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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此美貌怎么可能是反派——蛇无相【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5 14:52:22  作者:蛇无相【完结+番外】
  越近皇城天色越是诡异,乌泽素来对环境的变化较为敏感,突然从般若背后将他拉回,紧接着把头向上迅速地点了点,般若很快理解了他的意思,与他同时抬头看向天空。
  这才惊觉此时的皇城竟被层厚重的白烟笼罩,甚至连城门都有些瞧不清了,金灿灿的大门也被覆上了层如灰般的垢,一切的种种,都显得十分的不对劲。
  “妖气很浓,还混杂着股妖人味,困住裴御萱的人怕是来头不小。”般若吸了吸鼻腔,浓郁的妖气连他这只大妖都略感不适,红色的瞳孔中闪过抹杀戮之气。
  般若与乌泽交换了个眼神,不论如何,这皇城他们今日都闯定了。
  不过不去猜想都知道,今日的祭坛定是被毁了。
  看来距离裴御萱预计的金盆洗手的日子,又远了许多。
  般若的脑海中浮现出裴御萱那张气急败坏的脸,不由勾起一侧唇角,亦更坚定了他要破入皇城的决心。
  待会见到裴御萱,他定要好好逗上她一番。他可是很记仇的,谁让她把他丢在客栈不闻不问好几日,总得给她也找些不快,这样他才舒坦。
  做了个简单的结印手势,般若身侧快速飘出密密麻麻的火焰,只不过与往日里横冲直撞的那些不同,这些火,泛着蓝光,阴森森的,与其称其为妖火,倒不如更像鬼火。
  “你……你这召出的是个什么玩楞?!”
  一向最怕火的乌泽被这群围绕着般若的东西吓得结巴起来,嘴唇与舌头都打着抖,那一脸怂包的模样,哪像个可以操纵山河湖海的大妖。
  嫌弃地“啧”了乌泽一声,般若颇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但手里结印的手却不停,而身旁的火焰也随之越变越多。
  这么做着实是迫于无奈,毕竟面前的烟雾实在过于白茫,又是以对方的妖力集结而成,难以驱散,哪怕他们二人解除自身妖力的禁制去抗衡,只怕效果也会大打折扣。
  再者说,这方地界面积过大,尽管两只妖能以自身的妖力去寻找裴萱萱的踪迹,但时间不等人,般若不清楚裴萱萱现在正面临着怎样的处境。
  他不敢赌,也不愿赌,又或者说,他不想拿裴萱萱的性命去赌。
  “这是磷火,是我从远处的坟山上召唤来的,里面都是人魂,没有妖气,这样既不会惊动城内的术士,又能照亮道路,让我们易于找到她。”
  虽然他一点都不想多费唇舌与乌泽解释,可看到那家伙可怜巴巴抱着双臂的脓包模样,觉得要是不与他说清,让他顶着这么副表情跟着他,未免太丢他的脸,于是也只好与他说了一通。
  二来,他也不想让乌泽这家伙想得太多,以免做出什么碍事的举动。
  可哪成想,他解释得越细,乌泽这怂货却是越发紧张了。
  “啥?啥?啥啊?!还真的是鬼火!”乌泽抱着头狂叫,眼泪哇哇止不住往下流,惨兮兮的样子让般若差点就想撂下摊子将他一人丢在路边,让其自生自灭罢。
  “闭嘴。”
  本来心情就不大好,般若强忍着揍他的冲动,只努力劝自己省点力气,毕竟待会还有场硬仗要打,这才没有对乌泽落下拳头。
  “怕就缩在此等着,我不笑你。”
  “反正你素来怂惯了,我倒无所谓,对你也没抱有过什么期待。”
  般若烦躁地用舌尖顶了顶上颚,丢下这句话后就打算往前走,城门在这时被他身侧的点点磷火推开,然后须臾之间,大片蓝色的磷火朝四处散开,为昏暗的皇城照得亮堂堂的。
  “你大爷的!瞧不起小爷我?”
