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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反派前妻离不了婚[年代]——别挂线【完结】

时间:2025-01-31 14:36:39  作者:别挂线【完结】
  她眼神澄澈,是真想知道。
  纠结这么久,就为了问这个?
  “小事,就是争执间不小心被伤到了而已。”他云淡风轻。
  闻言,袁玲玲垂下眸,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第八章:离婚
  北方的冷天总是伴着大风,灰沉沉的天空给人一种沧桑孤寂的感觉,宏民路两旁都种着树,可如今还光秃秃的。
  此刻正值半下午,闲人也少有在街上晃悠的,就连街旁店铺也门可罗雀,一条大街连着许多巷子看着更是空空荡荡。
  沈财生站在供销社外的风口,帮袁玲玲遮去一些凉意,他自认为自己给出了比较合适的答案。
  有些事情,没必要弄得人尽皆知,尤其这对于猴子来说并非什么光彩的事儿。
  原以为袁玲玲只是随口问问,是以沈财生也并没有觉得有太大关系,甚至一派坦然,他觉得这样的事儿只要不是涉及到他人或集体利益,他肯定都是不会主动说的。
  他的心理活动袁玲玲一概不知,只心中惴惴,他果然不愿意跟自己说实话。
  袁玲玲心中其实理解,但她不确定沈财生是出于何种想法才会说谎毫不心虚。
  不过他既然不想说,那袁玲玲便也不打算问了。
  “原来是这样。”袁玲玲随口应下,心里只琢磨要怎么提圆圆的事情。
  沈财生就那么等着,等了好一会儿没等到袁玲玲继续,他只得主动问道:“怎么?刚才你说要谈谈,有什么话直说便是。”
  “我……”袁玲玲刚一张口,忽而觉得此刻气氛正好,她想起自己目前最紧要的安排。
  抬头看到沈财生的眼神,袁玲玲心中微悸,他那眼神总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冷寂感,她吞咽一下,大着胆子开口。
  “之前的事儿,我要跟你说句抱歉。”
  之前的事儿?
  沈财生一时没明白袁玲玲指的是哪件事。
  “关于我们两人结婚的事。”这事情确实是原身对不起沈财生,自己如今占用了原身的身体,对他说一句抱歉也是应该的。
  重点还是说了好话才方便提离婚。
  沈财生一怔。
  最近的袁玲玲真的很不对劲。
  为什么要突然提及当初的事,沈财生心中莫名涌起一丝连他自己都难以察觉的烦躁情绪。
  突然,他想到一种可能性,这是他这些年做任务时得来的经验。
  她是做了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比当初的事情还要严重?
  沈财生心里咯噔,语气便也一下子严肃起来,“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喜欢藏着掖着的。”
  袁玲玲原还在组织措辞,一下被他噎住了。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他自己刚刚才对她说了谎话,转头就大义凛然说什么不喜欢藏着掖着,要不是她提前知道他是什么人,还真能被他这副模样给骗过去。
  袁玲玲差点没对他翻出一个白眼,“我直说,但你要答应我不能生气哦。”
  她也清楚这话起不了任何作用,可还是忍不住想要一个保证。
  至少能给她一点点的勇气。
  沈财生也感知到了袁玲玲的不快,可他一想自己刚才说的那句话,也没有什么不对的。
  难不成夫妻之间还要你来我往地互相揣测着过日子吗?
  没等他想明白,袁玲玲突然冒出来的话让他更觉奇怪。
  “你说。”顿了片刻后,沈财生还是没有正面回答她,他想自己就算生气总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不让她看出来便是。
  袁玲玲瞄他一眼,发现对方还是那样看着自己,她的心虚值达到了顶峰,其实她也挺委屈,明明自己也没做什么错事,何至于此?
  她的双手慢慢握紧,而后站定转身面对着沈财生,一抬眼,视线就落在了沈财生下眼睑的位置。
  “当初的事是我鬼迷心窍对不起你,真的非常抱歉。”袁玲玲自己吓自己,握紧的双手也跟着微微颤抖。
  她咬咬牙,说:“你看,你也不喜欢我,不如我们离婚吧,从此婚丧嫁娶,各不相干,行吗?”说完这话,袁玲玲紧着的那股劲一下子松了下来,只是胸腔还是震颤得厉害。
  还没听到他的回答,袁玲玲已经感受到了周遭的低气压,甚至不敢和沈财生对视。
  他的眼神总是能让她联想到深冬的寒潭,冰冷刺骨。
  袁玲玲不敢让沈财生看出她的恐惧,她紧咬着腮帮子,暗自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
  罢了,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都快憋屈死了,死就死吧!
