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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群替身后,正主复活了——不迷鹿【完结】

时间:2025-01-22 17:23:39  作者:不迷鹿【完结】
  “是不是你察觉到,这衣服有古怪?”
  凌韵却未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为何如此问?”
  永仪上前两步,瞥了林赐一眼,不自觉地压低声音:“五长老等人走火入魔,皆因作风不正,邪魔侵体。可我遍查那女子的所有用具衣物,都没有发现邪气的痕迹。”
  凌韵面不改色,却是聚起精神侧耳倾听。
  林赐垂眉顺目立在一侧,也竖起耳朵,被睫毛遮住的眼眸闪过锐色。
  永仪再次看向那件衣服。
  “这衣裳是五长老为那女子所裁,打算第二日赏赐给她的。只是晚上出了事,没机会送出去,才留下了自己穿。也就是说,此物也与那女子有关。”
  凌韵淡淡抬眸看她:“我有一事不明。既是五长老被邪魔侵体,来源可能有许多,你为何对那女子格外上心?可是有什么原因让你怀疑她?”
  永仪已经查过那女子使用过的所有东西,没发现邪气,正常人只会得出邪气与那女子无关的结论。可永仪却来找凌韵,认为这件与女子有关的衣衫有问题。这样的做法,就好像早就知道真凶,只差一件证物似的。
  凌韵注意到,永仪表情似乎平静,唇却在一瞬褪去血色。
  永仪启唇,迟疑半晌,无尽苦楚地叹了口气。
  “那女子,或许是两千年前导致我师门灭门的罪人。”
第19章
  “如今世人或许已经忘记正清剑派这个名字。但三千年前,我们也曾是点星洲内小有名气的剑道门派。直到我们门派一个叫段江雪的弟子,因为在与同门的矛盾中受了委屈,便怀恨在心。我的师门众人对弟子没有防范,让其有机可乘,一夜屠尽门派上下两百人。”
  “这件事我记得。”
  齐何辜突然传音。
  “正清剑派曾是剑宗下列的三等门派,三千年前被一夜屠尽。当年剑宗还很重视此事,派人调查,结果发现惨剧出自一正清剑派叛徒之手。叛徒畏罪自杀,正清剑派上下无人幸存,所以结了案,未再追查。”
  他这样一说,凌韵也模糊地想起来了。
  她小时候听说过,点星洲确实出过这样一件大事,其残暴当时震动了九洲四海。
  不过她在万煞之谷闭关的那五百年,似乎还听到老祖们讲到过关于这件事的其他怪闻。
  但凌韵没有打断永仪。
  “世人皆以为正清剑派已没有活口,却没人知道活下来两个人。我,还有那个邪物。”
  邪物?
  “没错。”永仪看着凌韵的眼睛,“段江雪的恨意招来了邪祟魔物,附在她体内,诱惑她堕了邪。不然她当时才御气境,也没有那么大的力量,能杀死门派上下包括九个灵台境大圆满的所有人。”
  “我曾以为她被邪物利用,耗尽精气,早已经死了。外界也是这样传的,据说剑宗在不远处找到她的尸体。而我,师门不在了,仇人也不在了,在所有人心目中都死了,不忍回忆往事,便换了身份,以散修永仪的名字浑浑噩噩活了两千年。”
  “直到最近,我偶然听说合欢宗出了这事。我便知道,原来那邪物还没死。”
  凌韵:“如何断定便是她?”
  永仪先前知无不言,到了这里却有些含糊:“那邪物惯喜欢扮弱小,以受害者的形象接近目标,侮辱作弄人,玩够了再杀死。如今合欢宗发生的事情,和她的手段太像了,我曾是她同门,绝不会弄错,这一次的始作俑者必定是她。”
  凌韵沉默。
  她曾听回元宗鬼魂老祖八卦说过,正清剑派屠门一事,有件古怪的密辛,因为并不光彩,有辱正清剑派覆灭后的遗威,兼之损害正道剑修的声名,所以成为禁忌,没能流传开来。
  但是没有任何事能瞒过手下小鬼遍天下的老祖们,老祖们也跟君子不妄议之类的毫不沾边,整天把这些正道宗派的丢人事当做谈资津津乐道,那些年凌韵的耳朵没少遭荼毒,被迫听了一脑子三观尽毁的故事。
  正清剑派就算一个。那些死去的门徒,乍看未曾有不妥,但有细心的人发现,他们的衣着、妆容、甚至死前的姿态,怪异得令人后背发凉。
  就好像……就好像他们都是一群喜欢男扮女装女扮男装的变态。
  正清剑派附近的居民还说,从出事的前两天,正清剑派就已经十分沉寂,就仿佛全派上下都因为某些不可言的原因闭门不出。
  更有传言说,那正清剑派的掌门明明是男的,处理尸体的人却不小心摸到了不得了的器官。
  当然,这一切都只停留在传言。那些当事人后来要么消失无踪,要么表示记忆模糊――当年的确摸到似是而非的东西,但一来不敢对逝者不敬,并未确认,二来事后回想极可能是感觉错了,掌门死前或许在怀里揣了东西也未可知。
  所以,当时的流言蜚语也只被当成哗众取宠的谣言,被世人淡忘。
  凌韵曾经也不信的。
  直到今天,和合欢宗的事情联系到一起,加上正清剑派唯一幸存者支支吾吾语焉不详、却笃定这种使人变性的手法正是那位正清剑派的叛徒,她心里才骤然泛起惊涛骇浪。
  那个让人啼笑皆非的谣言,并不是谣言。
  正清剑派上下两百人,死前的确如永仪所说,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却并未在尸体上留下痕迹,因为他们遭受的惊惧折磨是在于内心!