  “走啊,一起走,看看到时候主人认为我们俩到底谁更有用。”
  乌泽的眼神难得坚毅了一回,不过,也仅是只纸老虎罢了。
  毕竟,他现在还在不停打着颤,额上与鼻尖均布满了绵密的冷汗,使其看起来毫无说服力。
  般若无语地甩甩头,压根懒得搭理他,径直往明亮的路飞奔而去,撇下乌泽还在原地被迫与残存的几缕磷火独处。
  “般若,等解决完这档子事,老子要跟你拼命!!!”
  “呜哇啊啊啊!你能不能别让这些火靠近我啊!”
  “我要闹了啊!”
  ……
  嫩绿的藤蔓犹如不死心的纠缠者,在裴萱萱第N+1次斩断后,又“嘶溜嘶溜”攀上了她的小腿,紧紧黏着她。
  “他们到底想干嘛,让我们在这边傻站着看他们唠嗑?”裴萱萱气得想立马冲上前去把那两人剁成辣椒酱,狂躁的心早已难去平复。裴萱萱认为,与他们在这空耗着,简直就是在浪费她的生命!
  “敌不动,我不动。万一这是对面故意耍诈呢?”
  田渊柏仍不放弃为她细细清理着裙子,这裙子她穿着很美,他不忍心看到她狼狈的一面。
  “都什么时候了,师弟还在乎这种无足轻重的东西。”
  看着田渊柏不停蹲下又起立为她整理仪容,她心想,若是田渊柏这货生在现代,绝对能稳妥混上个明星时尚造型师的职位。
  “师姐不是最在乎自己的美貌吗?”
  “可我现在只想回家睡大觉。”这是裴萱萱的真话,她最近为了准备祝坛这破事,实在是付出了太多。每日早出晚归不说,睡眠也是少得可怜,要是她脾气再暴点,只怕是要将整个三界给点炸了。
  结果本以为精心准备的一切能得以换来平安顺利,未曾想,竟然又栽到了坑里,这任谁遇上不生气啊?
  “还爬!还爬还爬还爬?!再爬我腿我真就过去把你主子给烧了!”
  言罢,裴萱萱恼火地瞪起了对面的唤莲,令她没想到的是,唤莲竟一直盯着她这处张望,虽然她偶尔粗枝大叶,但心思该细的时候还是会变细的。
  唤莲的眼神有点不对。
  她在心底说了句画外音,目光不由得垂下盯着半蹲下的田渊柏的后脑勺,直勾勾地看。
  “嘘~”脚尖勾了勾,裴萱萱示意田渊柏抬头看她,但当田渊柏真抬起头的一霎,她后悔了。
  许是她忽然唤他,田渊柏有些许诧异,迷离的眼神外加还没来得及卸下的专注,让他看起来像只听话可人的狗狗,裴萱萱下意识抓了抓手边的裙摆,不慎揉皱了一块。
  其实田渊柏这腹黑蛋子,有时还挺可爱的。
  强忍住自己犯贱去摸他头的冲动,裴萱萱一直给自己加以心理暗示,暗示自己那蹲在她身下,看起来如同俯首称臣的大帅哥是自己命中注定的宿敌。
  她不可以对他报以真情实感,她不可以对他产生奇怪的感情。
  但也就因为这样,导致她被迫分心了。
  “咻”
  不知是不是对方看到了他们暂时放松的姿态,从而选择了进攻,裴萱萱只听到几根银针迅速飞来的声音,吓得她老毛病一犯,便立马下意识蹲下,将田渊柏牢牢抱进自己的怀内,企图用后背为他挡下银针。
  “师弟小心!”
  
第89章 丁沥过往
  根根分明的毒针刺进了一个个圆圆的水泡中,像是奋力的一拳锤在了棉花上。
  裴萱萱还不清楚具体情况,担忧亦令她完全忘记了回身为自己施盾,仅就凭借下意识的反应牢牢护着田渊柏,同时心里祈求着他别再中了莫离的招式。
  良久,直到田渊柏呼吸急促,嗓子不停咳嗽着,裴萱萱才有了松手的趋势。
  “咳咳,师姐……咳,师姐要勒死我了。”
  然而田渊柏并没有表现出愤怒的样子,压不下的嘴角明示着他的心情很好,甚至不难听出他语气中还暗带一丝轻巧的撒娇:“师姐将我勒得如此紧,不会真想杀我吧?”
