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啊,我很喜欢他哦!”听出夜蛾正道口中的维护之意,虽然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五条晓欣然地应了。
事实上,不久前的刚才,夜蛾正道刚与天元见过面,从薨星宫内出来。
平时,天元极少会与高专的有关人员沟通,这次会主动联系他也是出乎夜蛾正道的预料。
更何况天元大人居然直接对他说[不用管那个人],这还是天元大人第一次用这种态度面对一个人。
五条晓,到底是什么人?
夜蛾正道没忍住问天元:“那位,是有什么特殊身份吗?”
谁知道却得到一个更奇怪的答案:“我也不太清楚,我只能告诉你,她不属于咒术界的任何势力。”
……
夜蛾正道将五条晓和太宰治带到天元所在的区域,薨星宫内部之后,便离开了。
他要去继续调查,到底是谁把学校变成粉色的!太不像话了!
天元:“你来了。”
天元的模样看上去比起人类,更像是某种人形的咒灵,与五条晓在漫画中看到的形象差别不大。
但那种非人的姿态,让太宰治在看到天元的时候不免感到有些惊讶。
这种惊讶隐藏得很好,在场没人看出这一点。
天元看着走近的五条晓,感慨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一直没变。”
既不是像他这样依靠不死的术式,和同化星浆体苟活,也不是羂索那样,必须不断更换身体才能活到现在。
真好啊。
五条晓:“你认识我?”
“90年前,大正时期,我们有过一面之缘。”天元神情复杂,似乎是在怀念什么,但好像又只是单纯在叙述事实,“你说,你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大正时期],五条晓捕捉到重点,这是不是意味着夏油杰注定会成为她的员工?毕竟她不久前才想着要送他去鬼灭世界。
那部动漫剧情发生的时间点就是大正时代。
她可不认为这是巧合。
“喔,我还说了什么。”五条晓好奇地问。
“我们打了一个赌。”天元说,“你说,当你再次出现时,[天元(我)]、[星浆体]、[六眼]之间存在的因果联系将会被打破。”*
“你说对了,我没想到居然会出现一名因为与生俱来的天与咒缚而完全没有咒力的人,他击杀了[星浆体],将我们之间的命运破坏。”*
在发现五条晓出现,还与九十年前见面时完全一样的时候,天元其实并未紧张。
因为这一届的[六眼],五条悟的出现,那孩子未来必将成为咒术界的最强,从来没有哪一位[六眼]会同时拥有无下限术式,天元原本以为这是一个转折点。
更何况羂索曾经击杀[六眼]和[星浆体],但他们仍然在同化当日出现,他们三者之间的[命运]是牢不可固的。*
但意外还是发生了,即使他特意交代总监部,让他们格外注意,[星浆体]仍旧被击杀,并且还是由伏黑甚尔击杀的。
[星浆体]没有再出现,同化失败。
天元原本应该封闭薨星宫,拒绝一切人的接近,避免被羂索利用。
但……
“既然我和你打赌,我赢了,彩头是什么?”比起长篇大论的设定,五条晓更在乎这个问题。
不会是单纯打赌吧……不太可能,她可不爱做没有好处的事情。
“结界。”天元说,“笼罩整个日本的天元结界。”
哇哦!玩这么大!
看来她是注定要拿反派boss剧本的女人啊。
魔女大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
——好兴奋诶!
那边,天元还在说:“……同化失败后,我注定会不断进化,直到失去理智,被有心人利用,就算是我无法预测到未来会发生的事情。”
“停!”五条晓打断天元的长篇大论,“那些事之后再说啦,所以你找我,是想完成赌约,把天元结界转让给我吗?”
她已经迫不及待了!!
要知道,她可是眼馋天元结界好久了,但因为是有主之物,她不能拿,只好忍痛割爱。
天元叹了口气,还是这么没耐心。
他伸手在宽大的袖子一抓,拿出一卷羊皮纸契约书。
五条晓接来一看。
【天元结界转让契约书】
【甲方将天元结界转让给乙方,乙方将在甲方存续时间内,保证甲方不被有心人利用(不限方式)。】
【甲方:天元】
【乙方:五条晓】
太宰治抓住五条晓的手腕,阻止她想要签约的动作。
“存续时间这里,是指只要他活着,你就要保证他不被利用么?”
