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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HP]救世主模拟器——MoFishS【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0 23:02:43  作者:MoFishS【完结+番外】
  在离开办公室之前,邓布利多抓起一把柠檬雪宝塞进我的口袋里,作为破坏我美好的甜品时光的补偿。我很想说这些都是早些时候掉在地上的……算了,还隔着包装呢。
  ……混着墨水的就别塞给我了啊!
  我突然想起一个原本很重要但似乎又不再重要的问题:“教授……您知道那枚戒指是什么吗?”
  ――是个魂器,当然。既然邓布利多已经知道了魂器的存在,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不需要和他打哑谜了?我们可以坦诚交流了?
  [在持有如此乐观的态度之前,你最好先听听他的回答。]
  我来不及回击突然诈尸的系统,就听见邓布利多带着心领神会的笑容说着:“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是年纪大了,想破坏些什么找点乐子而已。”
  ……您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不,我是说,它是个……您难道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邓布利多相当肯定地摇着头,“放心孩子,无论谁问我,我都会这么回答,我的嘴比海格要严多了。”
  ……我并没指望你在这种事情上和他做比较啊!
  我尴尬地笑着离开了校长办公室,之后稍稍分析了一下邓布利多明显知道却选择矢口否认的原因,得出了一个暖心又无奈的结论――他是在保护我。在上次毁坏日记本的事件后,他便在我的暗示下知晓了魂器的存在,而与此同时“魂器”也被他列入了我们交谈中的违禁词,他怕我会因为谈及它再度受到莫名的伤害。
  [多么令人感动的师生情啊――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师生情”,不掺杂其他……]
  (闭嘴!)我没好气地阻止了它,(所以现在另有一个魂器被毁了,我是不是离自由更近了一步?)
  [但这大部分都是邓布利多的功劳,你只是缩短了他发现目标的时间而已……嘿,别急,鉴于你拥有了死亡圣器其中之一,四舍五入一下这份任务的奖励依然算你的。]
  (……奖励是?)
  [――20点科技点!]
  (行吧,又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怎么能叫没用呢!哼哼――等到攒够一百的时候你就知道它的威力了!]
  (攒够一百能给我什么?核潜艇?原子弹?生化武器?)
  [倒也不是不可以……]
  (……你就算真给我了我也没地方放啊!)
  我和系统虚假友好地拌着嘴,之后与黛西和德拉科汇合并把柠檬雪宝分给他们(带有墨水的则被我翻了个面丢在了公共休息室的桌子上)。我们一起写了魔法史作业,阅读了《女巫周刊》(我猜的没错,德拉科果然在偷偷追情感版块的小说连载),等到晚餐时,我们再有说有笑地一同前往礼堂,充实的一天就要结束了。
  南瓜馅饼刚吃了一半,余光中瞥见门外有个男生冒冒失失地跑了进来,我抬眼一瞧,还是纳威。
  等等,为什么是“还是”……
  ――糟糕我完全忘记了还要去斯内普办公室啊!
  纳威跑到我跟前,再次撑着膝盖大口喘气,一切都和几小时前一模一样,不同的是他这次所捎来的消息:“薇尔莉特……斯内普教授……他让我转告你……如果实在抽不出时间,就不用过去了……”
  “……他说这些的时候,看上去生气吗?”
  “我不知道……”纳威挠了挠头,“在我看来他一直都很生气……”
  “……好的,我等会儿就去。”
  “……”
  “……不要用这种怀疑的眼神看着我啊!我现在就去好吧!”
第62章 心心相印 印贼作父 父相伤害
  ◎害想咋地◎
  我匆忙赶到魔药办公室时,斯内普正在处理曼德拉草的叶子。虽然现在还没到十月,但今年他却奇怪地早早就将壁炉点着了,因此他上身只穿着衬衫,还将一侧的袖子卷了起来,露出下面苍白结实的小臂。
  “看来隆巴顿这次将消息成功传到了。”他淡淡地看了我一眼,继续将叶片切成大小相等的碎屑。
  “这不怪他,是我自己忘记了……”我不好意思地绕着头发,刚想走近他身边,突然想到今时已不同往日,只得又悻悻地收回了步子。“咳,教授,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垂下了头,深深为这拿捏出的端庄死板的腔调感到悲哀。他没有立刻开口,小刀切击的节奏变快了,像是在随着操作者的思考而加速。
  没有得到回答,我忍不住抬眼偷瞄着他专心工作的样子,却愈发觉得知晓我心思的他比以往要对我更有吸引力――这让我这颗小行星简直想要脱离自己的轨道奋不顾身地撞上去,哪怕很可能撞击之前就被气化或燃烧殆尽。德拉科说的没错,为了“保命”,我的确也该躲着点儿。
  斯内普放下小刀,将不多不少正好半磅的曼德拉草叶片碎屑和两品脱水一齐加入了坩埚中,不出意外的话那里面应该还有一条水螈。接着他用魔杖对准它,低声念动了咒语,坩埚里没几秒就开始咕噜咕噜地冒起了泡泡。
  见他的工作告一段落,我将手背在身后,活动了一下脚踝,把刚才的问题忐忑地又问了一遍。虽然按道理来说他应该不会直截了当地批评我的“图谋不轨”――但他从来就不是个多讲道理的人啊!拜托……不要开除我不要开除我……我发誓我以后会隐藏得很好……
  斯内普把卷上去的袖子放了下来。“没什么要紧事。”他平静地说道,“卢修斯・马尔福向我打听,西尔维・蒙特斯是谁。”
  我一听,差点被自己的左脚给绊倒。
  “您……您是怎么告诉他的?”
