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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年烈酒[破镜重圆]——路树【完结】

时间:2025-01-10 14:43:27  作者:路树【完结】
  “不是请了年假?”
  “下周开始修,这两天正常上班。”
  陈政泽微微皱眉,视线从上到下扫着他昨晚的杰作,内心顿时有些愧疚,昨晚太不节制了,他原以为,他年假是今天开始修的,所以昨晚才敢那样肆无忌惮的要她。
  他看了看她身体的某处,意有所指道:“能去上班吗?”
  “能。”提到工作,童夏满脑子都是上会通过的项目,不出意外的话,今天中午款就能放出来,客户用资30天,收入去掉公共基金,分到她这里的大概有30W,去掉团队成员的提成,她拿到手的大概有15万。
  想到此,童夏不由自主地弯了弯唇。
  “笑什么?”陈政泽脸上带着早起的清爽,有几分少年气。
  “项目通过了,下个月这个时候就能拿到提成了。”
  “很多吗?”陈政泽觉着眼前的童夏很鲜活,提到工作眉眼间带着笑,看的出来,她是真的在做自己热爱的事,她在爱自己。
  童夏点了点头,“大概15万。”
  闻声,陈政泽勾了勾唇,“确实不少。”
  “希望我下半年能多做几个项目。”
  陈政泽扬了扬眉,在她快收拾好时,他起身,套上衣服跟着他出了卧室。
  童夏问他,“你不再睡一会儿吗?”
  “先送你上班。”
  “不用。”
  抛开陈政泽的背景不谈,光是他这张神颜脸,就足以让公司八卦组织炸开了锅,她可不想成为八卦话题。
  陈政泽也没坚持,把她放到了地铁口,童夏解安全带,看着陈政泽,“那我下去了?”
  陈政泽看了眼时间,吊儿郎当地指了指地铁口附近的早餐铺,下巴一抬,“帮忙买份早餐?这不能停车。”
  时间还充裕,童夏便答应下来,问他:“你想吃什么?”
  “小米粥,一根玉米。”
  “好。”
  童夏没什么胃口,就只买了陈政泽的早餐,她付完账,拎着早餐往回走时,却接到陈政泽的电话,他打了了哈欠,散漫道:“早餐给你买的,走了。”
  “……”
  -
  忙了两天项目,童夏累极了,周六在陈政泽那里睡的昏天暗地,陈政泽加完班回来,看见黑漆漆的客厅,心里莫名一沉,他在昏暗的院子里站了良久后,才抬手打开灯,这几天,回来的时候家里都是灯火通明,总有个小小身影在里面忙认真地敲击着电脑,导致他,忘记了那种极其难捱的独孤感。
  直至此刻,那种熟悉的孤独感袭来,陈政泽才明白,能继续纠缠是多么难能可贵。
  他给童夏发了条微信,问她在哪呢,盯着屏幕等了两分钟,没收到回复,他刷新了屏幕,依旧没收到回复。
  他像往常一样,沉默着往前走,轻车熟路地打开每一盏灯。
  一直往下坠的心情因为玄关处的平底鞋变的轻松,童夏的鞋子,也就是说,她回来了。
  陈政泽连鞋都没换,径直往童夏睡的那间卧室里走,和漆黑一片的客厅不同,床头的台灯亮着,窗帘拉开一小半,童夏安稳地躺在床上,浅浅地呼吸着。
  陈政泽内心顿时松下来,他轻轻揉了揉童夏的头,低声问:“睡多久了?”
  童夏睁开眼,缓了两秒,语调懒懒的,“一整天。”
  “中午没吃饭?”陈政泽微皱着眉头,手搭在她额头上试温度。
  “不饿,特别困。”
  之前,因为没落地的项目和隔壁的吵闹声,童夏的神经一直紧绷着,即使睡着,也不是完全放松的状态,在陈政泽这里,莫名地有安全感,人放松了,那些被压制的疲惫感全都找上门了,上下眼皮直打架,又是休假状态,她索性把手机静音了,窝在床上睡了一天。
  “你吃了吗?”童夏仰头看着他,他穿西装挺勾人的。
  陈政泽单手解开领带,随手把领带扔在一边,“没有。”
  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现在清醒了,童夏感觉到了饿意,坐起来,揉了揉眼,“那我请你吃杭帮菜吧?”
