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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同人)敖烈:取经不如谈恋爱 ——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7:16:47  作者: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孙悟空略略算了算方位,朝着某个方向走去,果见竹林深处,观音菩萨只着一件素色单衣,发髻未梳,法衣未穿,手里拿着几根紫竹劈成的竹篾,正慢条斯理地编一个竹篮。
  孙悟空的眼珠转了转,稍稍避开了视线。观音菩萨三千化身,据传修成正果之前是男身,法身男女不辨,化身却是男女都有,不巧今日正是女身。菩萨平日里都是宝相庄严,今日还未梳妆打扮,却被他撞见了,确实不太妥当。
  他笑道:“没想到菩萨还会这门手艺,不过手工什么时候做都来得及,菩萨还是先换了衣服,跟我去救救我那个倒霉师父吧!”
  “就快好了,我这个宝篮可有妙用呢!”观音将最后一根竹篾条压进篮底,拂去身上木屑,提着篮子就往外走。“好了,咱们走吧!”
  孙悟空却又迟疑了:“您还是换换衣服吧,咱们不差这点功夫。”
  观音眸光半抬,微嗔道:“你这猴头,刚才不是还挺急的吗?我这样挺好的,走吧!”她说着已抬步往外走去,孙悟空硬着头皮跟上去了。
  观音大士带着孙悟空驾云便走,猴子乐得坐个顺风车,也没用筋斗云,退了半个身位,乖乖地在大士的云头上站着。
  两人不时闲聊几句,气氛倒也还好。
  不多时二人便来到了陈家村外,猪八戒和沙僧注意着天上,观音菩萨一到,二人便都带上兵器,朝通天河走去。
  自从河妖将唐僧擒了去,地上是无风也无雪,村民们或者地里干活,或在家中忙碌些杂事。不知是谁喊了一句,村民们都看见了云端上观音菩萨的法相,虽然不是平时的打扮,但那庄严宝相,神佛气度岂能有假?
  一户传一户,看那方向竟然是往通天河去。
  百姓们看见雪女尚且觉得稀奇,更何况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更是起了朝圣之心,纷纷将手上的活计放下,跟着人群走去。
  猪八戒和沙僧也是往那边去,身边的村民跟着越聚越多,不一会儿全到了通天河的河岸附近。他们一眼便看见,前日里来的那个唐朝和尚的大弟子正与观音菩萨说话。
  有个老村民哆哆嗦嗦地说了一声:“我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见到观音菩萨显灵,大家快给菩萨下跪,磕头呀!”
  这一声仿佛提醒了众人,大大小小的百姓全跪了下去。孩童们揉了揉眼睛,嚷了起来,老少青年们一个个颤着擦泪,去观音庙里烧过香的人不少,可谁见过真正的观音呢?也有一些信徒觉得,见了菩萨一面,真是死了也甘愿。
  见百姓们如此虔诚,孙悟空嘿嘿了一笑:“菩萨,百姓们可都看着呢,你若不一展神通,岂不令他们失望吗?”
  真是个戏精猴子。
  观音微微一笑,将手中竹篮一翻,篮里朝下对准通天河,念了句咒,猴子见了忙笑:“菩萨这便能除妖了?难道那河妖还会自个儿跃进篮子里来吗?”
  “我的神通你岂知晓,好好看着便是了。”说着将篮子轻轻一招,果见河面水波微颤,钻出一个鱼头妖怪,一离开河面便化为一尾红鲤鱼,自下往上朝篮中飞来,观音将篮子翻过来,正好将那鲤鱼兜住。
  猴子愕然道:“这便抓住了?”
