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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进行时——奎因兰【完结】

时间:2025-01-16 14:36:55  作者:奎因兰【完结】
  符彧双手合十,做出可爱的表情恳求道:“是的,所以拜托您,帮我问一下画室的主人吧。我真的非常、非常想要这幅画,它对我很重要。”
  她认真地说道。
  或许是被她的模样打动了,工作人员不由心软:“那您稍等,我去问一下。”
  “好的!”
  工作人员绕到画室的后面开始打电话,她口齿清晰地把符彧的请求如实转达,还特意帮忙多说了几句好话:“先生,这位小姐看起来是真心实意喜欢这幅画的。与其让它继续在收藏室吃灰,不如把它托付给真正喜欢它的人。”
  电话对面停顿了很久,久到工作人员不觉惴惴不安起来,以为自己越线冒犯到了对方。正当她要说些什么挽救一下时,对面忽然松了口:“那就照你说的办吧。”
  “好的,先生。”
  “先生,符小姐还没回来。”管家恭敬地说道。见文怜星不大满意的模样,他安慰道,“您不必担心,符小姐是个聪明孩子,不会有事的。”
  文怜星慢慢放下手机,他的目光始终在大厅墙壁上的画之间流连。而停留最久的正是中间最醒目的那幅,也是符彧当初无意和他提及的那幅——《一个被爱情谋杀的女人》。
  他捏紧了手机,脸上鲜少没了笑意。
  “是啊,聪明到开学第一天就已经学会欺骗我了,”文怜星淡淡说道。接连两件不愉快的事让他维持不住往日温柔和煦的表面。他不再去看墙上的画,转而缓缓踱步到大厅之外。
  夜色渐深,繁星闪烁。
  他对着优美的夜景,却不觉蹙起好看的眉。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动作,他做起来也格外惹人怜惜,就像忧愁的水仙。
  管家劝道:“先生,外面风大,先回去吧,小心着凉。”
  文怜星再看了一眼庭院外,还是空荡荡的,不见人影。他的心思便淡了,先前焦急等候的情绪似乎也在时间的拉扯中像绳索一般逐渐断裂。
  可就在他转身的刹那,背后忽然响起了惊呼声:“符小姐,您总算回来了!诶,您慢些,小心脚下!”
  文怜星不觉顿住,但他只是垂下眼睑,没有像之前那样主动上前关心。他刚往前迈进一步,便听得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像鼓点般敲在他心上。
  “叔叔!”清亮的声音骤然响起。
  大概是生怕他离开,她跑得很急,说话也很急,还有起伏的喘息声穿插其间。
  犹豫了半分钟不到,文怜星终究还是转过身去。
  沉沉的夜幕之中,符彧像回巢的鸟雀穿过繁花锦簇的庭院奋力向他奔来。微凉的晚风带着她柔软的长发向后跑,将她姣好的眉眼显露无遗。
  她看过来的眼睛那样亮,连天上的星星都不及她半分。
  她快得几乎要把晚风和这满园秋色通通甩在身后。
  文怜星怔怔地注视着,直到她气喘吁吁地把紧紧护在怀里的包裹托举到他眼前,就像幼鸟特意带回秋天的礼物,献宝一样送给巢穴之中久候的母亲。
  符彧快乐地说:“叔叔,打开看看!”
  她时不时眨动的眼睛流淌着纯粹灵动的笑意与期待。
  文怜星喉头微涩。他还有些没缓过神来,拆礼物的手甚至有些许颤抖。包装非常漂亮精致,更重要的是,上面有画室专门的印章。而他对于这枚印章实在是太过熟悉。
  他的心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跳动着。
  然后他看见了这幅画。
  他本以为自己再也见不到它,但是它却穿过半个城市来到了他跟前。他喜欢的幼鸟成为了信使,在他心情最糟糕的时候为他衔来了他最重要的画作。
  文怜星垂首摩挲着这幅画。
  符彧暗暗观察他的表情,装作忐忑不安地问道:“是不喜欢吗?”
