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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亲前杀过夫君但他失忆了——落叶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1 14:42:02  作者:落叶迟【完结+番外】
  “查到了查到了!”张冶看到谢久淮眼神中的阴沉,急忙解释,“是府中的一个小厮,被人收买,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还以为是有人想借此机会结识世子。我找上他的时候他都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这人已经被控制住了。”
  虽说总归是被人出卖了行踪,但听到是府中的小厮做的这事,谢久淮心中下意识松了口气。
  若是府中的小厮出了问题,事情很好解决。可若是侍卫中出了细作出卖了谢久淮,意味着问题非比寻常。
  谢久淮身边的侍卫并未定远侯府的人,而是他从北地带来了忠心可靠的人。若是他们中有人出问题,这意味着北地被人渗透严重,恐怕会出乱子。
  府中透露他行踪的人既已找出,谢久淮不再这处多留,准备带着张冶和齐洪二人一起去审问今日抓到的那些人。
  一提起那日的刺客,齐洪心中就忿忿不平:“那些刺客明明是中原人,却帮北狄杀我们中原人,真是可恶。”
  张冶:“他们自幼被带去北狄培养,心智早已不同寻常。而且听闻这几年有人偷偷将一些中原的女子掠去北狄,有的被带去了北狄王帐,有的被当做北狄求取战争胜利的祭品,手段十分可恶。”
  齐洪一听还有这种事,心中更加愤怒:“我就说该带兵踏平北狄!”
  “哪是那么容易的事,不知何时我们才能彻底除去这个心腹大患。”张冶叹气,“也就京中好一些。可京中还有这种习武场,一个小小习武场能窝藏那么多老鼠,背后的人不可小觑。”
  齐洪一听这话,神色一凛,立刻道:“我们还能继续查?”
  “能不能继续往下查,明日上朝便能知晓。”谢久淮心中知晓此事定会有人阻拦,他翻身上马,轻轻一笑,“至于今夜,先审了再说。”
  三人说这话,骑马远去。
  这一夜的审问没有得到谢久淮想要的结果,习武场的那些人一口咬定他们进京都有凭证,绝不会偷运人进京。
  他们说自己也不知那些人进京的真实目的,只是想找一些习武之人来京中帮忙赚钱而已。他们是在京外见到了那群人,不知道他们来自北狄,对方那些人假扮成中原当地一个经营不善的镖局,为了混口饭吃,同意进京,要价也很低。习武场的人还以为自己捡了大便宜,识人不清被人利用,绝没有其他心思,也和北狄毫无联系。
  这夜审问唯一的收获,也只有当初习武场帮那些刺客取得凭证时用了些特殊的法子,有官员受贿,京中早已有这种事,处理起来不算麻烦,不过这不算谢久淮的职责,他只许将此事上报皇帝。
  谢久淮一夜未眠,沐浴更衣后去上朝。
  这日上朝果然如他所言,皇帝话音里收回了谢久淮查此案的权力,刺客一案就此结束,谢久淮之后不能再插手这件事。
  对谢久淮而言,这事并不意外,毕竟那家习武场的背后是荣贵妃的弟弟杨嗣达,荣贵妃正是得宠的时候,更何况习武场暗地里还涉嫌赌钱,此事不宜让谢久淮再查下去,也就只能止于皇帝私下对杨嗣达敲打一番。
  但北地议和之事必须顺利推进,此事事关重大,容不得一丝差错。
  早朝之后,皇帝单独召见谢久淮,向他说了件极重要的事。
  就在前几日,北狄这两年来的争斗有了结果,主张继续战争那派为首的赤狄部落首领邡盛被杀。
  大局已定,在主张议和与主张继续战争的两派争斗中,议和那派占得上风。
  困兽犹斗,另一派不会就此罢休。谢久淮能做的无非是加强防卫,直到议和顺利结束。
第26章
  ◎他一双眼睛澄澈清明◎
  刺客一事就此结束。
  很快就到了春日宴那日,姜念遥与谢久淮共乘一辆马车,谢家的其他几个女郎乘着另一辆马车一起到了国公府。
  这才刚下马车还未站稳,众人已就听到从国公府传来的热闹交谈声。
  安国公府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热闹的景象。
  姜念遥带着谢家几日一起进了安国公府,一下子就看到了正在热情欢迎来客的姜欣媛。
  父亲和母亲也在那里,只是比起姜欣媛,他们有些兴致缺缺,显然这次宴会全是姜欣媛的主意。
  京中的宴会并不会特意将男女客人分开,到了安国公府后,众人会被引着往里走,直走到庭院中,这处已变了大样,如今搭起戏台子,仆婢们候在一旁随时听候差遣。
  这里特意为定远侯府的姐妹们备下了一处视野极好的位子,姜念遥左手边坐着谢久淮,右手边坐着谢清韵。谢家其他几个姐妹坐在后面。
  “这是要看戏呀。”一旁的谢清韵好奇地看了会儿还未上台的戏班子,猜测这是要上演什么戏。
  姜欣媛说的“捉鬼”大戏便是这个?
