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傍晚,他为你精心挑选的“礼物”到手,几乎是刻不容缓,自你进门后便托着你的腰回到卧房。
“……秦彻?怎么了?”你见他状态有些不对劲,耳根微微泛红,担心他存在发烧的病症,急忙伸手抚上他的额头。
也不像是生病,就是单纯比平常温度高了一点而已。
你还在为此感到担忧,逐步分析感染其他病症的可能性,根本没察觉你的触碰在他眼中已然成为了“邀请”。
“我想忍忍的……可是你明明也很喜欢吧?”
“欸?”
你没能明白他的意思,而他自顾自地在枕头下翻找着什么,潜意识忽略掉你茫然的神情。
一条金色链子从柔软的布料下露头,你看清了那样小东西,对链条中挂着的那只铃铛越看越眼熟,似乎……和你送给小黑猫的那只很像?
你瞬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以及秦彻反常的原因。
“等一下!我觉得有些事情需要解释清楚……!”
他不去关心你究竟说了些什么,而是立刻将手中的链子系在你的左脚脚踝上,你虽然本能地作出了反抗,但在他不容置喙的态度下,这点小动作显然没什么用。
脚踝被某人紧紧抓住,你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条链子圈住你,在他的故意挑逗下发出阵阵清脆的铃声。
“秦彻!放手!”羞怯的红晕攀上脸颊。
这种铃铛play不在你的接受范围内,第一次面对这种事,你有些手足无措。
“为什么要放手,你不喜欢吗?那为什么要给流浪猫买呢……”
他拨开你额前的发丝,替你别到耳后,以此让你们能够没有任何阻碍地注视彼此。
抓住脚踝的那只手松开了,你趁机想反攻逃走,但屈起的膝盖还没有碰到秦彻的腹部,就被他的预判动作轻易制住。
现在你被他的双腿死死钉在床上,是真的没有反击之力了。
秦彻坏心眼多得很,又因你一番拒绝的态度失了好脾气,手上的小动作愈发过分。
指尖故意挠过一个个敏感点,对于你的身体,他早已了如指掌,勾起火来毫不费力。
你纵然忍得难受,却也不甘心在这个时候甘落下风,但凡被他得逞一次,日后都要在床上被压一头。胜负欲疯狂作祟的你绝对不能接受这种事。
秦彻看出了你的想法,先前肆意过头的小把戏被收回,大片阴影覆盖你的身体。他完全掌控了主动权,却不再有下一步举措。
从躺着的角度,你窥见他眸色中的受伤,怎么办,他看起来快要碎掉了。
声音极致委屈,“为什么一只猫可以拥有的待遇,我不能同样享有?”
简直和平时桀骜张扬的他完全相反,像是一体的两面,在你无心的触弄下,暴露了从不示人的那副脆弱。
见他神伤,你自然也不好受。
“你是笨蛋吗?它是只猫,是宠物,项圈和铃铛这种东西本来就是给宠物准备的,哪有让我带的道理。”
他似乎在很努力地理解你所说的话,一点点尝试认同你的想法,但最终理智还是被对你的占有欲吞没。
无论如何,他都不想错过你们之间温存的机会,但他不介意寻个折中的办法。
你目瞪口呆地看着秦彻从床头柜里掏出另一样东西——一只系着相同款式铃铛的项圈。
他的话每个字分开你都能读懂,只是一旦合在一起,你突然就对那句话的含义感到无比陌生。
“那你亲手帮我戴上这个,好不好?”
!!!
精致的项圈递到你手中,直直撞上他的目光,你却有些不敢继续看下去了。
苍天!秦彻在说什么要命的鬼话!他他他,居然让我给他戴上宠物项圈!
