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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红楼]我成了宝玉的哥哥——清茶浅饮【完结】

时间:2025-01-22 14:56:40  作者:清茶浅饮【完结】
  阳光洒在这一主一猫身上,暖阳照人,岁月静好,连带着人也愈发显得懒怠了些。
  未多时,一阵脚步声轻轻传来,黛玉停下抚猫的动作,抬眸看去,只见是两个很是眼生的主仆停在亭前。
  见黛玉看过来,为首的女子微微侧身行了一礼道:“林姑娘。”
  黛玉起身也跟着回了一礼,只是并不知这女子是什么身份,便未开口说些什么。
  这女子似是知道黛玉心中的疑惑,出声解释道:“我是府上大老爷的人,您唤我文娘便好。”
  黛玉听了心中顿时了然,这位便是众人口中的那位文姨娘,只是先前只是听闻,并未见其真人,今日正巧倒是撞见了。
  想到这,黛玉又抬头看了看这位文姨娘身旁的丫鬟,只见这丫鬟手中提了一大篮筐的花,料想也应是个爱花之人。
  见黛玉看向一旁丫鬟手中的花,亭前的文姨娘笑了笑道:“这几日天气暖和,这些花开的也是极好的。”
  说完,又上前亲自从筐中取出一束开的很是灿烂的秋海棠道:“姑娘可知这花的寓意。”
  黛玉看了看这束开得很是热烈的秋海棠叹道:“两寸情深终不寿,相思泪尽断肠花,这花是极好的,就是可惜生在了秋日里,注定是要有番波折的。”
  看黛玉这般多愁,亭前的文姨娘只是笑了笑,收起手中的花道:“便是肝肠寸断,也终是把这繁花开来,待到繁花落尽,也终不悔曾经一番繁花景,姑娘你本无需多愁。”
  说完笑了笑,又从花篮中重新取出一朵纯白的木芙蓉递给黛玉道:“姑娘你这般质洁,应是要开怀些才好,花如其人,也愿姑娘今后也如花一般开的热烈轻快才好。”
  黛玉看着眼前笑的明媚的女子,怔愣片刻,方才伸手接过这朵木芙蓉道:“多谢。”
  见黛玉接过,这女子笑的更加明媚,看着眼前的黛玉轻声道:“今日有幸偶遇姑娘,便是有缘,姑娘无需客气。”
  说完,便冲黛玉柔柔地俯了俯身,带着丫鬟远去了。
  只留黛玉盯着手中的芙蓉花,垂眸不语。
  立在一旁的两个丫鬟见黛玉沉默不语,也知趣的没有上前出声打扰,其中一个跟着黛玉从林府来的贴身丫鬟紫莺,抬眼看向已经远去的文姨娘主仆,直到两人身影逐渐消失她才将视线收回。
  转而看向黛玉手中的花,心中疑惑,“一个姨娘,为何会说出这番话,又为何要给她家姑娘送花。”
  不过看着那束即便在这秋日里也开的甚好的芙蓉花,她垂下眼,想:“左右也只是一束花,料想她一个姨娘也不敢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这般想着她便收敛心神,依旧沉默地站在自家姑娘身边,只是心中却默默记下今日的事,想着今后要更加仔细些,省的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子。
  又想起琰二爷走时与她和紫鹃众人吩咐的话,让她们平日里伺候姑娘时仔细些,衣食住行有那不长眼的,尽派人与他说,若他不在便去清风阁找晴雯她们。
  林姑娘是老太太的亲孙女,虽随了林姓,但如今也是归家来,自也是贾家的小姐,万事自是不能受了委屈,若有那不长眼的尽可以打发了去。
  想起这些,紫莺不由地露出一丝笑容来,心中叹道,“二爷终是那知冷知热的人。”又抬头看了看自家姑娘想道,“这便是极好的,也算是没负了自家姑娘的一番心意来。”
  ……
  这边黛玉垂眸盯着这花看了良久,随着裙摆被猫爪轻轻拽动,耳边响起紫莺的轻唤声:“姑娘,起风了,咱们先回吧。”