  “我还没功夫回复他。”斯内普用帕子擦了擦手,略带不悦地瞥了我一眼,“如你所见,我很忙――比你还忙。”
  我尴尬地笑了笑。果然,他在为我没及时赶到而生气……但好在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这种程度的生气,按照以往的经验,我只要想小狗一样凑上去再摇摇尾巴,自然就会得到原谅的。
  ――可我现在摇不起来啊!!
  也许是被我尽力缓和气氛的窘迫神态打动了,斯内普微微摇头,唇边终于露出了无奈的笑意。“那么,蒙特斯小姐,能不能坐下慢慢告诉她的院长,”说着,他走到我平日里爱坐的小沙发后,双手撑着椅背,饶有兴致地看着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一位校董暴跳如雷,并宣称要将她――开除?”
  ……所以逃不过要被开除了是吧!
  我只好将那晚发生的事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面前有一盆没派上用场的曼德拉草,在叶片的半遮半掩下,我更像新闻节目里面接受采访的犯罪嫌疑人了。斯内普依旧站在我身后,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我能听到他手指轻叩靠背的声音,这让我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我真的会被开除吗?”我忧心忡忡地问。
  “这要看你表现。”斯内普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你在他面前拥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只要你把当晚的错误全推到那个家养小精灵身上,或许能逃过一劫。”
  “……错误?”我一怔,“什么错误?”
  “马尔福声称你教唆他的家养小精灵反抗主人,并宣扬荒谬的自由和平等。”斯内普徐徐道,“你可以说,这一切都是那个家养小精灵的污蔑――”
  “――可是,我的确说过这些。”我摇了摇头,否决了他的提议,“并且直至此刻,我仍不认为我当日的言论有什么错误。如果靠推卸责任躲过一劫,只会再度给多比造成伤害,这和我的初衷相悖……”
  说着说着,我发现了一个问题:“等等……马尔福怎么知道我跟多比说了什么?”
  斯内普顿了顿,“很明显,那个家养小精灵告发了你,同时加重了马尔福对你的敌意――他本身对你就没什么好感。即便是这样,你还是不愿意让家养小精灵为你顶罪吗?”
  “当然不!”我皱起眉头,有些气恼地回头看向他,“如果拿自己做的事栽赃陷害家养小精灵,我和汤姆・里德尔那种家伙又有什么区别?我只是担心马尔福对可怜的多比用了什么折磨的手段逼得他招供……”
  我的声音渐渐弱了,因为我看到身后的斯内普露出了温和的笑容,似乎并不打算继续与我争辩对错。对着我疑惑的目光,他挑了挑眉,用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将它轻轻转回了正面。
  角落的阴影中有什么正慢慢走出来。穿着破枕套、胳膊上满是伤痕的多比低声抽泣着,望着我的大眼睛里满是泪光。
  “多比!”我惊讶地叫出了声,“你怎么在这儿?”
  多比俯在我腿边,泪水滚落在我的袍角上。“多比不是故意要害西尔维・蒙特斯被开除的,主人命令多比服用了药水……”
  “高剂量的吐真剂。”斯内普解释道,“――顺便一提,不是由我提供的。”
  多比立刻抬起头,睁大眼睛替斯内普辩护,“斯内普先生不是坏人,斯内普先生跟多比说西尔维・蒙特斯不会责怪多比,但多比怕自己会惹西尔维・蒙特斯生气,是多比想躲起来的……”
  “好好好,我知道他不是坏人。”我轻声安抚多比,怜惜地抚摸着他胳膊上新增的伤口,有些还没来得及愈合。“可以为他用药吗?”我求助地看向斯内普。
  没等斯内普开口,多比就抓住了我的袖子,“不,不……”他连连摇头,“主人不允许多比治疗自己……”
  我很想大喊一声“去他的吧”并抓起白鲜敷在他的伤口上,但这样只会让他在回去之后受到变本加厉的折磨,于是我咬咬牙忍住了。
  多比又开始了呜咽,并持续为害我被开除这件事一遍遍地道歉。我安慰了他几句,突然察觉到似乎有哪里一直没有被纠正过来:“呃,多比……其实我骗了你。”
  “……什么?”多比止住了哭泣,呆呆地看向我。
  “其实我就是薇尔莉特・西斯特姆,马尔福口中的那个‘讨厌的家伙’,抱歉。”说着,我凑近并让他观察我的眼睛,“瞧,已经变回来了。”
  “哦,还真是……”多比端详片刻,流露出痛苦又纠结的神情,我猜他又要开始为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了,便赶紧拽住了他竹竿一样的手腕,“――这下我们扯平了!我骗了你,你害我被开除――很公平,对吧?”