惊恐和羞愤的双重交织下,你更直观感受到的情绪是另一种——按耐不住的兴奋。
说实话,你甚至有一瞬间很感谢那只黑色流浪猫,多亏了它,你才能有幸看见秦彻吃醋又服软的反差面。
只是这也解封了你某种隐藏的变态属性,在美色的诱惑下,你承认自己动摇了,对他的请求居然深感期待。
事情似乎会朝不可控的方向发展,理智告诉你要及时停手,但身体遵循了本心,快一步替你做出选择。
项圈在他的指导下成功落锁,当你回过神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已经显而易见了。
你回应了他的请求,就相当于允许他索取,秦彻不再压抑自己的渴望,狠狠咬住你的唇,反复交缠厮磨,留下暧昧的水印。
“秦彻……”
“嗯,我在……”
一旦有了开始,就再也收不住溢出的情欲,不如选择与他一同沉沦。
他一次又一次仰头,只因在你的身体里放纵发泄,情动不能自已。微微滚动的喉结暴露无遗,汗珠顺着凸起的弧度滴落,诱惑醉人。
你突然觉得怀里的这个人本来就很像一只猫科动物,只是比那些流浪的小家伙要高傲得多,凶狠又可爱。
项圈上的那只铃铛时不时贴过你的皮肤,触感冰凉,铃音有规律地在耳边谱出,与你脚踝处的那只共同奏乐,给昏暗的床帘内又添了一分暧昧。
音符一点点在你体内奏响,如流水般涌出,时而起伏、时而舒缓,最终迷茫的它们在深渊中找到属于自己的归宿,汇成一曲完整的歌谣,意蕴绵长。
原来作曲也可以如此快乐,猛烈的白光刺激大脑的一刹那,秦彻无比庆幸自己送了这份“礼物”。
只是这礼物可能让你劳累过头了,轻吻落下,他借着夜色,向你道出一句晚安。
即使你已经沉沉睡去。
第006章 药物会让你看清真正的爱人
囚禁+注射药物
预制菜ooc预警
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一定不会选择抄近路走入那条无人的小巷。
秦彻,早就布好了陷阱,在那里等着你乖乖落网。
暗点内部储存了不少来历不明的违禁药剂,你不知道他是用了哪种,总之一定是你没有接触过的新品,因为接受过药物抵抗训练的你居然连五秒都没能撑过去。
身体一阵剧烈摇晃,最终倒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而他踏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走来,一双黑色皮鞋定在你面前。
你勉强抬头,望见了他那上位者般睥睨众生的眼神。
一只黑色的机械乌鸦停在肩头。
你认得那只鸟,它已经在你家附近的树上守了好几天,于深夜出现,黎明时离开。
“睡吧,睡一觉就好了。”你的意识堕入黑暗。
醒来时,你已经身处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环境,这里的部分家具换了位置,四周布满深红色的长帘,将与外界相连的窗户尽数遮挡,昏暗的卧房里,你看不见一丝光亮。
你尝试动了动,但双手被反捆至背后,只得暂时放弃逃跑的念头。
“醒了?欢迎回来,我的客人。”秦彻倚在距你最远的那扇窗前。
他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明明是把你绑来的罪魁祸首,却仿佛事情与他无关,始终冷漠沉静。
——欢迎回来。
多可笑的说辞,你不过是之前与他有过合作,拜访了几回而已,说得好像你对这里很熟。
虽然当初你们之间确实发生了一些错事……但那都是意外!
“秦彻,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冷冷开口。
他当然能读出你的愤怒,但对于一只已经落入掌心的猎物,他可没那么多耐心与你虚与委蛇。
毕竟,你接下来还会经受更多“折磨”。
他从阴影中走近,身形变得清晰,你也渐渐看清他手中端着的一只盘子,里面静静躺着几支注射器。
你心头一跳,危机感随之而来。
他察觉到了你的恐惧,“现在知道怕了?作为从我这里私自逃走的惩罚,选一个,嗯?”
秦彻戏谑的神情刺痛你的眼睛,此刻的他似乎只想狠狠报复你,看不出有任何顾念旧情——与那一晚的痴缠完全不同。
你原本还抱有一丝侥幸心理,赌他不会对你做得太过火,现在看来,你还是太天真了。
“秦彻,如果我在你这里出了什么事,我身边的人都不会放过你,猎人协会也不可能坐视不理。”
“哦?”
果然,他这个疯子大概不会在乎你所说的这些……
“身边的人,呵,你倒是说说,是哪一个?那个画家?和你共事的猎人?还是……你那个当医生的青梅竹马?”
一连串的问题向你砸来,你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
秦彻没给你反应的机会,继续紧紧相逼:
“你倒是告诉我,究竟是他们中的哪一个,能让你无情地背弃我?!”