  她正要说话,手上突然一紧,手腕被沈财生拉住。
  袁玲玲惊慌地下意识就要呼叫。
  “嘘……”沈财生示意她噤声。
  下一刻,她被沈财生拉着缩进了身侧的一个狭窄小巷中,随即整个人被沈财生抵在墙壁上。
  刚才说了那些话,袁玲玲本就紧张,这会儿被他搞这么一出,她的心更是砰砰砰地跳个不停。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此时正贴在沈财生的胸前,对方那有如雷鼓的心跳声就响在她的耳边,让她无暇他顾。
  砰、砰、砰……
  “你……”这样的距离实在让袁玲玲尴尬,她伸手想要推开沈财生,却被对方倏地捂住嘴,旋即两人靠得更近。
  袁玲玲不敢挣扎,她的头埋在沈财生的胸口,整个人被沈财生的气息包裹,嘴边还能感受到沈财生手上的茧子,粗糙得过了头。
  也不知他平时都在做些什么,这样的茧子,该不是一天半天能够形成的。
  果然不是个正常人。
  袁玲玲来不及细想,她已经感受到了此刻气氛的焦灼,是有什么人往他们这边过来了。
  可他们为什么要躲呢?
  沈财生的身体近在咫尺,他的压迫让袁玲玲有些呼吸不畅,也就是在这一刻,她才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和对方之间的力量悬殊。
  如果此时沈财生真要对她做什么,她是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的。
  可神奇的是袁玲玲现在并不觉得沈财生现在是要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相反,她甚至觉得对方是在保护自己。
  果然,没一会儿沈财生挨她更近了一些,两人几乎贴在一起,他们的身侧不知是谁在这里堆了几口破旧的老木箱,正好将两人挡住。
  这时外面传来人声,一群人脚步凌乱,但速度却极快,袁玲玲被沈财生挡着看不到外边的情况,只听得有人低声催促。
  “快追,人往那边去了!”
  听清楚他们的话,袁玲玲再不敢动。
  虽然不知道这些人是干什么的,但看沈财生这反应,该不是什么好人。
  天还没黑,这些人居然就那么嚣张,看来她还是得多考虑考虑自己的安全问题。
  嘈杂声慢慢远去。
  就在袁玲玲感觉自己马上要窒息的时候,沈财生松开了她。
  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往旁边躲开两步,想要逃离出沈财生的气势范围,没想到却被沈财生一下子锁住肩膀,袁玲玲吓得呼吸一滞不敢说话。
  “你先回家,把门锁好,没事不要出门,圆圆麻烦你照看一下,我有点事要处理,尽量早点回来,抱歉。”
  说完他竟是飞快地转身就跑了。
  袁玲玲站在原地满头问号。
  半晌,她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两人方才的姿势有多暧昧不由一阵脸热。
  他就这么急匆匆走了,搞得像是不同意离婚似的。
  眼看着又要下雪,天色渐渐沉下去,视线也开始变得不那么清晰了。
  袁玲玲消化了一下沈财生说的话开始往回走。
  刚才那伙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沈财生跟着他们也不知是干什么去了。
  袁玲玲时不时回头望,可空荡荡的街道哪还有对方的影子?
  细一琢磨,也是,对方一个大反派,没有几个仇家那才不正常吧。
  回到马家,杨英见袁玲玲有些恍惚,还以为她和沈财生聊得不愉快,原笑盈盈的表情瞬间变得严肃。
  “怎么了,财生呢,没跟你一起回来?”她恨铁不成钢,“小两口有什么事儿好好说清楚,都结婚了,这日子总要过下去,他是不是欺负你了,你跟我说说,改天我说他去。”
  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不知道让着媳妇,真是不像话。
  然而杨英说他倒不是真怪他,而是担心,担心他媳妇跟人跑了。
  沈财生素日里看着确实有点不靠谱,可是在面对杨英他们这些长辈的时候,其实很懂事,杨英觉得他会变成如今的这副模样也是当初沈家那两口子做的孽。
  还好孩子并没有长歪,要不然真是做了孽了。
  杨英语重心长,“如今你们既是夫妻,以后还要一起过日子,多互相体谅,当然,婶子也不是说要让你受委屈,他要敢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我和你马叔准收拾他!”
  “你不知道,财生从前过得很艰难。”
第九章:某些记忆
  袁玲玲此刻脑子里乱乱的,想起刚才没能和沈财生说完的话题,她一阵的烦躁。
  那群人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但显然都不是什么好鸟。沈财生既然刚刚在护着她,那他肯定知道对方是危险人物。
  他这一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就是个不安分的,这样的男人只怕会阅尽千帆才会为某个人收心而后道一句浪子回头。
  她思绪万千,方才回过神来就听杨婶子说沈财生从前日子过得艰难,袁玲玲不解,他日子过得艰难?
  他有钱有自由,自己想干嘛就干嘛,又是个有能力做自己想做事情的人,他怎么艰难?
  “您是说他父母离世的事情吗?”
  除了这事儿,袁玲玲也想不出其他能令沈财生过得不好的事了。
  可能他也像猴子一样经历过如今的这个时期?
