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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遥领先:带着花为60重回小学——东南枝呀【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6 17:16:07  作者:东南枝呀【完结+番外】
  这个小茶厂沉疴积弊,设备老旧,产品没有竞争力,员工关系盘根错节,全是关系户,裁不掉供不起,人人工作磨洋工,你要是肯干活,你就有干不完的活儿。
  廖达早想改革,可惜有心无力。
  季疏缈:“你看完再决定我是不是开玩笑。”
  “疏香鹤。”廖达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疏香皓齿有余味,更觉鹤心通杳冥。”
  “对呀对呀,我起的名字,是不是很棒。”季疏缈得意地问。
  廖达看了两人一眼,见他们神色坦然,不想拿他开玩笑,这才拿起企划书看起来,这一看,就从略读变成了细品。
  季疏缈也不催促他,自来熟地用他的茶杯略烫了烫,给自己和季书朗各斟了一杯茶。
  直到两人一杯茶喝完,廖达手边的那一杯滚烫的茶水一丝热气也无,廖达才猛地抬起头问:“这是谁写的?”
  他通篇读下来只觉得酣畅淋漓,他想到的,想不到的,这份企划书里都写了。
  “我呀!”季疏缈答道,“不看年纪,我能做你的老板吗?”
  廖达直起腰,靠在椅背上,好以整暇地看着她:“你知道要怎么做老板吗?”
  “当然要会用人啊。”季疏缈展开手里的折扇:“清明上河图,清明盛世,远大抱负。”
  “但今天我不和您谈理想。”季疏缈合起折扇,收敛起脸上的笑意,“谈谈现实吧,廖厂长。五千块的月薪,逢年过节的米面粮油,够您养家吗?”
  廖达家中两个孩子,妻子常年没有工作,生活窘迫,上一世行差踏错挪用公款,被发现后锒铛入狱,判了三年,出狱后面临着家破无业的困境。十年浮沉,历经炎凉,直到季疏缈上一世摔死前,他才创业成功,带着自己的茶叶品牌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
  “小孩子家家的,和我谈养家?”廖达语气不屑,“你知道柴米油盐贵吗?”
  “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您的爱人卧病在床,两个孩子一个要高考,一个要中考。”季疏缈说道,“十万安家费,三万月薪,一份期权合同。”
  “期权?”
  “三年,疏香鹤的估值破三亿,前两年你可以用来扩张,第三年我要三千万以上的净利润。达到这两个条件,给你2%的公司股份。”
  高薪养廉,你再贪就不礼貌了。
  廖达端起凉透的茶水轻呷一口:“小丫头口气不小。”
  “都说了别看年纪。”季疏缈无奈地摊摊手,“小孩当然做点小生意,这点钱哪用得着家里大人出马。我和我哥还得上学呢,哪有时间天天守着这点钱。”
  季疏缈:“天上九头鸟,地上呼呗佬。廖叔叔你想更新一下设备,都得花上小半年打报告走程序,你心有沟壑、空有抱负,却落在这沟渠里施展不开,你真的甘心?而我们只要效益,抹茶厂可以最大限度地放权给你。”
  季书朗似是不耐烦道:“行就行,不行就不行,你给句话。”
  “我考虑考虑。”
  “好吧,你考虑吧。”季疏缈从包里拿出随身小本,写下自己的电话号码,“给你考虑的时间不多,下个月抹茶厂就要开工了,你得提前想清楚办公室要设在哪里。”
  季疏缈把电话号码递给他,点了点桌上抹茶厂的设计图纸,这才转身离开。
  等两人走后,廖达才打开设计图,手不自觉地抚上厂房、抚上办公楼所在的地方。
  他想要一间朝南的、阳光好的办公室。
第63章 死亡诅咒
  兄妹俩从望湖茶厂离开后,就去了江城,没有大人跟着,兄妹俩彻底放飞,东湖鸟语林喂鸵鸟,户部巷吃小吃,黄鹤楼拍照、长江大桥看夜景,晚上又吃了一顿烧烤才回酒店。
  两人住在一家四星级酒店,要了一间套房,季疏缈睡在里面房间,季书朗睡在外边客厅的沙发上。
  不是为了省钱,而是季疏缈这个年纪住一间房实在不安全,容易被人扛小猪崽似的扛走。
  H省,谦华砖厂。
  这一批临时搬运工正在结算工钱,季振华从办公室出来,哼着土味老歌,脚步轻盈地向着厂外走,他要去街对面的饭馆打包两个硬菜,中午和岳父、姐夫喝上一杯。
  一个老实巴交的工人拉住了他的衣角:“差五十块。”
  季振华:“你找财务。”
  正在给工人发工钱的财务听到,扬起头喊了一声:“不差他的,华总别信他。”
  “那没办法了。”季振华耸了耸肩,继续往厂外走。
  一柄雪亮的刀刃刺进他的腹部,三角眼悬针纹的男人笑了一下,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季振华低下头,看到自己的鲜血汩汩往外流。
  他倒下去的那一瞬,被无限慢放拉长,季振华看到厂房里的电子日历——母历2007年11月30日。
  是他上一世的死亡时间。
  季疏缈猛然坐起身,胸腔里的心脏怦怦狂跳个不停,整个人陷在惊恐后的歇斯底里中,眼泪像涌泉似的流着。
