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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4:54:17  作者: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商晚茗摈退左右,独自走过去。
  高公公见状,立马迎过来。
  看样子是想要推拒,于是商晚茗没等高公公开口,便说:“劳烦高公公通传一下,本宫有要事要与陛下相商。”
  高公公犹豫了一阵,看看商晚茗又回头看看勤政殿。
  毕竟商晚茗身怀皇嗣,高公公也不想冒这个风险去跟皇嗣开玩笑,思来想去一阵,他颔首应声,重新走进勤政殿。
  大概过了一刻钟,高公公重新出来:“皇后娘娘,陛下请您进去。”
  商晚茗跟着高公公的指引进了勤政殿,景晏远远望过来,二人在烛火间对视。
  明明分别的时间也不长,但说不清为什么,商晚茗感觉二人之间竟多了些陌生的隔阂。
  景晏显然是还有事情尚未解决,于是商晚茗也没有直接打断。
  她还是如同往常一样走上去,迎着内阁大臣和六部文臣的目光,从斟茶侍女手中接过了给景晏斟茶的任务。
  斟茶时,商晚茗余光下意识窥探在座一众大臣。
  分明倚竹说了消息并未外传,但她竟还是有些心虚。
  斟茶的手稍一颤抖,茶水溅出来了一些。
  细微的动静在勤政殿偏殿的紧绷中,将所有人的思绪拉扯,齐齐引向了这里。
  景晏当即放下了手中奏折,牵过商晚茗的手。
  他仔细检查了一番,才问:“可有伤到?”
  商晚茗摇摇头,觉得一定是因为有了身孕多愁善感,此刻眼睛竟然酸了。
  “没事。”商晚茗见机会正好,顺势就要开口。
  可才张了嘴,商晚茗便看见桌案上景晏写了又划的文书。
  墨迹写了又划,反复被墨迹浸润的地方,早已有了些许残破。
  而这每一处损坏的地方,好像都在无声中陈列了景晏那些被浇熄磨灭的可能性。
  商晚茗忽然不想说了,也没有了开口的理由。
  因为此刻的商晚茗眼中,任何的挽留放在景晏面前似乎都有些苍白。
  她没有任何立场去用已经翻篇的过去,去要求一个走向未来的人。
  “怎么了?”景晏拉着商晚茗的手稍微动了下,轻声问。
  商晚茗摇了摇头,扯笑:“臣妾……就是想为陛下缝一双鞋,”她也握住了景晏,“臣妾尊重陛下一切的决定,也望届时陛下穿着臣妾缝制的鞋平安归来。”
  景晏稍松了一口气,有了今夜到现在第一个笑容:“你身怀六甲,辛苦了。”
  商晚茗应下,带着她开始的满腹对白,怅然走在回寝殿的路上。
  从前她可能会问,师尊,为何一定要走到这一步?
  但如今,一次次权衡退避下,那会问天下大义与我何干的箜冥和岳蓁好像也与她越走越远了。
  上位者永远是善人比恶人难做,不论真善伪善,选择了善的一边,便就走向了牺牲的开始。
  牺牲名声,牺牲爱恨,牺牲未来。
  ――这是名为成全的割舍。
  但商晚茗仍然藏下了自己的私心。
  若非有景珩拿捏秘密,她或许可以更强硬一些,站在景晏身边去陪他面对一切。
  背负着身世的秘密,肩扛国土安康,商晚茗脚下步子愈发沉重。
  她渐渐放慢了步子,顿足原地。
  重新看向前路,她忽然觉得,前路好像看不到头了……
  ……
  一切妥帖,景晏在登基之后第一次御驾亲征。
  景珩站在城门的群臣之前,看着景晏渐行渐远。
  雀见站在景珩身边,小声问:“陛下可是当真觉得此行生死难料?所以才将协理政务之权交给王爷您?”
  景珩眉心久久未见舒展,就叫他继续默然凝视景晏离开的方向许久,才说:“全然相反。”
  “正是因为他笃定他能回来,他才提前部署好他回来后要应对的一切。”
  景珩忽然轻声嗤笑。
  与其在外时刻担心皇位的安危,不如直接将其交给最在意皇位的人。
  当景珩那些小心思被放在明面上公之于世,他才能真正被束缚。
  所以景晏大张旗鼓在临行前上演一出兄弟和睦帝后情深,一面将玉玺交于皇后商晚茗,一面将协理政务之权交给景珩,而虎符则由他亲自带着出征。
  景珩冷冷的笑意沉下来,一直到送行的人都渐渐散尽,才自言自语似的开口道:“从以前到现在,你都拿道义炼成束缚我的枷锁。”
  “你啊……真是太看得起我了……”
  ……
  景晏这一走便是三个月。
  所幸的是,上次和亲之后景晏便开始韬光养晦,也在兵法上有了进一步的钻研。
  经过一开始焦灼的战况磨砺,再到几次熟悉对方单一的兵法,在景晏渐渐拿到上风之后,捷报便随着皇后待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朝野。
  一日,下朝。
  “将太医院最好的院士都调配到皇后的殿里,”景珩坐在龙椅之上,“再去城里将先前寻得的产婆借来,送到皇后偏殿住下,以备不时之需。”
  高公公连声应着,但景珩却还是意犹未尽似的,继续说:“皇后身子自身怀龙嗣之后便不好,去告诉太医院,有任何闪失,让他们陪葬。”
  景珩丝毫不掩饰自己对这个孩子的照顾,也让朝野上下传出一些并不好听的传闻。
  高公公眼见着风声走向有些不对劲,此时便逮着机会开口道:“六王爷,这些事情陛下临行前便有打点,您可以放一百个心。”
  “皇后娘娘如今临盆,若是心生忧虑,恐怕也有损凤体啊。”
  闻言,景珩的目光冷冷地扫向高公公。
  他审视了高公公良久,忽然冷声一笑,反问道:“这可是陛下第一个子嗣,本王若是不好生照拂,待陛下凯旋,本王该如何面对他?”
