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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春棠立马保证,“奴婢会尽心侍奉小姐,听小姐的话。”
方知意没再说什么,松手向外走去。
蒋母和蒋莲双双捂着脸,斜瞪着方知意,却谁都没敢阻拦或是再说些什么。
柳丽娘与方老爷对视一眼,嘴角的笑意压都压不住,心中舒坦极了。
这便是她想要的效果。
若打人的换成方珣礼,就更好了。
她得安排个小厮,赶紧去告诉方珣礼一声。
只要方珣礼与蒋士诚有矛盾一事,人尽皆知,日后蒋士诚死了,方珣礼就是最大嫌疑人。
待他们将假证据提供好,方珣礼就在劫难逃。
爵位就算不能传给她儿子,到时大房无人袭爵,也会落到她孙子头上。
见屋中静了下来,候在门外,刚去东院传话的小丫鬟,快步进门,在柳丽娘耳边轻声:
“大夫人听了此事,气急攻心,昏了过去。”
柳丽娘回神,她说这么大的事,秦氏怎么没过来。
她看向蒋家几人,假模假样呵斥:“这件事,你们做得实在太过分!萱娘都给你们气晕了过去!我断不能继续留你们。”
“珣礼成婚的日子,没几日就要到了,一结束,你们就搬出去吧。”
蒋母心中大惊,拉扯着柳丽娘的裙摆,“夫人,这事怪不得诚儿,都是那酒闹的。您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吧,日后定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柳丽娘居高临下看着蒋母,“我没立刻将你们撵出去,已是仁至义尽,别不识好歹。”
她又抬眸,看向吴嬷嬷,“春棠日后就是姑爷的妾室了,该准备暂住的地方还是什么,赶紧去安排妥当了,别让大姑娘再跟着烦心。”
柳丽娘没再停留,从蒋母手中拉出裙摆,起身推着方老爷,出了门。
蒋母捂着胀痛的脸颊,气得落泪,看着柳丽娘离开的背影,心中更恨几分。
这几日,她从与柳丽娘的聊天中,暗暗打探方老爷的喜好,却毫无所获。
而那不多见的方老爷,更是从未给她一个正眼,让她十分恼怒。
她必须要用非常手段才行,不然就真不能继续留在侯府了。
想到方氏那猖狂不孝的样子,蒋母便恨得心肝发颤。
儿子说得对,现在不是在老家,不然治理儿媳,只需与邻里说上几句对方的坏话就行,传开了,自有她受的。
可这里是京中,她谁都不认识,也难有人会信她。
若想报了今日之仇,她必须拿下方老爷,才能将方氏狠狠踩在脚下,好好羞辱她。
到那时,柳丽娘也别想好过。
她与女儿迎合柳丽娘多日,却不想遇到事情时,这人如此不讲情面。
蒋母起身,顺势坐到柳丽娘方才的位置上,冷冷盯着春棠。
“你既入了我蒋家的门,就应该明白,听谁的指挥。”
春棠自然明白蒋母的话,阳奉阴违道:“春棠明白,日后定好好听从老夫人与郎君教诲。”
她从小就给人家做奴婢,最懂得看人脸色,看局势。
所谓好汉不吃眼前亏。
蒋母听此言语,心口终于松上几分,舒坦了些。
她不在乎妾不妾的,只知日后有了对付方知意的刀,不必她亲自动手了。
若这个春棠不堪用,她不介意多给儿子纳几房妾室,让这些妾室与方知意斗。
她好坐收渔翁之利。
蒋士诚颓丧坐到临近的椅子上,心中压抑,比昨日更甚。
他本就对不起桃娘了,再将这个丫鬟纳进门,给桃娘知道,不定要如何同他闹。
刚刚真是气急了,才与方知意叫板,非要纳了这个丫鬟。
谁能想到,方知意竟同意了。
蒋士诚颇有些如鲠在喉之感,眉头深皱,长叹一声,突然想起自己还要当值,顾不得面颊肿痛,急匆匆跑出了正堂。
看到院中小厮,他忙拉过一人,急声:“快为我备马车,上值时间就要过了。”
他焦急看了两眼太阳。
小厮有些为难,“刚刚我们中院的管事说了,从今日开始,不再为姑爷提供车马、食物,免得再发生什么意外。中院担不起这个责。”
小厮看着蒋士诚越来越黑的脸,艰难出声:“要不,姑爷去东院问问?”
