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珠抱着小猫去了宠物店, 宠物店又自助清洗机,夏珠和商曜一起捞着袖子给小猫洗了澡。
小猫似乎知道自己要被收养了,就算洗澡也表现得很乖。
夏珠看着小猫, 眼底盛满温柔的笑意, 商曜时而低头, 时而抬眸望她,在她看过来的时候, 又故作漫不经心地望向别处。
洗完澡, 买了猫砂和猫粮, 还有许多猫咪日用品, 夏珠已经开始囊中羞涩,付了这笔钱, 这个剩下几天就没钱生活了。
商曜似乎看穿了小姑娘的心思, 故意说道:“这猫不是我要养的, 一应生活用品, 自己负责。”
夏珠也知道,已经让他提供了小猫住宿,再让他付钱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咬牙付了钱。
看着卡里的零钱,连等会儿打车回学校的路费都没了呢。
外面大雪纷纷,如果她不救小猫,很可能撑不过今晚,念及至此,也不觉得后悔。
商曜的算盘倒是打得叮当响——
今晚她没路费回去, 正好留宿她一晚上,反正第二天是周末,她也没课。
没饭吃就在他家蹭吃蹭喝,24小时都能待在一起。
但晚上夏珠安顿好小猫后, 撑着伞离开,商曜说:“没钱你走回去啊?”
夏珠扬了扬手机,笑着说:“沈以柏给我转了点,让我撑过这个月,下个月再还。”
“……”
他意犹未尽地看着少女渐远的背影,又看了看身边端坐的牛奶小猫。
不爽地揉了揉鼻子。
两天后,夏珠和商曜一起去机场接了沈以柏。
那是夏珠第一次看到沈以柏穿西服衬衫。
他比商曜更适合正装,配上那张清隽矜持的脸庞,高冷禁欲气质拉满了。
走到夏珠身边,霜雪般的表情才终于有了温度。
他将少女搂入怀中,在她耳边说:“我好想你,好想你…”
夏珠被他的情绪感染,也用力地抱住了沈以柏:“我也是。”
沈以柏抬眸看到不远处的商曜,捧着夏珠的脸庞,吻了上去。
机场有很多人,夏珠不大好意思,但沈以柏却可以做到旁若无人。
她头顶的灯光被他一整个遮住了,他的影子覆盖了她全部的视线。
她不需要踮脚,因为沈以柏照顾着她的身高,低头吻着她,他唇齿间夹杂着柠檬糖的味道,清新,微甜。
抬头,他视线和远处的商曜对视上。
他知道他有多煎熬,手落到了少女的腰间,逼迫她以更加迎合的姿势,接受他。
他潮湿地吻着她的唇,知道小姑娘几乎快要站不住了,呼吸急促,夹着轻微的喘息。
她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感受到他这一个湿漉漉的亲吻里藏着无穷无尽的渴望。
不,不止他有,夏珠也有。
那天晚上那种极致快乐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她下意识地抱紧了沈以柏的腰。
沈以柏在她耳边说:“今晚我不想离开你,不回学校了。”
小姑娘靠在他胸口,点了点头。
……
商曜全程开车,一言不发,黑沉沉的眼眸平视前方。
沈以柏选好了酒店,对商曜说:“就在前面的路口停。”
然而,过了路口,商曜并没有停下来。
夏珠看看身边的少年,又望望后视镜里的商曜,提醒道:“商曜,我们要下了。”
商曜沉声说:“有住的地方,浪费钱开什么房。”
沈以柏却直言不讳说:“我们今晚要zuoai,不想被打扰。”
夏珠:……
她红透了脸,再看沈以柏,仍旧面无表情。
似乎人类所有会觉得羞耻的词汇于他而言就像吃饭跑步一样正常。
沈以柏说完那句话。
夏珠红着脸噤声,商曜也不说话了。
但他还是不愿意他们俩去酒店,就当他犯贱吧,他将车停进了loft的地下停车场。
三人进屋之后,牛奶小猫第一时间闪电般冲刺到门口迎接两位小主人,才注意到有陌生面孔,它立马受惊地躲到了商曜的脚后,用狡黠而防备地目光盯着他。
“动物都有灵性。”商曜说,“天然远离邪恶源。”
然而,沈以柏却从黑色单肩包里取出一包猫条,慢条斯理地撕开了,挤了一点,蹲下身耐心地引诱小猫:“小馒头,想吃吗?”
