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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斯内普翻书的动作一滞。“不会,别多想。”他淡淡地说。
  “我没有多想。”我起身走近,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认真地望着他,“我是说,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挑个软柿子捏……”
  他依旧盯着书,像是不愿再理会我没头没尾的隐喻,只有睫毛轻颤了一下。
  我冷静地斟酌着能透露的信息,毕竟连续感冒一个月的折磨我可不想再遭受一次了:“我知道外面要变天了――伏地魔想复活,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据我所知,在这之前他必须得抓住一个人,利用对方的血做重塑躯体的原料,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
  “够了。”
  斯内普低声打断了我。他终于抬头回应了我的视线,在他眼中,除了我的影子,还有浓烈的痛苦与哀伤――但仅一瞬,他便收敛了这些情绪。
  我见过这种眼神,是在我之前失言提及了艾恩斯死亡的时候:我在他和邓布利多面前玩笑般地说,会努力不像她那样与黑魔王同归于尽。
  “你不会有事的。”他垂下了眼眸,再抬起时便满是柔和与坚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嗯?”
  我在他的视线里微微晃神,片刻后才若无其事地笑着点点头,接受了这份柔和的宽慰和坚定的承诺。
  我并未说出口的是,我恐怕得违背自己当初的玩笑话了。倘若真的到了那一天,在食死徒的尖刀划破我的皮肤之前,我愿意用牺牲自己来中断甚至终结复活仪式――拜托,横竖都是死,至少要我死得有价值一些吧!回头问问系统,把他拉去垫背能不能算一命换一命……
  [拜托,这怎么能行――你的命哪有伏地魔的值钱啊!]
  (……还是继续闭嘴吧你。)
第54章 珍爱眼睛从我做起
  ◎珍视明广子(不)◎
  “纳威・隆巴顿,你来回答这个问题――格林迪洛的抵御方法是什么?”
  “我,我不知道,教授……”
  “不知道?天,你都根本不看书的吗?我真该写信告诉你爸妈……得了,别愁眉苦脸的,听我把话说完――为了表扬你的诚实,格兰芬多加五分!”
  这是布莱克上任后的第一堂课,无论是学生还是教授都相当卖力:学生积极胡言乱语,教授积极强制送分――当然,仅限格兰芬多。短短十分钟,布莱克已经把斯内普魔药课上为两学院造成的分差补回来了,还巧妙地领先了一分,这简直是在直接跟斯内普叫板。
  我知道答案,但我不想加入这场无聊的争斗中,任凭后座的黛西怎么用手指戳我,我都依旧懒洋洋地趴在桌子上一个人写写画画。目前,除了与伏地魔有关的事物,其他任何东西都很难提起我的兴趣,食死徒都没我这么痴迷。
  这节课在两学院剑拔弩张的气氛中愉快地宣告了结束。布莱克在下课铃响起的那一瞬间假装不经意地走到我座位边,迅速抽走了我面前的草稿纸,我起身想夺回,但被他以身高优势完全压制了。
  “你们可以走了。”他冲我身后还在逗留的黛西和德拉科摆摆手,接着装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严师神情看向我:“至于你,小姐,你得留下解释解释为什么整节课都在走神。”
  “还不是因为你讲课太差劲,就像你这个人一样……”德拉科在被黛西拽走之前低声撂下一句自以为过分的狠话,但布莱克完全不在意。他甚至笑眯眯地回复了一句,“多谢夸奖,外甥”,这让并不想跟他沾亲带故的德拉科看起来更愤怒了。
  待教室里只剩我们两个,布莱克把草稿纸展开,试图了解我走神时在想些什么。我也懒得再继续和他争抢,反正上面被我涂得乱糟糟的,他也不一定能看懂。
  果然如我料想得一样,他盯着我打满潦草问号的简笔画,疑惑地眯起了眼睛,“这都什么玩意儿……酒杯,项链,还有……戒指?你想嫁给谁?”