  听到这话,黛玉将手中的花收起,低头看了眼不知何时醒来,此时一直拽玩她裙摆的肥猫,开口问道:“咱们出来有几时了。”
  “有两个钟头了,姑娘,咱们许久未归,紫鹃姐姐兴许该着急了,咱们快些回吧。”另一个丫鬟回道。
  听到丫鬟的话,黛玉又低头瞧了瞧这贪玩又贪睡的肥猫,神色不禁有些黯然,低声道:“我便是开怀了,你又何曾让我安心,你总是担心我多想,多思,反而害了自己的身子,落了一身病,可你又何曾为自己想过,顾过自己的身子。”
  “我虽丧母,自小离了家,心中不免有些忧思的,但二哥哥你呢,你总是顾忌我,不曾与我说,可我冷眼瞧着,这国公府,繁花锦簇,你在其中又不在这里。”
  “我知你怜我,敬我,万事体贴小心,有你这般,我又何曾受过什么委屈。”
  “你总对我说,有了什么委屈,自是不可闷在心中,要与人说出来才好,可如今你受了这般重的伤,又为何要瞒我一人,你们总说我不够开怀,可我倒是觉得不开怀的是你啊……二哥哥。”这话的声音极轻,散在空中,连离的最近的紫莺两人都未听清。
  两人只见姑娘抬脚轻踢了下脚下的猫,口中叹息一声,眼角似有泪光闪现,最后只与她们轻声道了句:“回吧。”便先起身,抬步出了亭子。
  两人见姑娘先出了亭子,反应过来,紫莺忙上前抱起地上的猫紧跟了上去,轻风吹过,这主仆三人也随之渐渐远去了。
第81章 白衣教
  国子监教谕教舍内,被称作高老的老者用过饭,刚放下手中的碗筷,一旁的老仆见了立即递了茶与他。
  一旁的贾琰见了,也紧跟着放下手中的碗筷,见贾琰放下了筷子,身旁的老伯也跟着为他倒了杯茶。
  这边贾琰端起茶杯,刚饮了口茶,又听高老先生温声又谢道:“今日有劳小友了。”
  贾琰听了,放下手中的茶杯回道:“先生客气了,学生不过是举手之劳,何况也不过是搬些书的事罢了。”
  见贾琰这般说,一旁的高老只轻抚了下胡须,盯着贾琰一如之前般慈善地笑了笑,虽未说什么,却也不再说什么客套话。
  喝过茶,贾琰接过老伯递来的书,便准备告辞回去,心中想着,“他许久未归,墨砚那边应是已等得着急了。”
  还未待他行礼出声告退,只听耳边响起高先生的声音道:“小友,可是对盐政感兴趣。”
  听到这话,贾琰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看着书页上写着的《大雍盐政志》回道:“家中有一长辈在外任职,便想要了解一番,想着到时兴许也能用得上。”
  一旁的高先生听到竟是这般,笑着抚了抚手边的胡须道:“那倒是巧。”
  这般说着,他又出声问道:“不知小友对这盐政一事可有什么不同的见解。”
  贾琰听了拱手回道:“学生不才,谈不上什么见解,只是略知上一些,翻来看看罢了,说来盐商政法一事,也只是知道些盐官,盐律,盐税之事,其它倒是摸不清门道,只是书上浅,盐商一事又兹事体大,非亲见亲闻所不能解,更何况这事正是民之所食,生之所需也,学生更加不敢妄言。”
  一旁的高老听了这番话反倒笑了,只见他端起茶杯,笑容和蔼道:“小友年纪尚浅,便知道这些已是有心,盐商政法一事向来兹事体大,牵一发而动全身,你未到其中,难免不解其中的关窍。”
  说到这,他放下手中的茶盏,看向站立在一旁的贾琰,脸上露出了几分欣赏的笑意道:“不过以小友如今的年纪已有这番见解已是难得,不必妄自菲薄。”
  说完,他语气顿了顿,含笑着看了眼眼前神色坚定的少年,又开口道:“无过既谈到民之所食,生民立命,不知小友可对山西廖桐之事有何见解。”
  说到山西廖桐之事,就要说到几月前,当今四皇子带兵前往山西平叛一事,谈到此事贾琰虽未曾离京也是有所耳闻的。
