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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球少年同人)[排球]对菅原同学的观察日记——苔藓小人【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27 23:01:49  作者:苔藓小人【完结+番外】
  “因为那一根手指要用来戴戒指。”
  菅原孝支反握住河村麻枝的手,拿出那颗钻石糖,慢慢地把它推着,直到底部那圈扣牢她的无名指根。
  “其他九根手指都觉得,要带一辈子,也太累了吧。”
  他红着脸,眼睛却比一切宝石都闪亮:“只有手的主人觉得,能和这个人结婚,并且过上一辈子的话实在太幸福了吧。”
19|她不想输
  第二学期是体育祭、学园祭、成果汇报会、校外研修等等扎堆来的日子。
  当然,对于排球部来说,还有春高预选赛这件大事。
  一年级二传和队伍磨合得差不多了,河村麻枝也和地面增进感情了。
  甚至觉得再这样下去,身为男朋友的菅原孝支都没有一号体育馆的地板了解她。
  但是没有多少时间给她们训练了,这次再失败的话……
  她的焦灼感染到了道宫结,可两个人的性格都没法让她们开口责备松懈的其他队员,只能默默加练。
  结果就变成了结束训练的菅原孝支迎接着女排众人促狭的目光等待女朋友。
  或许是为了缓解河村麻枝这种心情,菅原孝支约她一起去看排球赛。
  同行的还有泽村大地,及男排部二年级的田中龙之介。
  想到每天在家发霉的中岛朋音,河村麻枝也叫上了她。
  “怎么想到拉我去看排球赛的?”
  “你不是说想打女排吗?”
  顶着河村麻枝的死亡凝视,中岛朋音把打了一半的哈欠咽了回去,心虚捂脸:“人家哪知道亲亲老婆这么爱我,真的去打排球了。”
  听到她对河村麻枝的称呼,菅原孝支先打了个趔趄。
  还得谢谢中岛朋音,不然河村麻枝上哪里捡一个同样打排球的男朋友。
  河村麻枝皮笑肉不笑地结束了话题。
  到了现场才发现,比赛的是一群初中生。虽然这些初中生的个头已经快赶上他们这些个高中生了。
  “刚好有北川第一的比赛,去看一下吧。”看了一眼比赛名单,菅原孝支扭过头来。
  “北川第一?”河村麻枝重复了一遍,突然想到,“是那个冠军热门吧?”
  “对……”
  在中岛朋音听天书一样的茫然中,一行人走进了场馆。
  正好赶上北川第一中学和雪之丘中学的比赛,中岛朋音看了一眼,终于有了些许兴趣:“哦,是我们学校的。”
  不愧是北川第一,几乎是单方面的碾压。
  雪之丘男排部的正选看起来根本没什么打排球经验,只有一个橙色头发的小个子出色一点。
  不过也看起来像个门外汉。
  这样想着,橙色头发跳出了一个初级但是漂亮的平拉快。
  中岛朋音:“牛逼。”
  河村麻枝:“你就只有这个形容词了是吗?”
  比赛到最后毫无疑问是北川第一赢了,他们中许多人明年就会升上高中,依照惯例大部分会去青叶城西,所以对于乌野来说又是一批劲敌。
  尤其是北川第一那个二传,被称为球场上的王者的家伙。
  至于输了的雪之丘,田中龙之介只夸了一句橙色头发的小个子值得期待。
  中岛朋音看了一眼菅原孝支,“同样是二传,有些人凶得像豺狼,有些人温柔得像小绵羊。”
  “你在内涵转去做自由人的我吗?”河村麻枝面无表情给她的后脑勺来了一下。
  正打闹着走出场馆的时候,中岛朋音突然被一个陌生的男孩子叫住。
  也不能算陌生,河村麻枝看了许久才认出来,那好像是中岛朋音出国前最后一个男朋友。
  在她住院期间,被中岛朋音分掉的可怜男孩。
  目送中岛朋音和前男友去别的地方谈话,一行人找了附近的休息处等待。
  菅原孝支蹭到女朋友身边,欲言又止。
  河村麻枝奇异地对上了他的脑电波:“我没有前男友,以及朋音那个称呼只是习惯了而已。”
  “哦……”
  看着菅原孝支撅起嘴,豆豆眼的样子,河村麻枝笑出声:“我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身边的女生朋友都不喜欢你。”
  “没关系,”菅原孝支悄悄把十指蹭进河村麻枝的指缝,“只要你喜欢我就行了。”
  *
  体育祭该报名了。
  负责体育项目的同学站在河村麻枝身边。
  河村麻枝看着一长串的单人项目沉思了一会儿,选择了一个相对不容易伤到自己的跳远。
  星野同学凑过来,“要不要报双人项目,两人三足什么的?”