  其实他知道,裴萱萱若是真想杀他,方才压根就不会以身体作为挡箭牌将他护起。他故意说出这番话,不过就是想试探她的真心,哪怕试不出来也罢,至少能让他捕捉到她眼底的一点的慌乱与不知所措,好让他了解,裴萱萱对于他的情感是否不同于其他人。
  “是啊,就想勒死你来着,但是手慢了一步。”
  可裴萱萱也不是个傻子,话里话外她哪听不出田渊柏的暗示?
  她努努嘴,懒得搭理这个莫名开屏的腹黑蛋子,只心系刚才的危险一瞬究竟是哪位大侠相助,回头的瞬间,她瞧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乌泽!般若!”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看到两个好助手如机械神降般出现,将她于水火中救出,裴萱萱感动得差点鼻涕眼泪一起流,奈何她这张美脸不能如此脱离人设,也只好努力憋着激动的情绪,眼睛变得亮晶晶地望向他们。
  “呜呜呜,还好你没事,我都要担心死了。”还没等裴萱萱哭出来,乌泽倒是先哭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冲上前抱着裴萱萱,将头埋入她温暖的颈窝内,也顾不得什么大妖的形象,整只妖哭得抽抽嗒嗒的。
  可惜的是,他还没在裴萱萱的颈窝里待足几秒,乌泽便感觉自己身子一轻,紧接着整个人朝后方十几米处倒去,如同有只无形的手把他的领子高高拎起,再重重甩开。
  “上来就吃豆腐,你不想活了?”
  般若恼火地拍了拍手掌,像是刚刚摸到了什么脏东西,很显然,刚刚乌泽飞出去的轨迹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主人!你看他!”
  “你不在的这几日,般若整天就这么死命揍我。”乌泽惨兮兮地揉着眼,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他还暗暗使了把劲,把眼眶搓得红通通的。
  除开有些精神恍惚的齐桑徊,这本该是田渊柏试图与裴萱萱培养感情的好时机,奈何半路杀出两个电灯泡,田渊柏抱着臂僵硬地钉在原地,气得脸都要绿了。
  裴萱萱看着身旁环绕的四位都需要她“情感关注”的祖宗,左顾右盼,着实不知该先从谁下手,正于她犯难之际,对面传来了传音。
  “哟,师姐还叫了帮手?”
  莫离的脸皮笑肉不笑,音色平淡无情绪,使人无法辨别他究竟是开心还是难过,但以裴萱萱本人的视角分析,他该是难过的。
  终是对峙了那么久,她又与田渊柏不慎恰巧被他捉到了仅有的破绽,方才若是他的诡计得逞,现在的她估计已经被他囚了起来,而田渊柏,也应如他所愿那般死无全尸。
  啧,不对啊。
  裴萱萱突然摸了摸下巴,觉得她对自己的实力确有低估*。对面虽有丁沥这老贼帮忙,但一个曾被挫骨扬灰之人,现如今他的真身是为何物还有待考量,且这人实力是否还如当年?或者说,压根连他自己当年的一根手指头都不如了?
  想到这,裴萱萱陷入了几欲探寻真相的漩涡,华竹的脸也在此时浮出联想的水面。她清楚,也许只有华竹本尊来了,才能消除她的所有疑虑了。
  “师尊……”说她不担心华竹是不可能的,丁沥现身,他句句意图讨伐华竹的话语,都如他的银针一般刺入了她的心头,任凭谁都不难听懂,丁沥此番费尽心力地复活,又蛰伏至今,目的只为杀了华竹。
  也所幸丁沥一直与她在这里对峙,并没有充足的时间给他去天筑门找华竹的麻烦,裴萱萱缓了口气,想到华竹许是还平平安安待在门内,便没有那么烦躁了,不过,将对面的叛徒击败的心倒是更坚定了。
  要杀老娘靠山?门都没有。
  裴萱萱冷冷笑了笑,眉尾一凛,金色的剑刃瞬发而出,伺机而动,将她团团包拢。
  田渊柏不知她因何突然暴走,但又想起她刚刚的嘱咐,希望他不要掺和太多,于是硬下心来,抬手把齐桑徊和般若迅速拉远至乌泽身旁。
  “师姐,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还是想让你跟我走。”
  “跟我在一起吧,你我的野心如此般配,你又何须在乎旁的?”
