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作她薄情冷心》作者:泠书【完结+番外】
晋江VIP2024-12-28完结
总书评数:236 当前被收藏数:1574 营养液数:296 文章积分:19,363,712
简介:
■【绝艳撩人女细作×薄情偏执贵公子】
季书瑜形貌昳丽,乃是世间少有之殊色。
亦是暗阁打磨了十载的美人刀,预备送入世家府邸中作为暗钉潜伏。
出阁前,师傅谆谆告诫,世间珍物凭她美貌皆唾手可得,唯‘情’之一字贱如烂泥,不可触碰。
待出阁,美人果将此言奉为金科玉律。或为保全性命,或为肩上使命,接连舍了两任夫郎——
*
第一任夫婿,乃是袭击婚队掠她入寨的草匪。
山野草寇,非她良人。
二人命中无缘,即便强求也绝无善果。
他阻了她的道,因而死于湍急水流之下,从此杳无踪迹。
**
第二任夫婿,则是出自钟鸣鼎食之家的郎君。
玉郎如圭如璋,珺璟如晔,除了于床笫之事上有些怪僻,其他再挑不出一处不是。
她想,她是真的有些动心的,只是连理枯荣,生死之事早已由不得人做选择。
孑然一身无所依傍的死去,大抵才是一个细作的真正命数罢。
……
只是万万没想到,世间竟真有‘现世报’一说。
头七,她为一场梦魇惊醒,冷汗浸湿了衣裳。
睁了眼,却见祠堂内火烛俱灭,耳边阴风呼啸而过好似厉鬼哭嚎。
棺椁中兰麝气息糜丽,枕侧卧有一人衣衫半褪,生得谪仙玉颜,面容身段皆同她那死了几日的夫婿别无二致。
“鱼儿。”
亲昵的称呼黏腻于齿间,带着情事后的喑哑轻喘。
那冰冷修长的手指覆于她体肤肆意游走,似抚摸珍宝,又似要抚触到她雪肤底下的每一寸骨骼。
“吾妻薄情寡义,谋杀亲夫,吾此次还魂而来,本意是想领鱼儿同下幽冥地府作伴去的。只是死罪可免,活罪却难赦,不知鱼儿又欲以何为筹码,回报吾往日所投喂的‘饵食’呢……”
【先婚后爱/相爱相杀/雄竞/马甲/死遁/sc/he】
#论夫人两度弃他而去,为何他竟愈发爱得深沉#
阅读指南:
1.朝代乱炖,私设如山,背景设定郡国并行制
2.上卷入匪窝,下卷进世家,女主两任夫婿是一人
3.有过家家式权谋与画风清奇配角,多男配单箭头女主,不适记得闪避
4.防盗已开50%,后续上调
5.作者菌通常于午夜出没,卖萌打滚求收藏求营养液~勾勾哒,勾勾哒,老婆快来喂我~
下方接档文文案,滑跪求预收,点击专栏可见更多——
文名:《娇病骨,美人刀》
简介:#女以情诱之相护,也必当以身饲魔#
■【温柔白切黑哑女 * 落魄阴郁罪臣之后】
枯水乡来了个面薄腰纤的哑美人,娟好静秀,仪态万方,举手投足俱与城镇贵女一般斯文优雅。
据闻,她是日前同家中车队失散,误打误撞入到山中来的。
因其亲族寻来此处尚且需要一段时日,诚朴热肠的乡人们纷纷伸出援手,欲助她渡此难关。
*
女名唤温迟。
乃是于江淮红楼长大的女儿,并非如对外人所示一般,出生于甚么大户人家。
哑疾也非与生俱来便有,而是为楼中鸨母所伤。
她带着所有私蓄逃离了从小生存之地,原以为自己摆脱了狼窝,终是寻得一处清净之地可以安然度过余生。
然不想,定睛一瞧,却发觉自己是出了狼窝又入虎穴,这如桃花源般悠然清净的村落,其中腌臜竟一点儿也不比秦楼楚馆要少。
枯水乡多的是披着人皮的恶鬼,统统黑了心肠筹谋要将她剥皮去骨,不带落儿的囫囵吞下。
她垂眸细细思索。
这世道,到底还是得寻个防身家伙才能活的安稳。
*
后来,美人好一番精挑细选,终是选定了那同样才经历了‘离散之苦’的流犯。
少年寡言少语,形单影只,冷漠而沉静。
情绪单薄,似乎从来不会为世间之物所牵绊。
然这也不打紧。
像她这般出生烟花柳巷的女子,工于心计,本就该是最擅长以那些柔情蜜意哄人动情的。
为了活命,少女不得不用上曾经极度厌弃的手段伎俩,以身作饵。
借柔情和眼泪,日复一日地灌溉滋养男人那少得可怜的情愫。
而最后,它倒确实不负所愿,果真长成参天巨树,成了美人手中无坚不催的利刃。
男人日渐温柔熨帖,不复初见时浑身是刺的模样。
可就在少女以为一切困阻都将迎刃而解之时,异况突生。
他不知于何时忽然彻底开了窍,并发觉了她为留后路而备下的其他的‘刀’。
霎那间,一腔情意悉数堙灭粉碎。
*
风雨将至,少女对此却全然未觉。
