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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认错夫君之后——水渺【完结】

时间:2025-01-09 23:17:52  作者:水渺【完结】
  辛颂牵过狮子骢走出白马寺,甫一出洛阳城便遇到一股截杀,刺客皆为死士,出招甚为狠厉,招招下死手,看来郑氏已经狗急跳墙了。
  辛颢明晃晃说要让出东宫之位,郑氏此刻已不单单是刺杀辛颂那么简单,他们已经被将至绝境,十有八九是要谋反的。
  辛颂心下焦急,不知兄长在长安可好?遂手中的招式亦加快了许多,剑势恢宏,有万夫莫敌之势。
  不多时,高远亦带着三千御林军赶到救驾,众人合击逼退刺客。
  最后一名刺客轰然倒地,高远守住辛颂的后背,利索的挽了个剑花,将寒光凛凛的宝剑收入鞘中。
  “长安那边的境况如何了?”辛颂寒声问道。
  “郑氏调动殿前司已经封了宫城。”高远简短答道。
  “我哥呢?”辛颂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
  “还在东宫。”高远放低声音回道。
  辛颂敛眸,他虽然与辛颢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久,但双生子之间有着天然的默契,辛颢不是个冒进且愚蠢的人,他明知道让位会有什么后果,却依旧发谕旨昭告天下让位,之后又坐在东宫束手就擒,这很不像他会办出来的事儿。
  “我出长安的这段时间里,宫里出了何事?”辛颂继续问道。
  “郑皇后罚了小期姑娘。”高远叹息道,“足足打了三十杖,将人打的奄奄一息。”
  辛颂心中一窒,知是辛颢被逼到了穷途末路,在做困兽之斗,打的是玉石俱焚的心思。
  他抓紧手中的缰绳,快速打马朝长安方向行去。
  明德殿内,郑皇后和郑国公正襟危坐,门外俱是听郑氏指挥的兵将,他们此刻端的是有恃无恐,满室宫娥噤若寒蝉,吓得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丢掉性命,更有甚者蜷缩在角落里与关系较好的互相抱做一团。
  辛颢却不在外殿,只在内殿里照看因伤高热的小期,双耳不闻窗外之事。
  “殿下考虑的如何了?”郑国公郑伯成开口问道。
  辛颢沉默不语,并未开口说话。
  忽然,外殿传来一道桌椅爆裂之声,有胆子小的宫娥直接惊呼出声,继而是铁枪铿然杵地的声音,名贵的地砖瞬间断裂,郑国公又道:“殿下宅心仁厚,想必也不愿见到明德殿被血洗的模样吧?”
  辛颢执巾帕的手一顿,他僵硬的扯了扯嘴角道:“宫内宫外俱是你的人,想要什么自取便是。”
  “玉玺,传国玉玺在哪里?”郑国公几近咬牙切齿的问道。
  “不过是一块石头,皇宫里石头多的是,我记性不好,不知随手丢在哪儿了。”辛颢不屑的笑道。
  “皇儿,莫说痴话。”郑皇后微微敛着眸,不骄不躁的说道,“既然你已心生让贤之心,这位子让给只会围着女人打转的辛颂也是让,让给劳苦功高的郑国公也是让,无甚区别的,你到底在坚持些什么?”
  辛颢冷笑一声,转眸瞥了郑皇后一眼道:“自然是想见丑人多作怪。”甚至,他还适时补了一句,“乐此不疲。”
  “你!”郑皇后拍案而起,甚至震掉了食指上的精致护甲,她心里装着故事,此时正恼羞成怒道,“辛颢,你莫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天家面前,有你郑氏赏罚酒的余地?”辛颢故作讶异的神色,口中词句如剑,割魂斩魄,毫不留情。
  这时,殿外有个小内侍匆匆忙忙跑过来附在皇后耳朵低语片刻,皇后不禁大惊失色,忙问道:“此消息可当真?”
  小内侍重重的点了点头,一副天塌了的表情回道:“咱们的人里里外外都搜查了一遍,玉兜观内没有皇上。”
  郑皇后转头看向辛颢,见他不为所动,便知此事他是知道的,心中陡然一惊,又气又闷道:“你看起来丝毫不意外?”