蒋士诚将人甩开,怒喝一声:“滚!”
小厮骂骂咧咧走了。
第110章 外室慌了
云香院正屋内,秦萱正帮两个女儿种番柿。
她往花盆中填着土,不时朝门口看上一眼。
中院发生的事,安插在那边的眼线,早传了消息回来。
中院派人来告知前,她就知道了。
方知意听后,说要自己处理,秦萱便配合着,放手让女儿去做。
她装晕,完全是做给柳丽娘看的。
想到什么,秦萱连忙唤雷嬷嬷,“立刻派人,马上去国子监,将此事与大公子说上一声。”
今日,方珣礼正好去了国子监,找之前的学官请教问题。
她担心柳丽娘让人传去不实消息,故意激怒珣礼,给知意出气。
虽说她了解儿子,断不会做冲动之事,可他们兄妹情深,还是得以防万一。
“阿娘,我回来了。”方知意声音愉悦,跨进屋中。
秦萱放下手中小铲,起身接过红香递来的湿帕,快速净手后,握住女儿双臂,上下打量,“可有吃亏?”
方知意笑着:“没有,赏了他们每人几个大嘴巴。”
秦萱赶紧拿起方知意的手,心疼地揉了揉,“没吃亏就好,不然娘就再去一趟。”
“刚刚那叫一个痛快。”香蕊递给方知意一杯茶,笑说,“蒋家最是胡搅蛮缠的老婆子,都给小姐镇住了。谁上前,就给谁嘴巴,最后愣是没有敢上前的。真是些欺软怕硬的东西!”
刚刚去正堂,她小跑着都跟不上小姐的步伐,刚到门口,就见小姐已经扇完了姑爷。
秦萱笑摸着香蕊的脑袋,“你家小姐定会与我谦虚,我便不听她讲了,你与我说说细节。”
香蕊像只欢快的小麻雀,叽叽喳喳给秦萱讲述着。
方知意无奈笑着,坐到矮凳上,和妹妹们一同种番柿。
前两日,安安从东安王府搬回的,果实成熟的番柿,摘了半个簸箩。
母亲按方悦安的要求,让厨房照着拿回的方子,将此果实熬制成汤,调成汤底,一家人试了一把名为火锅的吃法。
大哥向来谨慎,说他还要娶媳妇,硬是不敢尝番柿汤底,选择了骨汤的。
安安当时还在心里说:【有毒也没事,我能救活你。】
方知意想到此,忍不住发笑。
尔尔给花盆中浇上半瓢水,软声问:“大姐姐,它何时能发芽?”
