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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之假装你爱我——红花朵【完结】

时间:2025-01-22 14:49:27  作者:红花朵【完结】
  “我知道了,好,再见!”林天歌语气低沉地将手机挂断。
  她重又转过身去,面露怒色,责问道:“难道是你?赵子异的学霸奖学金被撤是不是你做的?”
  聂一辰淡淡一笑:“是又怎样?”
  林天歌浑身的汗毛孔都竖了起来,她还没有如此地愤怒过,他和珍珍无论怎样针对她她都可以忍受,可她无法忍受因为她而导致无辜的人受到不公平对待,甚至受到伤害。她握紧了拳头,三步并两步,几乎是向他冲了过去,就在咫尺之间,她高高地昂起头,不惧与他对视,直直地瞪视着他,满腔愤怒喷薄而出:“你凭什么这样做?你有什么权利剥夺他人的劳动果实?就因为你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一手遮天?你连做人最起码的良知和道德底线都没有吗?像你这种人,我再也不想见到。多一秒,都不想。”最后一句话,她是一字一顿讲完的。
  她的一席话彻底激怒了聂一辰,在她欲转身离开的一刹那,他一把抓住了她纤细柔嫩的手腕,将她的身体再次转过来面向自己。由于他的力道过于蛮横,林天歌被他抓得有些吃痛,任凭她如何用力也挣脱不掉。她索性放弃挣扎,转过身,与他怒目相对。
  聂一辰看着她倔强的面庞,不再是以往的胆怯和退缩,就因为那个赵子异,她竟如此大动肝火,想到此,他心中怒火更上一层,“你就这么关心他,这么着急上火?难道你对他还是余情未了?”
  “够了,你简直不可理喻。我和他早就不再来往,你到底还想怎样?如果讨厌我就冲着我来,何必要找荒唐的借口去伤害我身边无辜的人。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你有什么不痛快就冲我来吧。”说完,她兀自闭上了眼睛。
  聂一辰见她闭上美目,精致的面旁犹如一朵寒风中倔强盛开的雪莲花,洁白美丽却带着冰冷的寒意。
  “我不打女人。”聂一辰怔怔地望着她,然后慢慢地松开用力抓住她手腕的手,他方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十几年的贵族礼数和教养在这个女人面前居然轻易崩塌了。
  “是我冲动了。”他声音变得轻柔起来,看着林天歌手腕处被他抓出的粉色印痕,心里顿时扬起愧意。顺着她的手腕往上打量,他注意到她手上戴着一副毛线露指手套,正觉得奇怪,想要追问却无从开口。
  他背过身去,双手插进西装裤的口袋,“以后不要再做惹怒我的事,我发起火来自己都控制不了。”他像是在警告她,语气却明显温柔了很多。
  感觉到自己手腕恢复自由,林天歌重又睁开眼,她轻轻抚了抚自己又痛又酸的手腕,等她抬起头时,聂一辰早已走至远处。
  
第23章 心愿破灭
  林天歌悻悻地回到教室,原本愉悦的心情塞满了阴霾。哪知她的屁股刚沾到到座椅上,戴珍珍那熟悉的声音便从后背传了过来,她只觉得这对兄妹俩简直阴魂不散。
  林天歌极其不情愿地转过身去,只见戴珍珍直勾勾地看着她,满面笑容。林天歌只觉得背脊发凉,直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果不其然,戴珍珍一开口便直击要害。
  “林天歌,恭喜获得奖学金。”她朝她眨眨眼。
  “谢谢!”林天歌微笑回应。
  “我们明德高中可是有不成文的规定,班级里获得奖学金的人可是要请全班同学吃饭的。”戴珍珍有意提高了声贝。周围的马屁精们一呼百应,也都跟着起哄,大家分分拍手叫好:“是啊,天歌,这顿饭一定要请的。”
  林天歌张着嘴,半天没出声,她似笑非笑,脸部肌肉微微抽搐着,最后在同学们的热情欢呼声中艰难地点点头。
  “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放学后吧。看大家兴致那么高,都在为你拿奖学金高兴呢!”戴珍珍勾着嘴角,目光里透着狡黠。
  “好。”林天歌只觉得胸口一阵沉闷,一个“好”字像是垂死挣扎的人临刑前的最后呻吟。
  放学后,同学们坐着各自的私家车组队般朝戴珍珍推荐的酒店纷纷而至。