  “想吃杭帮菜了?”
  “有点。”
  “可以。”
  “……”
  童夏点了几样菜后,捧着杯子温吞地喝水,陈政泽在打电话,沈昀的电话,陈政泽把他微信删掉后,一直没加回来,两人这会儿正在扯皮。
  沈昀嚷嚷道:“你有没有良心?为了女朋友连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都不要了?”
  陈政泽勾勾唇,混不吝地说道:“等你有对象了就会明白,我没捅你一刀,已经够有良心了。”
  童夏低声笑了笑,她还挺喜欢陈政泽这痞拽样儿。
  沈昀:“去你大爷的。”
  服务员送过来一道菜,陈政泽把菜推到童夏那边,示意她先吃,童夏往他碗里夹了点菜,才动筷子吃。
  陈政泽:“沈总如果没事的话,自己滚吧,我要陪我对象吃饭了。”
  “童夏在?”沈昀问。
  童夏放下筷子,笑着调侃道:“沈总好。”
  沈昀:“童大美女,我在你面前多正经啊,什么时候胡搞了?沈家家规有多严你男朋友最清楚。”
  小时候,陈政泽还算乖,沈昀则皮的要命,有次沈昀带着陈政泽在沈家犯浑,两人偷偷躲在后花园研究沈老爷子带回来的照炸药,结果把沈老爷子精心养着的宝贝似的鸟毛都炸光了,名贵的鸟,被炸的黑不溜秋的,怎么看怎么难看。
  听到爆炸声,沈家的人纷纷跑出来查看情况,陈政泽脑子好使,溜之大吉,而沈昀被沈老爷子抓着打的屁股开花。
  童夏温吞道:“没有吗?我上次还在酒吧里看到漂亮姑娘给你点烟呢。”
  沈昀安静两秒,开始打哈哈,“妹妹,你做业务的还不懂嘛,逢场作戏而已,你男朋友也经常让美女给点烟。”
  童夏故作生气地看陈政泽一眼。
  陈政泽咽了咽嗓子,对着手机说,“沈昀你他妈要是找不到给我点烟的美女,我指定弄你!”
  “……”
  挂断电话后,陈政泽手背敲了敲桌面,以引起闷头吃饭的童夏的注意,“真生气了?”
  “嗯。”童夏绷着脸,回答的理直气壮。
  陈政泽扯着嘴角笑,“你吃醋的样子还挺好看。”
  他不解释沈昀说的给他点烟的美女,还笑,童夏抿了抿嘴,直接保持沉默,不再搭理他,好像是真生气了。
  她夹了个丸子放在碗里,用筷子轻轻戳着。
  陈政泽伸手臂幼稚地夹走她碗里的丸子,慢悠悠地说道:“吃醋也活该,谁让你不回来的。”
  确实是她提的分手,她没有理由反驳,给了陈政泽一个不太友善的眼神,“我不想给你说话。”
  两人原本是面对面坐的,陈政泽不忍看这姑娘一个人吃影儿都没有的醋,于是坐过去,耐心哄人。
  童夏知道陈政泽的秉性,他向来坦荡,不会也没必要在这种事情上撒谎,可能是生理期要到了,激素作祟,她就是单纯的想让陈政泽哄哄她。
  这个小插曲过后,两人并肩坐着,安静地吃饭。
  陈政泽不坐她对面了,童夏眼前的视野开阔了些,饭吃到一半时,童夏无意间的一瞥,看到孕肚微微凸起正往收银台后走的林意。
  距上一次见面,有些天数了,她人好像更瘦了。
  童夏不动神色地收回视线,低头喝了口汤。
  过了须臾,收银台处传来了些争吵的动静,用餐的空间和收银台间并没有隔音物,所以争吵的事情很快有了头尾,林意不小心刷了顾客两次钱,面对顾客的不满,林意点头哈腰的赔笑脸,为难地解释说是网速不好,不小心多刷了,已经在退回了。
  顾客不依不饶,非说这饭店故意的,要不是他及时发现,就损失了一笔,要求今天的饭免单。
  另一外工作人员赶过来处理,同意顾客的诉求,等顾客走后,处理纠纷的工作人员恶狠狠地瞪了林意一眼,林意笑着收了她的眼神。
  陈政泽见童夏一直注视着某个方向,便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与此同时,林意也往这边看,三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撞。
  林意一下子慌了神,怯怯地收回视线,残酷的社会,早就教会了林意弯腰做人。
  童夏胸口有些闷,她平静地眨了眨眼睛,轻轻地把勺子搁在一边。
  陈政泽大手覆盖在她手背上,“换家店?”
