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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死的师尊不要扔,洗洗还能用——雪疆客【完结】

时间:2025-01-17 14:42:01  作者:雪疆客【完结】
  山洞中的姑娘似乎刚刚苏醒,见到二人归来,她松开握住腰间剑柄的手,吐了口气道:“你们怎么起得比我还早,我还打算先去练上小半时辰再来叫你们呢。”
  即便任务在身须得整日劳累,悉星河仍没丢掉晨练的习惯,这让梨渺不禁对她生了别样的敬佩。
  除了埋头炼偶的三百年,她修炼时都是杂念丛生,未曾有过这般刻苦意志。
  “在秘境中实战一场,或许更有效用。”梨渺随口说道。
  悉星河笑了笑,“我当然知道!只是实战的机会难以预测,但练剑的时间,却能由自己把握!习惯了这般生活,少挥一天剑,我心里还没底了呢!”
  梨渺轻弯明眸,“那我们便等星河师姐练了剑,再动身。”
  悉星河噘着嘴沉默片晌,迅速摆了摆头,“罢了,既然大家都已准备好,便不必顾我,任务为重。”
  她弹了下剑镗,意气风发地昂首。“祈愿今日能碰上一场实战!”
  说罢,她又补充道:“但别太艰难!”
  梨渺失笑,根据昨日勘查结果默默定下了今日的行进路线。
  -
  今歌白伫立在高坡上,俯视着纵横交错的深红沟壑。
  此处与那些山清水秀的地界迥然不同,一眼望去不见植被,脚下土壤坚硬而厚重,好似经历了层层挤压,几乎成了岩石。
  “原来尊使在此,失敬失敬。”
  身后传来钟家家主敦厚有礼的声音,今歌白没有回头,静待夫妇二人走到他的身侧。
  “我二人不过恰好经过此地,并非有意跟踪,还请尊使莫怪。”
  钟u十分谨慎,赶紧补了句话,态度极尽谦卑。
  今歌白没有理会他的自辩,他双臂环胸,气定神闲的姿态暗示着他的深不可测。
  “这下面,便是一处地宫吧。”白衣青年悠然说道。
  钟u:“不错,地宫中的妖兽亦是不可错过的好材,未指派给那些唯我派的沙子,便由我等亲自收获。”
  说完,他呵呵笑了两声,“当然,秘境所得之物,都会如数献给渡火神宫。”
  李凝玉看出今歌白好似正在盘算着什么,便邀请道:“尊使可要同行?”
  “好啊。”今歌白嘴角略噙笑意,一切反应都点到为止。
  夫妇二人引着今歌白来到深红沟壑中的一处,六尺宽的石阵封印着颜色迥异的地门。
  钟u默默念诀,施法启开封印,方形石板缓慢揭开,露出了其下深沉如渊的空洞。
  迈入其中,腐朽与生涩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黑暗下的底层世界逐渐展开它的样貌。
  蝠鸟惊飞,被纯粹野性支配的兽类并不懂得观察人类的举动,陌生气息的闯入令它们警觉而躁动,接二连三地冒出头来。
  筑基期,金丹期……
  可惜,过度奔放迎来的结局,唯有灭亡。
  在连续损失十几只同伴后,妖兽们终
  于学会审时度势,嚎叫着往深处窜逃,好似在高声宣告危险来临。
  今歌白收回了释放灵力的手,重新将它置入臂弯中。
  他本不打算出手,但这些杂碎毫无自知之明地冲来,险些脏了他的衣裳。
  钟u熟练地解剖起那些妖兽尸身,将皮毛、爪牙、内脏与妖丹分类存好。
  李凝玉始终默默观察着今歌白的神色,他眉头稍动一分,她都会仔细揣摩他的心情。
  “外层妖兽修为略浅,无法满足尊使兴致,此处地宫乃是秘境中最大也最烈的一座,深处当有两只高阶妖兽,修为堪比元婴。”
  “噢?”
