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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编外当刑侦教科书——七七笙【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5 14:47:57  作者:七七笙【完结+番外】
  贺祈风并不在意,他一个眼神都没给沈殊萩回。
  路迦宁小心道:“师叔,他和你同岁,不到30。”
  沈殊萩:“同岁怎么了?同岁就不年纪大了?”
  完全伤敌八百,自损一千的回答。
  路迦宁:“……”
  林桉屿越看越觉得贺祈风有点讨人厌,她端详着贺祈风:“老贺,你哭过没?我觉得你这张脸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师叔!”
  林桉屿把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说出来,路迦宁有种脱了衣服裸奔的感觉。
  她当即出声阻止了句。
  “你怎么了?”沈殊萩疑惑地说,“我老大又没说你。”
  路迦宁打着哈哈。
  林桉屿确实没有说她,但是让贺祈风掉眼泪,是她谋划了好久的事儿。
  而且她也觉得贺祈风哭起来一定很好看。
  可是这么变态的想法,是能让别人知道的吗!
  路迦宁生硬地岔开话题:“师叔,我刚才不是把君竹的东西落车里了嘛,你帮我带来了吗?”
  “嗯。”贺祈风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金属吊坠给她。
  沈殊萩好奇:“佳佳,这是什么?”
  “一个装饰品吧,”路迦宁也有些搞不清楚,“路迦也说这个是沈君竹生前一直握着的东西,应该是她家里人给她的遗物吧。”
  沈殊萩下意识接过,他端详着:“看起来像是一个镂空的香薰罐,里面不会是放香珠的吧。”
  “应该不是,”路迦宁指着缝隙说,“这些地方都打不开,并且里面还有一层又一层交叠的薄片,大概率塞不进去东西。”
  “我觉得更像是一个复古摆件。”
  全程,林桉屿蹙眉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吊坠。
  终于,观察许久的沈殊萩喊了句:“佳佳佳佳,你看这里是不是有字?”
  “对,”路迦也侧头看过去,她用尽自己所有视力观察,半响她说,“像是英语——Do vis。”
  “啥意思?”沈殊萩问了句,然后犹犹豫豫地自己解释,“做……”
  “唉……”路迦宁意识到他想说什么,她立刻阻止,“师叔别说话,我上网查查。”
  路迦宁刚拿出手机,贺祈风就先一步说:“这不是英语,是拉丁语。”
  沈殊萩仰头:“什么意思?”
  贺祈风说:“你是否爱我的意思。”
  当即!
  路迦宁不受控制地仰头看着贺祈风,当即便与同样盯着她的贺祈风来了个四目相对。
  两人相视笑着,一种无声地默契在两人中间传荡开。
  冷不丁地,沈殊萩出声打破了寂静:“老大,你笑什么啊。”
  路迦宁和贺祈风立刻心虚地别开眼。
  林桉屿脸上没有任何被抓包的尴尬,她淡定地回复道:“既然是沈君竹的遗物,那我们就给她留下吧。”
  贺祈风多嘴问了句:“你不带走?我觉得比起沈君竹,这个东西的主人应该更希望它能出现在你手里。”
  俩人一人一句话,彻底把路迦宁搞蒙了:“什么意思?”
  讲故事般,贺祈风说:“很久以前,一个意气风发的国际刑警的队长回国挑选队友,意外选上了刚考上警校的小女警。
  她各项全能,实力碾压全校同级。可偏偏她对刑警不感兴趣,一心只想进缉毒抓住那些害死她全家的毒枭。
  为了解开她的心结,那位队长先一步回了国加入了缉毒队,并顺利把伤害小女警的毒枭缉拿归案。
  本来一切挺顺利的,结果就在那位队长最后一次缉毒任务中,遭线人泄密……”
  提到这个故事,路迦宁模模糊糊间有了印象:“我好像确实听君竹说过,她初中的时候,有个缉毒警救了她……”
  路迦宁好像琢磨出了什么,她惊讶道:“难不成这个吊坠不是君竹的,是那个缉毒警临终前给她的啊!”
