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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脱通房丫鬟身份后,她沉迷搞钱——好好当当【完结】

时间:2025-01-09 23:08:53  作者:好好当当【完结】
  蓝衣书生心想,这傻子竟然还有一点防人之心,但不多。
  他摸了摸身上,也没什么信物啊!
  “这样吧,你把玉佩抵在这,我给你五两银子,我在这等你,取银子过来拿回你的传家之宝,然后再带你去见司徒先生,要快些,否则见不到,你莫怪我。”
  陈十一欢快地点头。
  “兄台,你真是个好人。”
  说完,拿了蓝衣书生手上的五两银子,就往山下跑去,还没跑几步远,又转回身,不放心地说道。
  “你一定别走啊,就在这等我,我怕我回来了找不见你。”
  蓝衣男子不耐烦道。
  “知道了,快点啊…”
  等陈十一不见了踪迹,蓝衣男子跟着就离开了,他掂了掂手中的玉佩,心想,外地学子可真好骗。
  景然见陈十一左手提了一壶酒,右手提了一只烤鸡,兴高采烈地走了进来。
  “东家,你的心情似乎很好?”
  “嗯。”
  “见到司徒先生了?”
  “没,骗到钱了。”
  景然不明白这话的意思。
  “我本打算,试着放风筝去司徒先生的院里,趁着这个机会能不能见上一面,其实,天下聪明的人多得不得了,我想到的别人早想到了,可能是见我脸生,又是外地口音,所以有人朝我行骗,不过倒是被我骗了三两银子,刚好给你买了酒,我买了烧鸡,打打牙祭。”
  景然哭笑不得。
  “他为何会心甘情愿掏银子给你?”
  “我买风筝时,当时看见旁边有卖玉佩的,我看这玉佩上的玉雕工很是精巧,色泽一般,但卖二两银,便宜,我就顺道买了下来,刚好,我当时以传家之宝的名义诱惑他抵了押金,我回来取银子。”
  陈十一把烧鸡切成几块,再摆上了几碟凉菜,景然往白瓷杯里倒了酒,两人有滋有味地吃了起来。
  “东家,饮酒吗?”
  “不了,你那边进度怎么样?”
  “一切都如常进行。”
  陈十一叹了口气。
  “也不知道福大什么时候过来?”
  “他忙完了自然会过来的。”
  陈十一放下筷子,细细想了一会。
  “我觉得,凤鸣山的那套别院,是假的,掩人耳目的。”
  景然脸上露出疑惑。
  “为何?”
  “那根本不能住人,正门外,成百上千的人围在那,而且我看了一下,别院的四周都有人,他们进出,还有仆人的进出,往哪里?难不成有密道,但是接人待物也要走密道吗?并且,如此多人,窥探自已的私隐,扰了了自已的生活,如若换做是我,我早就搬离了。”
  景然点头赞同。
  “那应该往哪里寻?”
  陈十一想了想。
  “其实宛城这个地,无几人识得司徒钰,大隐隐于市,我猜想,他如今就住在宛城。”
  “好,那我让手下的人就在宛城中找人。”
  “悄声地,如若找到,别惊动了他。”
  景然随即又问道。
  “你之前不是想见那个写书的书生一面吗?人我找到了,要见吗?”
  陈十一点头。
  “行,明日带过来吧,让我瞧瞧是个什么人物!”
  
第285章 闭门羹
  陈十一看到景然带来的写书的书生,她手中紧握的笔不自觉的掉了下来。
  昨日,她还骗了他五两银子。
  也不是骗,半斤八两,谁相信谁倒霉。
  反而那蓝衣书生见到陈十一,眼眸都亮了几分,朝陈十一行了一礼。
  “小生齐蓝,见过云沧公子。”
  陈十一失笑一声。
  “昨日的玉佩带了吗?”
  “带着呢。”
  “你昨日在庭院那等了吗?”
  “没。”
  “昨日我也没回去,那我们扯平了啊。”
  “这个是扯平了,但这钱,还没扯平。”
  陈十一笑了。
  “一个愿骗,一个愿被骗,有什么扯不平的,不过只是你觉得你应该是得利的人,到最后却损失了钱财,受了委屈,便认为这不公平,倘若我真的被你骗,你会站在我的位置上替我考虑吗?所以,技不如人,委屈就受着。”
  “再说,你干这事,不怕天打雷劈吗?”
  齐蓝摇头。
  “你不怕,那我也不怕。”
  “我与你有不同,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齐蓝似乎不再争辩,只问了一声。
  “云沧公子,请问你今日唤小生来所为何事?”