  莫离明白一拖再拖是无用的,也不愿再浪费时间,猛地转头朝丁沥使了个眼色。
  丁沥与他齐力上阵,虽印已结好,眉头却紧皱着瞪向莫离:“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着那女人?她可是铁了心要杀了我们的!”
  “若此次胜了他们,我们合力清除门内异党,届时你何愁找不到与她相似的美人?”
  好说歹说,丁沥觉得莫离这一根筋的性子会扰乱自己的阵脚,与他割席的心思陡然生出,但现下如不与他合作,自己的实力又不敌裴萱萱,无奈之下,欲言又止的他终是闭了嘴。
  “你懂什么?”许是因为过于兴奋,莫离的双眼迸出黑光,浑身散出的黑气,犹如被妖邪之气感染的怪人,让人不敢靠近。
  “师姐对于我而言,有如天上的皎月,岂是随随便便一个女人可以替代?”
  言罢,莫离觉得身旁之人果然堪不透世间的感情,一边捏着咒,一边嘲讽道:“你没爱过人吧?不然,怎会不知‘非你不可’四字怎写。”
  话题被撂在这,丁沥周身巨震,本就怒目瞪着莫离的眼睛变得更大,似有上前撕碎莫离之感。
  “我没有爱过人?”
  “哈哈哈!老子的爱人,就是被华竹那老贼杀的,我怎会不懂?”丁沥叹息一声,随即仰天大笑,内心感到很是悲凉。
  回忆中,妻子的脸浮现在他的面前,丁沥失了神,哀道:“她也曾是天筑门的弟子,与我、旭戈、华竹,为同门师兄妹。当年我选择叛离天筑,被擒后,她曾去向华竹求情,可华竹那卑鄙小人,非但不顾及同门情谊,倒反唇相讥,引得她旧病复燃,生命亦如悬挂在风中的残烛,时无多日。”
  “在审判我的那一日,我即将被挫骨扬灰,是她冲出来为我挡下了华竹致命的一击,这才让旭戈有了护下我残魂的时机,使我得以回生。可我,终究因此永生失去了她。”
  听完丁沥的这番话,莫离感到有些惊异,这位素来孤言寡语的前任长老,竟在他面前说出了如此多的词句。
  见到莫离有点不可置信地望向自己,丁沥冷哼了一声,继续到:“我将自己的故事说与你,也只不过想告诉你,人世间的爱,要给予能回馈你之人。费心费力,摇尾讨好者,得到的不过是不爱你之人的鄙夷,最后,亦不过是徒劳一场。”
  “我是看在你为旭戈的亲传弟子,才苦口婆心劝你。莫离,你是制毒炼药的好苗子,日后若得我与旭戈的精心栽培,下一任掌门之位,你必能稳坐。”
  被丁沥的鼓励说得有些飘忽,可坚持了许久的事,让他轻易放弃属实非莫离的本性。
  “多谢师伯教诲,但我还是要得到她。”露出一个毫无感情的笑容,莫离收起了方才玩世不恭的姿态,认真了起来。
  “冥顽不灵,冥顽不灵!”丁沥也回以莫离一个嗤笑,自顾自捏起咒法,欲先上前攻击。
  裴萱萱这边,见远处有道绿光袭来,虽猜不出来者何人,但她也早已做好了见招拆招的准备,伺机大干一场。
  “主人,小心啊!”乌泽被拦在远处,想要上前帮忙的心思被田渊柏收得紧紧的。
  顾念乌泽是妖,田渊柏没有使用太强的术法,束缚的咒术也是最无害的。可尽管仅有束缚的功能,仍旧架不住乌泽这家伙乱动,眼看束缚咒就要被其挣开,田渊柏恼得抬手一个利落的手刀便将乌泽给击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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