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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4:54:17  作者: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但在开口前,他却有所觉察似的眉头一蹙。
  琮壶猛然抬头,就见混沌之地里素日还算安稳的浊气,正在以一个诡异的形态往苍衍所在的寝殿聚集。
  玢玉已经因为浊气丧命,琮壶很难不为此担忧。
  这样想着,琮壶有些急促地敲了敲门:“师尊?师尊您当真无碍?”
  就在琮壶正要继续叩门之时,殿门竟然开了。
  殿门在琮壶面前开了半个人宽度的缝,琮壶试探着望去时,殿内满是漆黑,见不到半点光亮。
  苍衍仍穿着他与往常一样的玄袍,就这样站在那里,看似并不准备邀请任何人进去。
  说不清为什么,琮壶看着苍衍时,觉得他有些陌生:“师尊,大家都很担心您。”
  “无碍,”苍衍道,“净明殿元气大伤,却远不到要担心生死的程度。”
  “你尽管做你该做的事情,多余的事情不必担心。”
  琮壶仍有些担心,但比起担心,好像质疑此时的苍衍更具有危险性。
  他下意识干咽一口唾沫,随即后退了半步,躬身道:“弟子明白了。”
  殿门重新合上,苍衍脸上的平静随着他脚下拖着的沉重步伐,渐渐紧蹙,直至眉心紧锁。
  他甚至没能走到床榻之上,仅是走到半路便跌跪在地上。
  肩上垂下了几绺墨发,额角碎发不知何时被渗出的汗珠粘连。
  他一手撑在地上,低声“啧”了一下。
  但即便痛苦,即便虚弱,心里无数情绪纷乱着,唯独没有一种情绪。
  后悔。
  那是他欠箜冥的。
  身为凡人,无法守护岳蓁和商晚茗,但身为仙者,他又受制于无数规制。
  在意识几乎要被疼痛撕碎之时,苍衍体内曾属于玢玉的浊气,再一次与这个混沌之地的浊气呼应。
  丹田深处,被苍衍置换所剩下的半颗内丹周围,正不断聚集着浊气。
  而那些浊气竟也呼应着内丹的运转,一丝丝汇进了内丹之中,填补其中的空缺,成了内丹的一部分。
  苍衍合眸感受许久,挣扎痛苦的面孔上,嘴角竟微微上扬。
  “有意思……”
  ……
  另一边,天界。
  苍衍离开许久之后,玉珩终是看着面前的雀见口喷一嘴鲜血,跌倒在地。
  他莫名觉得有些累,只为苍衍的糊涂心痛,愤怒。
  归墟殿弟子赶到,看着玉珩跌跪在地,而新来的雀见死得面目全非,皆是一阵唏嘘后赶忙往前跑去。
  但还没来得及接触到玉珩,就见天帝忽然有了动作。
  “师尊!”
  一场大战之后玉珩尚且虚弱,此刻未等玉珩恢复,天帝竟一掌击在了玉珩后背。
  “玉珩仙尊擅自调派天兵,扰乱三界秩序,”天帝沉声,“其罪与苍衍同等,该受天道之审判,带……呃!”
  谁都没想到,天帝话都没说完,玉珩竟一下震怒转身而起,周身震散的灵光竟随着他的怒意沾上了猩红。
  “浊气……”天帝震惊,“你……你竟然!”
  玉珩半边嘴角扬起,笑得莫名阴狠:“天帝,你的野心早就藏不住了,你当真觉得本尊不会提防你?”
  说起这个,玉珩自嘲地笑了一下,却进一步狠戾起来:“本尊连苍衍都可以反目,你又算什么东西。”
  若说苍衍与玉珩之间,即便再怎么下狠手,都因许多旁杂的因素无法施展全力。
  那面对着天帝,玉珩便真的像是把所有苍衍这里无从施加的东西尽数宣泄。
  天帝就这样被玉珩掐着脖子举到了半空,而就在所有人的注目之下,玉珩咬着从嘴角渗出的鲜血,猛地震开灵力,当场将天帝身上属于天帝服制震成了齑粉。
  “天上地下,有能者多劳,大车以载,”玉珩睨着仅剩一件里衣的天帝道,“天帝多年修为了无建树,本尊念天界不能无主,自今日起待天帝之职。”
  说着,他回头环视天界众人:“谁有异议?”
  仙尊玉珩,即便受了伤仍能将天帝压制到如此境地,这谁敢反对?
  从前有两位仙尊互相制衡时,都没人敢随意惹怒任意一位,更别说现在。
  话音落下,天界众人齐齐跪地,对这位新任天帝俯首称臣。
  正在这时,一个归墟殿的弟子走上来,小声在玉珩耳边说了什么。
  “他竟分了一半内丹?”玉珩嗤笑。
  听罢,玉珩将落魄的天帝丢到一边地上。
  他低声咳了一声,抬手擦去嘴角血沫之后,从人群中找到了一个小仙君。
  “桃夭,”玉珩看过去,两指送去一道灵力,而灵力半路又凝成一封书信,落在桃夭手中,“你与箜冥相熟,去一趟须臾之境,那里有你能做的事。”
  ……
  数年后。
  另一边,人间。
  “你是大家闺秀!如此成何体统!”一个浑厚的男声从霍府正堂传来,惊扰了夏夜蝉鸣。
  同时,又有一个听着和善的中年女声响起:“话不会好好说?你凶灵樨做什么?”
