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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他沦陷[先婚后爱]——大虾虾【完结】

时间:2025-01-16 23:10:25  作者:大虾虾【完结】
  “别那么悲观,你有个伟大的深爱你的父亲,他会很好地保护你的。而且,会有一个完美的、合适的优秀男人在他顾不上的时候,继续守护你。所以,这次意外过后,你便会幸福顺遂,不会再有危险,放心。”
  看着沈铎这灌输心灵鸡汤般事不关己的局外人态度,阮绵的心凉得彻底。
  “是不是我爸爸跟你说过什么了?”
  阮绵这下是真得哭了,双眸含泪,询问的嗓音带着压抑的轻颤。
  视线被模糊,她也不顾形象,直接拿自己的衣袖擦过眼睛。重重地,仿佛叛逆期再临。
  隐忍如沈铎,又何尝不痛心。正是因为体会到了不该有的心如刀绞,他便更慌乱。
  既然到了这步,那便一步到位,把话说清楚吧。拖泥带水、自欺欺人,并不是他的行事作风,是时候摒弃这些不该属于自己的“恶习”了。
  “阮总很和善,他表达了对你的关爱,也……分享了许多你和孟似锦的从小到大的点滴。你们相处得很好,也很合适,不是么?这是好事,据我所知,孟似锦委实是为数不多的、有素质有能力的青年企业家了。”
  沈铎说这些的时候,语调很平静,确实蛮像个长辈。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提到孟似锦的时候,内心滋生了让他厌恶的嫉妒。
  确实很完美,毫无污点。
  想到那天输完血醒来,看见孟似锦细致用心地照顾病床上的她,那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相形见绌,大抵如此吧。
  “够了!我跟孟似锦的关系,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我问你,我只想和你契约结婚,你同不同意?”
  乖顺小猫被逼得炸毛,露出了
  钝钝的爪子,意图威胁。
  可最终,短暂的静默后,男人只淡淡说了句,“阮小姐,婚姻并非儿戏,时间久了,你便会懂的……”
  好了这下彻底没得玩了,阮绵再也控制不住,呜咽出声,她死死捂住嘴,压抑到浑身颤抖。
  有路人经过,频频侧目,想吃一口顺道的瓜。
  “阮……”
  沈铎有些后悔,她大病初愈,受不得刺激。可他真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般应激。
  他想要扶住她,生怕她晕倒,却被重重地拍开手。
  “我明白了,沈先生。最后一次感谢你的救命之恩,我们两清……再见……”
  泪水源源不断,阮绵实在看不清他的脸,不想再听他说话,她小跑着离开。
  沈铎堪堪忍住,左手握紧,他突然有些理解那些小三小四们。
  因为此刻,他生出了荒唐的想法,若非道德败坏,他可以做没名分的、不破坏阮绵家庭的……男小三?
  ……有病,病得不轻,得治。
  *
  阮绵双眼通红、倔强着说两清、而后毫不犹豫转身跑离的画面,深深刻进了沈铎脑海。他从背后看清了她掩面、强忍身体颤抖的动作,他竟然把这么美好明媚的人弄哭了。
  心脏传来隐隐钝痛,是陌生且压抑的感觉,这比拍打戏受伤、摔断肋骨疼得多,摸不到缓解不了,时刻刺着你。
  对于这种男女情爱上的情绪,沈铎有些手足无措,他从未有过这般负面消极的情感。哪怕拍戏再苦、创业初期再累、母亲生病三连击,都没压垮过他的意志或者说精神面貌。
  爱情看似轻如鸿毛、可被随意放弃,实则如万蚁钻心、细细密密、无孔不入,于无声处将理智功篑。
  当然,情爱如白纸的沈叔叔自然不会知道,只有情到浓时、爱至深处的感情,才会有这般摧毁强度的破坏力。毕竟于渣男渣女群体而言,放弃一段感情,比吃饭喝水都来得容易。
  最直白的例子,就是他的生父,抛妻弃子、丧尽人伦、唯利是图。
  偏生这个时候,还有不怕死的往沈铎枪口上撞,正好,让他好好发泄一下。
  接通本地的未知号码,通过对方的语态,沈铎判断出,电话那头是他所谓同父异母的弟弟,方乘风。
  沈铎神色骤冷,唇角弧起“嗜血”笑意,来者必然不善,那就休怪他以大欺小、教狗做人了。
  “哟,沈大明星接电话这么快,今儿个没有侍寝卖肉的饭局啊,我以为你正在哪个酒店大床卖力呢。怎么,是岁数大了,不会伺候金主,被打入冷宫了?”
  “哪儿来的野狗,在这儿乱吠,不知所云。刚从卫生间出来是么,味儿这么冲。”
  “沈铎?!你他妈说谁呢?!信不信老子弄死你!没了这张脸,我看你靠什么赚钱,到时候你抬着你那病死鬼妈,来门口跪着求我们施舍,我们都不会搭理你们。”
  “呵……好大的口气,弄死我,你尽管来试试。”
  “你!你拽什么,弄不了你,我还动不了你妈吗?哈哈哈哈哈哈……”
  “方乘风,你敢骚扰我妈试试,我定让你们付出千百倍的代价。还有,做事莫冲动,最好提前跟你爸打个招呼。”
  “哟,威胁我啊,我亲爱的……同父异母的……哥哥?”