  今歌白似笑非笑地扬了扬唇角,眸中透出黠色。
  “我交过手的元婴强者不在少数,但野兽终究是野兽,即便有堪比元婴的修为与蛮力,终究少了几分畅快。”
  “钟家主,将‘那家伙’放出来罢?”
  他最后一句说得轻巧又随意,钟u浑身一震,忽然露了丝紧张:“既、既然是尊使的指示……”
  钟u凝了面色,从纳戒中取出一只造型奇特的小壶,窄口阔身,浅绿色的釉面外包裹着似蛛网又似枝杈的不明材质。
  他将手放在瓶口时,封印的咒文有一瞬显形,而后他拔出瓶塞,一汪黑紫色气流骤然自瓶中喷涌而出,哄啸惊雷一般失控奔走,转瞬之间竟已袭至渡火宫的使者跟前。
  今歌白凝眸盯着近在眼前的炸毛怪物,它浑身冒着烟气,仅能看出半个兽形,它硕大的红眼狰狞瞪着他,显然将他当做了冲出封印后的第一口猎食。
  变化只在刹那间,面对此般威胁,今歌白的脚步都未挪动半寸,他直视着怪物的眼,寒芒比其更甚。
  目睹这一意外的钟u却惊得脸色煞白,连忙掐诀运灵,试图控制那奔走的怪物,直到他额上青筋暴起,才生生将它拉回到自己身前。
  怪物的情绪被安抚了些许,龇着牙在原地待命,目光直直落在前方。
  “方才……不慎惊扰尊使,罪过罪过!”钟u忙不迭谢罪,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今歌白泰然冷笑一声,慢悠悠道:“还算及时。”
  始终冷静的李凝玉也为方才的变故惊得神识紧绷,好在,夫君及时控制住了那怪物,没有在开阳使面前露怯。
  若是伤了渡火宫的使者……不仅会失去渡火宫信任,丧失这来之不易的资格,还极有可能反惹上麻烦。
  暗想着可能发生的一切,李凝玉望着今歌白默默感叹,不愧是魔宫七星使,即便身处惊险一刻也面不改色。
  三人往地宫深处走去,但凡有兽类暴露了气息,钟u牵引着的怪物便会发出滚水般的躁动声响,钟u稍稍松懈压制,它便如山洪暴发一冲而上,迅速席卷八方,刹那间哀嚎遍野,眨眼的功夫,那些仅有炼气筑基修为的野兽们便消失一空,唯留鲜血溅射满地。
  吞噬了妖兽的怪物并不满足于方才的餐食,它喉中发出呜鸣,愈发饥饿地死盯着暗处。
  行走之处,片肉不存。
  李凝玉沉重看着这一切,而钟u因长久维持对怪物的压制,已变得头昏目眩,在腐烂血腥气的冲击下,他身体产生了排异,扶膝在一旁干呕起来。
  “夫君!”
  李凝玉急促呼唤一声,迈到他身后为他输送灵力。
  这瓶中邪兽实在霸道,品性凶残,又极易失控,凭夫君金丹期圆满的修为,将这初生之物操控,都颇为勉强。
  可惜与这邪兽定下契约的,只能是钟家家主,她即便境界更高一筹,也无法助其驯兽,唯有尽力减缓其不适。
  今歌白略停脚步,身旁飘摇的两簇幽火照得他白衣无尘。
  他瞥目看来,依旧是那处变不惊的样貌,只浅浅勾起了唇。
  “看来钟家主仍未能适应这小家伙的脾性啊。”
  “可要休整片刻?本君有许多时间用来陪伴二位。”
  钟u闻言,立马撑直了晃悠的身体,绷正了脸色说道:“在下无碍,只是平时忙于家政,许久未见血腥,让尊使见笑了……继续前行罢。”
  开阳使此番为何而来,他们都心知肚明。
  他是魔尊的眼睛,前来观测钟家是否有资格驱使渡火宫赐下的武器。
  操控邪兽……将它发挥出最大的力量,维持自身气息平稳……
  他须得……在开阳使面前展现出轻松自如的模样!他钟u担得起渡火宫的考验!