五条晓眨了眨眼:“换个角度想,这里写着不限方式,就是说,只要天元活着他就必须听我的,比如说——给我打工,来换取我的保护。”
“不然我直接把他干掉,碾碎了当做制造咒具的材料也可以,他有不死的术式诶!活了那么久肯定是上好的材料。”
魔女大人理所当然地说道,“反正契约书上只是写着不被有心人利用,这里面当然不包括我啦~”
将五条晓的话听得清清楚楚的天元:???
“等等!”
然而,天元还是晚了一步。
已经摁完手印的五条晓疑惑地看向他:“嗯?你说什么?”
太宰治有些想笑,使坏的魔女小姐看上去格外可爱,他好像有些明白她为什么在面对他用恶劣的手段玩弄敌人时,会用“可爱”这个词来形容了。
天元闭了闭眼:“没什么。”
束缚已经成立,无力回天,希望他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吧。
五条晓收起契约书,单刀直入地问天元:“我缺个结界术工具人,跟我走?”
天元无奈道:“我这个模样,你要把我带去哪?”
那个连他也找不到出入口的异空间吗?
五条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天元,好像确实是不太好让他就这样离开。
“行吧,我想个办法,过几天再让天内来接你。”
天元:等等、你说谁???
应、应该只是同名吧?天元很快冷静下来,毕竟日本姓天内的不止一人,更何况星浆体天内理子已经死去。
五条晓没管天元内心的复杂,和他随意挥了挥手,就带着太宰离开了。
她想去看看爸爸上课的样子!
话说文学课是上什么?和普通学校上的内容一样吗?
好奇。
五条晓拉着太宰治的衣袖口,把玩上面的纽扣,凑近他:“嘿嘿,刚刚太宰的配合超棒!”
夸完之后,进入正题,“好不容易来一趟,我们去看看爸爸呗~”
太宰治眼底隐约的笑意顿时消失。
“不去。”
五条晓假装没听见他的拒绝:“趁着[恋爱脑滤镜皂]的效果还没过去,我想再看看粉白制服的爸爸诶qwq。”
太宰治瞥了她一眼,提醒她:“现在夜蛾正道估计已经知道是你让学校变色了。”
“没关系啦~”
五条晓一本正经,“我觉得他更头疼的应该是另一件事。”
比如说,夏油,他看上去很不对劲诶。
作者有话说:
元宵快乐!(娇俏地)贴贴宝子们~并丢出一只首领宰(bushi
标*的段落是漫画设定哒~145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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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晋江独家
☆请不要故意挑衅学生☆
五条晓在夏油杰身上看到了正在酝酿的[痛苦], 从包裹着糖衣的内心裂缝中渗透出来。
这大概就是夏油杰未来与五条悟产生分歧的原因,五条晓猜测道,或许是与天内理子的死亡有关。
事后她有从天内那里听说过她死前的事,夏油杰让她自己选择是否愿意与天元同化。
但在她说出不愿意的话之后。
在夏油杰向她伸出手, 温柔地说“回去吧”之后。
伏黑甚尔的子弹贯穿了天内理子的大脑。
原本, 五条晓以为夏油杰会自责,会痛苦, 但终究会迈步往前走, 就像五条悟一样, 但他身上的[痛苦]却越积越多。
仿佛没有尽头。
“太宰,你认为夏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连接薨星宫与东京校的通道里, 五条晓突然开口问道。
太宰治想了想:“一个极端的理想主义者。”
“诶?”这个形容出乎了五条晓的意料,她还以为会是更笼统的词,毕竟算上这次,两人见面的次数也不到五次。
“为什么这么说?”
寂静昏暗的通道内, 只有两人交错并行的脚步声。
太宰治说:“一眼就能看出来。”
他看着他的眼神, 暴露了一切。
从高高在上的对于“普通人”的保护,到现在的挣扎。
放着不管的话, 会坏掉的哦。
-
见到夜蛾正道的时候, 五条晓果然被他说了,该说不愧是当老师的人吗?还真有那种教导主任的感觉。
“关于这件事, 我不会再追究。”
在五条晓解释过,那只是一个“意外”, 建筑只是视觉上的误差导致的变色后, 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说道, “但我不希望有下次。”
“好哒~”五条晓爽快地答应了, 并深刻地反省了自己的错误。
她确实不小心用太多了。
本来存货就没多少, 还一下子用掉一整块恋爱皂,想想还挺心疼的。
可惜的情绪只是一瞬,五条晓正要对夜蛾正道说她想去看看学校的教学情况,主要是五条悟,毕竟来都来了。
但在那之前,她先接到了一通电话。
奇怪。
五条晓有些纳闷。
她平时都没什么人给自己打电话的,怎么今天居然有好几通。
是早上见过的那位辅助监督木村的来电。
“抱歉打扰了,”电话那头,木村裕贵的声音有些失真,“关于上午您所说的事情,我问过了。”
“那位大人今天刚好回国,但明天又要走了,所以我想问问……”
“您现在有时间吗?”