  最后两个字,方乘风可谓咬牙切齿。二十几年了,他才知道这件事情。方才他路过书房,听见父母在争吵,吵得很激烈,他偷听了一下。只大概知道,父亲为了沈铎母子打了母亲一耳光,他没敢逗留,生怕被发现了挨揍。
  毕竟他这个父亲,喜怒无常,上一秒给你糖吃、下一秒就能给你一闷棍。
  “威胁?你还不配,我不过是实话实说。上一辈的事情算是过去了,我们已经划清界限,前提是你们能守住底线。至于这辈子无法改变的血缘上的关系,我们大可不必再提,挺晦气的不是么。”
  沈铎露出嘲讽,满眼都是嫌恶。方震南生了这么个二世祖,沉不住气只求一时的口舌之快,他们家的气数也算是到头了。
  “时候不早了,在下就不奉陪了,再见……方大少。”
  沈铎懒得再同他浪费时间,准备挂断电话。
  “沈铎你慢着!你若安分守己、掂量清自己的分量,本大少自不会同你计较。若你得寸进尺、意图肖想不该属于你的东西,哼,那本少绝对会让你们母子付出惨痛代价!别以为你给阮绵献了点血,就能携恩图报,你可不配!”
  提到阮绵,沈铎欲挂电话的手,又收了回来。
  跟争强好胜的年轻人相处久了,他觉得自己都变得幼稚起来,图一时的口舌之快,确实……蛮爽的?
  “我跟绵绵的感情就不劳你操心了,若你真有这个实力,又何须浪费时间在我的身上。你心里肯定清楚,纵使绵绵身边没有一个男性生物,她也未必会看上你。”
  沈铎弧起畅快笑意,在方乘风炸破听筒前,挂断了电话。
  *
  在未来的几天,沈铎没去疗养院看望母亲,他害怕遇见阮绵,害怕她冷漠疏离全然把自己当成了陌生人。
  而从母亲对他的信息爱搭不理的反应来看,她老人家必然是了解了什么,所以对这个儿子感到了嫌恶和鄙夷。
  里外不是人,沈铎觉得苦啊。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能疯狂看剧本、录有声剧的干音。
  下周有秦导新剧的开机酒会,他得准备一套合适的行头。
  眼下是上午九点,母亲还没回复他的请安信息,他有些不安。
  频频看手机,总觉得不踏实。
  刚换好衣服,想着选好西服去看看母亲,就收到了疗养院的电话。
  自己的母亲一大早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
  沈铎顿时乱了,忙给母亲打电话,打了无数个,都是无人接听。
  他强迫自己冷静,联想到前几天方乘风给自己打的电话,他竟然真敢动手?!
  沈铎面色沉凝,右手紧握成拳,隐有青筋浮现。若当真是方乘风,他能一秒撕碎了他。
  当然,沈铎行事稳重,在掌握确切的证据前,并不会贸然去问罪。
  心下有了计较,他第一时间开车去疗养院,打算调取监控,或者现场报警。
  在开车等红绿灯间隙,他又尝试给母亲打电话,还是无人接听,他气急地将方向盘握得死紧。
  所幸,虚惊一场,沈铎的所有焦心在到达疗养院门口的时候,统统散尽。
  因为,他看见母亲从一辆豪车上下来,眉眼含笑,心情颇好的模样。
  他重重舒了口气,无奈摇头,对母亲责备的话他是说不出来的,只能自己受着了。
  “妈,您去哪儿了?电话也不接,我都快担心死了。”
  沈铎停好车,卑微道。
  “哦,手机静音了,没听见。我都这么大岁数了,能出什么事,你管你自己就成。”沈敏怡斜睨了他一眼,正眼都懒得施舍。
  “哟学姐,这是……你儿子?”