  他们被变了性!
  段江雪为何会如此做?真的只是邪物天性,为了折磨人好玩吗?
  凌韵再看永仪时,心底不由泛起鸡皮疙瘩。
  她必是知道同门死前遭遇了什么,甚至亲眼见过。那该是多么不堪的经历啊。
  也难怪她一听到合欢宗的事,便登门托医治之名追杀段江雪,显然对其恨之入骨。
  永仪再次直视着凌韵的眼睛,声音沉重:“烦请道友相告,那衣服,是否有问题?”
  凌韵默默点了点头。
  她进门便注意到五长老周身萦绕着淡淡的邪气,可是那邪气并无主,可知不是他体内散发出来的。
  又留意到五长老穿着这件衣服并不完全合身,这才推测是衣服沾染过邪气。
  “只是根据你的说法,这件衣服并未来得及送入那女子手中。衣服上的邪气,或许是其他时候染上的?”
  “况且,其他受害者又是怎么回事?”
  永仪凝眉沉吟了一下。
  “多谢姑娘告知,我还是先找到这女子再说。”
  言毕便大步离开了,眼中埋藏极隐晦却极为浓郁的恨意,与外面的夜色呼应相融。
  凌韵淡淡望着关上的房门。
  “你觉得不是那女子?”齐何辜的声音在她识海响起。
  “不确定,让她去查查也好。”
  “你就这样相信她?”
  “暂时没有不相信的理由。”
  凌韵顿了一下。
  “而且线索还在我们手里。”
  凌韵看向那件色彩艳丽的衣裳。
  有一件事她没告诉永仪。
  虽然是新衣裳,但怎么说也是为走火入魔那晚逃跑的女子准备的,五长老却不嫌晦气,见客都要穿着这样一件不太合身的衣服,这个行为本身就像是被什么蛊惑了。
  联系时间点,那女子有八成嫌疑,这衣服则百分百不对劲。
  林赐很殷勤地走过去将那衣裳折叠整齐了些,然后回身拉起凌韵的手,笑意盈盈:“姐姐早些休息吧,明天再去烦心这些事。”
  少年是个可心人儿,虽然她什么都没与他讲,他也知趣地从不过问,却总能恰到好处地体察她的心情。
  凌韵确实不急于一时,准备要睡了,只是对于少年的见缝插针有些无语:“他们没给你安排房间?”
  林赐眨了下纯澈的大眼睛,笑得又有那么一丝狐媚:“外头有一打的奴鼎正站在冷风里受冻,就等着姐姐传侍呢。姐姐打发了我走,是心疼他们,想快些叫他们进来暖暖身子?”
  一打?凌韵打了个哆嗦:“好,那你就留下吧。”
  林赐脸上明晃晃地闪过得逞的笑,拖着凌韵的手直奔床铺而去。
  “姐姐要不要换件寝衣?”
  “不了。在他人地盘,小心为上。”
  “嗯,也是。”
  少年不再说话,幸福地窝进女孩怀里,暖暖密密的气息刮过她的皮肤,让她不由乍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甚至还得寸进尺,忽地探出头,软软地咬了她一口,在白皙皮肤上留下两排整齐小巧的牙印。
  【天哪我怎么这么喜欢他!啊啊啊啊要疯了要憋坏了――】
  珞矶淡定地堵住耳朵。
  差点被挤到的齐何辜终于忍不了了:“凌韵――”
  “一还是十二,你选。”
  内心的尖叫还没落地,仙女声音却清冷得像严冬的雪。
  齐何辜听起来像是正在出气的打气筒被人用口香糖堵了口。
  凌韵舒爽地扭了扭身子:“好了,睡吧。”
  不多时,室内响起平匀的呼吸。
  又过了一会,听声音已经熟睡的少年倏忽抬起头。
  林赐在黑暗中观察着凌韵的脸。少女的睫毛在黑暗中投下毛绒绒的大片阴影,脸颊水嫩,被月色渡上莹泽柔光,睡着时看起来甚至有点肉嘟嘟的,可爱得犯规。
  林赐的手几乎是不受控制地移动到她脸侧,宠溺得咬牙切齿又轻柔小心地捏了捏。
  “姐姐?”
