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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他被虐成了反派——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3 14:54:17  作者:好的小蛋糕【完结+番外】
  见韩泽渊挽留,霍灵樨轻声笑了下,顺势就踩着台阶下来:“啊……是啊。”
  “还有吗?”霍灵樨问。
  韩泽渊稍顿:“还有?”
  霍灵樨当即扯笑:“没有没有,我就担心你还有别的安排。”
  “我也这么想着,”霍灵樨很快就恢复了往常的松快,却似乎还有些尴尬,“那我去帮她们看看伙房,有没有可以帮上的地方。”
  望着霍灵樨渐行渐远的背影,她的反应还在眼前反复。
  若说顺势下台阶是霍灵樨给他,也是给这些年相处的体面。
  那她紧接着的回避躲闪,便是她此刻心里想法最直接的呈现了。
  苍衍的心底忽然就缺了一块,好像是胸有成竹了许久之后,第一次尝到了担忧。
  他知道,他握住了这只雀鸟许久,早已默认这就是他的所有物。
  直到霍灵樨开辟了一条新的道路。
  那就是放鸟归林。
  像商晚茗说的,自由。
  但他该说喜欢吗?
  他们之间是否又会如同玢玉那时一般,重蹈覆辙吗?
  想到这里,苍衍心里又是一阵绞痛。
  也是这一阵绞痛,让内丹忽然翻滚起了一阵波澜。
  “果然还是太久不炼化了,”苍衍低声道,“竟是喧闹起来了。”
  苍衍眉心微蹙,运功将不安分的浊气压制。
  稍倾,不安分的感觉在体内重新被压制。
  苍衍拂袖动身,重新走向私塾内院。
  一次地动耽搁了不少开火做饭的时间,但所幸私塾的孩子都是懂事的。
  霍灵樨挽起袖子,在几个孩子的帮助下,很快就在院里搭起了桌子,摆了一桌简单的吃食。
  虽然吃食简单,但干完活之后,吃什么都要比往常香一点。
  只是今天有些难得的是,韩泽渊竟是第一次小酌了几杯。
  一桌饭很快就被清扫干净,而在收拾完之后,算着时间踩着夜色,霍灵樨也真的到了要回去的时间。
  匆忙跟孩子们道别,霍灵樨和韩泽渊在无形的默契下,双双走到了私塾门前。
  二人并肩走了一段,霍灵樨在分岔路的树下停下脚步。
  她抬头望向天边的月明星稀,对韩泽渊道:“你今夜喝了酒,别吹夜风了,回去吧。”
  韩泽渊却只是任由目光落在霍灵樨身上:“你呢?”
  “我?”霍灵樨失笑,“我……”她神色微顿,笑意渐淡,“我自然是真的要回去了。”
  话一出口,苍衍心口又是一阵酸痛。
  眼见着霍灵樨转头,迈步走向归家的岔路。
  苍衍两步跟了上去,在霍灵樨站定的同时,停步在她身后。
  霍灵樨没有回头,苍衍也没有更进一步。
  他只是在无数次犹豫之后,从后轻轻地牵住了霍灵樨的手,然后低垂下头,抵在霍灵樨的脑后。
  见霍灵樨没有推拒,他才小心翼翼又贪婪地与她十指紧握。
  小半身分量落在了霍灵樨的身后,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此刻她竟是一点都没觉得吃力。
  反而有些说不清的喜悦。
  “你这是做什么?”霍灵樨问。
  “藏书房内,似乎是受伤了,”身后的声音弱弱地听不出更多语气,只有埋进了长发间的低吟,“我走不动了,让我……靠一会儿吧。”
  作者有话说:
  还是没躲过流感……宝儿们也注意身体(叹气)
第61章 画像
  ◎――她叫箜冥。◎
  月明星稀,清风拂面,但无人知道在苍衍内心最深的位置,他好似深陷无尽的寒冬之中,仍未能从玢玉离开的冬日抽身。
  他像是一个无助的孩童,不舍离别,又想顺应一次命运的安排。
  却在这时,霍灵樨反握住了他的手。
  “怎么了?”霍灵樨才回头,“伤到哪了?”
  似乎是不放心似的,霍灵樨稍忖还是更进一步,上上下下检查起韩泽渊的伤势。
  “哪里伤到了?”霍灵樨拉着韩泽渊的手,绕着他周身检查了好几圈,忽然回过神来,“受伤了还喝酒?”
  霍灵樨重新在韩泽渊面前站定,正色道:“好歹是为人师者,怎么如此任性?”
  苍衍直至此刻,恍然懂得了那时玢玉的心境。
  此时的他,就像是一个在深渊中久久见不到阳光的人。
  在阳光偶然普照于他眼睫之上时,哪怕仅是星辰碎屑,都足以让他流连忘返,成为一个卑劣窥探温暖与光照的人。
  偏偏霍灵樨明媚得过分,如春风和煦,如夏日热烈,如秋叶有深沉的思想,更如冬雪,有独立于世间的高洁。
  他不禁去想,若是曾经的箜冥没有因他的感情困扰,会否也能如此?