  “不用。”童夏舒了口气,侧目看陈政泽,他漆黑狭长的眸子里被头上的吊灯点缀了稀碎的光,映的整个人很有少年气。
  时光好像一下子回到了她站在收银台后兼职的日子。
  “我只是觉着,大家原本都有很美好的人生的。”
  
第95章 第95章 这么迫不及待?
  大家原本都是有很美好的人生的,陈政泽顺着童下的话往下想,恍神间,他想到了那张美丽明媚的面庞――黄嫣。
  那个孕育了他,陪他成长十几年,教给他许多知识,但却没有得到他回到的女人,她原本是有很美好的人生的。
  没有一个人能承受命运所给的措手不及,因而那些原本很美好的人生,开始不断错轨,有的承受万斤苦难,有的则早早凋零。
  陈政泽不是煽情的人,他轻咳了声,主动把自己的思绪拉回来,侧头看时,敲好撞上童夏明艳的笑,她手里捏着片西瓜,嘴巴慢慢咀嚼着,两人视线对上时,她拿了片西瓜给陈政泽,“好甜。”
  陈政泽没接童夏递过来的西瓜,低着头,顺势咬了口西瓜,嚼了嚼,轻挑了下眉头,西瓜确实挺甜的,但他此刻,更想尝尝眉眼弯弯的童夏,一定会更甜。
  童夏看着陈政泽的眸色逐渐变的幽而深,里面还裹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下意识地往里面挪了挪,低头吃西瓜。
  陈政泽轻笑一声,抓着她的手腕,让她把西瓜递过来,他又坦荡地咬了一口西瓜,看着她说,“别浪费。”
  “……”
  林意原不想往这边看的,但视线不自觉地往这边落。
  羞愧、自卑、失落交织成的情绪,几乎要将她吞没,不远处的陈政泽和童夏,时时刻刻提醒着她,这些年,她跌落的有多厉害。
  甚至,有一段时间,她自甘堕落地把自己放在地面下,又被残酷的社会硬生生地拽出来,放在地面上,被迫呼吸着迎接寒风暴雨。
  她站在原地,麻木的一点情绪都没有,即使肚皮因为未出生的宝宝动了一下。
  -
  假期第一天,童夏直接睡到了上午十点。
  因为没安全感,童喜一个人睡觉时,总是喜欢把窗帘拉开一半,这样,房间内不至于漆黑一片,可以看见房门那边的动静,能给自己多争取点反应的时间。
  但此刻的房间黑暗暗的,一点不像她平日里的生活习惯。
  她一动,后面的陈政泽也有了动静,他手臂揽在她腰间,把人往怀里捞,人没出声,头往童夏颈窝里埋了埋,就着没消散的睡意,继续睡觉。
  童夏怕扰了他的睡意,闭上眼,安静地听他逐渐平稳的呼吸,十多分钟后,确定他睡熟后,童夏睁开眼,轻轻地翻了下身,面向陈政泽。
  他头发睡的有些乱了,凌乱的黑发和锋利的长相有些违和,童夏弯了下唇,抬手摸他的头发。
  没曾想,指尖还没碰到他的头发,手腕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捉回去了,陈政泽嗓音里还带着倦意,“做什么?”