  辛颢恍若未闻,只按下帕子给小期擦拭伤口,甚至还在金盥里淘了淘帕子。
  郑皇后此时此刻却是完全坐不住了,她攥紧帕子道:“无妨,长安已入我郑家彀中,依你父的昏聩就算坐拥东都又能如何呢?”
  辛颢嗤笑一声,不置可否。
  郑伯成拧眉道:“昏君捉不到,拿你来祭旗也是可以的。”
  “悉听尊便。”辛颢淡然说道。
  郑皇后伸出手指来制止了一下郑伯成拔剑的动作,理了理名贵的护甲,端直了腰身说道:“皇儿,你要仔细想清楚,这么多年来,我待你如何?郑家待你如何?你将传国玉玺交出来,依然可以封公封王,这个条件不低吧?你心里也是明了的,那老匹夫压根就没想过传位于你,你这么护着他作甚?”
  “我辛颢再如何不堪,亦不会认贼做母的?二十年前我母妃是如何去世的,天知地明,想必你心中也不糊涂吧?”辛颢言及于此,恨得双手都忍不住战栗。
  郑皇后不以为意道:“总提旧事就没意思了?裴氏手段不如人失了性命又有何可惜之处?这么多年来我又未曾亏待于你。”
  “哈哈。”辛颢凄惶一笑,“好个未曾亏待,郑氏,今天孤就告诉你,杀母之仇,不共戴天。”
  郑伯成骄悍的扫了他一眼,口出狂言道:“死到临头了倒硬气起来了,你便是再恨又能如何呢?”
  他话音刚落,殿下就传来一阵嘈杂的厮杀声,声音越来越清晰,渐渐朝明德殿这边逼近,郑伯成眸底浮现一抹震惊之色,但很快又被耷拉的眼皮遮掩了过去。
  “怎么回事?”郑皇后问身侧的内侍道,“谁的兵马?长安各要处都仔细打点好了,皆是郑家心腹,门外到底是谁的兵马?”
  “辛颂。”辛颂手持银枪,怒抬一脚踹开房门道。
  【作者有话说】
  宝贝们,我回来啦!元气满满!断更的十余天里读了五本书来充实自己干瘪的灵魂与笔端,认识到了自己写作上的不足之处,并决定努力改正。
  下篇文一月初开,开那篇《替嫁给罪臣之子后》,之后更《我在苏轼府上当厨娘》
  先说说《替嫁给罪臣之子后》,故事背景是架空宋金和议,我不想骗人,这不是单纯的感情流,是感情流与剧情流并行的文,我发现我没有办法只写感情流,因为我觉得自己写起来很虚,抓不到地的说,容易腾云驾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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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新帝的烦恼
  郑伯成恼羞成怒,愤而出剑抵在辛颢脖颈处道:“黄口小儿,安敢翻天?你再向前一步我便杀了他!”
  辛颢目光一横,瞟了颈侧的寒刃一眼,冰冷的触感激的他打了个冷颤,密如细丝般的疼痛让他的头脑更加清晰了,他冷静的说出四个字:“雉奴,出手!”
  “皇兄!”辛颂手中的长枪被殷殷血迹浸透,枪头的红缨子上有鲜血在滴答滴答的往下垂落,黏腻又浓稠。
  “天家无情,动手。”辛颢冷静的强调道。
  “祈王,想要兄长还是放我们一马,你可要仔细掂量清楚,机会只有一次。”郑伯成癫狂桀笑道。
  “本王放你一马你便会放人吗?”辛颂收枪问道。
  “雉奴,莫要跟魔鬼谈条件。”辛颢提醒道。
  辛颂深深的看了郑伯成一眼,气定神闲道:“郑伯成,你知道的,本王从不做选择。”
  “好,既然如……”郑伯成一句话没有说完,便被绕到殿后的高远一箭爆了头。
  辛颂嫌恶的躲了一步,冷嗤道:“真是逆臣死于话多。”
  郑皇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惊的大叫一声,瞬间被吓的面如土色,身如抖筛,瘫软在地上,她的手指颤巍巍的指着辛颂斥道:“你……你安敢……”
  高扬这时拎着郑青淮的人头进来道:“殿下,叛贼郑青淮已然伏法。”
  辛颂点了点头,接过他手中的人头后又吩咐他着人去收押叛军余党,他踱步走到郑皇后面前,将郑青淮的人头掷于她怀中道:“你的亲侄子,收好。”
  郑后被吓的连连后退惊叫,她额头渗出惨白的冷汗,大口大口喘息着,好半晌才模模糊糊的吐出一句:“辛颂,你乃佛门弟子,怎可造如此杀孽?”
