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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千金上门,全家听心声手撕小人——灿灿夏林【完结】

时间:2025-01-12 17:15:22  作者:灿灿夏林【完结】
雷嬷嬷离开后,母女逐渐闲谈起来。
“对了,”秦萱轻声,“方才,平光寻机会,向我汇报了蒋母一事的前因后果。”
平光便是雷嬷嬷第二子,擅轻功。
早在今日前,秦萱怕蒋家人今日作妖,分别派了三个人,时刻盯着他们。
最不可控的人,非蒋母莫属,秦萱便将最厉害的平光派去盯她。
吩咐说,只要他们不伤害大房主子,不害参宴宾客,要做什么随他们。
所以平光看到了蒋母支开丫鬟,入万福堂,也看出了蒋母要做什么。
只是随后,柳丽娘便带着徐管家匆匆回来。
平光知道,徐管家会武,可不知他究竟多厉害。
为防暴露,平光没敢继续在旁偷听偷看,在两人入院之前,就躲远了。
过了片刻,看徐管家悄悄扛着蒋母出门,才远远跟过去。
到了东院后面大厨房,又见徐管家在黑暗中,突然把蒋母推了出去。
后来才知,最后发生了什么。
秦萱小口吃着栗子,将此事复述给方知意。
方知意吃惊地捂着嘴,压着声音惊道:“天呐,她真不知自己斤两,竟去爬祖父的床?”
此等惊世骇俗的做法,实在少见。
秦萱喝了口酒,淡声:“她想替代柳氏,却不知,那老头子像是被柳氏下了降头般,一心都在柳氏身上。她在中院住了多日,不可能没发现。”
方知意嗤叹:“真是蒋士诚一人中进士,全家人都以为自己本事了。”
秦萱将腿伸到桌下,轻轻捶着,“柳氏将人弄成那个样子,怕是被气得不轻。”
“本想拿蒋家对付我们,谁想被蒋母回刺了一刀。”
“不过,两方都不是什么好人,本就互相利用罢了,狗咬狗也没什么让人意外的。”
“我们就当什么都不知,认定蒋母就是吃醉酒,扑到了油锅里。他们双方定不会多说什么,只想让这件事赶紧过去。”
“娘,您可知我让人去通知蒋莲时,她在做什么?”方知意挪到秦萱身后,给她捏肩。
秦萱用湿帕子擦擦手,摇头。
方知意调整着手上力道,“丫鬟说,她试图去招惹东安王。”
秦萱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大哥与我说,她还摸去了西院,同他搭话。”
说完,秦萱的嘴用力一抿,隐隐扯出一侧面颊上的酒窝。
方知意愤声:“大哥小她七岁,今日又成婚,她……”方知意实在不知说些什么好,“真丢脸。还好摆脱了这些人。”
秦萱想到什么,神色严肃几分,“那个徐管家,怕是不简单。”
方知意回想着,“我记得,都说徐管家是方老爷带回来的,一直在他手下做事,很得他信任。”
私下里,方知意已经不想再叫那人祖父。
秦萱点头:“没错。他是方家为数不多的老人儿。今日看来,他不仅深得那老头子信任,同样很得柳氏信任。”
“我得派人查查他的底细,看能否得来些对我们有利的信息。”
秦萱抓住女儿的手,“别按了,你今日不比我轻松。”她将女儿推向榻里,拿过软枕,靠在身后榻围上,拍拍腿,“你还躺在母亲腿上,我们好好说说话。”
方知意笑吟吟仰躺上去。
长榻虽宽,但难以横躺下一个人,方知意便将小腿搭在榻围上。
她从下看着秦萱,感叹一声:“还像儿时一样,母亲的模样也没变。”
秦萱忍笑,戳了戳她的痒肉,“少胡扯。”
安全放松的氛围,让方知意渐渐敞开心扉,“阿娘,其实我与蒋士诚,”她顿了顿,“并未圆房。许是因那外室,他不愿。”
“我原以为,要与他过一辈子,想要个孩子的,现在看来,不愿正好。”
秦萱心里一阵酸涩,很快又调整好,“对,我们少吃亏了,是好事。远离那些烂人,就是天大的好事。”
她轻抚着女儿的头发,“我的瑞瑞,才貌在京中都是靠前的,不必得他蒋士诚认可。分不清鱼目珍珠的东西!”