  “……嫁给邓布利多,行吗?”我翻了个白眼,信口开河道。那才不是酒杯和项链,是赫奇帕奇的金杯和斯莱特林的挂坠盒!被他这么一说,感觉这两件魂器的档次都降低了不少。
  “啧,你的品味还真是独特。”布莱克将草稿纸叠起来,相当自然地装进了自己的口袋。
  我不想把时间都浪费在无聊的斗嘴上,收拾完东西便要离开。布莱克并未阻拦,只是在一旁看着,等我快走到门口时才像突然想起似的冲我喊道:“哦,差点忘了――雷古勒斯托我向你问好。”
  管他是谁呢,只要与伏地魔无关,我都不……等等,他说的是谁?
  我瞬间清醒了,像卡带般僵硬地退回了他的身边,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急不可耐。“――教授,您刚才说……?”
  “……你简直像条闻到肉香的饿狼。”布莱克没有重复刚才的话,而是幽幽地抱怨着,“现在知道叫我教授了?我还以为你的尊师重教仅限于面对斯内普呢。”
  “……不说就算了。”我讨厌这种被人故意吊着胃口的感觉,加上这几天因为伏地魔的事忧思过度却无能为力,心头积压的负面情绪一瞬间全都趁势涌上了眼睛――也许这其中还有生理因素,熬夜查阅资料令它们疲惫不堪。
  布莱克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他用不同于以往的局促的笑容掩饰着慌乱,伸手想为我拭去不断滴落的泪珠,却被我赌气拍开了。
  “是我不好,薇尔莉特,我不该拿你们的关系开玩笑……”他把我按回座椅上,蹲下身子与我平视着,诚恳地表达着他所理解的歉意,而事实上我根本没想到那种层面。他离我很近,以至于我没有错过他深灰色的眼睛里闪过的那一丝失落,这让我不由得心软了。
  冷静下来想想,相较于其他“旧相识”,我一直都对他太过苛刻了,难道他对我的热情就活该换来我的冷漠吗?他只是性格如此,并不是敌人,而是和我同一战线对抗伏地魔的盟友,可现在我却由于自己的冲动将对伏地魔的怨气施加到了无辜的他身上……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或许我应该向他道歉,等我先把眼泪止住。
  ……止不住!!
  “布莱克教授,我的眼睛好像不太对劲……”我的眼泪明明流得满脸都是,双眼却干涩得仿佛锈在了眼眶里,并且痛得要睁不开了。用来擦眼泪的袖口都被洇湿了一大片,贴在手背上冰凉凉的,正如我此刻的心情――我该不会要失明了吧!
  一阵O@声后,我的手中被他塞进了一条柔软的真丝手帕。
  “别慌,先将它按在眼睛上,我带你去……魔药办公室。”我听见布莱克在我面前低声说,接着,另一只手被他轻轻握住了。
  我没有问他为什么是去魔药办公室而不是去医疗翼,也许是因为它更近,也许是因为医疗翼的魔药也是由魔药办公室供给。我相信斯内普的魔药水平,如果连他都束手无策,那我估计就可以跟自己这对漂亮的眼睛说再见了。
  我跟着他小心地向前走着,从混乱的声音中可以判断出,面前的桌椅都被他用咒语粗暴地推向了一边。他耐心地为我指引着,俯身低声提醒哪里该转弯,哪里有台阶,简直就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导盲犬。
  从黑魔法防御课教室到魔药办公室的路上都没什么学生――没人想在这种阴暗的地方度过课余时间。在这段不算长的行程中,我试图继续之前的话题――失明也要搞事业!