  苍衍没有进一步去想这些,就像是短暂放纵了自己一般,饮鸩止渴之后就后退半步:“不是很严重,就是……”
  谁知话都没说完,霍灵樨已经一手拉起了苍衍,直接扭头重新走向了私塾。
  霍灵樨不由分说地拉着韩泽渊走回私塾,穿过内院,一直走到他存放药品的屋子里。
  她将韩泽渊按在了小榻之上,转头就着手去拿起了跌打药酒。
  可直到拿着跌打药酒回到韩泽渊身边时,她才愣住。
  男女授受不亲和救死扶伤,究竟孰轻孰重?
  而自己这唐突的举动,韩泽渊会不会介意?
  “韩……韩泽渊,”霍灵樨犹豫道,“你的伤应该在背上,若是我要给你上药,可能……可能……”
  看着霍灵樨两难的神情,韩泽渊在片刻愕然之后,竟是失笑。
  他笑着转过身去,将衣衫一件件脱至肩膀之下腰身之上的位置。
  “那便劳驾了。”韩泽渊道。
  看着韩泽渊肩颈之上的红肿,霍灵樨不禁松了一口气,心说这真是伤得刚刚好。
  于是霍灵樨也没多犹豫,将药酒倒在手心之后,搓热了就揉在了韩泽渊的伤处。
  不得不说,这种时候霍灵樨真的是个实心眼。
  一手下去,她当真是男女之别全抛在了脑后,全然一副资深大夫的救死扶伤模样。
  一直到将药酒揉透了,重新盖上药酒的盖子,霍灵樨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举动有多好笑。
  不过还没等她笑起来,韩泽渊残留在霍灵樨掌心的体温便顺着掌纹传来,让她又一次面红耳赤。
  霍灵樨有些尴尬地转头去放好了药酒,转头时看向韩泽渊这衣服还敞着的模样,又一个回神,上去替他披上衣服。
  可在这种情况下,好像任何的亲密举动都能让面红耳热进一步扩散。
  霍灵樨将韩泽渊最后一件外袍披上,就见韩泽渊侧目道:“多谢。”
  “不碍事。”霍灵樨应了一声,又莫名感觉有些尴尬。
  莫名的,二人之间好像在夏夜之内热意进一步上扬。
  霍灵樨莫名有些心里没底,眼见着韩泽渊又要开口,她赶忙先一步开口道:“我……我替你去拿一身换的衣裳。”
  韩泽渊抬手似乎要拉住她,但霍灵樨实在是太灵活了。
  还没等他碰到霍灵樨,霍灵樨已经小跑着逃离似的奔向了他的住处。
  看着转眼空荡荡的屋门,身后来自药酒和揉搓的热意成了她留下的实感。
  苍衍无声失笑,摇了摇头:“真是……败给你了。”
  ・
  霍灵樨曾去过韩泽渊的屋子拿过字画书册,虽然她知道这有些超乎礼节,但情况特殊,她还是在此刻的尴尬之下,佯装一切如常,走向了韩泽渊的屋子。
  一路小跑,但眼见着快要到了韩泽渊的屋子,她又顿住了脚步。
  霍灵樨眯眸细看,有些疑惑地轻唤:“小花?”
  果不其然,在霍灵樨开口之时,韩泽渊门前的小黑影吓得一个哆嗦。
  “灵樨姐姐!”小花吓了一跳,回头看向霍灵樨,又下意识抵住了门。
  霍灵樨加快了步子,赶过去时就见到小花满面担忧紧张地抵住了虚掩的屋门,看似是刚从屋里出来。
  “怎么了?小花,”霍灵樨说话间探了一眼屋子里面,“在这里做什么?”
  小花视线躲闪着支支吾吾道:“我……我……”
  说着,小花忽然扑向了霍灵樨,抬起头来时豆大的泪珠就落了下来:“灵樨姐姐救我。”
  霍灵樨不解地蹙眉:“救你?你怎么了?”
  小花哭哭啼啼地说:“我方才将韩先生先前借的话本还回来,谁知……谁知好像不小心碰到了什么东西,屋子里面变得有些奇怪……”
  “我折腾了半天,也找不到将东西复原的办法……”小花说着又哭了起来,“灵樨姐姐,怎么办啊。”
  霍灵樨也听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还是先顺了顺小花的头发,安慰她道:“没事的没事的。”
  “我去看看,”霍灵樨冲小花笑笑,“你在这里等我。”
  说完,霍灵樨就绕过小花,推门而入。
  踏进门后,放眼看去,韩泽渊的屋子似乎和往常并没有太大的不同。
  尚未点灯的屋子里,仅有穿透窗纸的月色,可以勉强照亮屋内的陈设。
  但随着霍灵樨往里走去,却能见到在屋子深处,似乎有微弱的暖光照来。
  原以为是在角落中有小的烛台摆着,可直到走近了,霍灵樨才发现,这光亮竟是来自于移动了位置的床榻边,一条暗道的深处。
  原来在床榻原本所在的地砖之下,竟有一条暗道!