  拜托,大晚上的就别装深沉了。她很忙的,好吗?房间里有个嫩的,手机上还有个大的,一个两个都在等着她去搞呢!
  文怜星低声问她:“你不回家,还欺骗我,就是为了这幅画?”
  呃,因果反了。不过不要紧,人夫哥感动了就行!
  “对不起,叔叔。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所以就骗你我在相反的方向。”符彧沮丧地说道,“我对上城区不熟,绕了很多弯路才找到这家画室。”
  “为什么突然想到要送我一幅画?”
  “因为那天看叔叔很喜欢的样子,”符彧抬起头,眼神热烈明亮:“叔叔对我太好了,我想让你高兴。”
  “所以,可以原谅我吗?”符彧猝不及防上前拥住他。她的手臂紧紧缠绕在他的腰间,脸也深深埋入他怀中。
  啊,腰好细!胸口好软!身上好香!要是哪天能在他身上倒一杯牛奶,然后……
  符彧正美滋滋地蹭着文怜星的胸口,忽然响起一道尖锐的质问声:“你们在做什么?”
  江别春站在楼梯的扶手旁冷冷地盯着她们。
  文怜星下意识要松开,但是不等他动作,符彧先行钻出他的怀抱。那一瞬间他莫名生出空落落的感觉,他立即驱散这些杂念,镇定地看去:“小春,正好你来了。之前你不是很担心小彧的安全,还特意叮嘱我去找她吗?现在她平安回来了。”
  ?竟然告状?很好,今天晚上没吃到嘴的,她必须在他身上讨回来!
  江别春嗤笑一声:“谁关心她?我不过是——唔、唔——”
  符彧上前用力捂住了他的嘴巴,笑嘻嘻地说:“好了,知道你心口不一。我们回房间慢慢说,就不打扰大家了。叔叔晚安!”
  说着她暗暗使劲掐着江别春腰间的软肉,逼迫他顺着她的步调往回走。
  门砰的一声关起来,把所有惊讶的注视严严实实挡在外面。
  符彧猛地一用劲,直接将江别春推倒在床上。他睡袍的领口歪向另一侧,露出半边锁骨。江别春双手撑着被子,想要起身。他大怒道:“符彧,你疯了吗?你怎么敢这么对我?!”
  可惜他起到一半,又被符彧轻轻松松压下去。
  她的手故意按在睡袍领口的边缘,由于用力,加上江别春不断的挣扎,领口越敞越大,甚至开到了肋骨的位置。
  符彧丝毫不见外地把手放在上面胡乱摸了一把:“有些瘦了,你要多运动啊。这样摸起来手感才会好。”她对白斩鸡可没什么兴趣。
  江别春顶着一头凌乱蓬松的黑发,瞪着圆圆的眼睛,简直要被她理所当然的语气和动作气得七窍生烟:“该死的,快放手!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他白嫩的皮肤逐渐晕染开迷人的粉色。
  “强制爱啊,有什么问题吗?”符彧义正辞严道,“你最好不要挣扎得太厉害,不然我会觉得更刺激。”她故意拧了一把他的胸口,疼得他顿时蒙上薄薄的泪水,然后溢出柔弱的闷哼。
  符彧一条腿卡在他腿外侧,另一条腿屈膝压在他小腹的位置。她俯下身直勾勾盯着他的眼睛,看怒气在其中燃烧成漂亮的火焰。
  “为什么告我的状?”