  多比茫然无措地盯着我,眼中写满了不解与怀疑。直到脸上的泪痕被蒸干,他才又小心翼翼地开口问我:“那……多比还算小姐的朋友吗?”
  看着他胆怯又期待的样子,我的心都要融化了。“当然算!薇尔莉特和多比永远都是好朋友!”
  “永远都是好朋友……”多比像个被一大罐糖果的惊喜砸晕的孩子,喃喃地重复道。
  没机会发言的斯内普轻咳一声打断了我和多比对视着的傻笑。“好了,你该回去了。”说着,他从架子上取下一瓶药水递给了多比,“提前喝掉,可以抵消吐真剂的药效。”
  多比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声道了谢,将药水灌进了肚子里。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药水的味道非常糟糕,看来那些不太难喝的药水都是“薇尔莉特专供”。
  多比离开后,斯内普收起了那份伪装得不太成功的不近人情。“马尔福计划明天来霍格沃兹找你算总账,你有什么打算?”
  “没什么打算。”和多比重逢的喜悦减轻了我的大部分压力,我满不在乎地耸肩道,“他儿子还在我手上呢。”
  斯内普一时哑然,似乎被我的乐观打败了。这时,坩埚内的液体发出了嘶嘶的声响,提示了该进行下一步操作。为了不妨碍他的工作,也为了挥去与他独处时冒出来的羞赧与不自在(但愿这只是阶段性的),我起身与他道了声晚安,便要离开办公室。
  “等等――你若没有其他事,把那盆曼德拉草归还给斯普劳特教授吧――倘若以隆巴顿的智力能分得清十以内的数字,他就不会拿来这多余的一盆。”
  ……如果我是纳威,宁愿听曼德拉草唱霍格沃兹校歌也不愿意再替你跑腿了!
  我抱着花盆,在满月的柔光中绕过夜色中的城堡,走向亮着橘红色暖灯的温室。斯普劳特教授每天都在这儿工作到很晚,她真的很热爱这些自己栽培的各个品种的小家伙们。从温室出来时,我身上不但多了一些和斯普劳特教授拥抱时粘上的泥土和草籽,口袋里还藏了一片刚刚摘下的曼德拉草的叶片――顺手牵羊得来的。
  我在月色下观察着它,对于“要不要冲洗”这个问题思索了片刻,最后还是狠了狠心直接丢进了嘴里。
  ――呕!好奇怪的感觉!
  我苦着脸用舌尖将它平整地抵在上颚上,尽力不去细品它的味道。这件事本来就是不经思考的一时兴起,我只是恰巧看到了曼德拉草,而今天又恰巧是满月之夜……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就一定要开始尝试阿尼马格斯啊!不行,我受不了了,我得找个地方把它吐掉……
  “薇尔莉特?你怎么在这儿?”
  我吓了一跳,险些就要把叶片整个吞下去,回头一看是一身麻瓜运动装扮的布莱克。他抖了抖稍显凌乱的头发,又拍了拍手上沾着的草屑,也许是刚刚变成大黑狗的样子锻炼来着――所以你既然都用阿尼马格斯形态了又何必穿运动服啊!
  布莱克听不到我的腹诽,只当我的沉默是被吓傻了。他谨慎地伸出手在我面前晃了晃,试探着问道:“嗨?你还好吗?”
  口中还含着那片该死的叶子,我实在不想开口说话,以免自己控制不住将它吐出来――就在刚刚,我改变了主意,既然连布莱克这种平日里没个正形的家伙都能坚持下来,我又为何不能呢?
  在这莫名的好胜心的驱使下,我一声不吭,只是深沉地摇了摇头,便抛下他一个人头也不回地走向了城堡。我猜用不了多久他就又要去禀报邓布利多,说我的精神失常加剧了,想到这我就有些想笑――好险好险,又差点把它咽下去……
  回去以后时间已经不早了,我便没急着向黛西他们说明情况,而他们也心照不宣地没有问东问西,大概觉得我突然间的寡言少语是在思索什么严肃的情感问题――非著名心理学家德拉科・马尔福曾说过,陷入爱情的女生发生任何改变都是可以理解的。
  最令我犯难的事情就是刷牙,对于“牙膏会不会影响叶片”这个问题,我思索了很久,但转念一想布莱克他们也不可能连续一个月都不清洁牙齿,所以以此推测这应该是没什么影响的……不,不能一概而论,他们是男生,也许还真能做得出来……
  最后我还是艰难地清洁了口腔,并含着留兰香味的叶片进入了梦乡,有一说一,这甚至比刚开始还要好受一些。
  在第二天我忍痛拒绝了黑胡椒煎蛋转而嚼着对比起来索然无味的面包片时,德拉科和黛西终于小心地发问了:“你怎么了?”
  我蘸着水,在桌子上写道:“偷偷,尝试,阿尼马格斯。”
  他俩看了面露惊讶。“是像麦格教授那样吗?”黛西小声问。
  我点点头,又蘸了蘸水:“来吗?”
  “酷!”德拉科兴致勃勃地笑了,“需要准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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