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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同人)敖烈:取经不如谈恋爱 ——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18 17:16:47  作者:平湖秋月生【完结+番外】
  容颜依旧,只是为何他这样长生不老的地仙却白了一头青丝,是修行不慎,还是思念成疾呢?“羽联,你怎么来了,你的头发?”
  她衣衫虽穿着整齐,鬓角的头发却有一丝凌乱,脸颊犹带着一丝潮红,羽联假装不明白这些,但心里还是一阵疼痛:“分别这么久,特地来看看你,你不会不欢迎吧。”
  “欢迎之至。”白寻让出一条路,让羽联更容易看见院里的景色,这小院极其普通,与一般的农家小院也没有什么不同,只是角落的葡萄藤和座椅,让人觉得温馨了一些。“为什么不种一些菜?”羽联这才发现少了些什么。
  白寻笑道:“你瞧着我们两个像是会做农活的人吗?”
  羽联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心:“你不做,可以叫他做。”
  白寻低声道:“正是因为他不会做,所以我也不做,不然,难道我要像伺候大爷一般伺候他吗?”
  羽联勾唇一笑,那因为银发而带来的缥缈仙气,也淡去了些许,白寻将他迎进客厅里坐着,又问:“山药糕与桂花茶要不要?”
  羽联问:“是你做的?那我尝一尝也无妨。”
  是她与敖烈一起做的,不过这事倒不必说与他听,她自去厨房点了一把火,将做好的山药糕隔水蒸了,这费了一点时间。敖烈也在这个时候从卧室走了出来,他一身布衣,风华、气度却丝毫未减,联想到刚才的情景,令羽联心中隐隐生出了几分酸味。
  这时两人都还未说话,隔着一张桌子坐着,气氛愈来愈凝重。羽联先开了口:“早知道你不过给她这样的生活,我便不该将她让给你。”
  敖烈反问道:“怎么样的生活?”
  羽联直言不讳:“床上、床下的伺候你,里外还要一手包办,她那样的个性,必不耐烦做这些事的,你好歹要给她养几个仆人。”
  敖烈道:“她不会在意的。”
  羽联又道:“同样都是与你过日子,有大房子好过小房子,有仆人好过没有仆人,你得给她选择的权力,而不是一味替她说‘她不在乎的’。”
  换了是别人,被情敌一阵挤兑,兴许这时候已经恼羞成怒了,但敖烈不,他反倒觉得挺有道理的。至少他与白寻对于谁洗碗、谁和面,这样的争论能少一些。“还有别的吗?”
  白寻刚要跨进去时,听见‘床上、床下的伺候你’这句便尴尬的无地自容,立刻退了出去,后来也不知道这两个人说了什么。
  羽联其实是个很会过日子的人,总是将一切安排地妥妥帖帖,让人在并未发觉时,便觉得无比地舒适自然,而在发现时,更加惊讶于他的细心与体贴,几乎是无微不至的关怀。他这些年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否则不会进步到神仙境,也不会全白了头发。
  白寻最终还是硬着头皮进去送了山药糕与桂花茶,却并未多说,仍旧退了出来,去葡萄藤下面,晃着她的摇椅。
  没坐一会,羽联也走了过来,敖烈却未出现,白寻想想便知道,这是他特意留给了自己与羽联叙旧的时间,因此在言谈中反倒多了几分忌惮。
  羽联坐在她对面说:“我后悔了,如果我当时执意将你留在我身边,一切会不会有不同?”白寻也顺着他的话去设想当时的情景,明确了自己真正的想法,其实他们当初都做了最正确的抉择。白寻虽然感动于羽联为自己付出的一切,但也仅仅是感动,她心里放下了一个人,便再也放不下其他的人了。
  与羽联在一起的时候,她不停在按捺自己的本性,她始终是白仙子而不是白寻,羽联能给她舒适的生活,但同样的,白寻也必须与他一起承担他的责任。正是因为白寻的离开,羽联才能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才能一肩独揽,成为真正能继承昆仑的人。
  “你错了,当初的选择,对你我而言,都是最佳的。你说得也没错,天下女人到处都是,我也并不是唯独值得珍惜的那一个。”
  羽联失魂落魄地离去。白寻送了他一段,再回到小屋内,发觉敖烈还在食那山药糕,白寻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问:“山药糕很好吃吗?”