  江别春狠狠剜了她一眼,不死心地扭动个不停:“想看你倒霉,不行吗?滚开!”他费力地推拒着她,但除了把自己变得仿佛被蹂躏过的样子外,一无所获。
  符彧无奈地叹气:“你不乖哦。”
  “不过没关系,谁让我是个好脾气的主人呢?即便你是个不听话的小猫,我也会原谅你的。”她纵容宠溺地说道。
  “谁要你——”江别春暴怒的声音只说了一半,剩下的全被堵回了喉咙里。
  符彧卡住他的下颌,径直把几根手指插进了他嘴里。她随意在湿热的口腔中搅动了几下,逼迫着他的舌头无助地往后缩。然后她更用力地将指尖往前探,几乎要抵住他的喉咙。她的大拇指抚过他整齐洁白的牙齿,就像在摸某种小动物的牙口。
  “怪不得脾气这样坏呢,原来真是个牙尖嘴利的小猫呢!”符彧抽出手指,一点一点将黏腻得拉丝的水渍抹在江别春滚烫的脸颊,动作十分轻慢。
  她的力气有些重,以至于他细嫩的皮肤顿时多了几道斑驳的红痕。
  符彧居高临下看着他潮湿的双眼,轻声笑了:“乖一点不好吗?这样就可以少吃点苦头了。”
  然后多被她吃几口。
第10章 开局十条鱼
  江别春衣衫凌乱地被她压在身下,涣散的目光过了好一会才渐渐聚焦在符彧的脸上。他古怪地盯着她,一声不吭。
  见他难得的安静乖顺,符彧欣慰不已。
  唉,她真是太全面了,自己优秀不说,还驯男有方。像她这样的人才,要是真吊死在一棵树上,对于加莱来说,该是多么惨重的损失啊!
  她颇为自得地想道。
  然后下一秒,江别春突然张开嘴对准她悬在上方的手腕死死咬了下去。
  符彧默默低下头,正对上江别春恶狠狠瞪过来的目光。她用力扯回那条痛得发麻的胳膊,看着手腕深深的齿印停顿了几秒。
  “牙口真的是很好啊。”她抬起头心平气和地注视着江别春,对他露出了一个友善的笑容。然后在江别春发愣的那一瞬间,符彧微笑着猛地打了他一记耳光。
  “啪”的一声响亮又清脆,一听就是个好耳光。
  与此同时,江别春被打得偏过头去。他半边脸颊迅速充血,艳丽的红色自内而外蔓延开。他怔怔地埋进被子里,似乎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不敢置信地质问道:“你竟然打我?”他的声音很尖锐,喷薄的怒意使得他漂亮的眼睛看起来生机勃勃。
  符彧好言好语开解他:“你咬我,我打你,这不是在礼尚往来吗?而且,你真该庆幸的。有这么一张好看的脸,我打的时候也很心疼啊。嗯,那句话怎么说来着?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但凡你长得普通一点,可能就不只是吃一个嘴巴这么简单的事了。”符彧真挚地说。
  江别春勃然大怒:“明明是你先羞辱的我!”
  符彧义正辞严:“胡说,我明明是在和你调情!”
  拜托,真要荡夫羞辱,起码得按照段危亭的标准给他来一套吧。先上手扒衣服,再趁机咔嚓一通乱拍,最后去L.S.C上开个新账号搞直播带货。不卖别的,就卖他和段危亭两人的各色照片和视频。然后一二三上链接,价高者得。
  再说了,能被她摸两把是他的荣幸好吗?别搞得一副贞洁烈夫受辱的样子。别的人想被她玩还得在手机上排队候着呢!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但显然,江别春并不这样认为。
  他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盯着她,好像她刚才说了多惊世骇俗的话:“调情?你把我当傻瓜吗?你根本就是讨厌我,所以蓄意报复!”
  “你怎么会这么想?”
  符彧压低身体,一下子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连她们的鼻尖都亲昵地贴近。
  “讨厌一个人,会像我这样靠近你吗?”
  江别春惊得顿住,他对着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孔露出了又气又羞的神色。他下意识伸手去推搡她,却被符彧用一只手抓住。江别春双手手腕被高高举过头顶,扣在了被子上。属于另一人的温度像烙印似的烫在他的腕部。
  “你——”
  他正要骂骂咧咧,忽然呼吸陷入了停滞。
  符彧抬起脸,注视着他。而刚才那种温暖柔软的触觉似乎还停留在他嘴唇上。
  “讨厌一个人,会像我这样吻你吗?”