  贺祈风耐心着点头。
  路迦宁喃喃道:“君竹生前跟我说过,她一直喜欢那位救过她命的缉毒警,她靠警校也是为了他。如果这东西真的是他的话,那君竹生前死死护着它倒也合理。”
  “别说了……”沈殊萩咬着牙,小声提醒了句。
  “为什么别说了?”路迦宁疑惑,“师叔,你眼睛没事吧。”
  “我让你别说了……”沈殊萩继续咬牙提醒。
  林桉屿冷不丁说了句:“他的意思是那个小女警和我的经历挺像的。”
  “啊?”路迦宁没反应过来她是什么意思。
  “佳佳放下东西,我们就走吧。”林桉屿岔开话题,说,“局长想找你亲自谈。”
  “哦,好。”路迦宁赶紧把项链规整地放在墓碑前面。
  “你的东西,你不拿走?”贺祁风道。
  “你误会了,我没这玩意。”
  林桉屿淡淡地说。
  贺祈风没说话,只是不着痕迹地瞄了林桉屿一眼,表情依旧是看不出任何波澜得平静。
  墓园里,四人走到一半,林桉屿突然在自己口袋里摸了摸,说:“你们先回去吧,别等我了,我东西掉里面了。”
  眼看着林桉屿就要回去找了,路迦宁着急道:“师爷,我和你一起。”
  贺祈风手疾眼快地拉住她的胳膊:“墓园就这么大,丢不了。”
  路迦宁:……
  这位嘴可真毒,这是丢不了的问题吗?
  突然,路迦宁好像明白了什么,她撞了下贺祈风的胳膊,撒娇说:“师叔,你不会还在记恨我师爷挖我吧。”
  贺祈风不置可否。
  路迦宁顺了顺自己凌乱的发丝,继续道:“其实,你对我用那么一丢丢心机,说不定我就跟你走了啊。”
  沈殊萩抓狂:“小佳佳!刚才我老大在这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这不是她有事离开了嘛,”路迦宁说,“只要你不告密,我们就相安无事。”
  “是你忘恩负义,是你大尾巴狼,谁跟你相安无事?”说着,沈殊萩张开口就要冲着林桉屿的背影喊一嗓子,结果他刚把嘴张开,路迦宁就手疾眼快地用手给他堵上了。
  “唔唔唔……”
  路迦宁语重心长地说:“师叔,听话,师爷让我们先回去,那就委屈你坐我们的车吧。”
  说完,路迦宁还不忘跟贺祈风使了个眼色。
  贺祈风极配合地拉着沈殊萩的胳膊,强行把他拉了下去,独留一阵连绵不绝地“呜呜咽咽”的声音。
  另一边,林桉屿快速跑回了沈君竹墓前,她缓缓蹲下,单膝着地,胳膊搭在另一条撑在地面的膝盖上。
  她将平放在墓碑前的吊坠拿起来:“谢谢你这么拼命地保护它,虽然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会把这个东西交给你,但是我觉得如果你知道这里面藏着什么东西,你就不会真的喜欢它了。”
  林桉屿起身,刚准备转身离开,摩挲着吊坠表面的手倏地停住,她喃喃道:“我没想到世界竟然这么小,你见到那个人的时候,他挺不着调的吧,还爱逗人……”
  林桉屿话还没说完,一阵冷风吹过,叶子发出簌簌的响声,她的短发也被吹得乱起来。
  林桉屿淡然地笑了下:“你在否定我的话吗?也是,他对你们可不这样……”
  不过,世界上也难找像他这样的人了。
  “走了,东西我会还给他的。”
  说完,林桉屿拎着吊坠自顾自地离开了。
  正是傍晚,斜阳穿过碑园,给每一块规整有序的碑铭都留下了一个伟岸又细长的影子。
  林桉屿逆着光向前,半途她高高举起手里的吊坠,让阳光得以穿透吊坠映在地上。
  在吊坠影子出现的那一刻,它的投影竟然和旁边林桉屿的影子几近重合了。
  所有人都没发现,这个吊坠真正的秘密其实藏在影子里……
  林桉屿看着地上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影子,她不受控制的勾起唇角。
  欣慰又有些酸涩地喃喃了句:“semper。”
  —
  路迦宁拒绝进帝都总部的行为气得沈殊萩跳脚了好几天。
  路迦宁安抚了好久才把这只炸毛的“贵宾犬”抚慰下去。
  警局门口送行的沈殊萩指着她:“走了就别回来,我们师门没你这忘恩负义之辈,你愿意跟着小白脸跑就跟着他跑吧。”
  “啧,”路迦宁娇嗔着阻止了句,“师叔说什么呢。”
  “是我爸说他没脸在帝都混了,所以就把我们路家的产业全都搬到了临江,我恋家,就只能跟过去了。”
  “放屁!”沈殊萩,“全国这么多省市,你为什么非要去临江啊。你说你不是为了他这个狐狸精,我死都不信。”
  “师叔,你是警察,注意言辞啊。”路迦宁威胁道。
  “滚,老子离职后,就没再考编制,我现在是顾问,顾问懂吗?!”沈殊萩没客气道。
  “顾问归属感就这么强,林队御下有方啊。”贺祈风冷不丁说道。
  林桉屿捏着鼻梁:“昨天晚上刚破了个大案,累得要命,好不容易起了个大早送你们回临江,贺队就别尖酸刻薄了。”
  “听说你又收了个徒孙?”贺祈风继续问。
  “是啊,”林桉屿示意了路迦宁一眼,“这个徒孙,见色忘义,一个长得稍微好看点的男的勾勾手就走了,我可不得重新培养一个嘛!”