  少年用气音轻呼,但没有得到回应。
  她的呼吸依旧均匀安静。
  看来起作用了。
  林赐眼带着丝狡猾的笑意看着眼前两个已经很浅的牙印。
  以唾液短暂麻痹神识,且无视修为差距,哪怕在妖族也是极为罕见的天赋,出其不意能让多少大能阴沟翻船。
  随后配上他出发前特意藏在身上的迷香,双重保险,神仙都扛不住。
  “幸好姐姐是遇到了我。”
  林赐挺得意地对沉睡的女孩道,更多的是自言自语。
  他半抬起头,眸中惯常的依顺天真无影无踪,而是闪烁着捕猎者对于猎物居高临下的玩味。
  一声近乎无声的轻笑,少年仰起头,嘟唇在她娇嫩下唇的角落飞速掠过,如同小猫用爪子试探感兴趣的玩具。
  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林赐的目光落到牙印下方几寸。
  除了她呼吸的韵律……似乎还有一个频率不太一致的微小起伏。
  流气的大眼睛微微一眯。林赐下意识瞥了凌韵的脸一眼,后者依旧毫无所觉地沉睡着,少年喉结悄然滚动了一下,屏住呼吸,抬起一只手,很轻很轻地顺着最宽松的缝隙处,用无名指挑起薄薄的锦缎。
  原本紧缚的边沿被改变受力,形状变得疏松,正容得下三根手指挤进去。
  她的心跳现在被他捏在手里。也就更凸显出那个小小频率的不和谐。不和谐得刺眼,让人想要立即将它揪出来踩死。
  只要再往前三寸,就能捉住那只鼠头鼠脑、躲躲藏藏的虫子。
  他甚至已经找准了它的位置,可以一击即中。
  可是林赐整个人却像定住一般,眼神也有些呆滞,若是细细观察,眼下那片白嫩的肌肤,似乎泛着薄薄的绯色。
  林赐陡然抽回手,一翻身下地。
  “哼,这次小爷就饶过你。”
  虚张声势自言自语地放了话,少年拿了放在桌子上的衣服,像猫一样轻盈无声地消失在房中。
  黑暗里,少女慵懒地翻了个身。
  【啊,珞矶,我好伤心啊,我的魅力还不如那件衣服吗,我受打击了。】
  【唔,其实……他也没想伤害你……】
  【好伤心啊,你说,这天赐良机,他为啥不伸进去?】
  【???????】
第20章
  凌韵从未对林赐完全放下防备,而她尚存戒心的人,不存在暗算她的可能。
  但如果林赐的小秘密仅仅是这样而已,她倒是也有丝宽慰。
  就像珞矶说的,他至少没想要伤害她。
  倒是帮她省了好些工作。
  凌韵跟了林赐半夜,一直出了合欢宗的大门,来到山脚下她曾经去过的那家法衣店铺,最后又回到合欢宗内门,找到某个不起眼的弟子宿舍。
  凌韵:……
  【我就知道这小机灵在骗我。他进出合欢宗就跟进出自己家门一样,搞得好像不依赖我就要被抓回去似的。】
  宿舍外有结界,为免惊动里面的人,林赐进不去。
  但遥远观望的凌韵气息一沉。
  【邪气。】
  可惜凌韵此时也不能一探究竟。林赐绕着那间小院走了一圈,探明地形后,就准备回去了。
  凌韵转过身,打算先他一步躺回原位。
  就在这时,她灵敏的听力捕捉到身后一阵风声。
  少年立在她身后十米处,隔着零落的几棵红杉,凉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阴厉杀意:“阁下跟了我一晚了,不打算现身一见?”
  凌韵安静地立在那。
  她跟得很小心,按理说神识低于她的修士都不可能发现,也就意味着,这天下没有人能发现。
  林赐身上果然秘密很多,除了能做迷药的唾液,还有能察觉跟踪的办法。
  他今天半晚上凭着一件衣服追溯到来源,再找到罪魁祸首,连她都不能保证做得和他一样迅速、无声且优雅,不浪费一点时间也不惊动任何人。
  他似乎已经发现齐何辜的存在,不知是否已经清楚她的身份。
  如此,就更要谨慎行事了。
  凌韵缓慢回过头,月色下露出一张浓妆艳抹的奢丽面容。
  林赐“啊”了一声,猛地后退一步,险些绊了一跤,当即扬起袖子遮住脸,转身跑得像是有火在烧屁股。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死了菡萏老祖的脸就这么可怕吗?】
  【赶紧走吧。】珞矶看戏看得也津津有味,但还是提醒凌韵,【小心等会他察觉到不对,杀个回马枪。】
  【他还能有我快?】
  凌韵脚跟一旋,法术移转,转眼已经回到五长老府中的住所,没有惊动任何人。
  凌韵小心地换下外出穿的斗篷,并用法术将周身都清洁了一遍。
  林赐回来时,她已经无须任何法术,凭体温便把被子焐热了。
  少年依旧小猫似的,小心地将衣服叠好放回原处,然后蠕动着钻回凌韵怀里。
  白玉似的小鼻子动了动。
  他闻到一缕熟悉的冷香。
  林赐凑近了点,鼻子都贴在她温滑的肌肤上。于是确定了,这味道并不是某种熏香,不是衣服上头发上的香气,就是她的体香。
  味道有时会勾起记忆。林赐忽然想起刚才他为何潜意识里认为跟踪他的人不会伤害他,看到菡萏的脸又为何那么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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