  山西此地地势险要,又接连遭了三年灾,颗粒无收,天灾横行,百姓疾苦,正是民愤积怨之时,一个教派的兴起彻底引起了山西民愤的爆发。
  这教派自兴起以来发展的极快,不到三个月便聚集了数十万难民,一路从山西廖桐,联合周边的崇安县,卫县一举攻到了山西总省衙门。
  说来一个有意思的点,这教派为自己取名白衣教,意名自己是由大罗神仙派下凡间普渡众生的,众信徒归顺于它,便可保其衣食庇体,健体无忧,众生平等,天下大同。
  又向外宣传“大劫在遇,天地皆暗,日月无光”,“黄天将死,苍天将生”,“国君不慈,万民揭起”。
  贾琰想到这,拱手行了一礼回道:“山西廖桐一事依学生看来为天灾人祸也,大灾三年,颗粒无收,百性疾苦,难民四起,民不聊生,那白衣教便是借此趁势而起的。”
  一旁的高先生听了点头道:“那依小友看这白衣教可否能成得了气候,那些难民到时又该如何。”
  贾琰听了抬头神色认真地看着眼前的先生,掷地有声地答道:“古往今来,无论何派,何教,皆由民愤,民心所成,如此论之,又必将由民心,民愤所散。”
  “而至于大灾过后,山西难民之事……”,说到这,贾琰停顿了下,思索片刻,方才抬头,看着眼前的高先生,答道:“届时恐这教派群龙无首,人心涣散,这些难民心中害怕被当作叛贼绞杀,不妨提早派些当地民众,前往说服,以安民心。”
  “民之所求,无过是一食一寝一安,他们所求,便是天下万民所求,学生私以为民心所向,天下承安,便是来之于此。”
  来之于那个能给他们“安”和“食”的君,君慈而民心向,君暴而民心翻。
  不过这最后一句,贾琰并未说出,而是在说完前面的话后,便停下来神色认真且坚定地看着眼前这位若是他猜的不错,应是前任内阁首辅高启真,高先生!
  上方在贾琰的一番话说出后,一直坐定一旁的高先生看着眼前神色坚定的少年,大笑出声,接着出声发问,贾琰随之应答。
  一老一少,一问一答间,两人越说越投机,贾琰所言虽浅,但确能句句言中其中关窍,见他凡事都能道出不俗的见解来,高先生心中也起了些爱才的心,便多与他谈了些。
  一时不察,半响转过,直到见天色不早,贾琰才堪堪止住话头,向一旁的高先生告辞道:“天色渐暗,恐房中下人担忧,学生惭愧,只好向先生先行告辞。”
  听到贾琰的话,高先生面色和善地挥了挥衣袖,接过一旁老伯递来的茶盏道:“既如此,你便先回罢。”
  说完,他喝茶的动作顿了顿,视线转到贾琰手中拿的书,缓了缓又道:“你若得了空,也可到这院中与老朽说说话,盐商上的事,老朽虽谈不上精通,但也是略通上些的,你若有疑,也可来此向我解答。”
  贾琰听了,握书的手一紧,脸上随之露出欣喜来,不过看着眼前神色淡然的高先生,他垂眸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冷静过后,方才神色恭敬且认真地向眼前的高先生行了一礼道:“学生谢过先生教诲。”
  一旁的高先生听了不甚在意地挥了挥手道:“既然时辰不早了,你便先回吧。”
  贾琰听了再次行礼与高先生和一旁的老伯告了辞,推拒了老伯要送他的话,便一个人拿着书出了院子。
  从院内出来后,已是日暮西沉,见时辰这么晚了,贾琰心中恐墨砚等的急了,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随着脚步声,天色也渐渐彻底暗了下来,原先路上还能偶遇一、两个着书生长衫的学子,这时也渐渐地看不到身影了。
  一时之间诺大的国子监里显的极静,静的贾琰只能听到他一人的脚步声在青砖路面不时地响起。
  抬头望向远处,他也只能透过淡淡的月色看到一排排房屋书舍安静地立在青砖石路旁,便再无其它。
