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言情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email protected]举报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爱瘾——迁屿【完结+番外】

时间:2025-01-31 14:33:44  作者:迁屿【完结+番外】
  她拽着陈厌的手腕,颤抖着问他,“你是不是喜欢她?”
  陈厌嫌恶地皱了眉头,仿佛她手上有什么生化病毒一样甩开了她。
  还是那句话,“跟你有关系么。”
  付白薇忍不住哭了,花一样娇嫩的年纪,被泪水打湿的脸颊花瓣一样惹人怜惜,可陈厌看她的眼神像在看空气。
  冷淡,凌冽。
  甚至比不上方力何。
  他起码还会对他笑一笑。
  她就这么不值得被他放在眼里吗?
  她强忍着哽咽:“我不许你跟她在一起!”
  付白薇长得很漂亮,寻常时候只要她愿意,都是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是以她此时的颐指气使都带着种可笑的天真。
  陈厌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她,微微压低身子,高大身影带来的仿佛山海倾倒般遮天蔽日的压迫感近乎灭顶。
  在即将摧毁掉她的最后关头,他忽然笑了。
  “你不许?”
  “凭什么。”
  他轻蔑的讥诮让付白薇的自尊心受了重创。
  她下意识地喊出来:“不然我就在学校曝光你们!”
  陈厌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那是怎样一种刺骨的冰凉。
  付白薇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投降了,但她还是咬牙坚持着拿出手机,“我有证据。”
  “她根本不是你姐姐,你跟在她在一起只是为了钱。我没说错吧?”她强作镇定,试图用自己的拙劣演技威胁他,“你也不想被其他人知道你们的这种关系吧?方力何那么崇拜你,如果被他们知道你表面上的要强全是装出来的,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样?”
  她没有底气,甚至是心虚。
  其实她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她那天压根就忘记拍照了。
  他完全可以死不承认。
  但付白薇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竟敢就这样和他对峙。
  她抱着万分之一的侥幸。
  万一呢。
  沉默持续了很久。
  久到她几乎要放弃了。
  “你想做什么。”
  陈厌的声音依旧冷得像冰。
  付白薇难以置信地抬起头。
  他直起了身子,肩膀靠向墙壁,脸色很淡,不像是生气,更不像是被威胁。
  陈厌的视线向下,几乎是俯视着她,黑眸里一抹幽凉的淡漠,深不见底。
  付白薇甚至有种激动的错觉――他是故意跳进这个套子里的。
  他淡声,“说吧,你的条件。”
  -
  陈厌出去了很久。
  南蓁在屋子里面对一群男高生,心头全是刚才陈厌近得差点就要亲上她的样子。
  他是要亲她吗?
  他们刚才的距离近到彼此之间的呼吸几乎是纠缠在一起的。
  疯了,肯定是疯了。
  陈厌怎么会想亲她呢?
  他才多大啊?
  不是,她都多大了?
  怎么还能对着个小男生犯这种花痴!
  与此同时,包间门被推开,小男生回来了。
  南蓁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这身高,这长腿,这宽肩。
  这也……不小了。
  陈厌目不斜视地朝这边走过来。
  身后还跟着付白薇。
  付白薇刚才出去的时候还有点怒气冲冲,这会儿回来却一脸的羞怯,春心荡漾的红晕明摆挂在她脸上,唇角处一点貌似被蹂躏过的红痕,暧昧得令人想入非非。
  南蓁一怔,下意识扭头看向陈厌。
  他在身边坐下,正用餐巾擦嘴。
  优雅的,慢条斯理的,
  毁掉证据。
  南蓁心下一沉。
  他们是...接过吻了吗?
  陈厌没察觉她的失神,扔了餐巾,低头靠过去,小声在她耳边问:“吃好了吗?”
  他身上仍是那股清冽的莲花香味。
  但南蓁敏锐地在这股味道里察觉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香水味。
  视线不禁望向了付白薇。
  故作成熟的装扮,那张美丽青春的面孔上此时一片春意盎然。
  她红着脸,双手无意识地搓着桌布,不时害羞地看向他们,目光一触及南蓁,又立刻胆怯地低下去。
  娇娇柔柔的,一副早恋了害怕被家长发现、迫害的模样。
  再看陈厌。
  他仍然高冷如山泉,要不是他嘴角那一抹疑似唇印的红,南蓁就要相信他只是单纯去了个厕所。
  心沉到了底。
  “南蓁?”
  陈厌握住她搁在桌上的手,“你怎么了?”
  他一碰到她的手背,南蓁顿时弹开,
  她这才回过神,“嗯,你刚才说什么?”
