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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阵线联盟——落樱沾墨【完结】

时间:2025-01-12 14:49:54  作者:落樱沾墨【完结】
袁庭业的目光闪着寒光,说:“袁逸,我问你,你流血了吗?骨裂骨折了吗?”
本来又冷又凶的袁逸,这会儿见了袁庭业却像小白兔似的,气焰莫名矮了一截:“......没。”
袁庭业扭头问夏江南,“你呢,给你打成轻伤了吗?”
夏江南赶紧说:“没有,我自己摔得!”
得到两位打架的当事人当面承认自己没流血,没骨裂没骨折,袁庭业对警察说:“警官,咱们出去聊两句行不行?”
警察这会儿也看出来了,赶过来的这位家属似乎与今夜酒吧闹事的三人关系匪浅,而且是能当家做主的这一号,于是考虑两秒,说:“行吧,那咱们出去说。”
袁庭业跟警察出去了,袁逸撑着脑袋,用脚尖戳了戳不远处的夏江南的屁股,“你给我说实话,这女的到底是谁?”
夏江南刚想开口,就听一人叫嚷着迈了进来,胡卓说:“哎呀妈呀!!!这谁干的!把我老叔打成这副德行,老夏是不是你?你小子皮痒了啊,我老叔的脑袋你都敢动手!老叔,你放心,我替你揍老夏。”
袁逸说:“卓儿,还是你贴心,你看你叔这头,太惨了!不过不是小南打的,是那女的。”
他把手一指,胡卓看过去,叫嚷的气势顿时没了,惊讶的说:“茶茶?”
胡卓不可思议的看看袁逸,又看看江茶,说:“叔,你肯定是误会了,你看我们茶茶这么小的手,怎么能给你头上捶这么大个包,绝对是误会。”
袁逸:“......”
袁逸:“这女的到底是谁!”
“人呢人呢,卓儿,你人呢,他们都在哪儿呢?”wink带着一头漂亮的玫瑰色头发走进来,看到脑袋上缠成大馒头的袁逸,顿时震惊,“小叔,谁打的你?”
袁逸冷着脸,“你不会也认识她吧?”
wink扭头看,“她干的?”
然后冲江茶竖起大拇指,“茶姐牛逼,茶姐威武。”
江茶:“......”
江茶抠着手指,“要不你们先了解一下事情经过?”
袁庭业、胡卓和wink毫无理由的帮偏,帮得她有点心虚。
wink靠在墙上,歪着头,疑惑的问:“小叔,凭你的身高,江茶跳起来能够到你的头吗?”
胡卓说:“不用脑子想也知道绝对是误会。”
袁逸:“......”
袁逸真的想头大了,“卓儿,你本来就没脑子,还不多用用脑子!难道我必须是站着给她打的吗,我不能是别的姿势?!”
胡卓迷茫:“那你是什么姿势啊?”
夏江南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哼着说,“他在我身上坐着。”
wink竖起大拇指,“这姿势劲爆,不会是太辣眼睛了,所以才被茶姐打了吧?”
袁庭业独自走了进来,处理好伤口的医生和护士也出去了,这会儿治疗室里没外人,他反手将门关上,眼风扫过屋里的几个大老爷们。
现在,江茶已经知道袁逸和袁庭业的关系了,也明白为什么在酒吧里她会觉得袁逸又熟悉又陌生,熟悉是因为他的五官和袁庭业有七分相似,陌生是因为气场和袁庭业完全不同。
袁逸的凶恶在眼里,在眉上,在薄唇上,喜怒哀乐鲜明张扬。
而袁庭业是锋芒内敛、不动声色、镇静慎言、他的情绪像冰封的湖泊,永远不知道冰层有多厚,又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危险。
他的平静,本身就是一种威慑。
袁庭业走到江茶身旁,随意的按着左手腕的卡地亚蓝色袖口,“刘畅在外面和酒吧老板谈赔偿的事,警察那边有律师应付,现在,你们谁来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夏江南:“是我——”
“你闭嘴。”袁庭业说。
夏江南抿住,往桌子上一趴,扭过头。
袁逸说:“咳,我——”
“你也闭嘴。”袁庭业说。
袁逸不情愿的瞪他。
袁庭业说:“江茶,你来说。”
今天晚上,第二次,全场所有的目光都看向她。
江茶从角落里站起来,抠着手指头,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快速简单的简述了一遍,说起袁逸头上的伤时,着重表明自己是看他快把夏总打死了,自己拦不住,所以才捡了个酒瓶子,出此下策打伤了他。
“哼”,袁逸冷笑,“你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像是快被我打死了吗。”
江茶缩了缩脖子,“抱歉,我不知道二位的关系。”
第028章 只有她死了
袁庭业朝江茶侧了半步, 将她挡在身后,“有什么恩怨你们两个私底下找个屋子自己解决,别牵连无辜的人, 二位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若是被认出来,故意拍了照片发网上, 对袁氏和夏家没一点有好处。”
袁逸扶着沉甸甸的脑袋,说:“啧, 庭业, 你这是跟长辈说话的态度吗?”