小猫好奇地凑过来,闻了闻,他正要伸手去摸它,它立马飞速躲回了商曜身边。
商曜看着他手里的猫条,故意说:“有备而来啊,你知道我们养猫了?”
他很想在夏珠面前拆穿沈以柏监视她的事情,奈何找不到证据。
夏珠的手机他之前也研究过,没有任何问题。
沈以柏揽着夏珠的肩,淡定地回答:“珠珠什么都告诉我。”
“是吗,是她告诉你的?”
“不然呢。”沈以柏坦率地和他对视。
夏珠完全没听出俩人的唇枪舌剑,说道:“是我跟星星讲的,我们收养了一只小猫,取名叫小馒头。”
他们两个是情侣,大概不会有任何隐瞒。
甚至不需要沈以柏二十四小时监控,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保持联系,哪怕是商曜和夏珠独处的时间。
商曜忽然有点心灰意冷。
……
晚上,沈以柏进了夏珠的房间。
商曜没有任何理由拒绝他们同房,他知道,阻止不了这一切的发生。
他外卖叫了几瓶啤酒,早早地把自己关在了房间里。
沈以柏洗完澡,走进房间。
他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扣子系到了脖子上,封住了领口,一股子清冷禁欲的感觉。
越是这样,也是诱人,仿佛故意勾引她似的。
夏珠抱着膝盖坐在床头,看着他。
他坐到她身边,拾起少女柔软的发丝,在指尖缠绕着:“我是故意骗商曜的,在你爱上我之前,我不会碰你。”
夏珠本来很紧张,对未知的一切都很忐忑。
甚至,刚刚还上网搜了该怎么做,结果页面涉h加载不出来。
听到沈以柏这样说,她松了一口气。
星星永远能让她安心。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就这样和衣而卧,睡了下来,果然很安分地没有碰她,兀自背过了身去。
乖得不像话。
这甚至让夏珠产生了疑惑,生病那天晚上,让她如此欢愉的那个人,是他吗?
关了灯,万籁俱寂。
只有彼此轻柔的呼吸声,交织。
夏珠看着沈以柏的背影,一直盯着看。
她想起了小时候的一件事。
梧桐苑小区很老,而且靠近森林公园,每到夏天都会有蛇虫鼠蚁出没。
有一次,夏珠上楼时被一条菜花蛇硬控了2个小时,直到沈以柏找到她。
她一动不动,吓得差点尿尿了。
沈以柏走过来,一脚踹开了那条蛇,将夏珠拉回自己身后。
小蛇咬了他光秃秃的小腿。
好在,那条蛇没毒。
夏珠爸妈紧急将沈以柏送去了医院。
前几天发烧,夏珠在梦里,梦见了当时的场景。
不过,小时候的她已经变成了大人,而沈以柏也长大了。
沈以柏踢开了蛇,抱住了她,她也抱着她。
然后,她鸟在了他身上。
想到这个梦,夏珠意外地竟然没有感觉到羞耻,而是…
另一种格外莫名其妙的感觉。
有点儿…刺激。
她盯着沈以柏的背影,看了一个小时,直到沈以柏忽然回头,她迎上了他幽深的视线——
“睡不着?”
“嗯。”
“在想什么?”