“阿娘放心,女儿驯过烈马,与军中将士斗过长枪,也曾在宫宴上大放异彩,得陛下夸赞,最知自己的精彩。一个狭隘之人的看法,毫无意义。”方知意眸光灼灼,似与曾经的自己同感。
秦萱欣慰地轻抚女儿面颊,拿起团扇,为她扇风。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对了,曹夫人还拜托我,让你有时间,多去寻雅娴说话。母亲也想着,你们好好找找曾经,莫要因为一个男子,变得暗淡。”
秦萱对女儿表现的柔和,心中实则开始琢磨,怎样继续报复二房。
女儿已经和离,蒋家得了报应,后续如何,全看方知意自己。
她不必再为此事忧心,可以一心对付二房。
不过,与此同时,其他欠收拾的人,也得解决。
方知意望着房梁,感受着母亲扇动的凉风,心中也暗暗做着打算。
其实她对蒋士诚的才学,很是怀疑。
第124章 应太后之邀
翌日,方珣礼与许晚音来东院敬茶。
秦萱亲切询问几句家常后,朝雷嬷嬷招招手。
雷嬷嬷将装有管家对牌和钥匙的托盘,放到许晚音手边的方几上。
秦萱温和笑着:“日后,这些就交给你了。”
许晚音连忙起身,“母亲,阿音刚来府上,万事不熟,怕是难以胜任。”
秦萱压手示意她坐下,“莫要担心,母亲自是会带你一年。”
方珣礼拉她坐下,“放心吧,拿不准的事,问夫君也行。”
秦萱含笑睨了方珣礼一眼。
聊了几句回门时要做的准备,秦萱又道:“昨日,陛下与太后皆让人送来了贺礼。太后还派嬷嬷告知,让我们全家四日后入宫,说是要感谢安安和尔尔,为她宽心治病。”
方珣礼不解:“宽心治病?”
屋中还有下人,他没明说。
那日太后不曾出现,方悦安都接触不到,何来治病一说。
秦萱轻笑解释:“太后症结在那只狮子狗,而安安与尔尔同夏国郡主对抗,救了那小狗一命。听说那日开始,拒食多日的狮子狗就吃东西了,身上明显病症,也渐渐恢复。太后大悦,什么病都好了。”
方珣礼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对一头雾水的许晚音道:“一会与你讲。”
又交代几句进宫事宜,秦萱便让两人回去歇息了。
她在屋中静坐片刻,让人拿来笔墨,写了两封信,派人分别送给她的两个妹妹。
二人皆是妾室所生,早已嫁人。
秦萱与她们,互相已断往来多年。
今日通信,只为不让堂兄秦章得逞。
信中内容大致是:景国律法中有规定,家中无子,可由女子继承家业,视为嫁妆。秦萱主张与妹妹们联合,不同意过继,讨回家业,日后三人平分。
邻近傍晚,她才收到最后一封回信。
都是婉拒之言,无人愿与她同去。
秦萱理解,她们不敢随意而为,免得让夫家丢了脸面,日子就难过了。
她决定另想办法。
思索片刻,秦萱对雷嬷嬷吩咐:“让人准备些礼品,参加完宫宴之后,我打算回趟娘家,听说父亲病了。”
雷嬷嬷知晓曾经发生过什么,忍不住委婉之言,“夫人当真要回?”