  她新染了一头紫色头发,体育祭这次分了四组演团,她正负责其中一组,这几天忙着画大挂布,还兴冲冲去染了演团的应援色。
  据星野同学自己说,因为这个头发,她男朋友好几次没认出来她。
  “两人三足吧,你跟我一起报名吗?”河村麻枝拿着笔在项目表上犹豫不决。
  “不行呢亲爱的,我还有啦啦队表演,忙不过来啦。”
  眼见得河村麻枝要把两人三足这个项目抛弃了,负责体育项目的同学赶紧交出杀手锏:“河村同学和菅原同学一起报名吧!”
  “诶?”
  不知道怎么就被忽悠着报名了两人三足。
  时间紧迫,小情侣只能在体育课或者社团活动之后找个时间练习。
  把腿绑上的一瞬间两个人就开始不自在。
  穿着短袖短裤练习,意味着接触之间没有任何阻隔,河村麻枝看了看紧贴着的菅原孝支的腿。
  “阿菅的腿真的好白。”
  菅原孝支把「你也是」吞回了肚子里,“我们先迈哪一步?”
  平常走路很默契的两人终于在两人三足翻了车,总有一方习惯性地和对方迈同一只脚。
  扯了好几次,被绳子捆着的小腿肚很快起了勒痕,菅原孝支赶紧把绳子放松了一点。
  结果下一次河村麻枝迈错腿的时候,直接倒了下去。
  菅原孝支伸出的手,按在了她的腰间,还好顺利把人捞回了怀里。
  炽热的掌心隔着可以忽略不计的布料贴着敏感的肌肤,热度就仿佛传遍了全身。
  这样半抱着的动作,除了害羞之外毫无缺点,走路速度都快了很多。
  星野同学偶然看到了他们练习的场景,捂着眼睛跑走的同时还喊着:“酸死我了,酸死我了。”
  本来以为这种在教导主任眼皮子下光明正大秀恩爱的事情会遭到反对,结果到了比赛当天才发现,两人三足项目有不少情侣报名了。
  河村麻枝和菅原孝支拿了第三名,算是还不错的成绩。
  而最后的冠军是直接让女朋友站在自己脚上走完了全程的某篮球部正选。
  星野同学当时羡慕得不行,结果一回头男朋友又找不见了,气得她三天没跟他说话。
  河村麻枝也被星野同学借此原因霸占了三天,以至于春高预选赛前和菅原孝支一起回家的日子骤减。
  想着比完赛就好了,但是河村麻枝突然地害怕起它的到来。
  *
  养兵千日用兵一时。
  出发去春高预选赛的当天,有个一年级还险些迟到了,指导老师肃着脸送她们上车,显然不打算在这天再责备些什么。
  更糟糕的是,今年第一场的对手就是强校白鸟泽。
  “完蛋了,肯定惨败。”
  “啊啊啊,我还想着至少打一场胜利回去告诉爸妈呢。”
  “没想到这么倒霉撞上白鸟泽。”
  赛前热身时,主将惯例激励她们的话逐渐被覆盖,她们宣扬着对白鸟泽的害怕,似乎把对方当做了神一般的存在。
  河村麻枝调整好护膝的位置,站起身,“有了充足的准备却还失败,那才叫倒霉。”
  “你们已经足够幸运地站在了赛场上,为什么不努力发挥这份幸运呢?”
  论倒霉队伍里没人比得上河村麻枝。
  同样,论努力她也是队内第一,这话由她来说不丢人。
  平常的老好人难得说重话,导致比赛的哨声正式吹响时,队伍僵硬的气氛依旧没有缓解。
  白鸟泽的首发是她们的王牌,发球角度极为刁钻。
  一球,两球,三球。
  能听见场馆里不断响起的白鸟泽应援,观众们不吝啬对发球的赞美。
  没有人在乎乌野女排部今天是什么状态,平常是什么状态,未来又会是怎么样。
  在他们看来,有些胜利是注定的,有些失败根本没必要关注。
  当选手站在属于自己的比赛场地上,所有的想法应该归根到一处。
  那就是赢。
  白鸟泽的发球应援再次响起,王牌抛出排球,起跳——
  “砰!”
  本该完美落地的弧线遭到了劫杀。
  在那一秒的安静后,河村麻枝听到了尖利而激动的欢呼。
  “救、救起来了——”
  “乌野的二年级自由人打断了白鸟泽王牌的发球局!”
  没关系,没人在乎也无所谓。
  河村麻枝甩了甩发麻的胳膊,对上白鸟泽王牌看过来的眼神,嘴角扬起一个她的招牌笑容。
  反正她不想输。
20|她不甘心
  有时候,河村麻枝会觉得排球与其说是需要发出声音来沟通,不如说是十分吵闹的运动。
  在球场上,不止有选手和观众们的呼喊,还有某一方得分时候裁判吹响的哨声,记分员翻动牌子的声音。
  这些动静夹杂在一起,像是一首节奏越来越快的背景音乐,催着场上的人加快步伐。
  但也有那么几秒,在属于她的时间里,世界安静地出奇,连自己的呼吸声都快听不见了。
  只有球裹挟着劲风撞入怀里才能打破这种静谧感。
  河村麻枝的视线跟着排球飞上了半空,弧线过后,它准确地落在了二传的位置上。
  虽然这一球最后还是落回了乌野这边,白鸟泽女排同样擅长牢固的拦网。
  在河村麻枝拦截了两次之后,依旧是白鸟泽王牌的发球局。
  对方没有再选择挑衅自由人,选了刁钻的落脚点,打乱了乌野的二传。
  一年级二传接了球,人还没从地上起来:“河村前辈!”