  高公公哑声。
  正在这时,兵部侍郎三步并两步跑向大殿,满面喜色地在所有未散尽的朝臣面前跪地高呼。
  “捷报!大捷!!”他喜极而泣,“陛下大捷!!不日便将回京!!”
  作者有话说:
  这几天更得勤一点~(将快刀斩乱麻进行到底!)
  (才发现改版过没有感谢营养液了,再次正式地感谢一下奉上营养液的小可爱!)
第39章 降生
  ◎原来,爱意在更早的时候就有了形状……◎
  群臣散去之后,景珩一人独步走向了勤政殿偏殿。
  一路缓步而行,又走进偏殿之内,他环视偏殿所有的置物陈设,又伸手摸过这些日子他惯用的每一个物件。
  雀见上来走近,低声道:“王爷先前吩咐的事情都打点妥当了,就等一个时机便可。”
  “时机?”景珩嗤笑,“你也知道还差一个时机?”
  可话音刚落,景珩便闪过一个念头。
  他侧目,低声道:“让钦天监来一下。”
  钦天监负责之人来了一趟又很快离开,不久之后太医院负责商晚茗起居待产的顾太医便被带了过来。
  听说景珩传召,顾太医只当是循例了解皇后娘娘的身子状况。
  可此时一听,顾太医当即时吓得膝盖一软,跪在了地上。
  “催产!?”顾太医整个人伏在地上,颤抖着说,“不可啊……”
  景珩挑眸,半蹲在顾太医身前:“可方才你不是说,皇后娘娘近来身子大好?何时临盆都不足为惧吗?”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这种事情顺其自然和后期催动肯定是有区别的。
  “这……这可是……”顾太医犹豫良久,碍于皇权高压,话到了嘴边却仍是不敢言。
  “顾太医,”景珩道,“本王也不愿皇嫂如此。”
  “可不瞒你说,钦天监方才来说,皇后产期有关国运,”景珩稍一正色,话锋一转,“你也是入朝为官数年了,该懂取舍进退了。”
  话听在耳中,吓得顾太医一个哆嗦。
  “臣……臣尽量……”顾太医忙喘着大气,“臣尽量保皇嗣安全降世。”
  原以为这样的回答已经足够妥帖,谁知景珩还是将手放在了他的肩头,低声道:“顾太医可知道一个道理?”
  顾太医不敢抬头:“老臣愚钝……请王爷提点。”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景珩道,“皇后凤体才是国运所在,才是陛下惦念所在。”
  顾太医心口一沉,顿时明白了一个道理。
  这哪还是产子的问题,这分明是立场之下掉脑袋的问题。
  若是站了这六王爷,可能之后会在圣上盛怒之下被判死罪,可若是现在就反抗,恐怕此刻就会人头落地。
  更别说,万一景珩能……
  大逆不道的事情顾太医不敢多想,但有一点他无比肯定,那就是他得活下来。
  于是思索好一阵,顾太医还是点头应下:“老臣一定力保皇后娘娘凤体无忧!请王爷放心!”
  ……
  距离景晏归京还有两日。
  勤政殿的灯自打景晏大捷的消息传来开始,便一直彻夜亮着。
  都说景珩是因为皇兄归来,有了危机感,想要加紧做出一些实绩。
  也有人说景珩是看景晏回来,有些坐不住了,想要抓紧拿住权柄,重新与自己这位战功赫赫的兄长有相争之力。
  舆论之中众说纷纭,究竟是为了什么,就连一直跟着景珩的雀见都不知道。
  又一日夜里,桌案上油灯又换了一盏。
  景珩又合上一本奏折,在沾墨时看着重新燃起的烛火隐隐出神。
  偏殿之内静了好久,直到一个侍女跌跌撞撞跑来。
  “王爷!我们娘娘要生了!”