秦萱唇角微勾,眼中情绪复杂,“不见他就是了,但这个门得上。”
秦萱没有说明,她回去并非为了秦老爷。
心中谋算着,又叮嘱了雷嬷嬷两句。
转眼到了应太后之邀入宫的日子。
贺川按照与方悦安的约定上门,接方家众人入宫。
方悦安和秦萱说,她有事与东安王说,就爬进了贺川的马车。
速度快到,其他人都没反应过来。
尔尔拉了拉秦萱的手,软声软气,“没关系的,王爷很好相处。”
秦萱这才示意众人,赶紧上马车。
方知意收回视线,心中疑惑。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刚刚好似有人在暗中看她。
贺川靠坐在座位正中,心情颇好的样子,看着笑嘻嘻爬进来的小家伙,拍拍左侧的软座。
方悦安坐到位置上,明知故问,悄声:“大姐姐和离,可高兴?”
贺川手背竖在嘴侧,故作掩饰,稍稍靠近方悦安,轻声:“当晚,我便让人放了好些爆竹。”
方悦安双手捂嘴,笑出了声,颇为赞赏:“我觉得,与你一同做坑人的坏事,一定有趣。”
“哎?”贺川发出不赞同的声音,“我可是好人。莫要乱说。小孩子可不能做坏事。”
方悦安颇为嫌弃地“嘁”了一声,接着问:“那你要放过蒋士诚了?”
贺川垂眸,掩住眼底突生的戾气,笑着说:“那怎么能行。”
他还要按原计划进行,让蒋士诚猖狂起来,自取灭亡。
细节就不给这小家伙讲了。
方悦安眼睛转了转,“我为你提供消息,帮了你大忙。”
贺川无奈轻笑。
也不知到底是谁帮了谁的忙。
反正他有所图,那就帮他的忙好了。
贺川善解人意回道:“昨日,我特意进了趟宫,将宫里的番柿,都搜刮殆尽,送去了府上,真没有了。已到秋日,本就过了正季。”
方悦安鼓鼓腮,“好吧。”
贺川打开手侧抽屉,拿出两个油纸包,“明年春夏之际,我让人在我京边五个庄子里,都种上番柿,如何?”
方悦安亮着眼睛,“当然好。”
她接过油纸包,捏了捏,“这是何物?”
贺川看着她拆纸包的动作,介绍:“此物名为蛋糕,松绵甜软,十分得太后喜爱。听说刚做好的,口感更佳。”
“当然,也是方萋萋说出的方子。”
方悦安咬了一口,细细品尝。
嗯,和乔宁做的,味道差不多,好吃。
说是还有一种放奶油的,过生辰时会吃。
但乔宁没找到原料,做不出奶油来。
方悦安将另一块揣进怀里,准备下车时给尔尔。
贺川看她同样不觉得此物新奇的样子,终于忍不住问:“你究竟是谁?为何那样厉害,还什么都知道的样子。”
不仅治好他的腿,连雪球都能治。
方悦安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天机不可泄露。”又神秘兮兮道,“亦不可透露给他人。”
她可不想给皇帝知道,将她也叫到宫里去,整日当值。
贺川对这个回答,并不不纠结,一笑而过。
他本就要帮着隐瞒的。
方悦安默声吃了片刻,突然抬头,“我还是得告诉你件事情。”
她决定再次使用一次,透露天机的机会。
让蒋士诚彻底完蛋。
大哥成婚那晚,从新房回去的路上,怀泽与她说了蒋士诚科场夹带一事。
她觉得,蒋士诚与林序的情况不同,让蒋士诚说出真相,需要一个合适的场合。
不然,蒋士诚突然爆出自己的大秘密,别人会以为他疯了,根本不会相信他的话。
而贺川,定会为此事曝光,提供一个好时机。
贺川静静等她说。
方悦安在心里重复两遍,觉得没什么问题,才说出口:“蒋士诚醉酒时,和一个叫李桃儿的女子透露了他科场夹带之事。”
方悦安没说出桃娘外室的身份,否则便要多用一次机会了。
她认为,凭贺川的能力,定会自己查出来。
贺川闻言,眼中闪过一抹意外之色。