  “摸一下你头发。”童夏温吞道,“你不是睡着了吗?怎么反应这么快?”
  陈政泽懒懒地睁开眼,“你睡觉乱跑。”
  童夏愣了下,随即问:“所以你刚刚是以为我在乱动?”
  “嗯。”陈政泽也没遮掩。
  安静片刻。
  “我睡觉不老实,和你睡一起,是不是很打扰你?”
  “你只对我不老实。”
  “嗯?”童夏更懵了,她没怎么和别人一张床睡过,自己睡的话,早上醒来也都是躺在床中间,并没有躺在床边随时都能摔下的情况。
  陈政泽笑了笑,话里有些傲慢,“你喜欢贴着我。”
  半夜陈政泽起床去客厅倒水喝时,刚下床,还未抬脚走,床上发出OO@@的动静,童夏正一点一点往他那边挪,他以为吵到她了,很轻喊了声她名字,她没反应,继续往他那边挪,眼看要摔下来了,陈政泽往前走一步,腿贴着床边,要把她拦下来,谁知这姑娘脸贴着他的腿后,便没了动静。
  刚开始陈政泽没多想,权当这姑娘睡觉不老实,他喝完水回来,去童夏那边睡,这姑娘又利索地挪到她身边,他看着眼前熟睡的姑娘,脑子里莫名生出个荒唐的想法,于是他故意往后挪了些距离,以离她远点,这姑娘又自动追过来。
  挪动了好几次,她也没醒。
  陈政泽指尖穿进童夏的发缝里,扣着她的脑勺,来了个早安吻。
  童夏眨巴着大眼睛,眼底一片茫然,贴着他……是什么意思?
  陈政泽幼稚地把她的头发也揉乱,主动给她解释,“我去哪你就去哪。”
  童夏笑了笑,借着这昏暗的空间,说出了内心的小秘密,“你身上的味道有点好闻,我很喜欢,靠着你睡的很安心。”
  陈政泽插在童夏发丝里的手顿住,眉眼舒展,嘴角上扬,“什么味道?”
  “说不出来,很独特的味道,只有你身上有。”
  是一种带着蛊惑的味道,她只要呼吸到,就会生出一种做这股味道的亡命徒的想法。
  陈政泽当然理解童夏口中所说的那种形容不出来的味道,童夏身上也有,让人上瘾,欲罢不能。
  他盯着童夏看了片刻,话锋一转,问她:“今天回庆市一趟?”
  衰败,是她对庆市最深的印象。
  那里有很多关于她的谣言,有把母亲和外婆烧成一碰灰的殡仪馆,还有一群强盗,和陈政泽分开的这么些年,她只回了庆市一次。
  陈政泽观察着沉默的童夏,他不确定以前的那些恩怨在童夏心里消散了多少,不管消散了多少,他都不在乎,带她回庆市,纯粹的想让故事的起点在人生的轨迹中再清晰点。
  不然,后续的事情他没底往下推进。
  “有事吗?”童夏问。
  “前几天物业打电话说,你妈的房子被楼上淹了,我找人处理了,不清楚怎么样了,回去看一眼?”
  童夏眸色平静了些,这样简单的事情,不需要他亲自跑一趟的,物业可以通过视频或照片反馈房屋的情况,而且,他刚刚一口气说了很长的话,他以往不这样的,说的话,长度能短则短。
  “好。”童夏内心觉着自己也是时候往前迈一步了。
  两人也没着急,慢悠悠地吃了顿饭,驱车去了庆市。
  他这个人,长得过于帅,很平凡的动作到他这里,莫名地吸引人,童夏盯着他看了一会儿。
  察觉到她平直的视线,陈政泽眉心跳了夏,以为这姑娘后悔去庆市了,他偏头问:“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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