  “师爷!我哪有!”路迦宁恼羞成怒地吼了句。
  林桉屿指着贺祈风:“那你说他除了这张脸,有什么吸引你的地方吗?值得你为了她远嫁临江吗?”
  路迦宁:……
  确实没有。
  等等。
  “我什么时候说我去临江是为了贺祈风啊。”路迦宁羞恼着说。
  “这还用说吗?”林桉屿偏头看着沈殊萩,“明眼人都能看出来,是吧。”
  “是!”沈殊萩附和道,“我两个眼睛都看出来了。”
  路迦宁:“我哪有……”
  林桉屿不搭理路迦宁的反驳,她对着沈殊萩说:“她不想承认。”
  “那就没办法了。”
  “临江他们使美人计,我们怎么打得过啊,我们还是回去吧。”
  沈殊萩一边跟着林桉屿往局里走,一边愤慨道:“临江卑鄙!无耻!”
  转念沈殊萩又说:“老大,下次你收徒孙也找个大帅哥吧,这样我们下次收新人的时候,让他往那儿一站!什么人我们抢不过来啊。”
  “不了,我老了,带不动了,小姜是我最后一个徒孙。”林桉屿平静地说。
  “我新师侄姓姜啊……”沈殊萩凑上前问,“她叫什么名啊。”
  “姜颂禾。”林桉屿说。
  “她性格怎么样?”沈殊萩继续问。
  “和你差不多。”林桉屿粗略地回答。
  “我?”沈殊萩指了指自己,“哪点像我?善良、可靠、心细入丝、专业?”
  林桉屿闭着眼,淡淡地说了句:“闹腾。”
  “我靠……”沈殊萩再次跳脚,“老大,你是说我还是说她?说她吧……我可一点不闹腾……”
  沈殊萩和林桉屿的声音逐渐消失在了远处,一直想解释自己不是为了贺祈风去临江的路迦宁再也无法辩驳。
  她收回目光,偏头无力地说了句:“师叔,我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贺祈风唇角微勾,他把胳膊搭在路迦宁头顶,不明所以地说了句:“至少这些肤浅的东西我都有。”
  “啊?”路迦宁发出了个疑惑地声音,“师叔你什么意思?”
  贺祈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双手插兜自顾自地走着:“走吧,江逾白说,为了庆祝你们在临江重聚,特地在局里准备了火锅。回去晚了,肉就没了。”
  路迦宁急忙跟上,不服气地说了句:“他们准备火锅怎么不跟我说,只跟你说了?”
  “可能我更像队长吧。”贺祈风骄傲地说。
  路迦宁:“我不像吗?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队长!论起来,我当队长的时间比你还长。”
  贺祈风平静地回答:“是吗?”
  短短两个字,对路迦宁杀伤力巨大。
  路迦宁:“是啊,我觉得我们回临江应该进行一场比试,谁赢了谁当队长。”
  “行啊,”贺祈风不在意地说,“需要我让你?”
  “我干嘛要让你让?”路迦宁不服着说,“看不起谁啊。”
  ……
  正是清晨,崭新的朝阳把两个人影子拉的很长,路迦宁追赶着贺祈风的脚步,灵活的小脚步一跳跳得。
  两人像是在聊什么有趣的话题,贺祈风严峻的脸上难得带了几分愉悦。
  一直到两个人都上了车,这和谐的一幕才被挡了住。
  空旷的空间里引擎很响,那是回家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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