方知意摸了摸妹妹的头,诚实道:“大姐姐也不知。”
她虽学识丰富,可对这种稀少的异邦之物,并不了解。
方悦安用袖子抹了把脸,将小脏手抚在花盆中的湿土上片刻,回道:“三日左右,就会发芽。”
她回着妹妹,同时分出神思听香蕊讲述,想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才她听到外面有一瞬间吵嚷,还未出门探看,就见母亲给人搀了回来。
她瞬间恼怒,却发现母亲睁开眼,恢复往常模样,还让她不必担忧,等着看热闹就好。
方悦安知道,现在的娘亲和大姐姐,都有为自己守命的能力,便安心留在屋子里,继续种番柿。
“那何时会长大,结成能吃火锅的果子?”尔尔坐在小木凳上,托着下巴,眼睛亮亮的,又问道。
“你想多久?”方悦安反问。
香蕊讲到大姐姐扇人的过瘾场面,听得方悦安有些分神。
尔尔想起府中菜园里的菜,理性道:“一整个夏日那么长,应该够了吧。”
方悦安点点头,“足够了。”
知道大姐姐没吃亏,方悦安才算放了心,逐渐收回神思,回想了下方才妹妹的话。
谁都不知,她理解错了尔尔的意思。
这时,有丫鬟来报:“门房那边传回消息说,姑爷小跑着出了门。听说是中院不再为其提供车马、吃食,怕担责。”
秦萱与方知意交流了下眼神,眼中含笑,让香蕊继续讲。
方知意陪着妹妹们种完番柿,回房往面颊与唇上淡淡扫了些粉,带着香蕊出了门。
来福客栈内。
丫丫已哭了多时,嬷嬷怎么都哄不好,听得桃娘越发烦躁,头隐隐作痛。
昨晚她几乎没怎么睡,翻来覆去想着,如何保住自己在蒋士诚身边的位置。
说来可笑,她最初是想做正室的,最后连个外室都要做不成了。
外间传来敲门声,客栈伙计客气道:“夫人,楼下有位姓方的夫人找您。”
桃娘听此,立即回神,心中莫名不安起来。
桃娘下楼时,见方知意正在大堂内来回走动,颇有些焦虑不安的样子。
“方妹妹,你怎地来了?”桃娘的笑容僵硬几分,猜测着,“可是又出了什么事?”
方知意听到声音,停步抬头,眼中泪水滑落。
桃娘心中“咯噔”一声,快步牵住方知意出了门,走到个人不多的巷子口,强压声音颤抖,询问:
“这是出了何事?我记得,你最是刚强不过,怎地伤心至此?”
方知意哽咽着,却字字清晰,“昨晚,我夫君要了一个丫鬟,今早更是当着全家的面,纳了她。”
“轰”地一声,桃娘脑中一声巨响。
她身形摇晃,险些晕倒过去。
方知意眼疾手快,将人扶住,担忧问:“桃姐姐,你怎么了?”
桃娘强撑精神,摆了摆手,声音干涩,“无事,孩子一直哭闹,没歇息好。”
她眼含泪光,看着方知意,似有恳求般,“快与我说说,是怎么回事。姐姐也好帮你出出主意。”
方知意似没发现她的异样,将早上的事讲给她听。
着重提到,是蒋士诚强要了那丫鬟,没提醉酒,又细说了说蒋士诚如何与她叫嚣,就要纳那丫鬟为妾的。
方知意猜测着,这是桃娘的痛处。
孩子都生了,桃娘不会不想入门,哪怕做妾。
更何况,现在的蒋士诚越来越风光。
方知意声音带泪,胡说道:“我如何想同意,可他竟以休弃做威胁,硬逼我答应了。”
桃娘还不知,自己知晓了她的身份,定不会对这番话有所怀疑。
而事情摆在那儿,桃娘如何都不会再信蒋士诚。
听了方知意的话,桃娘微张着嘴,眼睛一眨不眨,傻愣愣的。
她费尽心思,想尽办法要获得的东西,给别人轻易得到了。
这对她来说,是怎样的羞辱?
第111章 有那个本事,才会理解错
方知意哽咽拭泪,“他还说,他已今非昔比,不可能守着我一棵树吊死。若仕途顺畅,日后不定多少人给他送女人,让我尽早接受,免得早早气死。”
“母亲听闻此事,生生气昏了过去。桃姐姐,你说我该怎么办啊?”
方知意用帕子轻掩口鼻,失声痛哭。
桃娘的心,给方知意的每个字刺了一刀,血肉模糊。
这京中果然不是个好地方,才来几日,就什么都变了。
桃娘难以忍受这样的被背叛、欺辱,想到什么,问:“你可有给那丫鬟避子汤?”