  一个五星级饭店的偌大包厢内,几十名学生围着餐桌坐下,大家谈笑风生,包厢内热闹异常。不一会儿一位年轻的服务生将一本封面精美的菜单递交到了林天歌手中。林天歌从不参与同学间的聚餐活动,所以今日她做东请客还是头一回。菜单上的菜名全是英文,英文后面便是菜品的价格,一排排阿拉伯数字看得林天歌喉咙发紧、头皮发麻,随便一个菜在她看来都是天价,她此时的状态就像受刑一样煎熬。一旁的戴珍珍看着她手捧菜单翻来覆去局促不安的样子,心里暗自觉得可笑,她轻咳一声,朝服务生递了个眼色,服务生随即将手里备份的菜单朝她递了过去。戴珍珍手捧菜单,随便扫了两眼,随即操着一口流利的英语十分熟练地将菜名一一报出。
  餐桌上大家面对着一盘盘山珍海味吃得津津有味,唯独林天歌如鲠在喉,食不知味。她的心情像在炼狱一样接受着严刑拷打,整个人心神不宁,低落异常。陶一一发觉了她的异状,连忙询问她是否身体不舒服,她苦涩地笑着摇摇头。她的底细和那份沉甸甸的奖学金对她的意义也只有戴珍珍知之甚多,其他人包括陶一一,她都从未提及过一星半点。
  吃完一顿饭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终于熬到饭局结束,林天歌独自一人来到柜台结账。
  “小姐,您今日用餐消费额度总共五万三千元,您这张卡里的额度还差两万三千元。”柜台的收银小姐语气轻柔,但字字句句却犹如万发弓箭齐齐向林天歌射来。她苍白着一张脸,脚步似有不稳,身体往后退了两步。
  “什么?多少?”她不敢置信地问道。
  “您此次消费金额总共五万三千元,您卡里只有三万元,还差两万三千元。”收银小姐面露微笑,耐心地重述道。
  林天歌只觉得自己心口隐隐作痛,她捂着胸口呆愣了一会儿,最后在收银小姐的一再催促下只能拨通了自己的手机,无奈地向电话那头的人求助:“妈,我……”
  站在教学楼最顶层的天台上,楼下的美丽春光尽收眼底,只是乍暖还寒,初春的风依然带着几分刺骨的寒意。林天歌倚靠在天台的围栏上,泪水润湿了她的眼眶,远处的景色变得模糊不堪。一想到为奶奶和叔叔买空调的心愿顷刻破灭,她就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悲伤的心情,抽抽搭搭地呜咽起来。
  接连几天,林天歌的情绪都十分低沉,直到林惠茹向她提议去蛋糕店里打零工,她的脸上方才有了笑容。
  蛋糕店是戴川雄名下的一家连锁分店,原本不招收未成年人,可因着这层关系,林天歌才得以在此有挣钱的机会。她以此来赚取工资以弥补自己“挥霍一空”带来的遗憾。林天歌的工资以日结算,平时也就周六周日和节假日到店里帮忙招待顾客、打扫卫生。店里在节假日生意比较红火,人手不够时,她还充当起了外卖小妹,骑着电动车根据顾客需求亲自送货上门。
  转眼到了暑假,林天歌并没有像往年那样回到乡下奶奶家,她选择留在蛋糕店里打工挣钱。她不能两手空空地回去面对他们,她曾暗下决心给家人买两台空调,而她上学期间仅凭周六日和节假日挣的费用还远远不够,还有她从妈妈那借的两万多块钱要补上,所以她不能走。虽然心里记挂着奶奶,她也只能将这份思念强忍在心里。
  暑假打工的日子充实而又紧凑,这让林天歌真切地体会到了用双手换取劳动报酬的不容易。她是一个做事努力认真的人,打扫卫生时她是最主动最细致的那个,招待顾客她也竭诚做到耐心、面带微笑,送外卖时她风雨无阻、兢兢业业。因为她清纯甜美的形象和真诚的服务态度,留给顾客们很深的印象,有的人慕名前来看她,还有不少人点名让她亲自送外卖。
  直到有一天,店长亲自将一张打印着买家地址的纸条递到她面前:“蛋糕西施,又是点名让你送蛋糕哦!这回的顾客非同一般,你可要小心对待!”店长意味深长地朝她笑笑。
  林天歌接过纸条,上面的地址有几分眼熟,她又细看了一眼,心底顿生排斥。
  “店长,这个我送不了,你还是找别人吧。”林天歌匆匆地将纸条递了回去。
  “咦?太阳打从西边出来了。”店长是一个三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她的后脑勺挽了一个发髻,额前头发往后梳理得一丝不苟、整齐顺溜,连一根碎发都没有。她平时对员工比较冷面严苛,即便林天歌有上面一层关系,她也不会差别对待,“这个你必须送,顾客就是上帝,何况这次要送去的地方是大名鼎鼎的聂氏豪宅,里面的人物我们可怠慢不起,这座城市百分之七十的产业都归于他的名下,各行各业息息相关,里面水深得很。你明白了吗?”