  江别春没有回答,他完全陷入了头晕目眩中,一句话也说不出。
  扑通、扑通、扑通……
  他的胸口好像挤满了蝴蝶,亟待着展翅飞去。
  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符彧再次覆上来。
  江别春感觉自己好像陷在了松软的云里。他的嘴唇被含住,在呼吸之间交换着另一个人的氧气。忽然,酥麻的刺痛迫使着他微微张开嘴巴,他的舌尖触碰到一点濡湿的东西,柔软得像蛇。
  下一秒,他湿热的口腔彻底被占据。
  胸口那群蝴蝶扇动翅膀的频率似乎越来越快,正如他心脏跳动的声音越来越重、也越来越清晰。江别春恍惚中以为自己变成了其中的一只,然后扑着翅膀被捕蝇草吃掉。
  他好像被嵌入她的身体内,然后成为了她血液里养分的一部分。
  符彧抿住他的唇肉,就像含住香甜的小蛋糕。她们的呼吸严丝合缝地缠绕在一起,就像她们不知什么时候十指紧紧相扣的手。
  就在江别春快要喘不上气时,符彧一点一点抽离自己的唇舌,用空着的那只手轻轻摩挲着他稍微褪去红痕的侧脸。
  她专注地凝视着江别春失神的双眼,轻声问道:“讨厌一个人,会像我这样——”
  “进入你吗?”
  江别春……江别春的心跳兀地漏了一拍。
  那只嵌有牙印的手腕被举到他唇边。符彧看着他似乎神志不清的样子,哄道:“刚刚你咬得我好痛啊,你是不是该做些什么呢?”
  尽管她什么也没说,江别春的目光也还直愣愣落在她脸上,但他的嘴唇已经自觉凑上去抿住那块透出红血丝的皮肤,然后下意识探出了舌尖舔舐着。
  符彧很快挪开了手臂。她揉着他的头发,夸奖道:“真乖,以后也要好好听话哦。”
  她弯起眼睛:“毕竟,我这么喜欢你。”
  *
  江别春几乎是魂不守舍地离开了,显然他那空空如也的脑袋并不足以支撑他在短时间内消化这么复杂的情绪。所以符彧好心大方地放他走了。
  不过嘛,废物草包蠢是蠢了点,漂亮也是真漂亮。她还是不介意偶尔吃两口的。
  符彧简单处理完伤口,就心情愉悦地点开手机列表。
  【翘屁嫩模】:妹妹到家了吗?可以准备拆礼物了吗?
  【翘屁嫩模】:对方向你发起视频通话邀请。
  【翘屁嫩模】:对方取消了视频通话。
  【翘屁嫩模】:[图片][图片][图片]
  符彧漫不经心扫了一眼,然后眼睛一亮地从床上弹起来,情不自禁吹了个口哨。
  这是一组三连拍,背景看起来像是在浴室。
  照片不是非常高清,恰恰相反,甚至有些模糊。
  路对着镜子坐在洗手台前的椅子上,他的双手被束缚在椅背后,身上还穿着那套背带衬衫和西裤。只是不再是先前整洁的模样。柔软的衬衫像被大雨冲刷过,湿淋淋的,紧紧贴在皮肤上。
  透明的衬衫吸附在紧绷的胸膛上,将他挺拔的身材勾勒得无比清晰,以至于符彧可以看见其中肌肉的走向和如山峦般起伏的线条。浅浅扫去,满眼肉色简直呼之欲出。
  活色生香啊,活色生香!但凡今天没回家,她晚饭就有着落了。
  符彧开始后悔——她还是把江别春放早了。她哀怨地继续滑动照片,眼泪几乎要从嘴角流下来。
  这张倒是近景。
  他的头发全耷拉下来,湿发黏在光滑而饱满的额头。大概是进了水的缘故,醒目的红色沿着眼角的沟壑一路攀爬至眼尾,衬着那双湛蓝色的眼睛,像傍晚天空烧起的云霞。晶莹剔透的水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将落未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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