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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韶年——惜璟雨【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7 14:42:53  作者:惜璟雨【完结+番外】
  澜心还是心情不佳,命松节关上窗户,走向床榻边,正打算靠在榻上休息。
  银朱匆匆从屋外进来,伴随着一阵凉风,走向澜心,并给澜心屈膝行礼,道:“姑娘,四姑娘在府外等您,请您出去一趟,说是有一件要紧事要与您说。”
  “什么要紧事?”澜心茫茫然眨着眼睛。
  银朱摇头,“奴婢也不知道,四姑娘身边的暮云姐姐说,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那好吧。”澜心软声软气应了。
  …
  …
  一上马车,澜心就好奇地问:“四姐,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呀。”
  澜意神情复杂,一时不知跟澜心说什么。
  她只能轻抚澜心的双手,温声细语:“待会儿你见了就知道了。”
  澜心虽然对澜意的用意浑然不知,但听到澜意说这句话,便打消了再询问的意思,只乖巧点头。
  澜意只希望澜心知晓真相后不会太难过。
  柳条为了帮助澜心看清林志平的为人,不惜以身为饵。
  她那日不过设计与林志平相遇,林志平便被他迷得没了双眼。
  他色胆包天,看见略有姿色的女子便想收入囊中。
  会说甜言蜜语是男人的天性。
  林志平别的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双能说会道的嘴,和一张姿色平庸的脸。
  为了成功得到柳条,他不惜冷落澜心半月。
  他知道澜心性格单纯,自以为哄哄澜心几日,澜心所有的委屈都没了,所以他并不把澜心放在心上,只一心追求柳条。
  见柳条对他冷若冰霜,他便像哄澜心一样,使出浑身解数去哄柳条。
  他就知道,再冷若冰霜的人,也会为他所倾倒。
  如今柳条竟主动约他去酒楼用饭,他心里高兴极了,马不停蹄地出门,连仪容仪表都忘了整理。
  澜意轻车熟路带澜心走至一间厢房。
  澜心到了此刻,还是茫然无知,只问:“四姐,你是要带我来酒楼吃饭?”
  澜意让澜心坐在自己对面,一个靠墙的地方。
  她摸了摸自己已显怀的肚子,如今孩子已经五个月大了,一点也不闹,她也能睡得几日好觉。
  “是啊,我肚子饿了嘛。”澜意笑得温和。
  澜心的目光也朝澜意的肚子看去,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兔子形状的小香囊。
  她将香囊递给澜意,“如果四姐肚子里的是小外甥女的话,四姐一定要把这个香囊给她,这是我前段时日亲手做的。”
  澜意接过香囊,仔细抚摸上面的针脚,光滑不扎手,摸起来束缚极了。
  “澜心的绣活越来越好了,真棒。”澜意真心实意地夸赞道。
  澜心略有些不好意思,垂下头来。
  酒楼的侍女将饭菜端了上来,再恭恭敬敬退了出去。
  这时候,隔壁传来一阵尖锐的女声:“林志平,你要做什么?”
  澜心看着满桌的佳肴,心里本来有几分高兴,听到了那三个字,浑身一愣,连手中的筷子也跌落在地。
  她不相信隔壁的人就是她的林志平,找一个借口来说服自己:“也许……也许他同平哥哥同名了也不一定。”
  在这个节骨眼上,澜意能够体会澜心的心情,她怕澜心崩溃不已,便顺着澜心的话接下去,道:“也许是的。”
  澜心默默抿唇,全神贯注听隔壁的动静,无心去用饭。
  孕期容易饥饿,澜意心情没有澜心那般不安,吃得下去饭。
  隔壁的女声再次响起,“你走开,我虽然答应同你相爱,但我们现在无媒无聘,你不能对我做出越界的事。”
  林志平大笑一声。
  澜心听到这个笑声,脸色即刻变得难看起来,眼眶瞬间湿润,鼻尖一酸。
  “四姐……”澜心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叫着澜意。
  澜意面色平静,“接着听。”
  陈奇和陈思都守在隔壁厢房门外呢,以摔碗为号,一听到碗破碎的声音,他们二人就会冲进去,将林志平擒住。
  澜心很听姐姐们的话,忍着伤心难过,竖耳听了下去。
  “成婚太费钱了,你也知道我家徒四壁,出不起成婚的银两。”林志平慢慢走近柳条,逼得柳条步步后退,见柳条双腿捧在了桌角上,他嘴角一扬,用手拂过柳条的脸。
  柳条别过脸去,不愿见他。
  “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不如我们现在就把事办了,可好?”林志平笑得极为猖狂。
  “无媒无聘苟合,你的书都读到哪里去了?”柳条愤然道。
  林志平不以为意,“我读书,不过是为了考取功名,让我能够当官多些银两而已。”
  “禽兽不如!”柳条瞪他一眼。
  林志平不想跟柳条打情骂俏了。
  柳条长得美,身形丰腴,比澜心有韵味多了,他当然更喜欢柳条。
  澜心在他眼里,不过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小姑娘罢了。
  他伸出手,打算解开柳条的衣襟,被柳条扇了一
  巴掌。
  “无耻之徒!”柳条骂道。
  林志平一手摸着被打的半边脸,另一只手接着解柳条的衣裳。
  就在这时,他听到了碗摔在地上的声音,不以为意道:“别怕呀,等以后你会喜欢这种感觉的。”
  “呸!”柳条啐他一脸。
  陈奇和陈思两兄弟破门而入,惊得林志平停下手中的动作。
  他瞪大了眼睛,“你们是什么人?私闯他人厢房,你们知道是什么罪过吗?”