袁庭业斜眼看他, “你有长辈的样子吗?”
袁逸冷哼一声,扶着大脑袋坐直, “我就想问一件事”
他冲江茶的方向抬抬下巴, “这女的到底是谁,是不是小南的女朋友?”
胡卓和袁庭业同时开口, 胡卓说是,袁庭业说不是。
袁逸想听夏江南的回答,大家扭头一看, 夏总趴在桌子上,打着呼噜已经睡着了, 他今夜又喝酒又打架, 还有人收拾烂摊子,于是心安理得的趴桌子上睡了。
袁逸说:“到底是不是!你们别吭声, 让这女的自己说。”
wink笑嘻嘻的看好戏。
胡卓噘着嘴,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茶从袁庭业身后露出头, 袁庭业余光瞥见,抬手把她头按回去, 江茶冲他眨了下眼,说:“袁总,让我解释吧。”
江茶走出来,清了清嗓子,说:“我和夏总已经分手了。”
胡卓睁大眼睛,wink笑了出来,袁庭业望着江茶。
“什么时候?”胡卓问。
江茶抠着手指,淡定的说:“就在刚才,我决定和夏总分手了,所以现在我和夏总已经什么关系都没有了。”
胡卓愣愣的,“我再也不是你唯一的前男友了。”
袁逸听见他的自言自语,表情诧异,这里头还有胡卓的事?
胡卓然后才问,“为什么啊?”
江茶真的很头疼胡卓的迟钝,只好继续编,说:“我不喜欢有暴力倾向的人。”
袁逸眉头一挑,“小南才没有——”
袁庭业冷冷瞥他一眼,说:“现在已经没有关系了,其他的废话就不用说了,卓儿,你送袁逸,不,还是wink你去送袁逸,卓儿,你把老夏扛回去,送完以后各自回家,一个小时后我要收到你们在家的定位。”
又对江茶说:“走吧,我开车送你。”
说完,率先迈着大长腿消失在了治疗室里。
袁庭业一发令,胡卓和wink都各自行动起来,一个扶着人,一个扛着人。
袁逸被wink搀扶着,皱眉挑胡卓的毛病,“卓儿,你轻点行不行,这是人,不是沙袋。”
胡卓吃力的背着夏江南,哼哧哼哧的说知道了。
江茶看着四个大老爷们,心里一动,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
她走出去,发现袁庭业站在走廊的里侧,而另一边才是医院的出口,胡卓他们往出口走,江茶只好选择反方向。
她快步走到袁庭业身边,说:“袁总,我们不走吗?”
袁庭业说:“先让医生看看你的手。”
江茶愣了一下,还以为没有人注意到。
江茶的右手拇指从指甲到第一个指关节的位置被酒瓶碎片划了一道,那地方可能没有什么毛细血管,也没流多少血,就是划了道口子,有点疼也有点痒。
江茶下意识把手指缩进袖子里,“其实没事的。”
袁庭业说:“让医生看下有没有玻璃碎渣。”
他推门进去,江茶就不再拒绝了。
医生给江茶检查了伤口,说可以涂一点药。
离开医生的办公室,往外面走的时候,江茶忍不住问:“袁总,袁先生的头真的没事吗?”
她的手都被划了一道。
袁庭业说没事,“袁逸身强体壮,还有一头浓密的头发做缓冲,医生给他拍了ct,除了有点肿,头发里有玻璃碎片,没别的事。”
“那就好,看他包扎成那个样子......”江茶松了口气,挠着伤口边缘的位置,说:“是我冲动了,袁总,我来承担袁先生的医药费可以吗?”
“不用。”室外的寒风迎面吹来,冷空气南下,夜一深冬季的特征就越发明显,连说话都有了哈气。
走到停车场的时候,江茶啊了一声,说:“我的电动车还在酒吧,袁总,我们可以拐到酒吧吗?”