他咬紧了牙关,每一个字都透露出难以压制的愤恨,仿佛他才是那个受害者。
你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但又觉得太过荒谬,内心实在不敢相信。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那天发生的事明明是个意外。既然是意外,就应该被修正,我只是和往常一样回家而已,又怎么算得上是背弃。”
你十分平静地吐出这些话,而他听了以后,眼底闪过一丝受伤,但转瞬即逝。如果不是你向来擅长分析他人的表情,都要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秦彻的反应让你确定了方才的猜测,心头微微泛上一层异样情绪,但还没来得及深究,他就堵死了你的话。
“误会……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啊,那我们也没什么能谈的了,不想选是吗,行,我帮你选。”
他挑了最中间的那支注射器,里面的药物呈透明色,相比另外几支五颜六色的,它看上去似乎最无害。
但最危险的往往就是看起来最平凡的,你可不觉得处在暴走边缘的秦彻会选一支对你伤害最小的药剂。
这一管,怕不是比其他的加起来都要致命。
虽然之前只不过是短短几天的相处,但吃透你的情绪对他而言已经不算难事,此刻,你的怯意和惊慌在他面前无处遁形。
秦彻暗暗嘲笑自己:看啊,无情的女人,对你完全没有一点信任。
明明舍不得对她用毒药,但她却不相信呢。
秦彻收起破碎受伤的痛意,他不想这种时候还低你一头。
“这支药剂会迅速引起心脏的剧烈紧缩,是我新到手的致命毒药,还没在别人身上试验过,你来帮我提供一些实验数据怎么样?。”
骗你的,它并不是什么毒药,而是……能让人在幻觉中看到内心爱人的吐真剂。它也不是未经测试的不明药剂,为了能安全用在你身上,他早已寻了数百人做实验。
“你也该感受感受疼痛了吧?”
怎么会疼呢,里面加了一点改造的成分,和他的血液绑定。如果最爱的那个人不是他,就一点感觉都不会有……
秦彻只是想知道你所在意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既然你不愿说,那就由他亲自找出,然后……让那个人万劫不复。
你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悬殊面前完全不够看,“别乱动,抗拒只会让你更疼。”
针管中的透明液体推进了你体内。
你的视线逐渐模糊,周围的物品扭曲成了杂乱无章的形状,然后归于一片白雾。
药物开始起效,你的耳边嗡嗡作响,似乎听到有人在喊你的名字,那道声音很是熟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错误的夜晚,他在你身上留下暧昧的印记,难忍情动而颤抖地低吟着。
同样的潮水再度涌来,彼时的声音与此刻重合,你念出了那个一直被藏于心底的名字:
“秦彻……”
他的瞳孔缩紧,不敢相信在你口中听见了自己的名字,直到你难抑情意的呼喊一遍又一遍冲击他的理智,他才敢确认——你心底的那个人,就是他啊。
你还沉溺于药物制造的幻觉中,它唤醒了你不愿承认的事实,勾起最深沉的爱欲和思念,一丛丛浪花将你送上记忆中的快乐。
但与之一同而来的,是心脏钻心蚀骨般的剧痛。
快意和痛苦交织翻涌,你渐渐分不清哪个是真、哪个是假,那夜的景象一次又一次重现,却让你陷入更深的绝望。
秦彻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看见你一直攥住心口的右手剧烈颤抖着,眉头因痛苦而皱紧,冒出阵阵冷汗。
他慌了神,先前的怨念与气愤瞬间消失殆尽,急忙解开你身上的束缚,小心翼翼地将你拥入怀中。
“秦彻……”
“嘴硬的家伙……为什么不敢承认,承认你爱我,有这么难吗……”
他不知道你始终顾忌两人的身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不敢,也不能接受和猎人协会的仇敌成为——爱人。
你的气息越来越不稳,药物的效果因爱意的强弱而决定递增与否,一边心疼你的同时,他也有一丝庆幸:看啊,你真的很在乎他。
你的状况拖不得一点,秦彻立刻咬破自己的手指,将溢出血液的指尖送至你唇边。
药物的特殊成品和他本人息息相关,只要喝下他的血,你的疼痛就会逐渐消褪,这也是正是唯一的解药。
可是你已经彻底被痛意拽入了黑暗,又怎么听得见他惊慌失措的催促声,更不可能还有力气去吮吸他的血。
你紧攥心口的动作也在逐渐放轻,已经到了即将昏厥的临界点,他只剩下一个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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