  观音运转法力,顿时佛音缭绕,众人也知晓了真相:“这厮原来是我莲池中一尾得道的红鲤,我一时不察叫他逃下界来,在此为祸。幸得孙大圣前往南海报信,我这才收到消息前来除妖。只是妖孽虽除,却累了众生因我受难。”
第77章 经年恩怨至此结
  孙悟空揶揄道:“原来这妖怪是菩萨家里的。他在此为恶多年,吃了不少童男童女,百姓们终日担惊受怕,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我可得讨个说法。”
  白方圆才下山多久,又哪里吃了什么童男童女,这猴子分明是在敲竹杠。
  “也罢。”观音向来慈眉善目,脸上微微绽出一点笑容,胜似春风:“陈家村民风淳朴、积德行善,确实该有这一段机缘,我今有一段经文传于诸君,诸君好生颂持,可灾病全消,延年益寿……。”她说着,指尖一转,佛音绵绵而出,无数莲花伴着细雨洒落,淋在陈家村村民身上,众人浑身一轻,无论什么重病、伤残、头痛脑热顿时消散不见。
  猪八戒和沙僧恰好救了唐僧出来,唐僧双手合十,朝着云端上的观音拜了一拜,感激涕零:“多谢菩萨慈悲!”谢完菩萨,唐僧跟着百姓们念起佛经来。
  观音含笑颔首。
  白寻将一切尽收眼底,她借着河边一个长满青草的土堆掩藏身形。那些凡人自是不曾发现,剩下唐僧师徒和观音大士,许是发现了,许是没发现,但确实无人在意她这个如丧家之犬般落魄的女妖怪。
  她看看唐僧师徒,又看看地上的百姓,神情有些茫然,没有谁比她和白方圆更清楚这一切如何发生。那些信徒如何地虔诚,观音菩萨如何地慈悲,大家都那么满意,可是演变成这个结果的过程却是那么荒诞。
  她有些难以接受。
  观音大士传完了经文,就要提着白方圆回南海,这时候白寻应当跟上去,跟着他们回南海,才能在龙女那里“请赏”,得到一个在莲池修行的机会。
  去吧去吧,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白寻的脚刚抬起来,却又立刻落了下去,她盯着观音菩萨提着的篮子,依稀看见白方圆透过竹篮的空隙看着她,不停地眨眼,像是在催促她跟上来。
  白寻迟疑了一下,然后果断地摇了摇头,她实在是不愿意——既不愿意成为被愚弄的众生,也不愿意成为愚弄众生的人中的一个。
  那她愿意什么呢?她想要什么呢?
  白寻一时也想不清楚了。
  “白寻?”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她方才想问题太深入,被人靠近了也未发觉。白寻愕然,提起警惕往后看去,发觉敖烈正站在她身后三丈不满的距离。
  “你认错人了,龙哥哥。”白寻镇定自若地与敖烈对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现在用的还是妙冰仙姬的面目,敖烈即便有所怀疑,也不能肯定她的身份。
  敖烈戳穿她:“除了你,还有哪个妖怪,会知道唐僧的马是西海玉龙?”
  白寻也不知是哪里来的一团火,心中恼怒至极,丝毫不肯给敖烈面子:“知道就是知道,我用不着告诉你我是怎么知道的。”
  敖烈有些无奈,也没太在意她的语气:“我已经知道了此事的始末。”比如假扮一个不存在的妖怪,然后劫走唐僧,制造取经路上的劫难什么的。
  白寻无言以对,默默变回了原形。
  “该知道的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你也知道吗?”白寻一时无法言说自己心中感觉,她以为取到了佛经,就是修成了正果,哪里知道佛门背后竟是这样,而敖烈也是那群人中的一个。
  “宗教总是这样狂热且盲目的。”敖烈的语气几乎淡得没有任何情绪。
  “你无动于衷?”白寻却好似头一次地认识他似的,震惊地反问道。
  敖烈用食指和中指捏了捏眉头,他不是无动于衷,只是他挣扎煎熬的那时,她不知道罢了。“我无从选择。”再者说了,这世道灰暗,待在哪里都一样,至少佛门还有师父师兄他们在。
  白寻踉跄着退了一步,是啊,无从选择足以成为解释一切的理由。她是没有选择,也要头破血流撞出一条路的人,可敖烈是会选择让他轻松一点的那条路的那个人。她不愿意勉强,也不愿意将就,可敖烈是会勉强的、会将就的。
  “你啊!”白寻又退了一步,神情越发地悲苦起来。她忽然发觉,她坚定地要走的那条路,敖烈并不同行。
  敖烈看她这个样子,心里不觉忐忑起来:“你有否想过,神与人其实是相互依存的?人正是因为无法战胜自然,才在心中存下了美好的向往,神袛被他们捏造出来,也得为他们实现愿望。所谓平时不烧香,临时抱佛脚。世间不敬业的神袛、不虔诚的信徒,可多得是。”
  “人是有欲望,可你们也在利用人心的欲望,因势利导,从中牟利。”
  “任何事物存在,都有他背后的理由,不能因为你反对就全盘否定。宗教也是一样。”
  “那你呢?”白寻握着拳头道。我不问世人,不问其他,只问你的本心。
  “我是佛门中人。不但我是,师父也是,大师兄也是,你知道师父的为人,把这样的脏水泼在他身上,你觉得这是合理的吗?”