“星星,我们口口吧。”
……
沈以柏翻身覆上她。
这句话,他等了太久,太久了…
夏珠想要的即刻满足,他并没有给她,所有行动都是如此有条不紊,似乎并不着急着狼吞虎咽,而是不厌其烦地享用前餐。
真正感觉到饥饿的人,是夏珠。
她意识混沌,只想立刻被崇实地展具。
她忽然意识到,他在折磨她。
的确如此,在她冻清是放的前一刻,沈以柏就停止了一切,所有的一切…
结束了。
就这样结束了。
夏珠看着他,他也看着夏珠。
他故意的。
小姑娘眼底明显有不满足,只对他才有的不满足。
沈以柏指尖撩拨着少女的脸蛋,温柔地哄着她:“不急,珠珠,我们不用着急。”
很急,她很急,她抓住了沈以柏的裤子,很用力。
第一次觉得自己这么涩。
沈以柏的手轻轻覆上了她的手,在她耳边温柔地呼吸:“我说过,我能给你的快乐,是任何男人都给不了的,商曜也不行。”
他轻轻拉开了她的手,对她说:“如果你真的想要,就让我感觉到……”
他呼吸湿润炽热:“去学习怎么引诱我。”
去学习,怎么爱我。
……
夏珠睡着了,沈以柏一直盯着她熟睡的脸庞,直到她呼吸开始变得平和。
他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在夏珠的书包里翻找了一会儿,便翻到了那条她随身不离的羊绒围巾。
他独自出了门,从安全通道走上了楼顶。
每一步,又轻又稳,如幽灵。
到了楼顶,凛凛的凉风吹着他单薄的衣衫,不觉得冷。
咔嚓一声,打火机窜起一簇小火苗,倏而便被风吹寂灭了。
沈以柏再度点了火,那条羊绒围巾燃烧了起来,火光照亮他没有表情的脸庞,却照不亮他沉寂如枯井的眼瞳。
灰烬,随风散去。
忽然,沈以柏听到了一声细微的猫叫声。
回过头,小馒头见证了这一场悄无声息的“罪行”。
第44章 敏感 “不要碰这里…”
次日, 夏珠醒过来时,天还没有亮。
沈以柏在她身边熟睡。
即便是睡觉,他的姿势都不会有丝毫的不规矩, 甚至连头发都不会特别凌乱。
阳光散落在他浓密修长的睫毛上, 根根都像在发光。
商曜就不是。
夏珠和他同一张床睡过, 这家伙睡姿就夸张,一个人会占整张床, 夏珠只能被他挤到边缘睡, 甚至变成他的陪睡毛绒公仔, 只能分到一点点空间。
但他会从后面抱她很紧, 很紧。
……
昨天晚上,他们好像没有做, 又好像什么都做了。
沈以柏给她吃到一点甜头, 但又不多, 在她渴望的时候, 他没有让她满足。
字字句句,言犹在耳。
夏珠看着身边的少年惊为天人的神仙颜值,回想他昨晚在她耳畔说的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
他说,让她去好好学习怎么引诱他。
夏珠躺在床上思忖他这句话,翻来覆去地想,沈以柏是想她主动一点么?
所以他是喜欢那种比较御姐型的女孩啊?
可夏珠是个小软妹啊,她不知道该如何主动。
是不是应该去看点小电影学习一下?
她心里这样计划着…
手机叮咚一声响。
上药:“醒了吗?”
earl:“醒了,你这么早吗?”
她看了时间, 现在才七点多一点。
上药:“出来一下。”
夏珠不想吵醒沈以柏,穿上睡衣走了出去。
头发凌乱,带着初醒的倦意。
商曜甚至不敢多看她一眼,不想把她现在的样子和别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夏珠却注意到他眼角有黑眼圈, 有点倦懒,但五官依旧英俊硬朗。
“昨晚没睡好?”
“一直在做梦。”
说话间,他动作敏捷地穿好了衣服。
一件高领灰毛衣,很贴身地修饰这他匀称的身形。
“找我出来有事吗?”
“我找不到小馒头了,哪儿都找不到。”
商曜一边说,一边四处翻找,甚至趴下来沙发底下都找过一遍,“没影儿。”
夏珠听他说小馒头不见了,脸都顾不得洗了,到小猫常去的开放式厨房和洗手间寻找了一圈,冰箱上都搭着凳子找了,嘴里“咪咪”“咪咪”地唤着它。
以前她这样唤它,小猫咪肯定飞速窜出来和她贴贴了。
但今天全无踪影。
商曜笃定地说:“是沈以柏,小馒头要么被他杀了,要么被他丢出去了,是他干的,我就知道这家伙没安好心!”
夏珠皱眉:“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吗?”
“还需要什么证据,他一回来,猫就没了,这不是明摆着。”商曜沉声说,“猫很怕他,你没看出来吗?”
“这也不能说明,是沈以柏欺负了小馒头。”夏珠绝对不相信这种无端指控。
商曜帮她回忆道:“他天生就是动物绝缘体质,你还记得小时候,在梧桐苑小区,咱俩一起投喂的那只流浪狗,你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麦兜。”
“我记得。”
“那天放学回家,咱俩是亲眼看到沈以柏踹了它一脚,后来它就没在梧桐苑小区出现过了。”
“因为那只狗咬他,他是正当防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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