可能没时间诶,晚上她不接客。
在拒绝前,五条晓姑且问了一句:“那位大人是谁?”
“您应该认识,是九十九由基大人。”
巧了,这人她还真认识,但不熟,只知道是特级术师之一,还是女性。
如果是漂亮姐姐的话……
五条晓:“八点前,让她带着东西来涉谷见我。”
挂断电话后,五条晓把店铺地址发给木村裕贵,便将这件事暂时抛在脑后。
然后与店内的伏黑甚尔知会一声,有那么一件事后,对太宰治抱怨道:“我觉得我需要一名秘书。”
决定了,回去之后就换一个电话号码,这个已经被其他人知道的号码,就丢给她的秘书——伏黑甚尔吧。
老是这样被打扰,很扫兴诶。
这么想着时,五条晓和太宰治在夜蛾正道的陪同下,来到教室。
五条悟和夏油杰正在听课,准确的说,是一个趴在桌上不知道在笑什么,一个在神游中发呆。
在发现五条晓的时候,五条悟还对她挥了挥手,指了指正在上课的老师,脸上的笑就没有下来过。
五条晓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因为恋爱皂的效果还没有过去,在她的眼里,讲台上的老师满脸肾虚,位于一片粉色系中面无表情地上课。
有点辣眼睛。
她连忙移开视线,多看了两眼太宰洗洗眼睛。
夜蛾正道面无表情地盯了五条悟好一会儿:听课!
五条收回手,“嘁”了一声。
夏油杰也注意到窗外的来人,不过他只是扫了一眼后就没再理会,继续盯着黑板发呆。
夜蛾正道:“……”
突然,五条晓轻“咦”了一声。
“硝子不在吗?”
问问题时,她又看向仿佛在说天书一样正在上课的老师,那很明显是一名咒术师。
教师资格有没有不清楚,但是这样照本宣科地上课……真不赖爸爸会无聊,是她的话,估计直接睡了。
学习可是很重要的!
“硝子临时接到任务,去京都了。”
与此同时,五条晓没忍住对夜蛾正道说:“在东京校当老师没有门槛的吗?”
“啪!”这是粉笔断裂的声音。
原本正在黑板上写字的水口伸司一个用力,不小心将指尖捏着的粉笔写断。
“啪嗒。”断掉的半截粉笔落在地上。
水口伸司将手中的那半截丢进粉笔灰槽,转身:“自习。”
五条悟:“好耶!”
他勇敢说出实话的魔女大人竖起大拇指,眼露欣赏。
希望这一次的老师也能主动提出辞职吧,少年在心中祈祷着,他想多些时间练去习无下限术式的运用。
然而,五条晓的下一句话,让他脸上的笑容顿时完全消失。
“这种难度的课程,对学生来说,太简单了吧?”
她小学一年级时就已经不耐烦听这个程度的课了。
五条晓对夜蛾正道说:“反正学生这么少,课程也不紧。”
毕竟平时还要出任务。
“不如直接请名师教导,一周上一次或两次,也不用特意让在职的咒术师赶来教课。”导致双方都不爽。
大概是平时接触的问题儿童多了,夜蛾正道对于目前的情况接受良好。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悟对眼前的人态度良好了,脑电波对得上,能不相处愉快吗。
夜蛾正道对抽空来给上课的水口伸司抱歉地笑了笑。
然后,委婉地开口:“你也知道,咒术师这个行业不能暴露在普通人面前……”
太宰治小声问五条晓:“上国文课,需要使用咒术吗?”
在座的基本都是咒术师,对那声窃窃私语听得一清二楚。
水口伸司打开门出来。
因为他是不久前才赶来的,那时空气中的恋爱皂成分已经消失了,所以他并没有受到影响。
所以在看到自己出来时,刚刚口出狂言的女人连忙低下头,眼中的不屑更深了。
水口伸司:“夜蛾校长,这两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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