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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的，那优秀的发型师就好。”
“对了，那你们要办卡吗？五个人办一张会员卡，很划算的哟――首次充值只需要20万贝利，之后理发都能打八折哟！”
“真的不来一张吗？超级划算的哟！”
为免负责的小红发型师继续推销，我跟他承诺，“如果今天你们的服务让我们满意的话，我们就办卡――对了，我不喜欢理发的时候有人吵闹。”
终于，小红、小黄、小绿、小紫发型师都开始安静理发了。
贝尔梅尔还没想好，小蓝发型师耐心介绍，“这些贴画都是我们店里剪过的造型，不管您有什么需求，我们都能满足哟！”
贝尔梅尔围着发型贴画转了一圈，还是没挑到自己满意的。
“如果您想变得更时髦的话，还可以让我们的发型总监为你设计专属发型哟！”
“可以。”
“好的，我会为您好好设计的！”
“不是说发型总监来设计吗？”
“我当然就是发型总监之一。”
诺亚和查理最早结束。
查理变成了一颗推得很平整的寸头。
接着我和罗西南迪的头发也剪完了，清爽不少。
最后结束的是贝尔梅尔。
“怎么样这个发型！是我专门为小贝尔梅尔设计的！我给它取名叫做‘女孩子要勇敢’……很好看吧？”
那个发型应该算是女士莫西干？只留下了头顶到后脑、发际线那些位置的头发。
我想知道贝尔梅尔是不是被要挟了。
诺亚则表示，“贝尔梅尔，你其实可以告他的！”
“我倒是觉得这个发型挺特别的！”贝尔梅尔摸着自己头顶那撮粉毛。
这个造型――怎么说呢……总评分60分，贝尔梅尔的脸占100分。
我建议发型师从现在开始祈祷。
祈祷泽法老师看到乖巧可爱的贝尔梅尔变成这样，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第22章 卧底or回家
四年后。
“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们的了。”
打斗过后，泽法放下袖子，“我把你们领上海军这条路，但从今以后，你们得自己走了。”
每年都有学生毕业，每年都有海军新兵从这里离开前往伟大航路的各处，泽法却是第一次有这样空落落的感觉。
现在公务楼的壁画还是当初那副――每一次经过楼里，他都会回忆起他们当时心虚的神情。
相比起一年一届的速成海军，四个小孩和他相处的时间更长，感情也更加深厚。
他还记得他们刚来海军基地时的模样，一个个瘦瘦小小的，海风大一点就要把他们掀倒。
而现在，十三四岁的孩子，就长到了一米六、一米七，浑身力量感十足。
最近一年食堂主厨总是吹嘘是他做的饭菜让他们长成这样的――明明前几年他还骂他们几个小孩子太能吃，都是饭桶来着。
泽法房间里有面墙，专门贴着这几年莉莉丝用拍照电话虫拍的照片，有他们一起的合照、有橘子树每个月的成长记录、有他们为他过生日的照片……五年时光似乎历历在目。
妻子离开之后，这几个孩子的存在填补了他心上的缺口，让他没时间悲伤。
他把他们当自己的孩子――希望他们变得优秀，有能力自保，又希望他们不要那么优秀，不必过早承担太多的压力。
去年的时候，战国就已经提醒他，几个孩子已经掌握所有海军六式，可以去一线执行任务了。
他还是坚持多留了他们一年，给他们恶补海上的各类知识和技能，担心他们一不小心在海上就死掉了。
把新的海军服发给几个孩子，他顺便叮嘱，“成为正式海军后，你们不要再像以前那么调皮，要好好听长官的安排，不要再闯祸了。”
“遇见厉害的海贼，也不要只知道往前冲，先衡量自己打不打得过，打不过可以先撤退――”
“遇见困难可以跟我讲，我的电话虫号码你们都记得吧？”
“记得记得，泽法老师你已经重复三遍了……感觉你像老奶奶一样。”黑发女孩抢过海军水手服飞快跑了，“虽然我们毕业了，但还是会经常回来看你的！”
“嗨~莉莉丝还真是读不懂气氛――”
贝尔梅尔承诺，“泽法老师，你放心，我们出去之后肯定会好好做一个优秀海军的！绝对不会给你丢脸！”
泽法觉得自己根本放不下心。
其实，四人中，贝尔梅尔才是他最担心的那个。
他担心贝尔梅尔被那些老海军带坏，学些不该学的。
刚来的时候贝尔梅尔可爱又软萌啊。
现在她顶着一个奇特的发型，性格也向另外三个靠拢，大大咧咧还随意粗鲁……特别是吃饭的时候。
没时间留给泽法伤感，他还要参加海军士兵的分配会议。