  景珩眸子微动,看向门口。
  他没等雀见有所动作,自己已经先一步起身赶向了大门的位置。
  起身时景珩自己也未察觉沾上了墨水的毛笔倏然落地,溅开了满地墨迹。
  站在门前,他与赶来的侍女对视。
  对视时,面前之人眼底显然闪过一丝动摇。
  “你是她随身的婢子?”景珩眯眸,“若没记错,你叫琅华?”
  琅华干咽一口唾沫,有些不敢直视景珩的眸子。
  她低下头,老实应对:“是。”
  “我们娘娘入夜便有些不舒服,方才刚准备睡下,就见了红,”琅华道,“听说您在……顾太医让奴婢来通报一声。”
  “见红?”景珩眉头稍蹙,“带路。”
  景珩说完,琅华便先一步走上了回去的路。
  景珩看着琅华匆匆的背影,顿足稍倾。
  雀见跟上来,也看不透景珩眼瞳深邃的墨色里藏着什么。
  他试探道:“王爷,通传吗?”
  景珩脸上复杂纠葛的神色转眼落定,重归平静之后,他偏头道:“皇长子早产,皇后情况危急。传百官入朝,随钦天监为皇后与皇长子祈福。”
  赶到皇后大殿时,从内院到正殿都忙作了一团。
  更别说是寝殿门前,早就乱得失了规矩礼数。
  “皇后分明是后些日子才临盆!怎么就生了!”
  “真是要了命,这么多血!参汤呢!”
  “参汤不够啊!参片……上参片!”
  ……
  “皇后又晕过去了……不是说身子调理好了吗!”
  “快啊!换水!热水!!”
  ……
  “太医!皇后娘娘说保皇子……太医!”
  景珩站在纷乱的正中心,听着所有嘈杂的声音,平静的心在漩涡之中又一次不安分地跳了起来。
  他几步上去,一把拉来一个躲在门口的太医:“不是说皇后身子大好?”
  情况显然是超乎了预计,太医也说不清一个所以然:“这……这人的身子本就说不清好坏,常人隐疾先不说,单说这孕妇的身子,那更是变化莫测……”
  景珩话都没听完,直接愤然甩手,让那太医连着踉跄和惊恐跌坐在地。
  景珩的指尖忽然失温,望向禁闭的大门,听着里面商晚茗起伏不定哀号声,他忽然有些后悔。
  再一凝神,他厉声对所有跪地的太医道:“尽所有可能保住皇后的命。”
  “若有差池,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话音刚落,雀见也回到了此处。
  景珩余光瞥见,收起了愠色,往回走了几步,站在了稍微远离喧闹的地方。
  “都处理好了?”景珩低声问。
  雀见点点头:“除了告病在家的一些文臣,百官皆已入朝,尽数候在勤政殿内。”
  “我们的人呢?”景珩又问。
  “除亲卫八百,还有禁军内千余人,皆已等候差遣,”雀见道,“兵部尚书那边,也已经打点过了。”
  景珩低声下令道:“收他们印鉴,命禁军封东南还有西北三道侧门。”
  “留正阳门给所有意图反抗之人,”景珩沉下面色,“走一个杀一个。”
  雀见应下,景珩又一次平复情绪,漫不经意掸了掸袍袖:“凤印与玉玺都打点好了?”
  这次雀见没有应声,反倒是低下头沉默下去。
  “什么意思?”景珩侧目,“昨夜你不是说已经找到存放之处了?”
  “确实是……”雀见犹豫道,“但今早皇后似乎就有些觉察,将两件物件随身带了。”
  景珩合眸,长叹一口气:“行了,此事交给本王,你去看好那些朝臣。”
  说完,景珩又一次大步穿过喧闹,驻足在了寝殿前的石阶之上。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里站了多久,就听商晚茗的喊声一次又一次传来,一次比一次气虚却惨烈。
  心似乎被吊到了喉口,哽咽着让嗓子渐渐发紧。
  良久,就听一声婴儿啼哭穿破黎明前的黑夜,响彻整个寝宫。
  所有人都默契地松了一口气,在洪亮的哭声之下,释然地笑了起来。
  床榻之上,商晚茗的脑袋虚弱地落在了枕头之上。
  血腥味和汗水的味道几乎要浸透了她,可无论怎样的冲击,她好像全然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只艰难抬手,颤抖地伸向孩子。
  产婆将孩子小心地抱着,凑近商晚茗。
  开口时产婆热泪盈眶,藏不住话语间的激动:“是个小皇子,皇后娘娘。”
  “是嫡长子,”产婆欣慰道,“恭喜皇后娘娘,恭喜陛下!这是双喜临门!”
  商晚茗大脑还在轰鸣,有些听不清旁人的话,可在五感清晰之前,她的手已经早一步放在了孩子的面孔上。
  “你……可真小啊,”商晚茗哽咽,又破涕而笑,“原来小时候会这么难看啊……”
  原来曾经师尊眼中的自己,也是这样一个模样。
  那他曾经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会有些许局促不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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