夜中,仍由着男人慢条斯理地攀上自己床榻,熟稔地替她暖足。
她惬意眯眼,因而未曾察觉他衣衫染有狰狞血迹,与那柄藏匿于脚踏处的锋利长刀。
更是不知,若野兽般贪惏无餍的眼眸流淌着浓稠欲色,正于身后静静凝视着自己。
回味着她所给予的蜜糖砒霜,与满腔虚情假意,男人神情愈发诡谲。
俯身同怀中女子附耳,薄唇启张,却是将日甚一日的缱绻遐思与隐晦杀意逐一于她面前展露。
怀中娇躯一点点僵硬,她回过首来,目露惊色。
而灯下,男人仍旧在温柔地笑着。
却是用起先前压根不屑学习的手语,慢条斯理地同她比划着。
他道——
垂怜我吧,阿迟,我的小菩萨。
陪我一道下地狱去吧。
#女以情诱之相护,也必当以身饲魔#
#夭寿,她养的小狗要噬主啦#
【文案已存档2024/6/1】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正剧 腹黑 钓系 HE
主角视角:季书瑜 闻人策(梅薛温)
一句话简介:二弃玉郎,妾心难囚
立意:多言数穷,不如守中。
第1章 楔子·之死靡它 囚笼
藏宝阁中光线昏暗,墙角一棵长势萎靡的白玉兰将枝条斜斜探入窗内,似欲窥探阁中秘密。
室内幽暗迷蒙,青花纱帘轻轻撒落于榻侧,细风轻拂,带起一阵馥郁浓烈的兰麝香气缓缓升至阁顶。
榻间卧有一眠美人,冰肌玉骨似琼玉堆雪,一双长翎睫羽垂落,樱唇半启吞吐兰芳,婀娜曲线随着喘息轻轻起伏。
那裸露在外的光洁美背好似贵人手中时常把玩的羊脂白玉,温腻软滑,只是如今上头却被人刻意落下了星星点点的‘傲雪红梅’,开得绚烂羞人。
而一侧,一人以手支颐,乌眸低垂,眼眸半是怜惜半是晦暗,正好整以暇地俯视着碧纱间起伏有致的诱人风景,神情专注的好似正在斟酌什么千古残局。
看了良久,似感知到身侧那格外专注的视线,美人尚沉浸于好眠,双睫却忽地一阵轻颤,轻蹙秀眉,纤指揪紧了纱衣,若为梦魇所困般喃喃呓语。
“郎君,莫瞧……”
室内寂静良久,得知她梦中亦
俱是他,佳公子目光中终于有了波澜。
长翎睫羽下投落一层阴影,他面上倏然露出几分愉悦之色,盈盈烛火映照,他那双浅淡的眸子便宛若洒满温热鲜血的琥珀,瑰丽诡艳到近乎妖异。
“乖鱼儿。”
他轻轻垂首,以薄唇贴吻上莹润小巧的耳垂,之后又带着一种类似奖赏讨好的意味,启唇探出猩红舌尖,轻轻舔吻她耳廓内的软肉,时不时伴以一阵细碎的齿碾啃咬。
一双修长玉骨手覆于纱衣上肆意游离,似抚摸珍宝,又似要抚触到底下的每一寸骨骼。
“鱼儿甜若甘醴……怎么尝都醉人。”他声线低吟缱绻,宛若一根绵密的细羽轻拂过人耳畔。
这般露骨的话于他口中道来,却是不显丝毫粗鄙,更胜盏滋味醇厚绵长的鸩酒,带着一种致命的惑色。
她是他根植在骨血里的蔓,不可拔离,一牵扯便是鲜血淋漓,所以他全然无法做到不贪不念,淡然处之。
她是他的,也只会是他的。
距离缩近,女子身上同他如出一辙的兰花香气盈满鼻间,玉郎心间翻涌的晦暗情绪愈发浓重,眸中不自觉地泄露出几分偏执欲色。
想将她的娇美清灵若海棠蹂躏得凋落,让她眼里只瞧的见自己的诡谲欲念,想看她眼里泛起氤氲水雾,甚至哭泣出声求饶的模样。
可他本该是最不舍得她流泪的才是。
……
阁门被人轻轻叩响。
“郎君,时辰快到了。” 来人隔着窗棂低语。
怀中女子一双睫羽忽地轻颤,隐隐有转醒之兆。
闻人策垂首于美人发顶处落下一吻,目光贪恋地于她面容上流连片刻,若有所思,低语道:“但愿鱼儿往后也如眼下这般乖巧……且于此处乖乖等候,吾很快便回来。”
将她安置妥当,他抬手抚平华衣上的皱褶,神色恢复至往常从容,起身徐步出了门。
脚步声渐远。
门房被人于外头落了锁,室内重归至先前的宁静,独余一树玉兰仍不断地朝室中散发着缕缕清香。
小窗上映照的日轮随着时间流淌缓缓沉浸于水凉夜色之中,熄灭了仅剩的亮光。
屋内只余一盏残烛燃着,以微弱的火焰勉强照明着一方空间。
直至窗外传来了几声清晰的鸟鸣声,那躺在散乱珍宝珠玉中的纱衣美人方才怔怔地睁开眼,眸光淡漠清明,全然没有酣睡过一场的迷蒙模样。
耳边那道鸟声三长两短,似含着隐约的规律。
仔细听了一会儿,季书瑜方才以肘支地坐起身来,拖着脚腕上冰凉的黄金镣铐,慢吞吞地移步挪至小窗边。
探出脑袋向下望去,只见墙角处蹲着一个身着素衣的男子,他此刻眼神凝重,神情异常警惕。
“何人?”