  范淑娴停好车走来,透过墨镜上下打量着沈铎。
  学姐?结合来人的艺术家气质和特立独行的打扮,沈铎很快便反应过来,她应该是母亲上大学时候的同门。
  “您好,我是。”沈铎露出晚辈该有的谦恭,颔首微笑。
  “呵呵,不争气的逆子,叫你见笑了。”
  沈铎:……
  “走吧,我们去看看绵绵。她一大早就被小孟总带出去了,也不知道回来没。”
  沈敏怡故自说着,又像是特地说给沈铎听得。
  “我刚给她打电话了,说是快到了,我先上楼等她,顺带参观参观。”
  “甚好甚好,走吧。”
  两个过半百的气质阿姨,挽着手有说有笑地走了,全然忘了还有个高壮的后辈在这儿。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敢怒不敢言之感,哎……
  然,想到阮绵此刻正和孟似锦在一块儿,而他若跟着去,必然会同他们撞上。
  凭他如今的心境,真的能视若无睹吗?那必须不能。
  沈铎苦笑,强撑的心如止水,
  再度起了波澜。
  行动快于脑子,等他有意识的时候,他已经走进了疗养院,且看到了和谐的四人相谈甚欢的场景。
  如果没有他这个突兀的局外人,出现捣乱的话。
  四人齐刷刷看向他,很好,从被无视到万众瞩目了。
  “阮小姐、孟总,好久不见。既然妈妈无事,我就先回去了。”
  嗤……自己可真是虚伪,沈铎都佩服自己的演技。
  不过他不敢看阮绵的眼睛,只虚虚看了眼她的脸色,似乎还不错,那她的身体肯定恢复得很好,这就够了。
  她和孟似锦站在一起,确实般配,天定姻缘,实该如此。
  般配到此刻,他只想落荒而逃。
  “哎沈兄,别急着走嘛。有缘能遇上,一起吃个饭?你救了绵绵,我都还没答谢你。”孟似锦温文尔雅,热情相邀。
  “区区小事,不必挂心。剧组还有事,今日只能抱憾。待日后有机会,我来请孟总。”沈铎官方而疏离,胡诌了借口。
  “就你是大忙人,一天到晚做些无用功。”沈敏怡那叫一个恨啊,“行了,快去忙你的吧,大明星!别在这儿碍眼。”
  “阿姨,小姨,沈先生的职业确实特殊,挺身不由己的。没事的,我们一起去吃火锅吧。改天等沈先生空了,我们再吃一顿,不挺好。”
  是阮绵的声音,她还是这般明朗且调皮。
  “阮小姐说的极是,那我就先回去了。”
  在彻底失态前,沈铎颔首,快步离去。
  配上他这大长腿,迈出的步伐直逼两米。
  回到车里,重重关上车门。
  沈铎靠在驾驶位上,虚虚看着挡风玻璃。
  走过来的几分钟时间里,他已经理清了大概关系。
  那位气质阿姨既是母亲的同门师妹,更是阮绵的亲小姨。而自打他记事来,他就没见母亲和大学同学深交过。
  如今母亲能和气质阿姨遇上,必然是阮绵牵的线了。再回想之前,阮绵拿了母亲的画,一切都有迹可循。
  本想着两清,可从现在的情势来看,他欠阮绵的,永远都还不清。
  该怎么减少负债带来的愧疚感呢,除了自己这皮囊,还真没别的拿得出手的。
  只要阮绵还对自己的身体感兴趣,那他绝不会再拒绝。
  遭人唾弃的被包养男星,就算是用完就被一脚踹开,他沈铎都当定了!
第24章 诱他第二十四天 上了岁数还不懂节制,……
  自打沈铎把态度表明后, 阮绵情绪低落了几天。
  她是乐天派,烦恼心头过,一觉影无踪。鲜少有事情能影响她的心情,长达24小时或以上。
  因此, 跟沈铎划清界限这事儿, 能让她蔫上几天, 也算对得起她逝去的执着了。
  强扭的瓜不甜, 那就……暂且放一放吧。
  最让阮绵头疼的, 还得是孟似锦。
  他不是号称日理万机、时间精贵到按秒计算的吗, 成天围着她打转,不回浙省处理公务是要闹哪样?!不怕孟氏集团破产倒闭的吗?!
  期间阮绵还接到了万静好的电话, 是关于沈母肾源的。
  她替沈母感到高兴,同时又被继姐兜头泼了盆冷水。
  沈铎竟然能在三天内拿出大几百万的现金, 换作阮绵自己,全靠这些年攒的私房钱, 都没能力一次性拿出这么多!
  联想沈铎的处境,能拿出这么多现金, 委实匪夷所思。
  对此, 阮绵唯一的想法就是,他找了金主了。于母亲性命大事相比,忍辱负重、委身于他人,又算得了什么。
  至于金主人选, 阮绵本能地想到了飞扬跋扈的上官姣姣。得了,两个富二代pk, 她居然输了。
  又难过又愤恨,她觉得自己得出去散散心了。
  偏偏孟似锦跟屁虫似的,甩也甩不掉, 美其名曰做保镖。
  她兴致散了大半,又逢小姨过来,便借机避开同他独处。
  谁知,她竟然看到了沈铎。
  他全程不敢看自己的眼睛,连一起吃饭都得找借口离开,狗男人果然有问题。
  瞅瞅他那眼底淤青,必然是近期精气耗多了,伤了肾了!
  好家伙,上了岁数了还不懂节制,活该你肾虚!
  阮绵嘴上笑着目送他离开,脑子里却是骂骂咧咧地脑补各种肉搏战。
  这天晚上,阮绵收到了方至瑜的电子邀请函,邀请她参加方家下周末举办的好友趴酒会。
  说白了就是,一群游手好闲爱装逼的富二代们,聚众炫富吹牛、纸醉金迷、偷鸡摸狗的放纵名利场。
  最后重点强调,邀请孟似锦一起。
  果然,方家的狗鼻子,闻到顶级豪门钻石单身汉的铜臭屎味,就顺过来了。
  一心沉迷高嫁远胜方家的豪门,大抵成了他们的高堂门联。
  阮绵嗤笑,虽然不屑,但是她被“关的”有些久了,出去透透气也好。
  最重要的是,有方至瑜缠住孟似锦,分散他点注意力,于阮绵而言,也算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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