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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领先:带着花为60重回小学——东南枝呀【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17:16:07  作者:东南枝呀【完结+番外】
  其他人都没注意到她的异常,视线都被电视里播放的灾后景象所吸引。
  “秦蕴的家属,跟我过来一下。”护士突然站在门口叫道。
  三人的体检都已经结束,姥姥姥爷没有发现任何病灶,季疏缈专门给姥爷加的胰腺检查也没有发现异样。
  只是,秦蕴的问题有些大。
  “贫血,高血压,血管壁薄。”医生看着检查秦蕴的检查结果眉头紧皱,“还这么年轻,腰肌劳损、颈椎病就这么严重。”
  阮香秀急忙问:“要不要紧啊,医生?”
  医生叹了一口气:“这些毛病放在你这个年纪,还算正常,不算严重,但你看看她那么年轻。我开点药给你先吃着吧,回去以后静养,最好是长期静养,不要劳累,不要做重体力活,注意心脑血管,每隔三个月到半年复查一次。”
  季时谦红了眼,连连点头答应。
  季疏缈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秦蕴上一世就是因为夏天中暑,引起脑动脉破裂出血去世的。
  原来一切早有预兆。
  回家路上气氛压抑,秦升、阮香秀尤其没有好脸色。
  一回到家,秦升就对季书朗说:“朗哥,把缈缈带去楼上玩。”
  “好。”季书朗扛着季疏缈上楼去。
  季疏缈也知道,这是要开批斗大会了,总要在小辈面前给姨父留点面子。
  “缈老师,教教我这道几何证明题怎么做?”季书朗拿出自己的作业问。
  缈老师叹气:“缈老师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知识,和地位。”
  兄妹俩在季书朗的房间刷了一下午初中题,六个大人在楼下客厅开了一下午批斗大会。
  等他们被叫下楼吃晚饭的时候,几个大人的眼睛都是红红的。
  但应该是都把话说开了,吃饭的时候,都开起玩笑来了,一顿晚饭吃完,又变得融洽和乐。
  饭后季振华、季时谦这对连襟抢着洗碗,把姐妹俩赶去看电视。
  季时谦一转身看见坐在沙发上剥荔枝的季书朗,顿时心里不平衡了:“朗哥,过来洗碗。男人要洗碗,才能当老板。 ”
  季书朗把剥好的荔枝塞季疏缈嘴里:“那几个碗需要三个男人洗?”
  “不需要。”季时谦说。
  季振华也赞同:“说得对。”
  于是,洗碗的人变成了季书朗一个男人。
  季时谦给他系上围裙,往厨房里一推:“去吧,皮卡丘。”
  季疏缈笑得东倒西歪,伏在姥姥膝盖上直不起腰来:“自作孽哦~”
  一家人看着电视剧聊着天,时间不知不觉过得很快。季书朗洗完碗收拾完厨房,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一屁股坐在季疏缈身边。
  墙上的时钟指向九点,季书朗越发坐立难安。季时谦注意到他的异常,问:“你屁股底下有钢针?这么坐不住。”
  唯二的知情人季疏缈跟没事人似的,抱着一壶凉白开咕咕嘟嘟地喝。
  季书朗觉得,不能他一个人这么难受,于是从兜里掏出一张彩票拍在茶几上:“钢针没有,有这么一块钢板。咱们家的小财神带我买的,说是能中奖。”
  一脸懵逼,两脸懵逼……六脸懵逼。
  还不如我呢!
  季书朗叹了一声,拿起电视遥控器换了台。
第31章 梅开二度
  看完开奖直播,所有人都陷入沉默。
  一次可以说是幸运,是巧合,那么两次呢?
  季疏缈还搂着自己的儿童水壶,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
  许久之后,秦升招了招手:“缈缈,你过来。”
  季疏缈放下水壶,哒哒哒地跑过去:“姥爷~”
  秦升满是褶皱的大手轻轻拂过她的额头,凝视着季疏缈那双黑白分明、明亮澄澈的眼眸,季疏缈仰头望着他,眼里满是敬仰和孺慕之情。
  “好孩子,跟你哥哥下楼玩一会。”
  “好~”
  季书朗回过神,牵着季疏缈下楼去了。
  等两个孩子一出门,秦升颤抖着手拿出烟斗,往里边塞上烟叶,火柴几次都划不燃,最后还是季时谦用打火机给他点燃了。
  季时谦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拿出一支香烟塞嘴里还塞反了,他搓了搓脸问一旁的妻子:“我不是在做梦吗?”
  秦蕴喃喃:“我是在做梦。”
  已经经历过一遍的秦蓉提议:“要不,你掐一把姐夫试试,就知道是不是做梦了。”
  季振华抠了抠自己的鼻梁,不发表意见。
  “老婆子,回神了。”秦升叫道。
  阮香秀卡在胸腔里的一口气这才吐了出来:“我的老天爷,咱们家乖乖撞了哪路神仙了?”