  今歌白淡淡打量他一眼,看来他随口的问候反激起了钟u逞强之志,若是他折倒在这地宫里……是否算他干扰了观测结果呢……
  他眼睫微压,不以为意地挪步让道,淡漠看着钟u牵引着邪兽向前走去。
  地宫颇为庞大,又布满干扰,极易迷失方向。
  今歌白却发现,除了初进地宫时遇到的金丹期妖兽,走过如此长的路程,竟未再见到第二只。
  钟家夫妇显然对地宫布局格外熟悉,穿过迷人眼的层层障碍,不出三日便找到了一只元婴兽王所在。
  吞噬了数十只妖兽的怪物力量奔腾外现,瞬间挣脱钟u控制,低吼着掠上前与那元婴兽王交缠撕咬,仿佛在它眼中,满足食欲乃至上目标,为此不惜飞蛾扑火。
  两兽争斗,震得大地抖动、碎石飞落。
  钟u支撑三日,已然筋疲力尽,然见到此般景象,他脑中顿时绷紧了弦,硬是挤出最后的力道,与邪兽重新建立连结。
  只是这次,他没有再压制它的行动,而是在通过灵契为其助力。
  邪兽虽猛,但积累不足,多半斗不过元婴境妖兽,若是被反杀,他付出的心血……魔宫的仁慈……便都白费了!
  李凝玉也知形势不容乐观,再拖下去,先死的恐怕不是那两只狂兽,而是她逞能的夫君了!
  未作迟疑,李凝玉当即加入战场,攻向那元婴兽王。
  两人一兽几经周折,将那兽王压制,邪兽锐利如箭的眼捕捉了对手的破绽,它虚无的身躯化作浓烟将其绞杀,而后风卷残云,迅疾的撕咬满溢着兴奋狂喜。
  李凝玉见状,当即收招后退,警惕看着正在狼吞虎咽的邪兽。
  方才的战斗,她从始至终都绷紧了神识,钟u力竭,她身旁的邪兽便成了不可琢磨之物,随时都有可能将她视为更优的猎物。
  好在,它没有彻底失控向她反扑过来。
  硕大的兽王被啃食殆尽,怪物仰天长啸,空虚已久的食欲得到填补,它终于镇定下来,钟u也猛地松了口气,好似劫后余生。
  今歌白观察着邪兽的状态,淡定道:“力量又增长了几分。”
  他抚上下颏,目透精光,露出一个自如的笑。
  “可看来……吞噬灵兽的上限,也仅止于此了。”
  李凝玉微不可见地眯了眯眼睑,听明了今歌白言下之意。
  秘境之局,本就是为此开启。
  今歌白抱臂看向钟u,“家主做得很好,姑且没有让本君失望。”
  钟u扯着笑对他抱了抱拳,经此一役,他彻底耗空,连应话的力气都挤不出了。
  “将它收起来罢,家主需要调息修整……小家伙也需要消化。”
  今歌白瞥了邪兽一眼,随手打开折扇,闲然置于身前摇风。
  黑紫浓烟一般的妖兽被收回那只造型奇异的小壶中,地宫内的压迫感顿时少了一半。
  钟u原地打坐调息,今歌白目光随意掠过周围,幽幽出声:“此地还有一只元婴妖兽?”
  李凝玉:“正是。”
  她斟酌少顷,“尊使是要设下一重考验?”
  “如何处理,二位自行决定便好,同样的戏码,又何必看上两回。”白衣青年云淡风轻。
  李凝玉低低应了一声,以夫君的状况,短期内恐怕没法驱动邪兽再血洗一番,这段时日,须得养精蓄锐。
  今歌白状似无聊地捏起扇骨,问道:“靳无常所在的北方地宫,与此处相比如何?”