海军将领们会根据每年海军对决赛的比赛情况挑选出自己看好的士兵，没被挑选的士兵也可以主动向想去的部队发出申请……是一个双向选择的过程。
每年海军将领们都要为海军精英班的学生去谁那儿大打出手――也算是每年的保留节目了。
今年，诺亚、查理、莉莉丝和贝尔梅尔也是大家争抢的对象。
两个男孩没什么，随便放到哪个部队都行。
两个女孩要去哪儿他得好好挑挑。
卡普那家伙，脾气火爆，动不动就锤人脑袋扔炸弹，不行不行――
战国？可他手下已经有罗西南迪了。
……
如果可以的话，泽法希望莉莉丝和贝尔梅尔都能去鹤手下。
鹤听了他这话，没反对，“我倒是觉得她们不一定想来我手下。”
这个时候根本也不可能去询问他们的意见，海军元帅直接就敲定了安排，查理去卡普手下，诺亚分配去科学班，贝尔梅尔去鹤那边，剩下莉莉丝则派出去当卧底。
“他们才十三岁……还是小孩子？”
“因为他们还是小孩子，才越不会被怀疑。”
“小孩子性子还没定下来，很容易被海贼带坏策反。”
“如果是其他孩子，倒是有可能，不过莉莉丝嘛――没那么容易哈哈哈哈哈哈！”卡普拍拍泽法肩膀，“你要相信她呀！”
“去哪个海贼团当卧底，泽法你和战国会下商议，我们开始下一个议题。”
战国早年确实对莉莉丝有意见，但也知道这丫头虽然性子跳脱，但能力是没问题的。
他对她比较看好，提议派她去罗杰海贼团当卧底。
“去这么有名的海贼团会不会过于冒险了？”
“小的海贼团也没有卧底的必要……”
还是那句话，他觉得泽法当老师之后，太容易心软了，“他们是你手下的兵，不是你的孩子，别总是溺爱他们！”
根据他们得到的情报，罗杰海贼团是最有可能到达拉夫德鲁的海贼团――必须尽快解决掉。
泽法也知道没有充分的理由肯定没办法说服战国，脑海中突然想到了四年前的那次拍卖会。
“四年前香波地群岛那次拍卖会，罗杰见过莉莉丝，知道她身份是海军。”
“真的？”战国不了解当时的具体情况。
泽法赶紧点头，“这件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
“莉莉丝你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会被分到哪里？”
“不管被分到哪里，都是我放假回来之后的事。”
五年时间转瞬即逝，我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马林梵多一呆就是这么久。
原本我是准备每年都回家探望父母的，没想到海军杂役（候补）的待遇这么差，根本就没有年假、探亲假、节假日这种东西。
也是最近两年晋升成为海军预备役，才攒下了一些假期。
五年没见父母，信里面他们总说过的很好，但我还是准备回家一趟。
第23章 风车村and大哥
为避免遭到米艾克报复，泽法老师安排我父母搬到了哥亚王国的风车村。
这里是卡普中将的故乡，每年他都会抽空回去，很少有海贼敢在这里作乱。
王国和风车村之间有科尔伯山隔开，王国对风车村的管控也没有那么严格。
老爸老妈写信跟我说，风车村有大片草原，他们到了那边就继续开了牧场，产出的奶就供应村里居民和商船，每年都能存上几十万贝利。
“这可真算是一个好地方！”
还在船上，就能看见岸上的巨大风车，风车缓缓转动，闲适又惬意。
下了船，港口边就是一个酒吧，酒吧外面的告示栏贴着最近更新的海贼悬赏令。
另一边的长椅上，一个老头翻看着前几天的世界经济新闻报，他把报纸举在面前，整个人上半身都被报纸遮住了。
那条裤子我倒是很熟悉，还是我在香波地群岛买的。
我快步走到他旁边，“在看什么呢？”
“看报纸呢――”
“最近有发生什么新鲜事儿吗？老爸你看报纸看得这么入迷……”
“有啊，最近发生的新鲜事儿可多了，罗杰那小子和金狮子打了一架，卡普带着海军去抓他们――”
老爸回答完问题才反应过来，猛转头，对着我，“你是――莉莉丝……你回来了？”
“真的是莉莉丝？不是别人冒充的吧！”老爸一把将我头发揉乱，“怎么五年没见，就长这么高了！”
眼前的老爸没以前那么高大了（也有可能是我长高不少的缘故）。
他头上的白头发多了，笑起来眼角也有了褶子。
“我每天都有听你们的好好吃饭……”
听见外面的喧嚣，里面一个腰间系着围裙的壮实大汉，隔着牛仔门就问，“杰克大叔，你在和谁说话呢？”
“我女儿回来了――莉莉丝，这是酒店的老板玛伦，他怀里的是她女儿。”
他怀里的小女孩眼睛水汪汪的，望着我伸出软乎乎的左手。