  一片寂静中,贾琰不由地停下脚步,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书,又转身回头看向远处今日所遇到的高先生的住处,神色暗了暗。
  昏暗的月光下,他脸上的神色一半隐在阴影中,一半被朦胧的月色照着,一时显得有些晦暗不明,瞧不清,看不透。
  远远看去,他站在月光下,月光落下,落在世间众生上,却唯独好像将他遗忘了,月光终是没在他身上停留,姗姗然又远去了。
  在一片寂静中,贾琰心中只觉得一片平静,这一刻好似一切都离他远去了。
  皇权,争斗,家族,命运,荣华富贵,百年昌盛,这一切好似与他有关,又好似与他无关。
  月夜下,微凉的秋风吹来,吹起地上染了黄的残叶,吹过素青色的长袍,渐凉,确也恰好,盯着远处古朴的房顶,一瞬间他似有些恍惚,停下脚步,恍若隔世,随之他的耳边也响起了一声轻唤。
  “二哥哥。”
  听到这声轻唤,贾琰顿住,眼前有一瞬间的模糊,一些他觉得熟悉又陌生的画面闪过。
  前世今生,前尘往世,过往种种,命运交缠,画面太多,他有些分不清了。
  他是误闯入这红楼梦境的人,也是这红楼的不归客。
  他是谁,他要去哪,他来到这方世界又要做些什么呢?心底隐隐有个声音,不停地出声发问。
  面对这接连的发问,贾琰不知,一时竟有些答不上来。
  只是冷静片刻,转念想起心中的人,他又强迫自己平静了下来,抬眸看向远方,虚虚落在一处,深深地看了一眼后,又转而神色坚定地握紧了手中的书,脚步调转,毅然决然地转身继续向来时路走去。
  他不知他从前是谁,也不知他将来想要去哪,更不知他为何会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他只知,只知他爱的人在这,这里从前不是他的家,可这里有他想守护的人,那便是他的家,只要这样便好,便幸。
  只是还未待他走出多远,半路上就先在拐角处碰上两个“熟人”。
  此“熟人”非彼“熟人”,别人都是熟人见面相见恨晚,格外欣喜,到了贾琰这却是不如不见的好,毕竟半路上突然见到不喜的人,多少是有些“晦气”的。
  想到这,贾琰脚下停顿了一瞬,拿稳了手上的书,好正以暇的将视线落在刚好堵住他去路的两人身上。
  上下将两人扫视了几眼,目光落在他们不知被谁收拾了,打的鼻青脸肿的脸上,看到那些伤痕,贾琰唇角不禁露出一抹讽刺的笑来。
  对面的郑译瑞、郑译星两兄弟见了,原本就因半夜赴宴归家时,被突然冒出的一批蒙面人给揍了的怒火勾了出来,如今又被人当众嘲笑,顿时无能大怒道:“你一个没落勋贵出身的五品小官之子,还敢嘲笑我们。”
第82章 褚兄
  听到这话,贾琰脸上神色未变,只是唇角嘲讽的意味更甚,眸色沉沉地落在这两人身上,上下扫视了几眼,才缓缓开口道:“若是我没有记错令父好像也只是一个四品武官而已,而你们目前连个童生也不是,只是个庶民罢了。”说到这贾琰看着拦在他身前的两人,眸中多了丝嘲讽。
  看到贾琰眼中的嘲讽,郑译瑞怒道:“你!”
  见他动怒,贾琰只轻笑一声,抬眼看向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郑译星沉下神色道:“怎么,我有说错吗?”
  话落,贾琰眉宇间褪去了往日的平稳,染了些许与往不同的戾气,目光狠厉地盯向两人,再次出声问道:“你们说是与不是!”
  郑译星两人见他突然变了脸色,咄咄逼人起来,不由心虚,瑟缩着想要往后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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