  “您是说,雷古勒斯・布莱克,他还……”他还活着?当然我不会蠢到这么问出口。
  “你还是喜欢他胜过喜欢我。”布莱克小声嘟囔了一句,“嗯,他还是在美国不愿意回来,一年到头就寄回一两封信证明自己还活着。去年夏天我给他的信中提到了你,他那次回得比之前每一次都及时――但时间太久,我差点忘记告诉你了。”
  太棒了,雷古勒斯・布莱克真的还活着!作为原作中少有的察觉到伏地魔使用魂器的人,从他那说不定能得到与挂坠盒有关的信息,或者更好――直接得到挂坠盒。
  “我可以与他见一面吗?我想见见他,尽快――求您了。”以我现在的状况无法用视线进行“攻击”,只能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可怜一点。
  “他在美国的位置没人清楚,我不能主动给他递消息,只能被动地等他的猫头鹰送信给我。”布莱克苦笑道,“圣诞前他会再次来信,到时候我会向他传达你的意思,看他愿不愿意回英国一趟……你说的话他应该会听。”
  圣诞节……还要很久,但我可以等。在耐心方面我要向黑魔王学习,他目前可是足足等了十三年呢――但我们两人之间注定只有一人能等到好的结果,我希望是我。
  听到布莱克的叩门声时,我做贼心虚地想要抽回手,但他却故意握得更牢,这让我有些气恼。
  “再等一会儿。”布莱克似乎在忍着笑,“我想看看他的反应。”
  门被打开了,伴随着扑面的苦涩药香。我一边贪婪地嗅着这令我镇定的气味,一边思考是不是该由我出言解释现在的情况。身旁的布莱克对此可就没那么适应了,他被药味呛得咳嗽连连,我感觉他比我更需要这张手帕。
  “梅林啊,你在搞什么东西……”布莱克在咳嗽的间隙仍不忘抱怨。我挪向另一侧,想趁此机会把手抽走,不想却再次被他察觉。他猛地用力将我往身侧一带,原本视觉受限的我便失去了平衡,甚至靠在了他身上。
  ……这下真的跳进黑湖都洗不清了!
  在如此直白的挑衅行为后,对面的斯内普总算开口了――我以为他会对布莱克进行一番冷嘲热讽,但他并没有。
  “你的眼怎么了?”斯内普低声说着,向我走近了一步,扶住我的手腕轻轻移开我用手帕遮住眼睛的右手。
  ――他甚至完全无视了布莱克!这比言语的嘲讽要高明多了!
  “啧,就知道会是这个第一反应……”被当成透明人的布莱克顿感没劲。他松开了手,为了彰显自己的存在感一般在我之前抢先答道:“好像感染了,红得厉害,止不住流眼泪――我可没欺负她啊。”
  “嗯,我知道了。”斯内普罕见地没有反驳他。他把我带入办公室内后,转过身,平静地对停在门外的布莱克说了一声谢谢。
  ……?
  ……救命啊我以为我只是眼睛坏了不会连耳朵也坏了吧!
  “……不客气。”布莱克的声音听起来倒不震惊,但好像也不怎么高兴。接着,斯内普关上了门。办公室里又只剩我们两个了。
  我被斯内普牵着手走至小沙发旁,事实上我闭着眼也完全可以自己到达那里,它基本上已经成了我的专属座位,我就没看过其他学生敢坐过去――他们每次被迫来到办公室时只是低着头远远地站在门口,生怕书桌后的斯内普把自己生吞了。
  等到我端端正正地坐好,斯内普才又一次问道:“眼睛睁得开吗?”