我递过去一颗普基岛买的水果糖，“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玛琪诺，今年四岁了。”软乎乎的右手张开，又迟疑地折回去一根小拇指。
中年壮汉伸手收了小孩手里的水果糖，上上下下打量我，“你真的是杰克大叔他们的女儿，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
“该不会是看杰克大叔年纪大了，所以假装成他们的亲人来骗贝利的吧！”
老爸当即反驳，“玛伦，你在说什么呢！我还没有老到那种程度！”
“上次有人还骗杰克大叔说你孩子受伤需要医药费，你们不是还给了那人五十万贝利吗！”
我用探究的目光看向老爸，这件事儿他没给我讲过。
“那都是好久之前的事儿了！”
“我之前在海军总部学习，所以没能回来。”我掏出自己的海军证。
这个小岛对海军的印象本就不错，见我拿出海军证也就打消了顾虑，但还是叮嘱我，“你平时也多跟杰克大叔讲讲骗子的事情，免得他们上当受骗。”
或许是担心酒店老板继续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老爸赶紧拉着我的手离开酒馆，“你回来也没提前说，我先带你回去见见你妈！”
“你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让她多给你做些爱吃的！”
我注意力没那么容易被老爸带走，“被骗了五十万贝利是怎么回事儿？”
“唉，那次是我们大意了……不过后来又有人告诉我们说你哥生病了骗我们钱，我们就没上当！哈哈哈哈哈哈――”
这根本不值得自豪啊！
我哥失联了那么多年，生病了就联系上，真信这话才是有问题吧！
等我查出来是谁那么卑鄙，连高龄空巢老人的钱都骗，我一定把他们揍得爹妈都不认识！！！
回到家，老妈正蹲在一头奶牛身下挤奶。
“老婆子，你看看是谁回来了？”
老妈往回看，第一眼还不敢相信，站起来呆呆望着我。
“老妈，我回来了！”我一下冲到老妈身上，被她紧紧抱起。
老妈厚实的手掌轻拍在我身上，“欢迎回来！”
很快，老妈就把我推开，把围裙挂我身上，“你帮我把剩下的奶挤了，我去买点食材回来。”
面前的奶牛我之前没见过，需要先和它熟悉一下，“这头牛是后来新买的？”
“不是……这头牛是花花的孩子。”
“花花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动物的成长确实比人类显著多了。
久别重逢的第一顿饭格外丰盛――都是我曾经爱吃的。
村里渔夫今天的收获全被老妈包圆了，新鲜的海虾、鲜活的章鱼、小巧的贝类全都变成了今天的晚餐。
老爸也不嫌弃天热，烧了烤炉烤披萨。
吃着东西，自然就谈到了回来的原因上。
“我把前两年积攒的假期全用上了，这次能在家里待十天！”
“等休假回去，我就正式开始执行任务了……正式海军的薪水可比现在多多了！”
父母对我能拿到多少薪水没有兴趣，只问，“他们会把你分到东海吗？”
我同一只大虾搏斗，掀开它脑袋，拿餐刀瞄准虾尾处肉与壳的缝隙，剥离出三个拳头大小的虾尾来。
“我被分到东海的可能性很小，毕竟你们的女儿这么厉害又这么年轻――”
老妈叉子喂了我一口培根蔬菜卷，我咬住，“哇！老妈你做的这个培根肉卷真好吃！感觉有种特别的香气！”
“哈哈哈哈哈，不愧是我们女儿！”老爸拿了一瓶牛奶豪爽喝着。三年前他生过一次病，后来就被老妈禁止喝酒了。
虾尾被我切成三段，我往上面蘸了从海军食堂搞来的酱料，分给老爸老妈，“你们尝尝这个……”
“我猜上面有可能会把我派到卡普中将手下，去抓罗杰。”
罗杰这几年的悬赏金涨到了三十亿贝利，要是能抓住他，奖金、军功全少不了。
两人都被我这句话呛了一下，“咳咳――咳――”
这酱料有这么呛人吗？
“我担心的事情终究还是发生了！”
“海军想让你去抓你哥？”
“咳咳――”我也被呛到了，“罗杰是我哥？！”
我还以为我哥他早死在海上了！
“我们没跟你说过吗？”
老爸陷入思考，眼神逐渐飘忽，“我不是还用他的悬赏令给你启蒙吗？我还以为莉莉丝你早就猜到了呢！”
第24章 大哥and大骨肉
诶？
原来是这样吗？
我还以为家里留着那张悬赏令仅仅是因为那个人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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