  敖烈将山药糕放回碟子里,说:“山药糕味道却是不太好,但你若是离开,这是唯一能怀念你的味道了。”白寻随即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不再说话了。
  敖烈转身将她揽在怀里,说:“为什么他总觉得是你在伺候我呢,他实不明白,其实是我在伺候你。”
  白寻飞红了脸颊:“难道我有求着你做那样的事吗?”
  敖烈好笑地问:“难道不是你说,咱么有修为在身的人要有子嗣十分地不容易,又说了三年了都还没有孩子,我还以为你意有所指......”
  白寻捂住了他嘴:“别说了。”
  敖烈目光低垂,抿了抿嘴,白寻会了意,没说话,任由敖烈抱进卧室,继续未竟的事业。
  作者有话说:
  "后面还有没有了?"
  “没有了”
  “为什么?”
  “别问,问就是阿晋不许。”
  完结撒花,小天使们,下一本风雪守继续相约呀。我码字的速度有变快,下本保质保量,欢迎入坑。
第118章 番外?鹰愁涧(一)
  ◎白寻震惊道:“我真以为那是梦呢,你也不想想你拒绝了我多少次,忽然又一次你答应了,美好得如同梦境一般。”◎
  在家里着实住了也有些日子了,虽然是亲生的女儿看得久了,也着实不顺眼,他们两个虽说也是一方大妖,但待在家里偏偏像是吃白饭的,当然他们不会对躮尊贵的女婿有啥意见,但白寻可就难逃一劫了,只早起这一条便是几乎无法沟通。自寻头疼欲裂,偏又是亲妈,只能满口应下,趁着天还没黑,拉着敖烈去溪边溜弯消食。白寻挽着敖烈的手臂,两人依偎在一起,时不时看看黄昏的景色,气氛一时极好。
  白寻忽然说道:“你的伤既然好了,要不我们两个还是从家里搬出去吧。”
  “你想好了?其实岳父岳母那里若是好好沟通沟通,也未必没有转圜的余地。”
  “可是自古出嫁的女儿,也没有常住家中的道理,除非,”敖烈心念一动,就听白寻继续说道:“除非你是铁了心要做这个上门女婿了。”
  “上门女婿呀?”敖烈失笑,放开她坐到一边的凉亭里,“反正我也是无家可去,这个上门女婿其实也能做得,只要你以后别欺负我就是了。”他避开目光,不去看白寻,白寻哪能不知道他说反话呢!
  白寻又靠在他身旁坐下:“我是开玩笑的,其实我早想好了,咱们还回鹰愁涧去,我把周围那些作恶的妖怪平一平,你再改一改周围的风水,我们两亲手开辟出一处洞天福地,供我们,还有我们的子孙,愉快地生活下去。”
  敖烈愉快地弯了弯唇,看着白寻,笃定的目光里带着深情:“鹰愁涧确实是个好地方,我想的也是到那里去。”
  白寻的目光慢慢移到他脸上:“那我们过些日子就向父母辞行,然后收拾东西搬过去。”
  觉察到她的情绪变化,敖烈缓缓握住了她的手掌,“你是否觉得不舍双亲呢?其实我们也可以常回来看看他们。”
  可白寻并不是在想这个,以她如今的修为,距离并不是问题,她在想的是他们自己,她想到自己与敖烈的婚礼还没举行,觉得有些遗憾,但这件事有些不好说,毕竟敖烈的上一场婚礼闹得沸沸扬扬,而她确实也跟羽联订了婚。不晓得敖烈心里是否介意,她心里其实是十分介意的。
  又过了几日,白寻、敖烈向白父、白母辞行。白母果然没有挽留,利落地给两人收拾好了东西,装了些土特产在袋子里递给白寻,敖烈想去接过来,白母却绕过了他,亲手交给白寻,并小声叮嘱道:“要是不给我带个金孙回来,你也就不用回来了。”
  出了家门,白寻嘀咕道:“这也不是我一个人努力就能行的。”
  行在云端,敖烈发现白寻脸色不对,奇道:“岳母叮嘱你什么了?”白寻一脸讳莫如深地摇了摇头,“女人家的事情,男人少管。”