  陈厌黑眸扫过她藏到桌不下的那只手,什么都没问,只是眉目间更加阴沉一些,“我说,我想回去了。”
  “哦,那就回去吧。”南蓁像是没看见他眼中的黯淡,起身结账。
  这顿饭吃的很尴尬。
  至少最后是这样。
  明眼人都看得出气氛跟之前不太一样了。
  尤其是付白薇。
  酒店门口,目送南蓁和陈厌开车离开,付白薇一改往常要目送陈厌到看不见的习惯,这次竟然提出要先回家了。
  她之前一直爱而不得,总把自己搞得跟个怨妇一样,今天看陈厌跟别人走了,居然还有心情跟他们打招呼。
  这是怎么回事?
  方力何觉得奇怪,给陈厌发了条信息。
  不出意外没得到回复。
  车上。
  陈厌手机响了。
  他没看。
  南蓁也听见了。
  以往她是不会管他都在跟谁联系的,但今天鬼使神差的,她想知道是谁给他发的信息。
  “怎么不看?”她装作观察后视镜,面上的调侃表情拿捏的恰到好处,“女朋友这么粘人,才分开就想你了?”
  他没说话。
  “看不出来啊,你喜欢这个类型。不回的话,她会不会跟你闹别扭?”
  南蓁有个习惯,她越想装若无其事,越会不自觉地强调。
  陈厌眉梢抬了抬,侧眸,视线一碰到她,她马上目视前方,淡定的表情好像无事发生。
  他勾了勾唇,拿出手机,调出短信,伸到她眼皮底下。
  南蓁晃眼瞟到发件人姓方,她顿时猜到是谁,表情依旧镇定,“干嘛。”
  “我开车呢。”
  陈厌于是收回手机,身子往车门靠了靠,他歪着头,像动物似的打量着她,“你吃醋了。”
  “……”
  他没用疑问句。
  答案心知肚明。
  南蓁就像一只没扎紧口的气球,不断地在漏气,“我吃什么醋啊。”
  她眼神乱飘,“我是担心你马上要高考了,别影响了成绩。”
  她嘴硬的样子可爱的让人想咬一口。
  齿尖发痒。
  “是么。”陈厌轻轻磨着牙,“那高考完,你还有什么理由?”
  车里安静,他磨牙的声音简直像在磨她的骨头。
  南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我说真的。”
  “我也说真的。”陈厌忽然拉着安全带探身靠过来。
  他的呼吸吹在她耳朵上。
  南蓁一下慌了神,差点没抓稳方向盘。
  “你干嘛!”她虚张声势地大喊。
  陈厌毫不在意地轻笑,“接吻是什么感觉?”
  “……”
  问她算是问对人了。
  她单身二十多年,别说接吻,就连最普通的亲脸颊她都没有过。
  “我怎么知道?”南蓁莫名觉得他在故意耍她。
  “你不知道?”他好像很惊讶。
  随即又笑了,“不知道最好。”
  “……”
  确认了,他就是在耍她。
  南蓁气性上来,没再理他。
  -
  高考前最后两个月过得简直飞快。
  虽然不是她自己考,但每天看着新闻上的倒计时,南蓁也跟着紧张的不行。
  考试那天,她特意请了假,开着新车送陈厌到考场。
  “进去了要仔细审题,就跟平时考试一样,别紧张知道吧?”
  她一遍遍叮嘱,焦虑写在脸上。
  陈厌不厌其烦地回应,“嗯,我知道。”
  “你成绩好,稳定发挥应该没问题的。”南蓁不知道是在安慰他还是在安慰自己,要是早知道送考是件这么麻烦的事,她说不定就让他自己来了,“再检查一遍吧,准考证带了吧?”
  她拉开他的文具袋里看了看,确认无误了,刚想还给他,手腕突然被人拉住。
  一股力量带着她,撞进一方温凉的胸膛。
  少年的怀抱比想象宽阔,舒服的体温在这种燥热的初夏也显得清爽。
  她被按在他肩上,脑后那只手安抚地揉了揉,南蓁感觉自己瞬间冷静了下来。
  陈厌轻缓的笑擦着她的耳垂,微微发痒,“我会好好考试的,别担心我。”
  这句话如同一颗定心丸,那些虚无的焦虑顿时销声匿迹,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充斥进她的呼吸。
  南蓁有片刻想放纵自己沉浸在这个拥抱里。
  直到她感觉耳垂被人含住。
  潮热的湿意柔软地在她耳肉上刮了一下。
  像被猫舔过。
  刺刺的麻痒席卷了她的每一根神经。
  她呆住了。
  陈厌放开她,直起身时,她看见他眼里全是深不可测的浓郁。
  他扬起眼角,笑了。
  “等我考完。”
  然后呢?