  辛颂听到这话时险些气笑了,他拍了拍手上灰尘道:“我佛慈悲,亦有金刚怒目之时,真是好笑,毒妇竟然跟人谈起佛戒来了。”
  见郑后如此,辛颢心中大感快慰,压在心头多年的重仇一朝得报,竟有种说不出的轻松。
  郑后定定的看向辛颢道:“你得意什么?到手的皇位丢了,他手段如此狠辣,会有你的好果子吃?”
  “郑氏不得善终就是我的好果子,我觉得甚美甚甘甜。”辛颢扬眉吐气道。
  “登极宇内之尊,就这么放弃了,你会真的甘心?”郑后问道。
  “不甘心的是你。”辛颢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你与人较量了一生,从未赢过一次,可怜,可悲。”
  郑后木然呆住,忽而恼羞成怒道:“放肆!本宫是皇后,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有什么好争好斗的?”
  辛颂踢了踢郑伯成倒下的尸体,扫了一眼郑后对高远说道:“将此等狂悖犯逆之徒拖下去。”
  “得令!”高远躬身回道。
  “辛颂,你敢,我是你的嫡母!”郑皇后的珠钗散乱了一地,发髻凌乱不堪,形容十分狼狈,此时在明德殿里大喊大叫的,哪里还有一朝皇后的体面。
  “区区郑氏也好意思妄称国母,这才过去二十几年,你就忘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了?尔与我有杀母逼父迫兄之仇,还在这里叫嚣?”辛颂冷肃道。
  “白眼狼,通通是喂不熟的白眼狼,你们不过是看郑氏势大,寻谋逼反而已,当初你父若不是借着郑家的势,能坐稳皇位吗?你那些皇叔们哪个是好相与的,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此而已。”郑皇后苍凉一笑,“皇上怨了我一辈子,不过是不敢承认恰恰是他负了裴氏。二十年不幸后宫又如何?他是以此明志吗?就没有一丝丝的良心……”
  她话还没说完,就被高远用抹布堵住了嘴,三下五除二拖了下去。
  明德殿内一时寂静无声,东宫的小内侍们都哆哆嗦嗦的跑出来清理室内的血迹,半点音儿都不敢发出来。
  辛颂辛颢兄弟俩互相对视了一眼,辛颢拿起手头打湿的巾帕递给弟弟道:“擦擦手上的血迹,沾得久了容易腥。”
  辛颂从善如流的接过丝帕,随意擦拭了一番,他瞥了小期一眼道:“可请太医看过了?太医怎么说?”
  辛颢唇角露出一丝讽笑道:“太医院的人哪里敢上赶着得罪郑氏,唯恐避之不急。”
  辛颂倒吸一口凉气,漠声道:“真是反了他们了,到底是食谁之禄?忠谁之事?”
  “郑氏明里暗里递给他们的好处不比朝廷发放的俸禄低,他们首鼠两端也属寻常。”辛颢回道。
  “支使不动的人还留着作甚?全算作郑氏的从犯一并处置了吧。”辛颂道。
  “哎,又冲动,左右那些人没什么大错,罚半年的俸了事。”辛颢下意识的回道。
  辛颂这才幽幽的说道:“所以说,这太子之位还得兄长来坐,我的话,早晚得是个暴君。”
  辛颢这才回过味儿来,不禁苦笑的摇了摇头道:“你好不容易肯回来了,现在又说这话,只会另我更难堪,我优柔寡断,过分仁厚,最后连宫里的御医都使唤不动了,实在是不堪为君。”
  “那也比我强。”辛颂道。
  “你少跟你哥来三辞三让那一套,我们辛家实在是不需要庸懦的君主。”辛颢道,“父皇的苦,我的苦,已经够了。大尚顽疾深入骨髓,非锐气之君不可剜肉刮骨疗伤,此事只能由你胜任,我意已决,此间事了我便带着小期回药王谷。”
  “……”辛颂一拍大腿道,“富贵闲人为何不能是我?”