  “他们是我的人。”澜意从暗中走出来,满眼狠厉,道:“我有没有罪过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意图奸污女子,就是一个天大的罪过。”
  林志平嗤笑一声,“你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权利吗?况且,我还没碰到她呢!”
  他刚想指着柳条,就见柳条匆匆走到澜意身边,道:“王妃,您交代给奴婢的,奴婢都做到了。”
  澜意颔首,“回去领赏。”
  “陈奇、陈思,给他捆了报官。”澜意吩咐道。
  林志平挣扎不休,陈思直接踢他一脚,十分粗鲁地将他捆成肉粽。
  澜心从澜意身后冲出来,直奔林志平。
  她的眼角噙着豆大的泪珠,用她所能使的最大力气,狠狠扇了林志平一巴掌。
  “澜……澜心?”林志平这才发现澜心也在这,惊得舌头都打结了。
  “我竟没有想到,你是这样的人,算我识人不清,我认栽!”澜心背过身去,走向澜意身侧。
  澜意先安抚好澜心的情绪,将她护在怀里,示意陈奇去问话。
  陈奇领命,“林志平,你说,是何人指使你接近我家六姑娘的?”
  林志平十分倔强,闭口不言。
  陈思看得手痒痒,也给了林志平一巴掌。
  林志平被扇得眼冒金星,“无人指使。”
  慕琛此刻匆匆赶来,先是问澜意有没有恙,再出言安抚澜心,最后直接给林志平踹了一脚。
  “将他带去顺天府衙门,我要亲自跟顺天府尹说一声,将他的命根子割了去。”对于澜意的计划,慕琛都是知情的,只可惜他今日有事绊住了,否则他真要给林志平打得半死不活。
  不过今日他来得也不算晚,至少给林志平踹了一脚。
  林志平听到这句话,连忙向慕琛求饶。
  慕琛置之不理,只目光柔和地看向澜意两姐妹,道:“剩下的事交给我,你带澜心回去休息。”
第84章 看清眼前人,更为重要。……
  自从知道了林志平是个怎样的人后,澜心仍是闷闷不乐。
  她时常一个人坐在府上花园的凉亭发呆。
  澜惠与澜清以及府上的几位夫人劝过她多次,她还是愁眉不展,心里像是空了一块儿似的。
  她不让银朱和松节二人走上凉亭,只想一个人在这里安安静静地独自垂泪。
  江夫人愁得都要长出白头发了,慌乱地在凉亭附近踱步,喃喃道:“这算什么事啊!”
  江朝光刚好经过此处,见江夫人如此哀愁,便问:“姑母,发生何事了?”
  江夫人根本不知道实情,“自从那日澜意约她出门,她回来后就一直哭,哭了一整夜,这两天便总是坐在那里发愣,一发愣就是一整日。我去问她发生了什么,她也闭口不提,只是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这肯定是遇见事了啊!”江夫人急得直跺脚,“如若不然,她绝不会如此伤心难过啊!”
  “二表姐知道此事吗?”江朝光连忙问。
  江夫人若有所思,“澜清知道,但她跟澜心一样,不告诉我实情。这算什么事啊!做母亲的,居然连女儿为何伤心都不知道!”
  “姑母别着急,我去帮您问一问,我是澜心的表哥,她在我面前,说不定会说出实情。”江朝光安抚江夫人,“待知道实情后,我再好好劝说她,她定能欢颜。”
  事到如今,也只有这个法子了。
  江夫人颔首,“向阳,你必要说得委婉些,不要像姑母似的,连话都不会说,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让澜心伤心了。”
  江朝光明白,“姑母放心吧,我自有分寸。”
  “好。”江夫人捏着帕子,目送江朝光远去。
  江朝光人品如何,江夫人再清楚不过了。
  他是她二哥的遗腹子,二嫂生下他之后,因伤心过度随二哥去了,所以他生下来便没见过自己父母。
  那时澜清才两岁左右,江夫人心疼侄儿,询问过娘家父母和李太师夫妇的意见后,将江朝光接到京城来住了几年,直到十六岁才回了老家。
  正因如此,江朝光同李家小辈一同长大,情分颇深。
  他比澜心年长七岁,视澜心为自己亲妹。
  在澜心眼里,江朝光如同她的亲哥哥般。
  所以,由他去劝说澜心,江夫人放一万个心。
  “夫人。”侍女琼枝踮脚远望,“由表公子去劝说,真的能纾解六姑娘的心结吗?”