  李凝玉:“妖兽约莫少了半数。”
  今歌白:“如此说来,拦不住一名元婴中期。”
  说着,今歌白忽然想起当初目睹靳无常对敌时的场面,不禁眯了眯眼角。
  临战对着秘籍施法……那可全然不
  该是元婴中期的表现。
  “无妨,靳无常定会在地宫中待到最后一刻。”李凝玉淡漠道。
  今歌白瞥去目光,“何以见得?”
  李凝玉:“北方地宫陷阱密布,最为迷惑复杂,而且其中金丹妖兽不足十只,他根本无法完成委托。”
  今歌白冷笑,“若他并未将任务放在眼中,出尔反尔呢?”
  李凝玉:“即便如此,没有离开地宫的密令,他也只能乖乖待在封印下。”
  原来离开地宫还需解一道封印。今歌白暗思片刻,蓦地合了折扇,负手道:“此地阴暗潮湿,实在有违本君喜好,本君该离开了。”
  李凝玉想着出口封印就在附近,周围妖兽皆除,留钟u一人停留片刻也不会有危险。她站起身,道:“尊使请随我来。”
  今歌白跟着李凝玉,来到一处被四面墙壁回旋环绕的空地,李凝玉走到空地正中央的机关旁,低声念了一串不成字义的咒语,机关顶部的球状物体显现出符文,符文旋转,石墙挪动,耀眼的日光逐渐自顶部照射而入,揭开一片黑暗。
  “尊使先请,待夫君恢复一二,我等再一并离开。”李凝玉微微俯首,沉静有礼。
  今歌白粗略应了一声,飞身跃出四方的开口,辽阔的深红土地再度展开于眼前。
  他轻轻拂了拂衣摆,望着远山,目光清明。
  若那钟家二人足够聪明,接下来的二十多日便会选择养精蓄锐。
  如此,他便有更多时间私会他的小阿渺。
  思及此处,青年轻触下唇,眸中柔情流转,嘴角也不禁染上笑意。
第44章 所求之道
  目送今歌白离开,李凝玉关闭了出口,回到钟u所在地,运灵助他调息。
  许久过后,钟u面容恢复了一丝血色,他深深呼吸,终于能看清火光旁飘摇的烟尘。
  “尊使走了?”
  李凝玉:“是,几个时辰前便已离开地宫。”
  钟u落下了心,喃喃道:“好个高深莫测的人物……分明未刻意释放威压,谈笑间却叫我心生畏惧……”
  “毕竟是魔尊心腹,传闻能坐上七星使之位的人物,都身怀常人莫及之绝技,实力已无法单单用境界衡量……”
  李凝玉语气平静地说着,然想起那白衣青年无法看透的淡漠笑眼,她也不由得后颈发凉。
  “开阳使……那是末数第二的排位,在他之上的五位该是何等怪胎……”钟u六神无主地感慨道。
  李凝玉定了定心,道:“那并非你我可深探之事,眼下最重要的,是让渡火宫满意,借力扳倒主家。”
  说罢,钟u眸中掠过锐光,面容渐显狰狞。
  “不错,姓铭的那些家伙欺压我等多年,愈发变本加厉!往上倒推三千年,大家不都穿着一条裤子!”
  男子脖颈处青筋显现,因用力忍耐着胸中暴动,头颅颤抖好似癫痫。
  他按上那只禁兽壶。
  “只要手握化神之力,铭家必不敢再来放肆……”
  “总有一日,要让那群叛徒后悔摒弃钟姓!”
  -
  “没想到这地方竟有如此多灵兽,吓了我一跳,还好昨晚休息得足够充分……”
  刚结束一场恶战的悉星河放肆喘了几口气,而后抚着胸口转身看向两位同门,“你们没事吧?”
  梨渺抿着唇摇头如拨浪鼓,心中却道,她可早便想到了这一出,毕竟这地方,是她故意将大家引来的。
  引路人的她作为队伍中唯一的医师,理所当然地受到了二人保护,甚至都没有一只兽爪挥到她的面前。
  穆忘朝一身藏青劲装身姿卓然,他利落撇去剑上血珠,道:“无碍,这些灵兽最高不过筑基期后期,并无太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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