  那颗球从眼前划过,随即本能支配了身体,河村麻枝从后排边缘起跳。
  熟悉的角度,熟悉的触感,是每一个二传经历过的无数瞬间——由自己传出的球,交给王牌来扣杀。
  “小结!拜托了!”
  排球发出「嘭」的闷响,落在对面的场地上,就这么漂亮地将一分抢夺到手。
  微不足道的一分,却证明了河村麻枝这两年来没有任何一刻在浪费时间。
  她的努力和坚持,终于长出了第一朵花苞。
  *
  沉闷。
  应该是每一支输了比赛之后的队伍都会有的气氛吧。
  “哈哈,果然是白鸟泽呢,就算再怎么努力也赢不了啊。”
  有谁为了缓和气氛似的说了这么一句话,河村麻枝攥紧了手里的水瓶,忍不住开口问道:“真的努力了吗?”
  “没有获得成功,没有得到满意的结果,是真的足够努力了吗?”
  她压抑着难过的话很快被打断,对方用更急促更愤怒的声音反驳:“努力有用吗?河村你这么努力,不还是从二传变成了自由人吗?”
  “努力了也不会赢,更何况输赢又怎样呢?为什么一定要赢?!”
  指导的宫山老师拦下了准备打圆场的三年级主将和道宫结。
  “明明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河村麻枝一一看过同伴们泛起泪花的眼睛,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写满了「我们不甘心」。”
  “输了会不甘心,这就是要赢的理由。”
  *
  吵架也好,输赢也罢,所有因为比赛产生的情绪都融化在了菅原孝支的怀抱里。
  他们牵着手逛到了公园,躲藏在滑梯下方隐蔽而狭小的空间,静默着汲取来自对方的力量。
  而关于这次的比赛,光看对方的神情就知道两个排球部都没有获得满意的结果。
  想要安慰彼此的动作兑换成了一个拥抱。
  河村麻枝把头抵在菅原孝支的肩膀上,双手环绕过他的腰间,像只考拉一样缠在他的身上。
  他的手按在她的后脑勺上,轻柔地抚摸着她的不如意。
  “我好想哭。”
  “我也想。”
  河村麻枝从菅原孝支的肩膀上抬起脑袋。果然看到了他已经染开一片红色的眼角。
  把手从腰上抽离,河村麻枝揉了揉他的脑袋,另一只手摸上他的眼角,低声哄他:“那我亲亲你。”
  先是亲了亲菅原孝支的唇角。
  大概是比赛耗费了大量的精力,他的嘴唇有些起皮,河村麻枝一寸一寸濡湿他的唇瓣,尝到了些许血腥味。
  难得造访这边口腔的客人受到了热情的接待,主人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又劝着牙齿们听话不要伤到她。
  似乎有讲不完的私密话,主人和访客交谈的声音回荡在这个角落,还能听到有些人来不及吞咽的滞涩呼吸。
  菅原孝支伸出手指,擦去了主人来不及交代的内容。
  仰着脖子实在太累,河村麻枝往上爬了爬,听到菅原孝支发出不明意义的呜咽,按在他脑袋上的手就不由自主地拽紧了柔软的发丝。
  滑梯发出一些不满的声响,像是承受不住两个人往后倒的重量。
  于是菅原孝支把手收回来撑在地上。直到河村麻枝舌根麻了,彻底停止了对他的亲吻。
  以从上往下的角度看男朋友,河村麻枝只觉得心软成了鹅毛抱枕。
  她又忍不住低头亲菅原孝支眼角的泪痣,双手梳理起他被自己揉乱的头发。
  “今天的吻好苦,”离开滑梯的时候,河村麻枝突然这么说了一句,“是因为阿菅的嘴巴流血了。”
  菅原孝支在涂她那只草莓味的润唇膏,听到这句话转头看过来,“嗯,我现在把润唇膏涂好就不苦了。”
  “以后也不会苦的。”
  *
  河村麻枝分不清楚苦涩的感觉,到底是因为男朋友的嘴唇流血了,还是因为输了比赛。
  但是菅原孝支也是输比赛之后,咬破了本就干燥的下嘴唇导致的流血。
  这么一看,好像他俩的心里都密密麻麻长满了名为苦涩和不甘心的藤蔓。
  河村麻枝曾经问过菅原孝支,对于自己从和他一样的二传变成了自由人这件事是什么看法。
  正像今天输了比赛之后,队友脱口而出的那句话:河村麻枝这么努力,不还是从二传变成了自由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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