  “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你不要颠倒黑白。”
  “任何事物上升到阶级这一层面,就不能以是非对错来论定。比如,宗教的神袛和世间信教的凡人,就是不同的阶级。”
  白寻红了眼,用力一挥拳头:“我用不着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神仙来可怜。”说完这句,她发现了其中的逻辑,又补充了一句:“人由人管束,神由神管束①,这样的世界难道不好吗?”
  敖烈轻笑一声:“不是不好,只是你和我说了不算。兴许会有那么一天,只是这个时代不是。”
  “成吧!这个世界总不可能一直那么不好,它总会慢慢变好的。”白寻那股不知哪来的怒气,又不知哪去了。对着敖烈,她绝无可能是只咆哮的母老虎,只能是只偶尔炸毛的小猫。
  “看来你这些日子又有了一番奇遇。”白寻的怒气过去,敖烈的语气也轻松了很多。
  白寻低头看了看自己,这时候才发现自己掉马是不是有点晚了?敖烈朝她走近一步,她又稍稍后退了一点,有些发愁。敖烈索性乘胜追击:“你明知我身负冰刑,还用带寒气的剑刺我,心可真够狠的。”
  白寻略一迟疑,很快理直气壮地怼了回去:“要不是三太子赐我一剑,我也不敢还回去。”
  我要是存了杀心,一照面就拧了你的脖子。这女人不识好歹,敖烈却也不愿意跟她一般计较:“那咱们扯平了?”
  白寻打蛇棍随上:“扯平就扯平,我不跟你计较了。”话音刚落,就见敖烈脸上露了一丝得逞的笑容。
  中计了,中计了。白寻又道:“这里便算了,我还有别的账要跟你算!”
  “什么账?”敖烈脑子转了转,不记得还有别的了。
  白寻故作委屈的模样,擦了擦眼角几滴不存在的眼泪:“我前些日子去南海探望我哥哥,叫你那个好妹妹,东海龙女狠狠抽了几鞭子。”
  敖烈的脸拉了下去,一方面是心疼白寻,另一方面是白寻提起这件事,难不成是想抽他?那就不太可能了。“她为什么打你?她早年虽然顽劣,这些年跟着观音菩萨修行也收敛了性子,若是无缘无故,定然不会打你。”
  看来白莲花也不是谁都能当做的,她的道行就不是很够。白寻不愿意说出前事,只能糊弄过去:“一时争执罢了。算了,女人的事不用你管。”
  她这么遮遮掩掩,敖烈自然便猜到了。“是为了以前的事?如果我有机会看到汐妹,我会和她说清楚的。”
  “都说清楚了,你不用再跟她说什么。”心里好似有些发闷,她继续说:“你要是见到她就跟她说,小破孩,再敢冒犯你白寻姐姐,当心她抽你。”
  “我好像打扰你很久了。”白寻道。
  “白寻?”敖烈似是察觉到了什么,权衡着说:“那些事,我已经不在意了。”
  “放下也好,总归是要成佛的人。”
  敖烈又无奈了:“我这样子怎么可能成佛,既无修为又无道行,还,”还没有向佛之心。
  他不清楚自己能得个什么果位,但毕竟也不会太重要,像唐僧一般,佛祖二弟子金蝉子转世,十世修行的善人,成佛成圣都是名正言顺。至于他这个弟子都算不上的坐骑,难说,难说。
  敖烈之言未尽,白寻也大概明白:“能做个菩萨、罗汉也不错了。”
  “可这不是我想要的。”敖烈垂着头,目光幽幽:“你应当知道我想要什么。”
  “记得。”她当然记得。当时赤霞说要努力修行、位列仙班,敖烈则对着赤霞说,他要娶一个喜爱的女人为妻,生儿育女,享尽凡人的快乐。而她自己说,要做个长生牌位将二人供起来。
  现在想起来,二人真是金童玉女,羡煞旁人。无怪乎她始终是个陪衬,本来就是个陪衬的命。喜欢别人也就罢了,为何偏偏是他......