  秦升用烟斗指了指秦蓉夫妻俩:“问问那对当爹妈的。”
  秦蓉有些心虚:“我们也不知道,缈缈好像突然间就长大了,懂了好多东西。”
  “是,也不让人操心了,都会自己去看牙医了。”季振华忍不住补充,把季疏缈前些天让他们买即将拆迁的老房子也说了。
  秦升吧嗒吧嗒地抽着旱烟,听完他们的描述,才缓缓说道:“这孩子,怕是有了大造化。”
  阮香秀慌了神:“别是遇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这天底下哪有白白掉馅饼的事?”
  “我看她眼神清澈,应该不是坏事。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但有些时候,真相超出常理之外。”
  季振华小心翼翼地问:“那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秦升姥爷掷地有声,“她造化再大也是孩子,咱们家的孩子!她有她要走的道,我们就给她护住了,给她保驾护航!”
  秦蓉悬着的心因为父亲的话终于落了地,忍不住拍马屁道:“咱们家这艘大船,还得是咱爸这个老船长来掌舵。”
  秦升睨了她一眼,没有搭话,指了指茶几上的彩票,对秦蕴夫妻俩说:“你们侄女一片孝心,你们收下就是,把恩情记在心底,但嘴给我缝严实了,一个字都不准往外漏,等朗哥回来你们好好和他说,怀璧其罪的道理,他应该懂,也必须懂!”
  “还有你们,和缈缈仔细说说,以后彩票这种东西不准再碰。”秦升对季振华夫妻说道,说完敲了敲手里的烟斗,声如洪钟对众人说:“你们所有人,今后不准沾赌,我不管是麻将牌九还是彩票股票,一律不准碰!你们要是还当我这个老头子是你们爸,就认了这一条家规。福祸无门,唯人自召。富贵荣华,因善而生,贫困灾厄,随恶而至!都给我记住了!”
  众人连连称是。
  楼下花坛边,兄妹俩面对面蹲着,季书朗两只手捧着季疏缈的脸蛋,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搓圆捏扁了看,终于发出灵魂深处的疑问:“妖精,你是不是夺了我妹妹的舍?”
  季疏缈一脸嫌弃地拍开他的手,吓唬道:“要夺舍也是夺你的舍,又年轻又帅气,还能敲了骨头炖汤炼药。”
  季书朗略带羞涩地说:“也是,肯定夺我这个美少年的身子,怎么会选豆芽菜呢。”
  季疏缈翻了翻白眼,抠了抠发痒的小腿:“有蚊子。”
  季书朗“biu”地从裤兜里掏出一小瓶风油精:“擦擦?”
  “你怎么还带风油精?”季疏缈站起身,在花坛边坐下。
  季书朗熟练地往她小腿上的蚊子包抹风油精:“出门的时候从鞋柜上顺的,你从小就招蚊子。”
  季疏缈欣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很好,很有眼力见,我允许你成为我最忠诚的小弟。”
  季书朗:“……别蹬鼻子上脸啊!”
  “以后在人前,你是我朗哥;在人后,我是你缈姐,你得跟我混。我让你往东你不准往西,让你骂狗你不准撵鸡。”
  季书朗一阵阵牙酸:“是,缈姐,谁能忤逆你啊?”
  兄妹俩贫嘴喂蚊子,觉得差不多了就上楼去了。
  不出季疏缈的预料,家里大人对她的态度和以往没有不同,却更看重她的说的话了。
  第二天秦蕴和季时谦就去福彩中心领了奖,蒙着面去的,拒绝了所有采访,领了奖就走。
  回到家的头一件事,秦蕴抱着季疏缈一顿猛亲:“姨妈的乖乖哦,想要什么?跟姨妈说,姨妈给你买。”
  季疏缈掰着手指头数:“要三个手机,朗哥一个,姥爷一个,姥姥一个;还要两台电脑,朗哥一台,我一台。”
  季时谦:“买!都买!买最好的!”
  季书朗竖起大拇指:“缈姐,你是我亲姐。”
  秦蓉和季振华没过几天全款买下了三套老破小,都是季疏缈之前说的地方。
  季疏缈让姥爷、姨夫少抽烟,两人都听进去了,抽烟的频率大大降低。
  季疏缈说要让姨妈去医院的康复科看看腰和颈椎,话是上午说的,下午秦蕴就被丈夫、儿子架着去了。
  季疏缈满意了,她暴露的目的,就是为了家里人不再把她当孩子看待,给她更大的自由和更多的支持。
第32章 十岁生日
  母历8月16日当晚,季疏缈用花为,给所有网络上能查到邮箱的政府部门发去同一封邮件:
  母历8月17日14时洪水将涌入鑫华煤矿,造成172人失踪、181人死亡。
  用的自然还是周回的邮箱。
  季疏缈做了最坏的打算,有关部门查到她是消息来源也罢,自己暴露也好,只要能救下那些人,她就不在乎。
  那千千万万的人,同胞。
  可,矿难还是发生了,季疏缈发出的邮件石沉大海,一封回信也没有收到。
  不可能的,她试过了,通话、短信、邮件,都可以在这里用,不会受到干扰的。
  季疏缈在草稿本上写写画画,写着只有她自己能看懂的符号,分析原因和梳理未来即将发生的事件。
  雪灾、地震、疫情……
  死亡人数129、69227、28518……
  季书朗就坐在她身后 ,两人相差四岁,上着同一个补习班,学着同样的初中课程。
  季书朗用中性笔笔头捅了捅她:“铅笔给我用用,我的找不到了。”
  季疏缈把铅笔递给他,季书朗被吓了一跳:“你脸怎么这么红?”