并非因科场夹带一事,而是事情的巧合。
方知意和离那晚,任松说过蒋士诚才学不佳的言语。
派去监视蒋士诚和他外室的手下,前两日来报,说蒋士诚打算将外室送回老家,可那外室却提前逃走了,还要花钱雇人散布蒋士诚科场夹带的消息。
贺川有自己的计划,便让人将那外室拦下了,暂时藏起来,让蒋士诚找不到。
决定时机成熟时,再将人放出,咬蒋士诚一口。
毕竟现在证据不足,容易打草惊蛇。
如果说那时,他对此事还是半信半疑,现在听方悦安说出来,便是彻底信了。
贺川回神,眼底的狠色与戾气交杂,声音却是轻柔,“交给我。”
第125章 一块去求雨
众人入宫后,先去了文庆殿前,拜谢皇帝在方珣礼成婚时,送去的赏赐。
在景国,朝中重臣家有喜、丧之事时,皇帝都会照例派人送去赏赐或抚慰,喜事便称添喜,丧事为抚丧。
对应的人家,要在十日内,携家人,入宫拜谢。
说是拜谢,实则根本见不到皇帝,就是在皇帝处理政务的殿外,隔着一段距离,对大殿叩首。
礼毕后,自有管理此事的相应太监,向上禀报。
方家大房众人欲叩拜之际,见大殿的门突然打开,紧接着,方坤带着方萋萋,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房众人看清来人,先后移开视线,目不斜视看着大殿,等他们离开再拜。
二房父女则是高扬着头,一副倨傲模样,盯着大房众人看,直到与他们擦肩而过。
两房早已彻底撕破脸,谁也没再维持面子功夫,皆未言语。
直到走至贺川身前,方坤才满面谄笑,行礼问安,见贺川神色淡淡,没有要搭理他们的意思,才带着女儿讪讪离开。
大房众人叩拜完,正欲离去,大殿的门再次打开。
这次,皇帝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太监在门口高声:“方家大房的,过来说话。”
秦萱带着众人,快步上前,欲再行大礼,给皇帝抬手止住了。
他的视线不留痕迹地在方知意面上扫过,又散开看着众人,威严的声音响起:
“三日后,朕会再赴城郊祭天台,为多个大旱的州府求雨。”
“这次,朕让人在京中找了许多八字好,运气好的人,同念祭词。”他的目光落定,“你方家的两个孩子,同行。”
刚刚他听太监在门外禀报,说方家大房的人来了,突然想起猜石一事,临时决定,让这两个孩子也去。
正偷偷摸摸左顾右盼的方悦安听此,不情愿地撅起嘴。
这意味着什么?
要早起,不能按时吃饭,还不能午睡。
说不定还要一直站着。
她才不想去。
方悦安偷眼瞪着皇帝,最后实在没忍住,说了句:“可是皇帝伯伯,臣女不识字的。”
皇帝微有愁色的面上,柔和些许,“无妨,你只需在心中默念,‘德敬府快些下雨,稻谷快快成熟’便好。”
方悦安的嘴撅得更高。
这皇帝也太不懂人情世故了,连推辞的话也听不懂。
去太后宫中的路上,方珣礼与贺川就德敬府大旱一事,低声交谈着。
方悦安正琢磨着,如何能不去祭天大典,却也将两人的话,听了个大概。
今年高热,多地大旱,素有景国粮仓之称的德敬府尤甚。
从八月到现在,仅一月多的时间,皇帝已去祭天求雨两次。
第二次,还是徒步,从宫中一直走到了郊外祭坛。
说是三日后,同样要徒步而去。
贺川依旧在说着:“谷物干黄不丰,再不下雨,怕是撑不住了。百姓一年辛劳,眼看要化为乌有。到时,不知有多少人,要挨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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