  行,不管就不管,敖烈脾气还是挺好的。
  两个人腾云驾雾,脚程倒是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鹰愁涧,这是白寻第三次来这里了,距离她第一次来,已经过去了五十年。
  那时候,她还是个弱小的妖怪,为了自己爱的人,千里迢迢奔赴而来。现在,她已经成了强大的妖怪,她爱的人终于成了她的爱人,一切都圆满了。
  “今晚睡哪啊?不知道河底的房子还在不在。”
  “已经塌了。”白寻回道。敖烈刚要问“你怎么知道”,后来一想明白了,她一定是回来过,不知道她看到人去楼空的时候,心中是什么滋味。敖烈这时候后悔了,虽然当时他们两个确实没有名分,虽然当时他的确拒绝了她,但如今却还是觉得太过了,他不该让她吃那么多的苦。
  虽一贯知她心性坚韧,但不知她坚韧至此,让身为男子的他也汗颜。
  敖烈叹道:“虽然我是无心,但却让你因我吃了太多的苦。”
  白寻只一叹:“我从来没有后悔过,我的夫君。”敖烈再一次被震撼:“是,后悔的是我,最终我还是拜倒在了娘子大人的石榴裙下。”
  娘子大人顿时心花怒放,“走,咱们继续故地重游。”
  说话间又走到了敖烈曾经帮白寻疗伤过的那个石洞,白寻又有些不爽了:“我记得三太子可是坐怀不乱,定力好的很呢。”
  敖烈道:“娘子,我好歹也有数百年修为,修的道门正宗,有那么一点定力也正常。”
  白寻哼了一声:“也是,你自小身边使女无数,什么样的美色没见过,我不过中人之姿,你看不上也正常,也只有赤霞那样的天姿国色,能教你稍稍动心罢了。”
  方才最是宽宏大量,现在却也小肚鸡肠,真叫人又爱又恨,偏又无计可施:“我虽然修行数百年,但毕竟是头一遭做人,也有七情六欲,怎么可能毫不动心呢?其实我早该看出来的,她并不喜欢我,只是她父亲一心想同西海做亲家,都是阴差阳错罢了。”
  “你的意思是,你不喜欢她?”敖烈道:“我欢喜的,不过是自己良妻美眷的一个梦而已。”
  白寻:“你还是说得更清楚一些,我听不明白。”
  “我对她确有年少时的惊艳和心动,但是让我刻骨铭心深爱的只有你,只要能与你携手终老,我愿意永堕凡尘。”
  白寻默默把头靠在他肩头上,“时至今日我才听见这句话,真不知道以前的每一天我是怎么过的。”
  说到这里,敖烈忽然双手扶住白寻肩膀认真道:“你唯有一点做错了,当初我们两个既然在梦中成婚,你后来为什么又和羽联订婚?”
  白寻震惊道:“我真以为那是梦呢,你也不想想你拒绝了我多少次,忽然又一次你答应了,美好得如同梦境一般。”
  敖烈失笑:“若梦若幻,似真似假,若不是在那样的时候,我也绝不敢认。他对你很好吧,应该比我对你好得多了,而且你若是跟他在一起,能得到妖族扶持,权势地位远非今日可比,这也是我不能给你的。”
  “可是这对他不公平,难道他不值得一个全心全意爱他的好姑娘吗?我吧,跟你纠缠了这么多年,还是继续纠缠下去吧,我也不可能再用这样的心去爱另一个人了。”
  敖烈颤着双手,将她紧紧拥进怀里,“那就任由我们继续纠缠下去,生生世世永不分离。”
  人,既然决定居下来洞府的问题迟早也要解决,但他们俩个都不想太过为此费心了,便想了个办法将此事另交给他人去办,白寻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那人—藤精危,还有他那个狐狸精老婆,也不知如今过得如何了。.