  堂中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周围围着一圈不敢说话的家丁侍女,正中跪着两个看似是兄妹的小孩。
  说话间,那个穿着华贵的中年女子又对哥哥说:“霍凌川!你一个当哥哥的怎么带的妹妹!”
  名为霍凌川的少年瞠目结舌,看看自己又看看霍灵樨,直接气消了。
  “灵樨想做什么我哪里管得上?”霍凌川指着霍灵樨就道,“要不是她……!!!”
  话都没说完,霍灵樨忽然就扑了上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巴。
  下一刻,兄妹两个又扭打在一起。
  堂上再次陷入哄闹,大概过了一刻钟,一个茶盏“砰!”一声穿过人群碎在了正堂门前的地上。
  “够了!”
  所有人保持着原本的姿势定在原地,看着霍行舟站在那里,气得满脸通红。
  孙蔼上前扶住了霍行舟,替他顺着气,又赶紧给管家使了一个眼色:“先将小姐和少爷带下去。”
  下人们得了眼色赶紧麻溜地将霍凌川和霍灵樨带下去,又赶紧回来恭顺地候在两边,从里边把门关上了。
  霍凌川和霍灵樨前后脚离开,他们扭打得凌乱的衣裳,和鸡窝似的头发看在众人眼里,皆是不禁发笑。
  霍凌川少年气碍着面子,稍微正了正身子,端起少爷模样道:“都不准笑。”
  “笑你怎么了?”霍灵樨矮了霍凌川一个脑袋,娇嫩的声音满是不屑,“真没用,早让你把那混混打跑了今日不就没事了!”
  霍凌川叉着腰就正色:“我来日可是要当将军的人!怎能随意与那些匹夫动武!”
  “连自家人都保护不了,拿什么保家卫国?”霍灵樨稚嫩的声音说着远胜于霍凌川的认知的话语,一时间听得众人皆是愣神。
  可霍灵樨只是“切”了一声,然后冲霍凌川做了一个鬼脸,转眼就溜出去跑得没影了。
  “小姐!!”
  下人们急得大惊失色,又不敢喊得太大声惊动里面的老爷夫人。
  于是堂前一群下人只好留下一半伺候霍凌川,跑出一半追霍灵樨去。
  “小姐!”为首的侍奉嬷嬷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别跑了!明日可就是您的生辰了,若是生辰出了什么岔子,老奴该如何交待啊!”
  霍灵樨对此置若罔闻,仍是自顾自跑向外面,穿越大街小巷,直奔街市。
  生辰又如何?
  哪有逛街市来得快活?
  这么想着,霍灵樨的步子更加轻快自在起来。
  一直跑到街市口,霍灵樨灵活地穿越人群,彻底将霍府下人甩开。
  “甩面咯!甩面!!二钱一根面!”
  “戏台开唱!老爷们请来观戏咯!来――请上座!”
  “糖葫芦!!新鲜的糖葫芦!小姑娘可要来一串酸甜可口的糖葫芦!!”
  霍灵樨被糖葫芦的叫卖声吸引去目光,酸溜溜的口感闪过脑海,她紧盯着就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探头望去。
  可紧接着,另一边又传来叫卖声:“画糖画咯!点什么画什么!不满意可重画,画到满意为止啊!”
  糖画脆甜的口感又闪过霍灵樨的脑瓜子,她又咽下一口口水,转过头去找起糖画的摊子。
  但霍灵樨还是小瞧了这街市人流,这才过一会儿,她就被吞没在了人潮之中。
  “啊!”
  霍灵樨脚下一个踉跄,转眼就失重倒下去。
  眼看着就要屁股着地,她吓得连连摆手试图保持平衡。
  可人潮涌动之下,别说摆手了,她一时间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好像有谁提住了她的领口。
  下一刻,她就被提了起来。
  视线忽然清晰了一些,但一些脏脏臭臭的味道也顺着提在领口上的力道,从夏夜晚风里飘过来。
  霍灵樨迟疑着回头,当即叫出了声:“啊――!!”
  完了,话本中英雄救美的剧情并未发生。
  身后之人,正是那群混混的头头。
  作者有话说:
  某糕:小灵樨上线了!!大家热烈欢迎!
  小灵樨:(昂首)(挺胸)也不用这么刻意,免礼免礼~~
  某糕:(或许有谁行礼了吗?)
第56章 说媒
  ◎“擅自评判别人之人,恐怕才是真的偏颇吧?”◎
  霍灵樨挣扎着要呼喊,可那人直接将霍灵樨嘴巴捂住,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早说了该教训他们个彻底。
  霍灵樨在心里狠狠骂了霍凌川一下,然后进一步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直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到什么是绝对力量下带来的恐惧。
  -这根本打不过。
  -怎么办?