  林天歌见店长态度坚决,她深知自己推脱不了,最后只能无奈地点头说道:“好吧。”
  
第24章 腌萝卜干
  林天歌手提奶油蛋糕站到了聂氏豪宅大门前,她按了按门铃,前来开门的人居然是管家而不是专门看守大门的保安。林天歌想将蛋糕交与管家,希望他能代劳将其交与订餐的人聂一辰手中。管家连忙摇头,“少爷吩咐过,蛋糕要林小姐亲自送过去。”这个少爷还真是难伺候,林天歌在心里腹诽道。
  秉承顾客至上的理念,林天歌只能乖乖地跟在管家身后随他去见聂一辰。豪宅庭院里的一草一木依然维持着十年前的模样,这里的每一处都有她曾经留下的回忆。林天歌在心里不禁感慨着。
  穿过庭院,进入大厅,林天歌跟随管家乘坐室内电梯到达三楼。管家朝她弯弯身子,恭敬地说道:“林小姐,少爷正在里面等您。”
  林天歌敲门后迟迟无人应答,只得冒昧推门而入。里面原来是一间偌大的游泳池,此刻聂一辰正赤身在池中恣意游动,他伸展双臂不停地往后划水,白色的水花在他周身溅起,簇拥着他紧实阳刚的蜜色肌体。林天歌从小到大还没见到过光溜着身子的男人,眼下一幕让她不由得脸颊发烫,她倏地侧过身,然后佯装镇定地朝游泳池旁边的小桌子走去。等她将蛋糕放置在小桌子上准备离开时,聂一辰已经结束游泳从池边走了过来,他腰部裹着一条白色浴巾,头发和身上还是湿漉漉的,他从佣人手里又接过一条浴巾朝自己头发擦拭起来。
  “从今天起我每天都要吃到你们店里的蛋糕。”聂一辰坐到池边的躺椅上,对着背对着他正在朝门外走去的纤纤身影说道。
  林天歌停顿了一下,她听到了他近乎命令的声音,她没有回头,也没有太多的迟疑,她稍稍提高声音,爽快地回应:“好!我每天都过来为你送蛋糕。”
  林天歌记得她对他说过,如果他对她不满或者怀有恨意,他找她一人就好了,千万不要为难她身边的人。果然,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即使在离开校园的暑期,他还是找上了她,她不知道他要如何为难自己,但她已下定决心要勇敢应战,勇敢面对。
  然而接下来的日子里,事情并没有林天歌想象的那样糟糕。除了每天坚持给聂一辰送蛋糕外,她并没有遭遇到什么为难的事。
  只是送蛋糕的地点不停变换。有时送到豪宅里,他在健身、看书或者品茶;有时送到郊外的骑马场、剑击俱乐部或者他的私人游艇上;甚至他去聂氏集团观摩学习、参加会议,他也一天不落地让她送蛋糕过来。而每一次,他只是抬眼看看她,甚少言语,然后专心做手上的事。就这样,整个暑期,林天歌在忙碌又充实中安然度过。暑期结尾,她将自己辛苦挣来的打工钱一并寄给了远在乡下的奶奶。
  时间流逝仿佛就在弹指间,转眼间,林天歌升入高二。
  太阳刚刚从地平线上升起,沉睡中的林立高楼在阳光的照耀下逐渐苏醒,万事万物都透露着勃勃生机和希望。林天歌坐在车中,在去往学校的路上,微微侧脸透过车窗打量着窗外的世界,一切的景物看在她眼里都是那般祥和和美妙!