  上次还是白寻帮危解决的婚姻危机,这次他们请这两位帮个忙应该也不算什么吧!
  囫囵在山洞里睡了一晚,第二天爬起来,都感觉休息得不太好,白寻敖烈对视一眼,使用法术瞬间来到到胡八宝的洞府之前。
  “故友敖烈、白寻来访,请代为通报。”两人说明身份,狐狸洞的小妖虽然一脸疑惑,但是碍于两人气度不凡,且修为不俗,连忙跑去通报了。
  狐八宝领着一队使女走出来的时候,脸色稍变,但仍镇定地在二人面前坐下,“二位道友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同为女子,白寻觉得自己开口比较合适,就说道:“无他,我们夫妇二人在外游历已久,如今终于决定回来定居,所以特意回来拜访周围的好友。不过,与狐道友久未相见,道友好像生疏了很多。”
  狐八宝紧紧地锁住眉头,语气中却仍在客套:“那倒是挺好的,两位既然是刚刚回到,我也应该趁此机会为两位接风洗尘,来人,备宴。”
  敖烈是时候开口:“不知道我那干弟弟敖袭现在何处?弟妹与他结婚已久,不知现在感情可还好吗?”狐八宝猛然醒悟,她早就猜到当年的事情可能与敖烈有关,不然她不会将一个藤精误认为龙子凤孙。
  她险些要拍案而起,但顾及两人的修为,还是收了一些:“你们,到底所欲何为?”白寻忽地站起来,暗示她道:“昆仑山的密法还好用吗?”
  如此大起大落,好在狐八宝还有几百年道行,算得上沉着,冷静地把情绪消化了:“原来是银屏使女,是我眼拙了。”这下她勉强相信了敖烈他们没有恶意,让手底下的狐妖把敖袭带出来。过没多久,敖袭抱着一个娃,背着一个娃,披头散发地走了回来,看到敖烈和白寻,他那双因生活而疲惫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看到敖烈,又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烈哥,白寻姐,你们怎么来了。”
  把怀里的狐狸崽放进侍女怀里,敖袭急急奔了过去,差点扑进白寻怀里,倒被敖烈接住了:“别人老婆还是不要乱抱。”
  敖袭不忘震惊,用拜服的目光看着白寻,“不愧是我姐。”白寻也不知该怎么说,敖袭现在的日子好像并不好过,但是那又如何呢?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有一件小事要请贤伉俪帮帮忙,我们两夫妻多年未归,故居已经残破不堪,想请狐道友借两个人手替我们重造洞府。”
  狐八宝自然是点头:“那自然是没有问题。”
  宴会结束之后,敖袭借口送行,跟着他们走出了洞府,依依不舍看着两人。白寻道:“看来你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自从她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我就一点也不好过了,成天让我干粗活带孩子,连一个笑模样也没有。我不懂我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白寻暗暗给了敖烈一个眼神,当初爱狐八宝爱的要死的是他,现在不过带带娃,干干粗活,受了点气便又觉得满腹怨气。殊不知,狐八宝被他骗了这么些年,心里还存着一口怨气,若不是白寻偶然劝住,可能这藤精早就被怒火中烧的狐狸精烧死了。他能捡到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现在还心怀侥幸,真不知最后落何结局。
  敖袭觉得白寻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十分怪异,像是充满了鄙夷似的,他隐隐有点脸红,“我,”敖烈与白寻却不想再听了,敖烈道:“无论结果如何,只要你能自己承担就好。”说完,带着白寻飘然而去。
  狐八宝给的佣人很快就到,还都是有法力在身的妖怪,并且精于建造,开辟洞府、家具、摆设,在洞府周围还种下了一片翠竹林。这几天,敖烈与白寻都在商议,如何处理附近三山五岭中为活一方的恶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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