  自那日收到帖子后,姜念遥一直想从姜欣媛口中打听出她今日到底要做何事,可妹妹这次什么问题都不肯回答,一直让她到今日来看,说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姜念遥也只能安静等待。
  片刻后,姜知远出现在庭院中,他也不知二妹妹今日要做什么,面对姜念遥的询问,他也只能无奈地笑,说二妹妹只告诉他要耐心等。
  这次春日宴,姜欣媛邀请了不少同在国子监上学的朋友,姜念遥在人群中望了半响也没看到余萱的身影,倒是见到了一些从前在京中还常赴宴时认识的女郎。几年过去,彼此都变了许多。
  待宾客都落座后,台子上的戏也开始。
  前两个戏都是常见的剧目,第一出是《白蛇传》,第二出戏是《牡丹亭》,并没有哪里特别。
  安国公府请的戏班子是在京中有名,谢清韵看得津津有味,而姜念遥坐在位子上,目光看着台上的戏,心思却早已飘远。
  牵绕在心头的全是这几日发生的事,从三年前的事后,她心思比过去重了许多,也比从前小心许多,做事总要做诸般考虑。
  心思太重,自然消耗心神。
  她忍不住抬手按了按额角。
  “累了?”身旁的谢久淮低声问了句。
  姜念遥有些诧异,没想到谢久淮会察觉到她神色中的疲惫,没说实话:“没事,可能昨晚睡得迟了些。”
  二人正在低语时,周围忽然响起一阵轻呼声。
  姜念遥扭头看去,竟看到一个白影从院墙这头一直飞到屋顶上,而后又从屋顶轻飘飘落到戏台上,她顿时神色一凛。
  这就是妹妹说的“捉鬼”戏!
  她急切地看向妹妹,见妹妹对她眨眨眼,而一旁父亲的脸色愈来愈差。
  谢久淮才看到姜念遥神色疲惫地靠在椅背上,又见她忽然间变了神色,目光炯炯有神,疲惫一扫而空。
  一个白影就这么管用?
  这是什么?
  周围的惊呼声中有人已经开始喊着“有鬼”,众人惊讶地看到白影落到了戏台上,一张白布被风吹起,白布下的“鬼”终于现身。
  台下又响起一阵轻呼,只不过这次惊呼声有了不同的意味。
  这人不是鬼,而是一个少年郎,看起来约莫十三四岁,穿着一身白衣,一条绯色发带高高束起头发,仔细一瞧还能看到他身上沾着草碎屑。
  若不是脸上未脱的稚气和那气急败坏的神色,倒有几分风度翩翩。
  紧张的氛围消散。
  “你是何人?”有人大胆开口问道。
  原本因着“鬼影”吓得躲起来的人也好奇地望过去。
  “你们今日唱这出戏,不就是逼在下现身么,在下又不是杜丽娘!”少年开口说了这句话。
  因着他的出现,台上的人都停了唱戏,不知所措,没见府中主事的有其他吩咐,只能赶紧躲在角落离这少年远一些。
  因着少年的话,众人正觉得莫名其妙时,姜欣媛缓缓起身,往前一步,高声道:“你自然不是杜丽娘,你又不是来找柳梦梅,而是为了偷东西!这两个月来走遍京中各世家的江湖大盗白鬼,就是你!”
  原来他是贼!众人恍然大悟。
  这两个月来,京城一直有传言说一个江湖大盗正在京城活动,传言中这贼并不偷金银财宝,而是偷各家的消息,谁都无法抓住他。京兆府尹为这贼人头疼了好久。因着唯一一次有人见到这江湖大盗的时候看到的是白影闪过,所以在京中,这江湖大盗有了白鬼的称号。
  没想到白鬼竟然在安国公府现身。
  有人兴致勃勃地准备冲上去先拿住这小贼,被身旁的友人拉住。
  只听那少年急忙解释:“在下不是贼,在下从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来京城并不是要偷东西,而是为了找人。”
  “你到底是谁?又要找谁?”又有人好奇地问。
  少年闷声不肯说自己的名字,又在众目睽睽下编不出假名字,只推说:“在下的名字并不重要,在下来京城,是为了寻找一个女郎。”
  众人哄笑。
  “好啊,果真是采花贼!”
  少年这下生了气,看向那人:“在下是要找一个名叫鲤鱼的女郎,她是我的救命恩人。”
  一听这话,台上台下都起了议论,还有人好奇地问:“你有没有这位鲤鱼娘子的画像?若是有,或许我可能帮你找!”
  倒是有人闲得无聊想帮这个忙。
  少年拿不出画像,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恩人长什么模样。
  更何况他不敢轻信于人。
  “小贼,你既然想找恩人,为何要跑来这里?难不成是以为我们这里有你的恩人?”又有人开玩笑道。
  “我说了,我不是贼!”少年说不过这些人,急得涨红了脸,转身直接双脚轻点戏台“飞”到了屋顶上,可见他轻功了得,此番动作又是引得一阵惊呼。
  正在少年因争辩不过转身想跑时,一道急切的声音划破众人的交谈。
  “是不是你杀了冬雨!”