方知意停了哭泣,含泪摇头,“婆母发了疯般想要孙子,是会与我拼命的。”
桃娘重重吸了一口气,紧咬着牙。
这方知意,如此软弱,白白靠着侯府这么大个靠山。
现在的局势,对她太不利。
她得好好想想,接下来要怎么办。
桃娘缓了缓心神,假做为难道:“姐姐很同情你,可你家情况太过特殊,姐姐一时也想不到好办法。”
“这样,你先回去冷静冷静,姐姐也好好帮你想想,若有法子,差人去找你,如何?”
桃娘已无心应付方知意,只想让她尽快离开,自己好好梳理一下心绪。
方知意做出微有失望的样子,“那知意就先不打扰了。”
刚走离两步,她又顿下步子,背对着桃娘,轻声一叹:“他从未见过此等繁华,要比京中公子,更难抵御诱惑,真不知他日后还会做出什么。我实在不敢往后想。”
桃娘看着方知意上了马车,随着马车走远,她已控制不住自己的神情。
因愤恨而扭曲的面容,让她整个人阴翳狰狞。
桃娘一手撑扶着墙面,指甲用力在青砖上抓出痕迹。
此时此刻,她已彻底看清,蒋士诚承诺她的身份,不是没办法兑现,是根本不想兑现。
之前的一切承诺,不过是在哄骗她。
亏她还傻傻等着,一直安分守己。
想到什么,桃娘侧头望向方知意离开的方向,下了狠心,决定拼上一切,做最后一搏。
都是蒋家人逼她的。
她不好过,就谁都别想好过!
蒋士诚在岳家住了不到五日,便强行要了院中一个丫鬟,并纳为妾室一事,当日便不胫而走。
贺川听闻此事,硬生生将武侯车扶手,捏出裂痕。
手上的青筋与明显的骨节,显示着主人的愤怒。
“该死的东西,这种事情都能做出来,背地里,不定如何折辱她!”
银风愣了一瞬,心中狂喜:好久没见主子情绪如此波动了。
他得再加一把火。
又严肃道:“主子,前几日,我们的人发现,蒋士诚下值后,并未回永定侯府,有一日先去租了一处宅子,之后一日又去了来福客栈。”
“经下面的人细查,确定来福客栈中,住着一位带着孩子的年轻女子。听店中伙计讲述,属下猜测,那女子应是蒋士诚的外室,具体什么身份,还在查。”
银风顿了顿,不怕死般提高声音:
“后来发现,方大姑娘还与那女子相熟。我们的人跟进,偷听了二人的谈话后总结,应是方大姑娘不知真相,出于某些原因,还在那女子生产前后,亲力亲为地照顾那女子两月左右。”
“砰”的一声,贺川一掌震碎了手边方桌。
银风后退一步闪躲,心中暗叹:还是方姑娘能让主子如此有活力。
贺川的心,痛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放在心尖上的女子,竟给人如此戏弄。
真是命运弄人。
他腿伤了之后,没敢表明心意,是想着方知意能找一个比他好的康健之人。
可结果竟是这样。
心中的悔意蔓延,他眸中隐现水光,漫湿发红的眼尾。
敛眸调整片刻,贺川问:
“前几日本王吩咐你的事,办得如何了?”
银风察觉到了主子的情绪,不敢似方才那般口无遮拦,小心道:“已有名医怪士揭榜,不日便会入府为王爷医腿。让任四爷假做重用蒋士诚一事的细节,也交代好了。”
贺川彻底调整好情绪,眸色却暗含锐芒,“你告诉任四爷,此事做好了,本王珍藏的古玩字画,任他挑选。”
“还有,派人盯好蒋士诚。”
翌日一早,永定侯府。
院中传来一声红香的惊叫,将睡梦中的秦萱惊醒。
她猛地坐起身,披了件外袍,趿着绣鞋,将房门推开半指宽。
只见红香摔了手中铜盆,坐在地上,雷嬷嬷则快步走到院门口,将院门关上落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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