  陈十一笑了。
  “之前看这书,觉得写书的人甚是有趣,如今见到这写书的人是你,我已经提不起任何兴致。”
  齐蓝讪笑了一声。
  “我当初也是为了混口饭吃。”
  陈十一挥了挥手。
  “景然,帮我送客。”
  齐蓝朝陈十一行了一礼,又忙说道。
  “公子,我知道司徒钰先生的住处。”
  陈十一听得齐蓝面不改色地又来这套,摇了摇头。
  “他住在宛城扶柳街巷最后的一栋,邻水河畔边,名为群玉院。”
  陈十一一脸不可置信。
  齐蓝又说了。
  “云沧公子尽可以派人去探查一番,小生说的是否属实,如若有半丝虚假,公子尽可以报官将我抓入大牢。”
  陈十一静静地看了他半晌,身后的景然已经挥手让下人去打探了。
  齐蓝恭敬朝陈十一行礼。
  “若是真的,还请公子兑了昨日的诺言,给小生百两报酬。”
  陈十一心想,这人还真是句句不离钱啊!
  他写书,骗钱,就算到了现在他为鱼肉,我为刀俎的情况之下,还念念不忘他的银子。
  这事情做到极致,也不得不让人佩服啊!
  即使他是个骗子。
  陈十一没有理会他,把他晾在院子里头。
  她重新取了纸笔,徜徉在六角窗棂漏进来的暖光,安静地写字。
  不久,门外传来一阵响动,陈十一抬眸一看,景然朝她微微点头。
  陈十一转眼瞧了面前的齐蓝,好整以暇地说。
  “景然,去取纹银百两,赠与这位公子。”
  “是。”
  齐蓝看着到手的两张五十两银票,笑着说道。
  “我就说没看错,你身上穿的锦袍,质地,绣工皆为上乘,家中不可能没有银钱。”
  陈十一朝他伸出手。
  “那块玉佩还给我。”
  齐蓝走后,景然很是不解。
  “东家,要派人跟着他吗?”
  陈十一摇头。
  “不必了。”
  “为何?”
  “县城这么大,我就与他相遇两次,说不定,以后还能再见。”
  陈十一带着景然,景然带着礼,去群玉院拜见司徒钰。
  群玉院在扶柳街的尽头,走到尽头,是那条横跨整个宛城县的河流。
  八月清浅流转,早晨,水面雾气升腾,氤氤氲氲,金桂伸了枝桠,出了高墙,晨曦一掠,沾染了露水的墨叶如淬了金,闪的人眼眸都睁不开。
  陈十一站在淬了金的光里,轻轻地叩响了群玉院的木门。
  只听得一个低沉的声音喊道。
  “谁啊!”
  接着门吱呀一声开了,一名白衣男子探出了头。
  陈十一忙朝前走了一步,脸上露出微笑。
  “打扰,我是来拜见司徒钰先生。”
  白衣男子的眼眸从疑惑瞬间变得不是很友好。
  陈十一抬眸欲往前,谁料,那男子砰的一声把门给关上了。
  她抬起的头正好撞上那栋厚重的门,整个脸都被门给哐当一下,鼻尖,一股热流往下直坠。
  她连忙掏出随身带的手绢,捂住了鼻子,整个脸朝上仰着,另一只手抓着景然的手臂。
  “景然,我流鼻血了。”
  景然把提着的礼品归置在一个手里,腾出空的手,连忙搭住陈十一。
  “东家,我看见了。”
  从医馆出来时,陈十一的脸被一块白布捆了她的鼻子,只露出一双眼睛滴溜溜转,和一张嘴,吃痛地瘪着。
  景然看了她的样子,抿着嘴想笑又不敢笑。
  陈十一很是伤心啊。
  “我的鼻子本来就小,就这样用门一拍,好了之后,还不知道有没有鼻子。”
  “你怎么了?好端端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陈十一一转头,就看见福大站在她身后,抱着剑,一脸的不解。
  “福大,我现在好可怜。”
  “嗯,你是把整个脸往门上撞的吗?”
  “我也不知,他忽然就把门给合上了。”
  “你怎么不把头给撞上去,说不定还能治了你的傻气。”
  “今晚,我要夜探群玉院。”
  白日,群玉院傍水而立,但墙院是极为普通的。
  福大带自已跳了墙,钻进来时,满院子的红灯笼耀如白日。
  陈十一心想,现在应是子时吧?
  这么多灯笼亮着,不花钱吗?
  她和福大也不躲藏了,因无处可藏。
  整个庭院一片平地,十分空旷,除了那棵长得还不错的金桂。
  福大眼眸冷厉,静静地巡视着周围。
  好似没有危险,但这灯笼点得实在不对劲。
  “古怪的很,小心一些。”
  忽然,大门口走出来一个小孩。
  小孩子五六岁大,眼睛黝黑,疑惑地看着陈十一和福大。
  “你们是谁?”