  考完怎样?
  他没说完。
  这简短的四个字之后,他便走向了考场。
  南蓁留在原地,怔愣一直持续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视线里。
  她失神地摸了摸自己的耳垂。
  滚烫。
  刚才是发生了什么吗?
  她仿佛失忆了。
  不敢相信那一瞬间真的发生过。
  是错觉吧......
  肯定是。
  考场内外人流车流都不少,周边来往的人群终于让她醒过来。
  南蓁低着头,试图掩盖自己脸上明显的潮红,她走向车子。
  刚坐进去,手机响了。
  她看一眼,脸色骤变。
  血色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显而易见的恐慌。
  她迅速启动车子朝着人群相反的方向驶去。
第17章
  高考三天后结束。
  接到陈厌的第一时间, 南蓁便带着他往湖溪镇驶去。
  直到上了高速,陈厌才蹙了蹙眉问:“要去哪。”
  南蓁脸色有些凝重,她不知道怎么开口, 只是说:“回去一趟。”
  她这副表情根本不用猜, 陈厌冷了脸色, “游静云回来了?”
  他直呼其名。
  跟第一次见到她一样。
  南蓁没有多意外, 只是隐约从他冷淡的语气里听出他并不惊讶,“你知道?”
  陈厌不置可否。
  这十几年里, 游静云像这样的“出远门”不计其数。
  每次她都打着要把事情解决清楚的旗号, 过段时间再穿金戴银或灰头土脸的回来。
  湖溪镇的邻里起初可怜她是单身妈妈, 后来见她出手阔绰, 陈厌每每被寄放在不同人家,少则十来天,最长三个月。
  有回他和隔壁院的胖子打架,打坏了人家一只眼睛, 从此没人敢再收留他。
  但游静云是不会为他停下的。
  除了三不五时隔着电话发出不痛不痒的关心, 作为母亲的责任,大部分时间都被她抛诸脑后。
  在陈朝清那里讨不到好, 她自然就会回来。
  南蓁皱眉,“这次不一样。”
  陈厌问:“有什么不一样?”
  顿了顿,他回答自己:“是不是这一次, 连你也要丢下我。”
  他语气很淡,淡的像一潭死水,无波无澜,他沉到底的心也不再跳动了。
  南蓁形容不来这一刻的心情, 心尖骤然缩紧,些微不明显的刺痛顺着血液流遍全身。
  她不舒服。
  非常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仿佛只有握着他的手才会变得好一点。
  “我不会的。”
  陈厌望着窗外, 没有血色的侧脸比任何时候看上去都要脆弱。
  他像易碎的玻璃制品。
  南蓁温柔地覆盖在他的左手。
  手背的疤痕被她握在手心。
  熨帖的温度烫得他眸子猛地一缩。
  陈厌回眸望向她。
  仿佛不可置信。
  南蓁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安慰他,但她大概能体会他现在的心情,从小到大,除了游静云,大概没人愿意这么告诉他,“别怕,陈厌。”
  “我不会扔下你的。”
  车里没有声音。
  车速超过120之后,风声大的像要掀开车顶。
  这不是辆好车。
  但至少可以让他们死在一起。
  有那么一个瞬间,陈厌是这样想的。
  他没再说话。
  南蓁从他脸上看不出一丝情绪的变化,但他也握住了她。
  很紧。
  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他想留住她。
  她感受到了。
  他们十指相扣,一路上都没再分开过。
  很快到达了湖溪镇。
  镇中心医院。
  湖溪镇是个小地方,连医院都小小的。
  最高也才六楼。
  进入病房前,南蓁沉重地说:“你得有个心理准备。”
  陈厌不发一言。
  他低垂的眼帘背后不知在想什么。
  南蓁牵着他进了病房。
  里头死一般寂静。
  游静云转回来已经半个月了。
  很难想象她曾是个光鲜亮丽的美丽女人,举手投足间的风韵妩媚,就连南蓁也觉得羡慕。
  但此时她安静地躺在床上,没有血色的凹陷面部让她看起来像个骷髅。
  陈厌好像也认不出她了。
  老实说,他每年见她的次数加起来不超过三回。
  他不确定上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不是已经是这样了。
  南蓁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了失神这种恍惚的表情,那种被心痛支配的感觉又来了。
  “她在B市已经治疗很久了,但缺氧时间太长,医生说她有可能......”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