  她轻轻动了动自己僵麻冰冷垂在身边的双手,忽然浑身战栗起来,不停地打着寒颤,苦丝丝的东西从胃里往外涌,季疏缈只觉得恶心,她想把身体里那种无力的憋人的恐惧吐出来,又始终做不到。
  房间外响起开门关门声,声音不大,却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季疏缈从恐惧悲伤的冷潭中抽身,吸了吸鼻子,擦干净眼泪,下床打开门。
  “还没睡?”季书朗一愣,朝她招了招手:“睡不着来陪我看球。”
  电视里正无声地放着NBA比赛,季书朗拿起遥控器关掉静音,随手拿起沙发上的抱枕扔在地毯上。
  季疏缈挪过去,靠着沙发坐在抱枕上。
  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两袋鸭货、几罐啤酒,季书朗刚刚开门就是在拿这些,他给了小费,让酒店的工作人员买的。
  “做噩梦了?”季书朗问。
  季疏缈伤心委屈地“嗯”了一声。
  “小可怜。”季书朗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是小孩子呢,别什么都往心里装。”
  “你们在我才是小孩子。”
  没有家人,我就是个没人要的小破烂。
  季疏缈又忍不住想哭,上一世姨妈去世以后,她见姨父和朗哥的次数屈指可数,每次见面他们都要伤怀许久——季疏缈长大后的眉眼,实在太像秦蕴了。
  失去至亲的伤痛又岂是时间能够疗愈的,那心上血淋淋的伤口,只会在裹挟着砂砾的潮汐冲刷下,变作坚不可摧的伤疤,向内生长出细密的尖刺,扎进心脏肌肉里,在生活中的每一个时刻隐密作痛——要是她/他还在就好了。
  季书朗温声道:“别怕,我们都在呢。”
  “我们明天去H省吧,我想爸爸了。”季疏缈抿着嘴,声音中还带着些许哭腔。
  “好。”季书朗打开一罐啤酒递给她,“在烧烤店就想喝了吧?想喝就喝呗,不用那么难为自己。”
  季疏缈犹豫了一下,接过啤酒捧在手里:“秘密。”
  季书朗轻笑一声,拿起手里的啤酒和她的碰了碰:“秘密,我不告诉他们。”
  季疏缈喝了一大口冷啤酒,舒服地喟叹出声:“我要吃鸭脖。”
  季书朗眼一横:“自己拿,没长手吗?还要我喂你?”
  “我不想弄脏手。”
  季书朗没好气地把一次性手套扔给她。
  季疏缈:“哦哦。”
第64章 死神擦肩
  兄妹俩吃了一顿江城特色早餐,季疏缈爱上了三鲜豆皮,季书朗则是通过热干面打通了芝麻酱的督脉——居然越吃越好吃。
  飞机落地石家村机场,走出舷梯的季疏缈被寒风吹得睁不开眼。
  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啊。
  季疏缈已经和陆秉和说过即将发生雪灾,也不知道他能做到什么地步。
  季疏缈的手机上了出租车才开机,几个未接来电映入眼帘,刚想回拨过去,那边又打了过来。
  “是季疏缈吗?”廖达问。
  “是的呢~”季疏缈一开心,就不自觉地夹了起来,“不好意思啊廖叔叔,刚刚在飞机上。”
  廖达错愕地问:“你走啦?”
  季疏缈:“昂,你考虑好了吗?考虑好了你就来A市办入职,再把期权合同签一下,给我个账户,我提前把来回机票报销了。这个月不行,你下个月找时间来吧。”
  廖达叹息投降:“你就这么肯定我会答应,都安排好了等着我跳。”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季疏缈笑笑,“就当来A市旅游呗。”
  来了就走不掉了,季疏缈笑容奸诈。
  廖达和她约好时间,又忍不住说了些抹茶厂的规划,才意犹未尽地挂断了电话。
  两孩子一声不响地出现在砖厂,把秦升等人吓了一跳。
  季疏缈扑进爸爸怀里,抱着他的腰不撒手:“我很想你~”
  全家人谁也抵抗不住她这一招,责怪的话统统咽了下去。
  姥爷敲了敲烟斗:“走,咱们下馆子去。”
  季疏缈开心不已:“好耶~”
  行李放在砖厂的宿舍,几人去了附近的饭馆。
  饭桌上兄妹俩主动说起一趟呼呗之行,从望湖茶厂说到廖达,从不好玩的黄鹤楼说到带回来的特产。
  秦升听着连连点头,感慨两个孩子到底是长大了。
  他之前是不同意只有他们两人去的,但想着如今这家大业大,早晚要交到两个孩子手里,不如趁早撒手让他们多锻炼锻炼。
  砖厂目前只有机红砖、页岩砖、空心砖,季时谦说起想拓展乌沙陶粒空心砖、陶瓦,季疏缈听完也觉得可行,道:“早点成立建材公司吧,哪能只到砖瓦这一步,未来肯定得转向研发,走高新材料那条路。”
  季时谦忍不住感慨:“这才几个月啊,家里就又有公司又有厂了,几个月前我做梦都不敢这么做。”
  季疏缈豪气万丈:“大胆点,季氏集团指日可待。”
  “来来来,为了季氏集团干一杯。”季振华举起酒杯。
  季疏缈:“干杯~”
  ……
  兄妹俩执意要在砖厂待几天,姥爷他们只得随他们。趁着季书朗在这,季时谦谈生意都会把他带上,反正早晚都得学。
  砖厂要发展壮大,不能指望着陆雍和那一条销路,和脖子伸出去给人掐没什么两样。
  平时都是季振华和他一起去,可这几天季疏缈粘爸爸黏得紧,除了睡觉上厕所,都跟条尾巴似的围着她爸爸。
  11月30日前一天,季疏缈整晚没睡,天还没亮就蹲在季振华门前,把季振华吓了一跳:“大冷的天,你不睡觉?”