  姜盼溪急忙站起身,怒视少年。
  这话一出,周围一片安静,众人面面相觑。
  少年立刻否认:“我没有杀人!”
  旁边的婢女缓声解释:“冬雨是三娘子养的一只狸奴。”
  少年:“我也没有杀过狸奴!”
  他想了想,忽然嗤笑一声:“你说的若是那葬在树下的狸奴,它分明是被你身旁那个高个儿婢女杀的。你该问问她做了什么,大半夜要跑到树下哭泣认错。”
  姜盼溪瞬间看向身旁那个唤作月季的婢女。
  月季立刻跪下,满脸慌张:“娘子,冬雨不是我杀的!不是我杀的!是它要咬我!我听说喂狸奴吃点药能让它听话,我真没想害了冬雨!”
  没想到真是身边婢女所为,姜盼溪怒火中烧,但当着众人的面不好发作,又不想将此事交给父亲处置,父亲定会轻轻揭过此事。
  她低声让仆从将这不听话的婢女先带回院子,看好这人,待今日宴会结束她亲自处理这件事。
  没想到会牵扯出安国公府三娘子的狸奴和婢女,众人议论纷纷,又看向屋顶上的少年。
  见这桩事不会再污蔑到他身上,少年抬步就要跑,可又有一道声音拦住他。
  “请留步——”
  这次说话的是姜欣媛。还有几个想要去捉拿少年的郎君也被姜欣媛抬手拦住。
  “又有何事?”少年不耐烦,但很听话地停下步子。
  “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不要再逃,你逃不出这里。”姜欣媛缓缓说话,自信地笑着。
  少年看到那抹笑容,直到此时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劲,他再抬步,发觉双脚无力。
  “你许久未吃饭,我请你吃的那顿饭好吃吗?”姜欣媛如此说道。
  少年猛然发觉自己今早在那棵埋葬着狸奴的树下发现的饭菜有问题。
  他已经好几日没吃过像样的饭菜,今早在树下见到姜欣媛放在树下的饭盒,饥饿难耐,吃光了里面的饭菜。
  “你不是给那狸奴准备的!”
  “当然!”姜欣媛大方承认,“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饭菜,里面还放了些软骨散,算算时辰,现在应该是发作的时候了。”
  说话间,外面忽然传来嘈杂声音。
  少年仔细一看,发觉守军已经包围了整个院子。
  姜欣媛咧嘴一笑,笑容灿烂:“自然,我也没忘了报官。”
  少年纵然轻功了得,可如今被下了药,对方又人多势众,他怒视姜欣媛,咬牙跳下屋顶从她的方向冲去。
  姜念遥意识到不对,赶紧冲上去拉开妹妹。
  哪知少年并未伤害妹妹,而是靠近了姜念遥,他一双眼睛澄澈清明,紧紧盯着她。
  在他靠近的瞬间,谢久淮已经护住姜念遥。
  少年被守军一齐按住,他那伸向姜念遥的那只手只能拂过她的衣摆,他一直盯着姜念遥,似乎开口想说什么,可又咬紧牙关,一句话都没说出口。
  少年被守军拖离庭院。
  “这场戏如何?这小贼定要被关进京兆狱。”姜欣媛对姐姐说。
  姜念遥没说话,一直看着少年,直到谢久淮的身影挡住二人的视线。
  多么澄明的眼睛。
  姜念遥没有见过这个少年,可总觉得他的那双眼睛有些熟悉,仿佛从前见过。
  可她想不出来。
  “念遥。”
  谢久淮的声音带着关切之意。
  姜念遥疑惑地看向他。
  只见对方淡淡一笑:“之前不是说想学骑马吗?明日我教你骑马,如何?”
第27章
  ◎父亲做了什么亏心事?◎
  谢久淮如今再看她时,眼神中没了前些日子的冷意。那日刺客之事打破了二人之间的隔阂。
  听出他话音中的关切之意,姜念遥心中涌上一股暖流,缓缓点头:“好。”
  再回头时,少年的身影已经彻底消失在庭院门口。
  她确信自己此前并没有见过那个少年,或许刚才的熟悉感只是错觉,姜念遥将此事搁置。
  因着这事,今日的春日宴很快结束,众人虽说还没来得及看完戏台上的那出《牡丹亭》,也没来得及去安国公府的园子里欣赏安国公这些年费心培育的花,但收获了津津乐道的趣闻,众人都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赴约来了这次赏花宴。
  这几个月,京城中没有比这更有趣的事。不出一日,“白鬼”被捕的事定会传遍整个京城,至于他口中想找的鲤鱼娘子,京中好事者不少,恐怕他们哪怕挖地三尺也会找到此人。
  这才刚走出安国公府的大门,就已经有人遣手下去寻京城中是否有女郎名叫“鲤鱼”。
  待送走宾客后,姜欣媛被黑着脸的父亲叫去谈话。
  姜念遥并未急着离开。谢久淮被阿兄强带着去园中看花,她独自出了这院子,去往书房。因知晓父亲定会对妹妹发怒,她特意留下来给妹妹求情。
  姜念遥才走到书房门口,就听到有瓷器摔到地上碎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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