  “我们觉得你更适合劳心劳力,当个举世瞩目的牛马,也好吃吃我这么多年来吃过的苦头。”辛颢意味深长的说道。
  “你们不怕我把祖宗基业败光?”辛颂问道。
  “还有什么好败的?你一不修道炼丹,二不偏好华服美食的。”辛颢摆了摆手,浑不在意的说道。
  辛颂:“……”
  关于太子之位的归属,兄弟俩谦来让去,礼部一时也没了主意,朝臣们渐渐有那心思活络的欲借其捞些好处,隐隐有分作两派之势,一曰立长,一曰立贤。
  宰执们没有办法,只得去洛阳请皇帝陛下出来定夺,哪知却是扑了个空,陛下倒骑驴去终南山访道了。
  大臣们一路舟车劳顿又从东都洛阳赶去终南山,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陛下出家了……
  大臣们跪在道观门口痛哭流涕,说什么也得让陛下先还俗,把太子人选定下再说别的。
  景熙帝轻捋胡须,决定出家之前为大尚的江山社稷再卜一卦,杯R刚掷了一声山脚下便传来一阵隆隆的马蹄声,未几多时,辛颂一袭劲装从山脚下走了上来,见他父皇早已道袍加身,身侧侍立着不少眼观鼻鼻观心的道士,他掂了掂手中的马鞭道:“高远高扬,恭请太上皇回宫享天伦之乐。”
  “是!”兄弟二人齐声答道。
  众臣蒙圈了,他们不在朝中的这几日究竟发生了什么?好端端的陛下怎么就变成了太上皇?!谁登基了?!
  辛颂冷冷的瞟了那群道士一眼道:“蛊惑君心,不事生产,敛了他们的度牒赶下山还俗去。”
  “是,奴婢遵命。”辛颂身旁的内侍恭恭敬敬的答道。
  “哎?你谁呀?”有那刚回观的小道童不服气的问道。
  “大尚天子在此,尔等安敢放肆。”辛颂身侧的御林军怒斥道。
  众臣们连哭都找不着调了,他们刚刚离朝几天,怎么就从两位皇子谦让太子之位演变成皇次子登基称帝了?!
  有那耿直的刚想提出异议,便被身侧的同僚制止了,别说了,别说了,没看陛下都不闹着出家了,这对父子分明就是做戏给众臣看的,莫说储君之位了,皇位花落谁家都已毫无悬念,赶紧收拾收拾下山吧,回去晚了汤都赶不上热乎的了。
  本以为轰轰烈烈要斗个你死我活的储君之争就这样以辛颢让贤,辛颂登基落幕。
  辛颂登基后第一条法令便是将各地兴建的道宫改为官学,特请学识渊博的大儒去各处官学讲学,大尚崇文尚武之风陡然兴盛。
  莘莘学子莫不感零涕泪,心中暗道:盼来盼去盼了这么多年,终于盼来一位干正事的明君了,君明则臣贤,臣贤则政令通。
  只是朝中大臣又有新烦恼了,新帝什么都好,就是非要一意孤行娶前太子的太子妃,这……这有悖伦常啊,礼部的老臣们说什么也不让,再说的深了要脱帽撞柱非要死谏。
  好好的一桩喜事见了血就不美了,辛颂饶是再急也得忍耐,办法使尽了老臣们就是不松口,气的辛颂真想送他们当场致仕。
  辛颢幽幽的出主意道:“要么你直接宣称虞氏身怀六甲,孩子是你的,那帮老臣不认也得认,就是将来你这名声不大好,史馆那帮刀笔吏不知要如何讲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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