  陈十一很是惊喜,这孩童定是司徒先生的孩子。
  “我是来拜访你父亲司徒钰先生的。”
  小孩似乎很是不解。
  “可现在已经都过了子时,父亲母亲都已安睡,你们明日再来吧。”
  “那你为何不睡觉啊?”
  “我白日已经睡过,晚上就不必睡了。”
  陈十一静静地打量这小孩,她十分肯定,这小孩定是得了什么稀奇古怪的病。
  而这满院子的红灯笼,就是给他治病用的。
  小孩子稚气地歪了歪头,问道。
  “父亲说,不可怠慢客人,我带你们进屋,给你们倒茶。”
  陈十一点点头。
  “好啊。”
  
第286章 好人坏人
  当陈十一跨进院内的门槛,刹那间,气流剧烈涌动,右手边,一个硕大的黑色圆物朝陈十一极速袭来,她迅速侧身躲了过去,谁料正前方,有一大片的羽箭朝陈十一和福大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福大扯过陈十一,拔了箭,身形如魅影般把射过来的箭,都抵挡得七七八八。
  陈十一稍喘了口气,才发现,前方的小孩搬动了一个小石块,直愣愣地看着她和福大。
  此刻,陈十一收回她对小孩子无害软糯的看法,眼前这位,是能杀人不眨眼的。
  她谨慎地瞧着周围,手上紧握了已经出鞘的匕首。
  “平儿,你在做什么?”
  孩童的身后,走出了一男一女。
  男子大约四十多岁,头发有丝松散,身上的衣衫松松垮垮的,定是刚才激烈的打斗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二人。
  “他们闯进了我们的家。”
  陈十一猜想,这位定是司徒钰,早上关门把她鼻子压没了的,也是他。
  “在下云沧,慕名前来拜见司徒先生。”
  司徒钰看着深夜闯进来的两人,神色很是不悦。
  “夜半闯入私宅,明日便将尔等投入大牢。”
  陈十一恭敬地朝他行了一礼。
  “还请司徒先生莫怪罪,实在是在下行事不妥当,只是在下有事想求先生,奈何见不到先生一面,才出此下策,还望先生海涵。”
  司徒钰睡眼惺忪,甚是不耐。
  “不想海涵,还请两位出去,否则我就报官了。”
  陈十一急忙说道。
  “司徒先生,我办了一家书院,想聘请你做山长,一年三千两白银如何?”
  司徒钰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还不速速离开。”
  “是不够吗?那五千两好了,只要你肯来。”
  司徒钰大声骂道。
  “滚。”
  陈十一讪讪地笑了。
  “你消消气,那明日,明日我们再详谈,条件随便开。”
  说完,拉着福大顺着原路走了出去。
  回到落樱院,景然还未入睡,给他们留了几盏灯笼。
  福大不解地问。
  “我看你脑袋也没被门挤,如何说出这样的话,我虽习武,但也知道些,文人最是要些风骨气节,你直接说用银钱雇他,他定是觉得你在羞辱他,以后,还能让他给你的书院做山长?”
  景然在一旁端了温热的水,取了毛巾,把今日大夫交代的膏药也拿了过来。
  “东家,你是同别人打斗过了吗?鼻子上的伤口都露了出来,重新再上点药吧。”
  陈十一边凑着镜子边和福大说话。
  “第一次相见,我就没啥好印象给他,又闯进他的宅院,又用钱的事气一气他,我啊,就是为了加深在他心里的坏印象。”
  福大不解。
  “为何?”
  “司徒先生是德高望重之辈,一路走来,大多数都是奉承之辈,溢美之词估计听得耳朵都起了茧子,我反其道而行之,说不定还能让他记住我。”
  “记住了又怎样,他对你的印象坏到极致了。”
  “福大,你发现一个有趣的事没?”
  “什么?”
  “好人一直做好事,久而久之,别人就觉得理所应当,当好人只做了一件坏事,那么以前做的好事全部会被忘却,然后被别人指责你为何就成了一个坏人,而做了坏事的,一直做坏事,忽然有一天做了好事,别人就会觉得他改邪归正,佛家也说,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我想,司徒先生本来对我印象就差,何不如就让他印象更差一些,只要往后,他发现了我的好,我求他的事就能轻而易举。”
  福大和景然对视一眼。
  “精通墨家之术,能在家中设机关的人,极其聪慧,如何会上你的当?”
  陈十一郑重地说道。
  “这是人性。”
  “司徒先生也是人,他的心也是肉做的,再说,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不管我用何种方法,只要持之以恒,总能让他有松口的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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