  我感觉到他的声音离我很近,似乎是在弯下腰与我说话。我尝试着睁开眼,但只是略略眯出一条缝隙,眼泪便又像胶水般糊住了视线。
  “有些疼……”我抽了一口气,应激似的再次闭紧了双眼,下意识就想再用手中的帕子擦去眼泪,但却发现它不知何时已从我手里滑走了。
  我在身旁焦急地摸索着寻找它的踪迹,只摸到了另一种熟悉的面料――是斯内普的长袍。
  “别找了。”斯内普按住我的手,终于开启了迟来的嘲讽,“华而不实――除了平日里装装样子,没有半点用处。”
  我听后一时语塞,鉴于他俩正常时的关系(刚才的那段有礼有节的对话被我归结为不正常),不知道他的批评对象究竟是手帕还是手帕的主人。
  “用这个。”斯内普将另一种叠好的布料贴在我脸上,似乎是医用纱布。泪水浸泡过的两颊皮肤被它轻微粗糙的触感扎得痒痒的,但不可否认,它的确比真丝手帕好用得多,眼底的泪滴刚一溢出就被悄无声息地吸去了。
  我扶住纱布,刚要向他道谢,另一只手却突然变得空落落的――原来直到刚才我依然握着他的手忘记了放开。这太过自然和舒适,以至于在潜意识里被我当成了理所应当,道谢的语句脱口便成了急切的挽留:“别离开我……”
  一只大手轻轻拍了拍我的头,上面一定还带着刚才我们十指相扣时的温度。“不用很久,只是给你配药。”斯内普轻声说道。
  作为一名配合治疗的病人,我只能乖乖地坐好,两只手交替着按住纱布,闲下来的那只便无聊地绕着发尾或衣角。不远处的操作台后不断传来轻微的玻璃仪器与台面的碰撞声,听得出这副药剂的用料不会很少。
  “教授……可以不要把它弄得太苦吗?”我小心翼翼地强调着自己的“口味偏好”。和任何生了病的孩子一样,我不爱喝苦药,它只会让我被病痛折磨的心情雪上加霜。
  得寸进尺地想一想,要是能做成甜味的就更好了――就像我一年级开学没多久在他这里喝到的回忆剂那样。托它的福,我一直忘不了那种香甜的草莓味。
  “开假批条借阅禁书的坏学生可没资格谈条件。”伴随着玻璃棒轻碰量杯的叮当脆响,斯内普悠悠地指责着我,虽然语气中并未带有真的恼怒,“当初教你模仿我的笔迹,可不是让你来违反校规的。”
  我心虚得差点拿不稳纱布:“……您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平斯夫人按规定将批条交由我核实时,我只能说它的确是出自我之手――为了斯莱特林的集体荣誉,我不得不包庇你。”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心中被抓包的负罪感减轻了些。好嘛,现在我有共犯了。
  可我的内心还没放松几秒钟便又被提了起来。“你难道就没有想过,它们正是导致你眼疾的元凶?”斯内普的声音比刚才要严肃了不少。
  我又一次差点拿不稳纱布――但现在是因为惊恐。难道那些禁书被附加了什么可怕的黑魔法,阅读它的人眼睛会瞎掉?梅林啊,我只是想查查有关复活禁术的资料而已!
  斯内普继续发问,但还好并不是问我接受什么款式的假眼珠(我已经悲痛地想好答案了,只要不是穆迪那种都可以)。“――你难道不知道,那些比霍格沃兹年代还要久远的古籍,书页上藏着多少的……用麻瓜的词汇来说,病菌?”
  “……啊?”
  “熬夜读至抵抗力最弱的凌晨,明明眼睛都睁不开了,还是不停用翻了书的手去揉它们。我说的对吗?”
  面对他的指责,我惭愧地低下了头,内心却还是庆幸这次眼疾并不是黑魔法在作祟。
  终于,我迎来了用眼不卫生的惩罚。斯内普带着配置好的药剂走到我跟前,我感觉他离我特别近,衣摆已经贴上我的膝盖了。
  “给我吧,教授。”我悲壮地伸出手。鉴于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便也无法对药剂的味道抱有任何期待,只希望它不要苦得太过分。
  斯内普停顿了片刻,“……我来吧。”他短促地说。
  ……诶?我只是眼睛有问题,手和嘴巴都还好好的呢,他总不会认为我连自己喝药的能力都没有吧?虽心生疑惑,但我还是听话地放下手,并昂起头,像只待哺的雏鸟般微微张开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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