  “你想在太后身上做文章?”
  “准确来说,是太后身边的内侍,他似乎与太后很是亲密,从他的嘴里,应该会知晓很多秘辛。”
  “一个帝王,在他还未坐稳这个皇位时,质疑他的血统,会成为他致命的一击。”
  温之衡眼睫轻颤。
  “他从出生到长大,都是在宫内的,而且皇宫的宫人新人换旧人,快得很,以前很多人或死或离,要做到人和物的指证,只怕很是艰难。”
  “捕风捉影,打草惊蛇,自然有些按捺不住的人就会浮出水面。”
  温之衡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陈十一。
  “你这个谋划,焦急了些。”
  陈十一没有言语。
  “好,你做外头的事,宫内的事交给我,不过你这一次如若成功,他死后,可是连皇陵都进不了。”
  温之衡站在她身后,静静的看着她眉头微蹙,神色哀伤。
  许是自已无意中说的话让她触景生情。
  裴珞疏现在埋葬之地,至今,都未立一块碑,无名无姓,别提皇陵了。
  以后的以后,她的他,真的被镌刻在心间一辈子吗?
  如若这样,她的一辈子都活在悲伤中,灰色之外,她的其他颜色呢?
  是否就这样轻易被遗弃?
  死易,生者难!
  
第269章 生机
  冬逝春临。
  转眼又是新的一年。
  陈十一终于换上了春杉,颜色嫩绿,泛着勃勃生机。
  她很是喜欢这样的颜色,一直都很喜欢,像一棵树,像一抹茶,像满含希望。
  她本来打算外面的事自已要去走动,温之衡却派了青松,让他去处理。
  “我门生故吏遍布,青松和他们好打交道些,再说,有些事,你一个女子去做不太好。”
  陈十一哦了一声,又问道。
  “我现在闲下来了。”
  温之衡正在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地说道。
  “没有你闲的功夫,青松不在的这段时日,你来给我打下手。”
  他是真的忙,每天的政务堆积如山。
  陈十一忙着给他整理文书,誊纸印册。
  来到京都之后,这种事情就做得极少,都是吩咐李芸周,渐渐生疏了。
  而今重又回到了之前的行云流水。
  人,果然闲下来就会胡思乱想。
  青松那边进展很是顺利,但温之衡在宫内的事,却极其艰难,寸步难行。
  陈十一知道温之衡的手段,不然年纪轻轻就成了丞相。
  温之衡看到从宫内发出来的消息,沉默很久。
  “他,精明也有手段,我的人接近后宫都很难,接近了,不一会儿,又被换了出来,看来,他对先帝的死起了防备的心思,毕竟之前九王叔就是个例子。”
  陈十一心想,五皇子竟然做到如此谨小慎微,连温之衡都塞不进人,那为何却对她迫不及待,银子还没完全到手,就杀裴珞疏灭口?
  她沉寂的心忽然跳动起来,会不会是,要杀裴珞疏的根本就不是五皇子,而是另有其人。
  或者他…
  她按捺住心口的跳动。
  事情还没弄清楚之前,不能声张。
  等夜深人静时,她取了匕首,背上弓箭,偷偷溜出侯府,往梅园的方向奔了去。
  好不容易到了梅园,从杂房取了把锄头,点燃了火把,来到裴珞疏的坟前。
  她静静地看着,沉默。
  “阿珞,自从你离开,我一直想梦见你,可你一直不入我的梦,我以为你是不想见我,现在想想,不是你不来,而是你可能还在人世。你我夫妻心意相通,希望你能如我所愿。”
  泥土已经夯实了,陈十一举起锄头挖了很久,脚边的泥土越堆越多,越往下泥土越发的潮湿,挖得越发地费力,每次都是一点泥土,一点泥土给扒拉出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漆黑描金的盖棺木终于露了面。
  她背脊都湿透了,把锄头立在地里,她瞬时靠在锄头把上,粘着泥土的手甩了甩脸上的汗水,气喘吁吁的,站立不动。
  她咽了咽喉咙,手掌颤巍巍地摸着棺材盖,上面粘着泥土的气息,但还散发着木香味,果然是上好的棺木。
  忽然,掌心底下的棺材盖凸起了一块,上面的木钉有被翘起来的痕迹。
  她试着用匕首撬开竹钉,然后用匕首划开紧闭棺木的缝隙,开大了些,再用锄头撬开,往后用力一推。
  漆黑的棺木之中,空空如也。
  她伸出颤抖的手摸到棺材内的底,什么都没有,连垫在棺材底的丧布都没有,似乎,根本就无人躺进这昂贵的棺材。
  心口激得喘不过气,她微张开了嘴,急促地呼吸,躺在一旁挖开的泥土之上,来平复自已的心绪。
  他,还活着!
  还活着呢…
  那他为什么不来找自已,都这么久了?
  是身上的伤还没好吗?
  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她躺在泥土里,春日的夜,黑盈盈的一块布,什么都看不见,除了火把的微光。
  她微眯着眼,良久,才平静下来的心,听得小草强有力的根扎进泥土里,啪地一声,它的新芽掀开了盖在头顶的泥土,似乎伸了个懒腰,全身都舒展开来,迎接最美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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