  琼枝才十几岁,是江夫人身边张妈妈的女儿,江夫人待琼枝也极好,耐心回了琼枝的话:“向阳是读书人,说话会转弯,也中听,澜心听得进去,放心好了。”
  “是,夫人。”琼枝松口气。
  凉亭那边,澜心靠在凉亭的柱子旁,低头垂泪,思绪远走。
  她实在想不到,林志平会是那样的人。
  辜负她的真心。
  她的姐姐们都能看出林志平所非良人,劝说她多次,偏她就是固执,不听姐姐们的劝说。
  为了让她看清林志平的为人,四姐设计让自己的侍女接近林志平,将林志平的真面露显露给她看。
  澜心简直不敢想,如若她越陷越深,她最后会是一个怎样的结局?
  她转身看向冰封的湖面,不见春日里的苍翠,只余冬日里的风霜。
  澜心接着抽泣,肩膀微微颤抖,心情依旧是那般郁闷。
  江朝光走至她面前,从衣袖中找出一方绣帕,递给澜心,温声道:“擦擦吧。”
  澜心一愣,连哭泣都忘却了。
  她缓缓抬头,看见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与她对视第一眼时,笑得那般和煦,令人如沐春风。
  “表……表哥?”澜心眼眶通红,满眼诧异神色。
  江朝光示意澜心接过绣帕,“六表妹,擦干眼泪,跟表哥说会儿话,可以吗?”
  澜心没有接,用自己的绣帕擦拭眼泪,说:“表哥要准备明年的秋闱,还是用心温书吧,我没事的。”
  “区区秋闱而已,与我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一说到读书这方面,江朝光有着天生的傲气,他自小聪颖非凡,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扬着下巴道:“我可不是读书读傻了的臭酸儒,他们自以为会赋诗一首就是有真才实干,须不知自己愚昧至极。”
  澜心颇为纳闷,“表哥何出此言?”
  江朝光坐至一旁的石凳上,“他们是将书读死了,从不知晓变通,只一昧对照书本来学习。而我恰好相反,我认为读书是与时俱进的事,先贤的道理固然是真理,但也有不符合常理之处,要学会融会变通,这才是读书之道。”
  澜心木讷应了一声。
  她从前不明白,为何母亲她们总说表哥是个怪人,现在她倒明白了。
  他对所有事,都有自己的见解,不是循规蹈矩的人。
  如果他觉得先贤的那个道理讲错了,估计会暗自修改。
  “那些书本的学识都在我的脑子里了。”江朝光指了指自己的头,“现在还温书的人,无疑是临时抱佛脚,给自己一个心安理得罢了。”
  澜心被他的这句话逗笑,歪着头反问江朝光:“表哥,我记得大哥、二哥在秋闱前几夜,还彻夜读书,难道他们也是临时抱佛脚吗?”
  江朝光讪讪挠头。
  对于明润、和润二人,江朝光是给予尊重的,他敬
  爱这两位兄长,当然不会在背地里诋毁他们。
  江朝光眼珠一转,“我可没有说大表哥和二表哥。”他弯着腰,一手虚挡半边脸,轻声说:“我是在说听润,听润跟个书呆子似的,一天到晚只知之乎者也,幸好大表哥回京了,否则我平日里都找不到人说说话。”
  “三哥要是知道你这么说他,他定跟你置气。”澜心轻哼一声。
  江朝光不以为意,“他置气就置气呗,他又不是我心爱的姑娘,我难道还要费心哄他不成?”
  澜心眼眶再次湿润,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把江朝光吓坏了,连忙站起身走至她面前,想伸手给她擦眼泪,又想到男女授受不亲,左右为难。
  “对……对不住,表哥说错话了,你别伤心。”江朝光一脸愧疚。
  澜心一边擦拭眼泪,一边道:“没事的,是我内心太过脆弱,与表哥无关。”
  澜心越这么说,江朝光心里越过不去。
  他急得脸都红了,“对不住、对不住,都怪我,好端端的提这些做什么!”他给澜心鞠躬,“是表哥让你伤心了。”
  “是我识人不清,我怨的是我自己,表哥不必愧疚。”澜心急急忙忙站起身,解释道。
  江朝光双手握成拳,“林志平的事情我听四表妹说了,我觉得楚王殿下的处罚甚好,我听了也深觉解气。你放心吧,下次遇到这种对你心怀不轨的男人,表哥我上去就是给他哐哐两拳!”
  澜心哭笑不得,“表哥,你放心吧,从今以后我必会擦亮眼睛看人。”
  “好。”江朝光坐回石凳上,与澜心四目相对,不由自主道:“看清眼前人,更为重要。”
  澜心茫然,“眼前人?表哥何出此言?”
  江朝光心虚不已,“我无非是希望你所遇良人,幸福一生罢了。”
  “多谢表哥。”澜心微微笑着,心情好了不少。
  江朝光下意识点头,眼中倒映着澜心纯真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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