“好。”
“谢谢袁总。”江茶自觉的绕到主驾驶的位置去开车,袁庭业却按住她的手,说:“坐副驾,我开。”
江茶哦了哦,悻悻的拐回去,上了副驾,系好安全带。
车子上路,显示屏上的时间是22:32分。
江茶小心翼翼的瞥着自己开车的大老板,袁庭业的手指修长,匀停的腕上戴着银色男士腕表,衬衫袖口稍稍长出西服外套,暗蓝色的袖扣在昏暗中闪着微光。
他的冷静沉稳、从容不迫,与袁逸与夏江南与其他人来比,都显得那般出尘不凡,即便不是江茶的老板,即便不给江茶发工资,江茶心底的天平也会公正的朝他倾斜。
车里的香氛被暖气一蒸,散发着古树红茶的淡淡清香。
江茶挠着手指伤口的边缘,心事重重。
“在想什么?”袁庭业直视前方,问道。
江茶似乎在构思如何开口,犹豫了几秒,说:“袁总,你是不是......”
“嗯?”
江茶说:“......是不是不敢再让我开车了?”
毕竟前几天她才剐了领导的车,江茶还是想为自己争辩,“其实我开车挺稳的,拿驾照到现在就出过那一次事。”
她说完,看到袁庭业微微弯了弯唇角,似乎是笑了。
袁庭业不置可否。
江茶忍不住强调,“是真的。”
袁庭业熟练的打转方向盘,变道,进入辅路,嗓音里带着些许轻松,说:“嗯,我相信你。”
可江茶却觉得他根本没相信她。
作为职员,得不到上级的信任,是并不愉快的经历,也是对她个人技能的误解,江茶望着车窗外黑漆漆的街道,已是深夜,临街的铺子都打了烊。
江茶思考如何证明自己的时候,袁庭业说:“等你的手指不痛了再当司机吧,到了。”
本来应该通宵开业的酒吧因为闹事不得已提前关了门,外面,江茶的电动车孤零零的停在那里,车筐里的水果切盘都还在。
江茶打算骑车回去,袁庭业却打开了轿车的后备箱,目测了下尺寸,然后把江茶的电动车横着塞了进去。
虽然能塞进去,后备箱的箱门却关不上了,袁庭业给电动车做了固定,确定不会掉下来以后招呼江茶,“上车。”
江茶呆呆的看着自己三千块钱的小电电躺在上百万的轿车后备箱里,怎么看都觉得违和,袁庭业车上的一块硬币大小的原厂车漆都比江茶整个小电动车要值钱。
比起在冬天深夜迎风骑电动车,她更怕的是自己的车上哪个不懂事的零件,刮伤了领导的豪车。
“要不我还是骑回去吧。”
袁庭业说:“如果掉出来摔坏了,我赔你一辆。”他坐进驾驶位,拉过安全带系上,发动了车子。
她怎么可能在意自己的车,她甚至还怕自己的车掉下去的时候没眼色刮到老板的后备箱呢。
幸好一路上平安无事,袁庭业的驾车技巧不错,将车开的很稳。
她住的小区有门禁,外面的车进不来,江茶推着自己的小车车给袁庭业说了再见,慢慢悠悠骑车回家了。
这天夜里发生的事不少,幸好得到了妥善解决,江茶毫无防备的入睡,却在凌晨被噩梦惊醒。
翻倒的桌椅板凳,刺耳的尖叫,飞溅的鲜血、痛苦的挣扎......她猛地坐起来,满身冷汗,身体颤栗,无法控制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被子上。
好疼啊,真的好疼啊,江茶捂住脸,艰难的喘气,好疼啊,连做梦也觉得疼,什么时候才能停止!!!怎么才能停止这种折磨!!!!是不是要她死啊,是不是只有她死了!!!!!
她只想要当个正常人,为什么这么难,为什么这么难!!!!
江茶踉跄下床,跪在桌边翻出抽屉,颤抖着手打开药瓶,倒出一把白色药片,没有犹豫直接倒进嘴里。
药片的苦涩顺着喉咙渗进去。
开心......江开心......
别怕......
别怕啊......
还不能死......
还没到时间......
江茶突然干呕,冲进浴室,把未咽下去的药咳了出来,理智在崩溃的边缘拉扯,胃袋泛酸,喉咙灼痛,她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探进喉咙里催吐。
还没到时间,还不能死......
江茶,你是江茶,江茶还有很多事没做完......
她吐空了胃袋里的残渣,吐的满身狼藉,挣扎着蹒跚走进淋浴间,打开水龙头,冷水如下雨般哗哗淋湿江茶的身体,她在冷水里瑟瑟发抖,神智渐渐清醒。
抹开脸上的水,抬手调整水温,等花洒里喷出的水是恒温热水后,江茶脱掉脏污的睡衣,缓慢的冲干净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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