  袁玲玲也挺想知道沈财生到底经历过什么的,为什么会变成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反派?
  任何事情的发展总是有迹可循的吧。
  “他啊。”杨英长长地叹息一声,仿佛那是些不堪回首的过往,可这些跟她也没有什么关系,是她为着沈财生的那些事儿而感到惋惜。
  多好的一个孩子啊。
  “他那时候乖巧得很,从小在这一片都是很招人喜欢的,可是他爸妈对他……”
  杨英说到这里停住,她似乎也不能说那两口子真对沈财生有什么不好。
  那样的年代,能给孩子吃给孩子穿还让孩子上学,外人还能说道什么?
  见她欲言又止,袁玲玲面露疑惑,这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她正想追问一下,就见杨英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原本这些话我说也不是很合适,当父母有多不容易我也是知道的……”
  “他父母对他不能说真有多不好,但我不吐不快……”
  她吞吞吐吐,听起来就像是在胡编乱造,袁玲玲觉得奇怪,但是却也没有随意打断对方。
  没一会儿,袁玲玲就听明白了杨英所描述的事情,其实很简单,总结下来说的就是沈财生父母对他的畸形的控制。
  例如沈财生的父母从小不同意沈财生跟别的孩子玩,每天回家要做家里一多半的家务,只要是他能做的,几乎都是他做。
  就凭这个要说沈家父母有什么不对,好似也没有,人家不过是为了培养沈财生艰苦奋斗的精神,可是真说起来谁家又不希望自己孩子是个勤劳朴实的呢,可谁家父母又真的舍得自己的孩子受苦呢?
  再比如小时候孩子们都很调皮,别人家的父母在孩子跟人起冲突的时候都会先关心自己的孩子是不是受了欺负,为什么跟人打架,但沈家父母会直接认定就是沈财生的错,回回如此。
  杨英望着门外的一个小石墩,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记得有次是谁家的孩子钱丢了,最后在财生的书包里找了出来,那次财生被打得很惨。”
  “但钱不是他拿的?”袁玲玲追问,既然她这样说了,那肯定是受冤枉了。
  但这事不至于就让他黑化吧?
  “那可不?”杨英露出嫌弃表情,“我听我家马杰说好像就是谢广连干的,那时候沈财生跟那白眼狼关系多好啊,没少为他挨打。”
  袁玲玲吃惊,没想到还有这一层,她又想感叹了,这谢广连还真不是个好东西。
  “那谢家从上到下就没个好的,你平常还是不要和他们走近了。”
  杨英说出这话,袁玲玲才惊觉她是在提醒自己。
  袁玲玲讪讪。
  “没,我跟他们也不熟,就是谢广连常常来我那儿借钱,他总说自己和财生关系好,我还真信了。”袁玲玲只能用先前的借口,希望能把她这坏名声给抹了点去。
  “你可别信他!”听她这么说,杨英很是欣慰。
  其实他们这年纪的人,根本也不在意袁玲玲是不是曾经和谢广连眉来眼去过。
  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谁又还没个过去呢?
  袁玲玲带着圆圆回家时,整个人都还浑浑噩噩的。
  本是说沈财生的事儿,说着说着就说到谢家人身上去了。
  她吃瓜吃得有点饱。
  谢家两口子在订婚后分别都在外面有过一段。
  谢家老大谢广安不是谢父亲生的。
  说起谢广安,袁玲玲脑子里灵光一闪想起件旧事,事关原身。
  当初,原身和这谢广安似乎还有过一段,时间太短,这事儿很多人都不知道,包括谢广连。
  那时候不知是谁传出来的消息,说原身的亲妈是因为生她坏了身子所以才早早病死了,说她就是个灾星。
  后来很长的时间里,原身仿佛就是灾星的代名词,几岁十几岁的孩子对于这样的传言正是好奇兴奋的时候,是以原身的名声在学校里流传极广。
  附近大大小小的差不多年纪的人都知道这事,许多附近的孩子哪怕平常跟原身根本没有任何冲突的那些人也常会来她面前找存在感。
  也就是在这时,原身认识了谢广安。
  原身其实并不在意那些人的嘲讽,在她看来,自己的亲人都视自己为仇人,那别人能真心对她好才奇怪。
  但有些人的恶意并不会随着原身的漠视而消散,反而愈演愈烈。
  有次原身的书包被人悄悄丢下河去,大冷的天,原身也必须下河去捞,要不然她没有了书本没有了书包,回家不仅要挨打,甚至会被剥夺念书机会。
  可是冬天下河,她可能会被冻死,于是她第一次反抗,跟人打了起来。
  原身从小就是个软性子,哪里打得过那些熊孩子,在她马上就要被揍的时候,谢广安出现了。
  也不知道对方是出于什么心理,明明知道自己妹妹不喜欢原身还帮原身打了一架。
  后来谢广安经常和原身一起,倒不是很亲近,就真是带了护着她的意思,也确实是帮助到了原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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