听她出声,那男子方才半摘面巾,朝她拱手。
“在下暗阁亥四,几日前奉师命前来此地蹲守,如今总算是等到那贼人离开了。师姐,后院处已提早备下马车,请速速随我离开闻人府!”
闻言,季书瑜神情微动,却并未出声应答,侧首盯着窗头含苞待放的玉兰花出神。
她忽然发问,“近日外头分外喧闹,你可知是何缘故?”
“这个……”他神情犹豫,抬眼细细打量她的神色。
季书瑜神情淡然,伸手折下一枝焉了花瓣的玉兰,“无妨,你若是知道,如实说便是。”
男人垂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语气磕巴,“外头、外头好像正在筹备闻人郎君的婚事,至于娶的是哪家千金……不知。”
季书瑜颔首,若有所思。
倒是和她之前的预感对上了。
这段日子皆被那人缠缚着于榻上折腾,日夜颠倒的度过,她神志迷蒙不清,自顾不暇,更是不能去观察身边人与事的悄然变化。
不想时间转眼而过,想来府中应是什么都置办打点好了罢。
闻人策这般谨慎地拦着外人传扬此事,是怕她知晓后会耍小性,不再肯叫他近身亲近么?
见她眼神无波,男人迟钝片刻,方才出声劝慰:“季师姐,我瞧这婚事倒是有些不大对,说不定是要予你呢……”说道后头,声音却是愈说愈轻。
鸦黑睫羽垂落,女子于心底轻哂。
仔细算算,今日乃是她被剥去身份,同外界失联的第十日。
她若拘莺儿般为镣铐捆缚住足,被人视为一个无名无分、见不得光的禁脔囚于阁中。
玉郎予她苦,予她欢,予她琼浆,又予鸩酒。
二人缠绵之时,她也曾将他眼中翻腾的欲念瞧得格外真切,亦为他那无处安置的汹涌情意感到惊异。
她知晓他的心意,只是,她亦清楚他心中留有一道迈不过去的坎,为此他不肯轻易将情愫言之于口,甚至囚她于掌,宁死也不肯放下。
他要她温顺地同他走入那片恨海情天,要她于撩拨缠绵下自愿沉湎,要她将他的苦楚悉数尝遍,和血并吞入腹,最后心甘情愿地奉上余生,伴他枕侧。
他要她一次次,一遍遍地为自己犯下的过错赎罪;要她一心一意,毫无保留的爱他。
只是……经历了这么多事,这份情意当真还能回到最初那般纯粹吗?
季书瑜心中迷惑。
不会有人比她更清楚,闻人策心中的结甚至可能永远都不会再解开了。
是他亲手为自己戴上了枷锁镣铐。
他不肯叫她得以解脱,更是自虐般地,逼迫自己也一道沉溺于虚情假意的欢爱之中无法自拔。
闻人玉郎仪容俊美,谦和温雅,虽名扬四海,然却无人知晓,他私底下早便为情疯魔了。
……
她如今还未认错,他心中气亦未消,故而今日新妇想来不会是她。
若此,不消多想,闻人府的新夫人八九不离十便是那位王女了。
据闻她亦是心悦闻人策许久,家中长辈亦是十分看好这一对璧人,早就有意安排他们二人相看,之前也不过是碍着她的存在才耽搁下来罢了。
相较于她,那王女才是真正的金枝玉叶,从小为人众星捧月的娇宠着长大,她有着贵女的傲骨娇矜,因而即便私心再是喜爱一个男人,也坚决不会容许自己夫郎身边还豢养着一只擅以颜色悦人的莺儿。
今日,她若是能彻底从这人身边逃开,走得远远的,既是叫自己彻底解脱,亦可叫那王女的姻缘从此圆满。
心中有个冷静的声音不断重复着说道,此事利人利己,这个选择很好。
她心中有了决断,眼眸无波,抬手拭去面颊上的一滴水珠,若无其事地颔首,笑道:“那便有劳你,带我走吧。那厮给我下了药,如今我腿脚不便,有些难走动。”
见她决定下的倒是格外干脆,那男子面露一丝异色,遂攀着树干上到窗边,小心将她扶上了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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