  车子在校门口稳稳停下,林天歌下了车和司机师傅挥手道别后径直朝学校大门走去。
  “天歌,天歌。”有人在背后呼喊她的名字,那声音熟悉得让她心头一颤。她焦急地转过身,循声望去,那两声亲切的呼唤正是来自叔叔徐旺春。
  “叔叔,你怎么来了?”林天歌激动地问道。
  “叔叔来看看你。今年暑假你没有回去住,我和你奶奶都放心不下你,现在看到你人没事就好。”虽然林天歌在暑期和奶奶、叔叔通过电话,但一问到不回来的具体原因,她在电话那头总是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徐老太为此担心得不得了,整日惴惴不安、提心吊胆的,生怕宝贝孙女受了什么委屈。当挨到暑期结束,林天歌将钱寄过来的时候,徐老太将钱揣在怀里眼泪汪汪地不敢花。
  林天歌对待家人一向报喜不报忧,她不愿意将自己痛心花掉奖学金的事告诉奶奶和叔叔,怕他们为自己担忧。没想到自己的一番心意居然适得其反,让他们更加为自己担惊受怕。看着连夜坐火车赶来,风尘仆仆、身形瘦削的叔叔,林天歌心底一阵愧疚。
  “这是你奶奶特意让我给你带过来的腌萝卜,你奶奶说你小时候最爱吃这个,下饭。后来奶奶年纪大了,萝卜拔不动了就没再做过。这回可是在你婶婶的帮助下专门腌给你吃的。”徐旺春将手中的袋子打开,拿出一个透明圆形玻璃器皿,里面腌制着一团红的白的萝卜干。
  林天歌从叔叔手中接过萝卜干,不知不觉湿了眼眶。她轻抚着玻璃瓶,里面透出奶奶对她的一片爱意。
  徐旺春本就是淳朴少言的人,他将萝卜干交与林天歌后又说了几句关心的话,并没有多做停留就要赶回去。林天歌想挽留他一起吃个饭,他直摇头摆手,然后匆匆离去。
  林天歌将萝卜干重又放进手提袋里,因为是玻璃外壳装着,她生怕撞到坚硬物,所以一路小心提着,最后她将它放进了学校的储存柜里。等到中午吃饭时间她将它从储物柜中取出,然后带到了食堂。
  “什么好东西?”陶一一目光闪烁,对着餐桌上盛放在玻璃瓶里的腌萝卜干露出吃货本性。
  “腌萝卜干,我老家那边的特产,手工腌制的,很下饭哦!”林天歌微笑着将盖子拧开,然后用筷子夹出两根放在了陶一一的碗里:“你吃吃看!”
  陶一一好奇地轻咬了一口,嘴里咀嚼了两下,然后作出一副夸张的陶醉表情,连竖大拇指:“好吃,好吃,绝妙!”她的一番赞美将林天歌逗得呵呵直乐!
  “我说哪来的臭味,原来是从你这飘过来的。”戴珍珍一手捂着口鼻一手将盛着萝卜干的玻璃器皿拿起端详。她一脸嫌恶地说道:“这是人吃的吗?我们贵族学校怎么会出现这种乡野东西?”
  林天歌不知道戴珍珍怎么会突然冒出来,她知道腌萝卜会有一股酸味,刚才她挑出两根放到陶一一碗里后就立马将盖子盖起来了,哪有她说的那么离谱,她无非是来找茬的。
  “不识货。”陶一一欲站起替林天歌打抱不平,林天歌见势连忙按着她的肩膀朝她摇摇头。
  “不好意思,把萝卜干还给我吧!我们马上换个地方吃饭,保证不会影响你。”林天歌起身小心地从戴珍珍手中夺过萝卜干,然后拉起陶一一的手就往外走。
  想走,哪那么容易。戴珍珍轻撇嘴角,脚下一抬,从她身边匆匆走过的林天歌整个人扑倒在地,手中的玻璃瓶瞬时滑落,“咣”的一声应声触地碎成两半。玻璃瓶内的一块块拇指大小的萝卜干连同汁水一起洒落在地面上。从萝卜干和汁水里散发出的冲鼻气味很快向四周弥漫开来。周围看热闹的同学即刻掩住口鼻,纷纷向倒在地上的林天歌投来异样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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