  他伸手覆上季疏缈的额头:“你发烧了,这么烫!”
  季疏缈好像没听清他在说什么,表情呆傻地望着他。
  季书朗又气又急:“你发烧了都不说,你是不是傻?”
  季疏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摸出不对劲来。
  季书朗和老师打了招呼,背着季疏缈下楼,准备打车带她去了医院。
  楼梯,楼梯这么高……脖子又觉得痛了……
  季疏缈趴在哥哥背上,随着他下楼梯的动作起起伏伏,像是坐在乡村大巴里,颠得慌。
  季疏缈张嘴就吐,一点预兆都没有。
  季书朗彻底没脾气了,放慢了动作:“乖啊,到医院就好了,很快就不难受了。”
  “难受……”
  身上难受,心里更难受。
  季书朗给出租车司机加了钱,司机才愿意拉满身呕吐物的他,季书朗在车上简单清理了一下身上,这才有时间给小姨秦蓉打了电话。
  季疏缈在医院挂上水,季书朗这才松了一口气。
  阮香秀和秦蓉姐妹急冲冲地就来了,季书朗拿了母亲带来的干净衣服,去厕所换了。
  季疏缈已经睡着了,还在难受地哼哼着,整个人迷迷糊糊的,时不时叫一声“爸爸妈妈”,或是“姥姥姥爷”,偶尔还会念一串谁也听不懂的数字。
  家里除了季书朗,其他男人都去H市看建砖厂的地皮了。
  阮香秀问换好衣服的季书朗:“医生怎么说?”
  “急性肠炎,还有点中暑。”季书朗无奈地说,“还说她有点营养不良,抵抗力也差。”
  四人看着病床上的季疏缈,俱是忧心忡忡。
  季疏缈的药水直到晚上七点多才输完,季疏缈人已经清醒了,还是病歪歪地没什么精神,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看着可怜极了。
  回家的路上还是季书朗背着她,放轻了脚步怕再颠着她,调侃地问:“缈缈老爷,今儿的轿子还稳当吗?”
  “哥哥对不起。”季疏缈小声说,“我吐你身上了。”
  季书朗轻笑一声:“那你要给我把衣服洗干净吗?”
  “那算了,女债母偿,让我妈妈给你洗吧。”
  季书朗:“那小姨还不清了,你小时候,还尿在我身上过。”
  “……我没有!”
  第二天8月23日,是季疏缈十岁生日。
  秦升、季振华、季时谦三人特意赶回来给她庆祝生日,见到的却是病病歪歪的季疏缈。
  秦蓉叹气:“今天还得去医院打吊针,这几天别说荤腥了,油腥都不能有。”
  季振华一脸遗憾地扬了扬手里的奶油蛋糕:“这整的,小寿星连自己的蛋糕都吃不上了。”
  季振华放下行李陪母女俩去医院。
  季疏缈今天没有在病房打针,而是在儿科的注射室里,不少小孩都挂着吊瓶,哭声此起彼伏。
  季振华说:“咱们要不找蓝夫人说的那个专家看看吧。”
  “我也正想等你回来商量这件事,咱们一家人都去,就当是旅游了,你说怎么样?”
  季振华点点头:“我看行,趁暑假还有几天,过不了多久我们都要忙起来了,陪孩子的时间就更少了。”
  “你还没说这次去H市,怎么样了呢?”
  季振华凑在妻子耳边小声说:“那块地一百三十万,买下来了。”
  季疏缈也听到了,心里舒坦了一点点。
  晚上的生日宴变成了男人们的接风宴,季疏缈这个寿星只能喝稀粥啃咸菜吃水煮蛋。
  季振华哄道:“下周咱们去S市的大酒楼办一桌,怎么样?”
  季疏缈冒出东北腔:“那必须的!”
  季振华笑着揉了揉她的脑袋:“别再生病了,小祖宗。”
  “那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季疏缈叹了一声,“我尽量不辜负祖国人民的期望。”
  晚饭后,秦蕴和季时谦询问秦蓉夫妻俩,他们想买下楼上那套房,不知道可不可以。
  “当然可以,有什么不可以的。”秦蓉回得干脆,“你们不说我们也要提的,朗哥念书高考,没有户口都麻烦,你们迟早得买房,还不如就买楼上这套,地段好位置好,离我们又近。”
  “那好,我知道这房价一天一个样,你们就吃点亏,按这个价给我。”季时谦说了一个价格,是这个小区目前最高的成交价。
  季振华摇头:“不行!一家人哪里能赚你的钱!就我买的价格卖给你,税费手续费你来出就行。”
  季时谦:“不,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你不要为难我。”
  季振华:“谁跟你亲兄弟,算账是吧?你跟我算得明白吗?你自己帮了我多少,心里没点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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