  认识这么久,她从未听说韩泽渊的屋子里竟还有这么一块地方。
  带着怀疑和惊讶,霍灵樨踩下了阶梯,缓步下去。
  眼见着光亮在眼前铺开,霍灵樨发现原来这条暗道比她所预料得还要深。
  而暗道深处所藏匿的密室,更是比霍灵樨想得还要宽阔,震撼。
  光亮的来源,是密室正中石台上摆着的一个琉璃盏。
  琉璃盏呈花苞之态,将灯芯包裹。
  可玄妙的地方就在于,分明花瓣五彩缤纷,但照出来的光,却是安稳平静的暖黄,不因来去之风有半点波动,恰好铺满整个密室。
  顺着光亮看去,整间密室其实并没有过于繁复的陈设。
  恰恰相反的是,整间密室好像除了琉璃盏之外,就只有挂了满墙的画卷。
  除去密室入口的那面墙,每一面墙上都挂上了两幅画,
  看着面前的景象,其实霍灵樨已经有了离开的念头。
  毕竟既然韩泽渊从未提起,那这个地方应该就有成为秘密的原因。
  既然他不说,她自然也没有理由探究。
  于是求知欲在此戛然而止,霍灵樨收起了好奇心,转头走回密道的位置。
  谁知才回头,小花竟然已经下了阶梯。
  “你怎么……”霍灵樨往密道的位置看了一眼,又轻声问小花,“不是让你等在门口吗?”
  小花委屈道:“灵樨姐姐,我……担心你。”
  “没事了没事了,”霍灵樨伸手摸了摸小花的脑袋,“这里没有什么妖魔鬼怪,我们走吧。”
  说完,霍灵樨就牵起小花要离开。
  可才要踏上密道的阶梯,霍灵樨却听小花“咦?”了一声。
  霍灵樨看向小花,就见小花回头盯住了最近一面墙上的画:“灵樨姐姐,这里是不是韩先生为你准备的礼物啊?”
  “啊?”霍灵樨有些疑惑。
  可小花则是转眼放下了忧思,如释重负一般拉着霍灵樨走向画卷的方向:“你看呀!这里画的都是你!”
  霍灵樨带着疑惑,顺着小花指着的方向看去。
  而在看见画卷上的内容之后,她的疑虑不但没有解开,反而进一步增长。
  就见画上的女子虽然与她有着同样的容貌,却身着皮袄装束利落。
  她策马而行,似乎是在追逐某些队列。
  容貌一样是没错,但霍灵樨也知道自己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可仔细看去,那女子的头上也戴着与自己相同的发钗。
  ――那支去年生辰时,韩泽渊赠予的发钗。
  难道这是什么未卜先知的能耐吗?
  于是她进一步凑近了细看,目光细细看过画上每一个角落之后,落在了角落上属于韩泽渊那清秀的字迹上。
  ――岳蓁。
  这显然是个人名。
  但岳蓁是谁?
  为何会与自己有着相同的样貌?
  带着这样的思绪,霍灵樨继续往前走着。
  而下一幅画又不一样了。
  这幅画中,那女子与自己身形相似,穿着也相近不少。
  但仔细看之后,好像又能辨别出画中女子与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恬静。
  画中女子站在夕阳映照的长廊之下,手中拿着一柄匕首,似乎与谁在说些什么。
  若是霍灵樨没有看错,那柄匕首,与韩泽渊赠予自己的那柄,也是一样的。
  而在这幅画之上,清秀的字迹写下了另外一个名字。
  ――商晚茗。
  不知为何,霍灵樨心口忽然钝痛了一下。
  她莫名有些不安,但疑虑更甚。
  在犹豫之时,她已经站在了第三幅画卷之前。
  可怪就怪在,第三幅画卷并没有与她相似的女子出现,画上也没有署名。
  直到第四幅画卷之上,才重新有了那个与自己有着同样面容的女子。
  画上女子身着华丽的服饰,站在楼台之上。
  她看着要比自己和前面画卷上的模样更为瘦削一些,却因精心装点显得更像一个瓷娃娃,精致美丽。
  “玢玉……”
  下意识脱口而出这个名字,她心口本该闪过的钝痛忽然无限延长,连带着呼吸都顿挫了一下。
  霍灵樨捂着胸口,不禁自言自语:“怎么回事……”
  到这里,霍灵樨思绪已经乱得有些摸不着边际了。
  直到她又一个转身,与最后一面墙上的两幅画相见。
  那是自己的画像。
  那是自己生辰当日,伏在韩泽渊背上望向天际的侧脸。
  就这一瞬间,霍灵樨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凝滞了。
  一个难以置信的念头浮现在脑海,催动着她挪动步子走向最后一幅画。
  望向最后一幅画时,霍灵樨愕然良久,彻底顿在了原地。
  画上女子与其他几幅画都不同。
  仅是一眼,霍灵樨就能猜到,这应该是与自己最为相似的女子了。
  她明媚,爽朗,笑起来甚至连双眸弯起来的弧度都与自己相差无几。
  晃眼一看,这女子简直就像是……另一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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