  睡不着,她哪还睡得着啊!
  她要被恐惧溺毙了,她怕做了这么多依然改变不了命运,那这一切有什么用?重生有什么意义?
  季疏缈一言不发,撇了撇嘴瞧着他。
  季振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瓜:“小孩子家家,心思不要那么重。”
  季疏缈依然不说话,就跟着他。
  在那些搬运工里,季疏缈没有看到梦中的人,安慰自己只是个梦而已。
  临近中午,季振华站起身:“我去打包两个菜回来,你去叫姥爷来吃饭。”
  季时谦和朗哥不在,今天中午就他们三人。
  季疏缈连忙跟上他:“我跟你去。”
  季振华看着拽着自己衣角的闺女,这负担真是甜得齁死个人了。
  父女俩一起往厂外走,半路被人拦下:“差五十块。”
  看清男人的长相,季疏缈的血液从全身抽离。
  “你找财务。”季振华说道。
  季疏缈迅速从兜里掏出两张纸币:“给你,都给你。”
  两张纸币,一张一百块,一张五十块。
  那男人的浑浊的三角眼睨了她一眼,才抽走了她手里的那张五十块,转身离开。
  季疏缈喘息一声,那人看她的那一眼,让她浑身不舒服。
  季振华给,是坏了规矩,季疏缈给,可以说是小孩子不懂事。因此季振华没有责怪她,抚了抚她的头发:“走吧。”
  两人从饭店打包了饭菜回来,就遇到警察上门调查:“请问有没有看到过这个人。”
  季疏缈看到警察叔叔手里拿的照片,都要哭了:“看到过。”
  两位刑警面色一凝:“小朋友,不要和叔叔开玩笑,这是个潜逃在外的犯罪嫌疑人。”
  还是恶性连环杀人案。
  季振华的脸色不比她好多少:“半个小时前,接触过。”
第65章 与虎谋皮
  季疏缈做好了长期提心吊胆、寝食难安的准备,哪知道警察蜀黍破案神速,根据他们提供的线索,第二天就抓到了那个杀人犯。
  季疏缈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一半。
  季振华几人催促兄妹俩回去上学,季疏缈隐隐有种预感,告诉她爸爸已经安全了,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河北。
  来接他们的是新聘请的司机,叫杨东林,三十多岁,幽默健谈,是A市周边区县的人。秦蕴秦蓉千挑万选,还拜托陆雍和之前请的那位私家侦探,把底细都查得透透的,才敢给两个孩子用。
  季书朗一上车就变了脸色,表情又苦又丧,整张脸埋进双手间搓了搓:“缈老大,我觉得我好没用。”
  季疏缈无奈叹息,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这么想,起码你还有自知之明。”
  季书朗一对白眼都翻上天了。
  他这几天跟着季时谦去跑销路,发现自己真不是块销售的料,每顿饭都吃得他生理不适、消化不良,每个人都有八百个心眼子,话里有话,话里还有话,还有那套酒桌文化,季书朗是真的不明白。
  听完他的讲述,季疏缈没再落井下石,拍了拍他的肩:“是哥哥你太有底线了,所以才搞不来销售。”
  她回A市就得去会一会那位人渣销售了。
  季书朗上一世做的技术类工作,在一个二线城市的车站,负责检修和谐号来着。
  季书朗很快振作起来,搓了搓手跃跃欲试:“给姥姥打电话,让她们别做饭了。晚上我们吃东来顺去吧,我试试涮羊肉沾芝麻酱,现在我应该吃得惯了。”
  “行啊,打包一只烤鸭带去,我也想吃烤鸭了。”
  季书朗“啧”了一声:“眼大肚皮小,你多大的能耐,又吃涮羊肉又吃烤鸭?也不怕撑死你丫的!”
  季疏缈笑得意味深长,扬声问开车的杨东林:“杨叔叔,一个人可以同时吃两家饭吗?”
  秦蓉在电话里和她说起这人的来历,季疏缈就觉得不对劲了,看杨东林的表情,她就知道自己又猜对了。
  季书朗察觉她话里有话,凝眉防备地看向杨东林。
  “呃……这个,这个要是能吃得下……两边没什么冲突的话,也……也看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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