  白寻的指尖狠狠掐着掌心,才能控制自己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她早该自觉地离远一些,何必老在他面前晃。痴心妄想得入了魔?那可真成了个笑话。
  明明那时在幻境里都想清楚了。
第78章 羽二现身□□山
  ◎羽联就是我说的男三了。◎
  大概是近来事情太多,所以才忘了。
  “打扰许久,我也该走了。”白寻躬身辞行。
  “你往哪里去?”敖烈没想到她这就要走了。
  往哪去?她好像真的没地方可去,南海是不能去了。一来她并不打算入佛门,在南海修行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二来,她也不愿意再给白方圆添麻。
  “去哪里没想好,不过现在倒是哪里都能去。”她现在的修为虽算不上顶尖,也算是不俗了。小心谨慎些,也不至于将命丢去。
  “一路平安。”敖烈的手指微动,似乎想做些什么动作,白寻却已转身而去,闻听此言,才转头过来,说:“你也是。”
  又走了几步,白寻想的是走出他视线之后,再用遁术离开,不想这时候敖烈又开口了。他说的是:“知道妙冰仙姬就是你之后,我其实很高兴。”
  “之前,我既盼望你来,又担心你惹了什么没法收拾的大麻|烦。可见到你之后,我的心里满是喜悦,一点儿别的心情也没有。”
  “我才明白,原来我在想你,我很想见到你。”
  这个时候他偏偏说出这样的话?他总是这样,每当她下定决心离开时,便放点儿甜头出来将她吊住,确定她不会离开之后,又丢过一边。
  这和养鱼有什么区别?
  虽然白寻特喵的还真是一条鱼。
  怨愤入心,令白寻不曾细细体味敖烈的心情。她停住脚步,嘴角勾起一丝轻佻的笑容:“你的意思是,你爱上我了?”
  敖烈一惊,反倒迟疑了:“我不清楚这是否是爱情,但是,我知道我很在乎。”
  “哦,在乎?”白寻的语气更轻快了,嘲讽的意味也更浓了:“一条狗养上十年,也难免会在乎,我怎么知道你给的在乎,是不是我想要的那种?”
  “白寻,你?”他们也是成过亲的人,虽然是在幻境之中,白寻缘何要与他较这个真?
  白寻笑得癫狂:“我,我怎样?不就是三个字,你要么把那句话说出口,要么咱们以后就不必往来了。”说完重重一拂袖子,将自己的立场表明地彻底。
  敖烈问:“我有没有说过那句话,你就那么在意吗?”
  白寻心慌地一挑眉毛:“不是在不在意的问题。这件事已经到了该决断的时候,你给我一个回答,我知道了你的答案,才能决定自己的方向。”
  敖烈回答:“我已经说过了,我在意你。”
  白寻指出:“之前说过了,在意不是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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