  霍灵樨十年以来所有的知识储备到这一刻都瓦解了,眼见着那人和身后聚集的混混笑得越来越放肆狰狞,霍灵樨眼眶红了。
  -十岁生辰还没过,我还不能死……
  豆大的泪珠掉了下来,霍灵樨撇着嘴就开始哭。
  可那群人哪管这些,拎着霍灵樨就转头走向据点。
  大概片刻过去,就在霍灵樨觉得自己大概真的死期将至时,一阵轻风拂过,一个男子逆着人流出现在混混一行人的去路前。
  那人玄袍加身,内衬着朱红绣金里衣。他墨发随意地半束脑后,但深邃的眼眶里嵌着的眸子,却是全然与随意不同的深沉威压。
  “放了她。”
  那人远远开口,但不知为何霍灵樨却觉得这里听得很明白。
  可那混混没有动作。
  明明刚听到的时候吓得手上一个哆嗦,却还是装作没听到一样继续往前走去。
  混混一行人继续走着,那人也还是站在原地。
  一直到即将打上照面,那人又说:“我说了,将她放下。”
  那人的声音明显更响更有威慑力了,但霍灵樨不知道为什么,这一群混混竟还是自顾自往前走。
  说不清为什么,霍灵樨觉得他们要完了。
  果不其然,下一刻,两边人擦肩。
  但不等经过,那为首的混混就这样跪了下去。
  随行混混皆是一惊,但更惊的,显然是被混混头子松开手后,要往下掉的霍灵樨。
  眼泪又一次流出了眼眶,霍灵樨紧闭双眼一声惊呼,但这一次还是没着地。
  再次睁开眼,眼珠子轱辘转着,霍灵樨发现自己已经坐在了那个男子的臂弯之上。
  那个男子没再管那些人,只管自己重新汇入人群。
  他始终没跟霍灵樨有什么对话,直到走到那个糖画摊前。
  “要一个什么样的?”他问。
  霍灵樨稍愣,鬼使神差下还真的应了:“要一个糖葫芦样子的。”
  就听那人似乎笑了一下,却没继续说话。
  直到糖画画好,经由那人的手递到霍灵樨手里,那人伸手替霍灵樨整理了乱糟糟的头发的衣裳。
  “街市鱼龙混杂,待你年长一些再来,”他温润地笑起来,带着霍灵樨走向街口,“你兄长在等你。”
  说着,那人目光远远移向街口不远处的牌楼之下。
  而霍灵樨也跟着看过去,当真看到霍凌川带着一群下人等在那里。
  “哥哥?”霍灵樨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放到了地上。
  她回头看向那人,觉得虽然是第一次见,那人却有些难以言喻的熟悉和踏实感。
  那人重新轻轻摸过霍灵樨的脑袋,温声道:“回去吧。”
  似是想起什么,他又说:“生辰快乐。”
  霍灵樨还要开口,却听远处一阵脚步声跑来。
  “霍灵樨!!”霍凌川气得远远就直呼大名,“你知不知道你吓死哥……我了!”
  霍灵樨回头嘟囔了一句“对不起”,又兴奋地说:“但是我遇到了好人,他……”她一个回头,却愣在原地。
  那人……不见了。
  ……
  时间一晃又过去八年,八年光景,转眼霍灵樨也长成了城里出了名的才貌兼备的佳人。
  虽然霍灵樨的脾性是出了名的不好惹,但在其他尤其出众的条件之下,霍府门前还是提亲者络绎不绝。
  “这个不行,个子还没我高,竟有一个半我的分量。”
  “这个连书都没读过的武痴,他爹都看不惯他。”
  “这个更不行,看着就是一副要欺负灵樨的面孔,推了推了。”
  霍凌川难得从军营回来,图个盛夏时节的纳凉避暑,却在自家门前愁得焦头烂额。
  他将那些书函还有画像一把拍在了桌上,紧蹙着眉道:“这良莠不齐的,如何能当我霍家女婿!”
  霍行舟闻讯走来,捋着比数年前花白了不少的山羊胡,身形却还算挺拔:“胡闹!”
  霍凌川听见声音站起来,转身作揖:“父亲。”
  霍行舟稍一颔首,免了霍凌川的礼,却仍是神色肃穆:“别以为为父不知道你们在盘算什么,”他横眸扫向霍凌川,“你就护着你妹妹胡闹吧,之后你妹妹当真嫁不出去,你难不成护她一辈子?”
  霍行舟的话似乎一点威慑力都没有,霍凌川闻言只是撇撇嘴,然后若无其事地私下张望了几眼。
  “也不是不行,”霍凌川小声嘟囔,“多留一间屋子的事……”
  虽是很小声地嘟囔了,却还是让霍行舟一手拍案斥道:“胡闹!”
  霍凌川缩了缩脖子,任凭霍行舟骂他:“你这几年翅膀长硬了!有了些功绩便愈发为所欲为了!”
  “有了功绩便有护住灵樨的底气,这有何不妥?”霍凌川还是忍不住回怼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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