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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啊喵？”菊丸英二再度不解。
众人再度给了菊丸英二一个“你没救了”的眼神，
……
越前龙马的发球局是破不了的，在经历了一场长时间的拉锯战后，越前龙马还是凭借着心态和稳定拿下了发球局，以6:4结束了比赛。
夏夏这才有空看了一眼场外人，这一眼，才让她发现原来是青学的人。
之前在U18基地，由于越前龙马的关系，她和青学的人比和其他学校的人更熟悉些，即便如此，也不过是没到朋友程度的认识的人罢了。
夏夏给了越前龙马一个眼神。
越前龙马本来在擦汗，接收到夏夏的眼神示意后，跟着夏夏往身后看去，一下子猜到了夏夏的意思。
他抬起手臂随意地一把擦干净额头的汗水，带着夏夏来到了青学众人的身边。
龙崎樱乃等人自然也跟了上来。
双方客套了几句后，夏夏便抬步想走：“那我还有点事请，我先……”
越前龙马：“你有什么事？立海大今天没有组织什么活动吧？”
夏夏：“……”
他怎么知道的，谁暴露的这件事！？
而且这不是心知肚明的托词吗？这不是你们青学商量好的不邀请我的原因之一吗！越前龙马你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夏夏傻乎乎地和越前龙马对视，半天才茫然道：“啊？”
越前龙马压了压帽子，想到切原赤也傻了吧唧的样子，像个炮仗似的一点就燃什么都往外吐的德行，不由自主地觉得每个学校都有几个单细胞生物真是太好了。
“既然没事的话，和我们一起去吃饭吧。”
夏夏：“……”
夏夏第一反应是环顾一圈，看青学其他人的神情。
有的人无奈，有的人揶揄，有的人放佛一切如他所想，还有的人已经在窃笑了。
其中，还有一个学长一直保持着“0W0？”的神情，也不知道到底被什么人生难题给阻拦了……
有意或者无意地，夏夏的视线在龙崎樱乃的脸上扫过，在她的神情中感受到了一丝丝的落寞。
幸村精市说得没错。夏夏想。
对于一个人的评价不该隔空揣测，只有自己真正地接触过，才能有正确的判断。
今天打了那么长时间的球，龙崎樱乃时不时会表露出落寞、自卑、羞涩和不好意思，却从未有过一丁点的针对夏夏的恶意。
这个女孩子或许在网球上没有天赋，却绝对有属于她的闪光点。
夏夏摇了摇头：“不了，我……”
第25章 调侃鸭！
夏夏迷茫地环顾了一圈。
这里是一家日式的寿司店，也难为青学的人能在这个穷乡僻壤找到这样一家正宗的店；夏夏更不知道他们是以什么借口租下了这家店面整整一天的时间。
……
话说为什么她就来到了青学聚会的大本营啊！！她不是想要拒绝的吗！！
她到底是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智？？越前龙马是不是买了什么传说中的听话水？？
有毒吧他！
寿司店里被装饰了一通，能感觉到青学的学长们对越前龙马的重视，只是显而易见地，几个只会打网球的男人们在审美上出现了一些问题。
夏夏从某些角落突然变得高大上的细节察觉到青学里绝对有人试图扳回一二他们的审美，却寡不敌众，最终只能破罐子破摔打不过就加入，跟着一起花枝招展了起来。
在寿司店做寿司的展台后，横幅上写着“庆祝越前龙马生日”和“拿到混双冠军”的字样，上面歪歪扭扭有不同的字迹表达了恭贺（当然同样地，有几个写得非常好，简直是降维打击。）
越前龙马作为主人公没办法一直照顾夏夏，只能先把夏夏安排在座位上，说了一句等他过来后，便前去和河村隆说话。
方才比赛时，河村隆还要继续做饭，没时间跟着大部队一起过去看比赛。于情于理他也的确该过去。只是这小子不是什么直白的人，肯定又要别别扭扭地表达谢意了。
夏夏托着腮。
周围的人她都不太熟，只能尽量不到处乱看，假装自己很忙正在沉思的样子，避免眼神交汇而引起的尴尬。
啊……果然青学的人考虑得是对的，她一个人过来真的好尴尬！
然而，她的情况还是被注意到了。
不二周助和手冢国光说了两句，在手冢国光颔首后，他坐到了夏夏的对面。
夏夏的面前放着一杯茶，还在冒着热气，不二周助不着痕迹地收回了目光，心中再一次对越前龙马和眼前这个女生的关系有了进一步的确认。
见夏夏明显开始紧张得战术性喝水，他找了一个比较好切入的话题，笑道：“这次比赛，越前没有给你找麻烦吧？”
夏夏：“……”
虽然夏夏知道在越前龙马自家人面前吐槽不是什么好事，但是……
“唉。”她叹了口气，一切尽在不言中。
不二周助笑意加深。
“如果他只比赛不带嘴就好了。”夏夏果然被不二周助打开了话匣子，他们之间共同的话题除了网球就是越前龙马，不二周助的确找了一个很好的切入点，“开场前他的垃圾话，给我们的比赛增加了很多额外难度。”
想到当初和越前龙马的那一场比赛，不二周助心下了然：“空山桑很纵容他呢。”
“也不是纵容吧……网球嘛，开心就好。”
而且夏夏想，她也没啥资格去管越前龙马啊，连手冢国光这群前辈们都不会多说什么。
“越前的确很开心。”不二周助接话，“尤其是你今天过来，他更高兴了。”
夏夏：“……”
夏夏总觉得不二周助话里有话……但是怎么可能吖！她和不二周助完全不熟，不二周助也压根没看过几次她和越前龙马的相处，这都能让他察觉到问题？？
或许是心虚，夏夏垂着眸愣是没敢吭声。
不二周助低笑：“本来担心你和立海大那边有别的安排，让你一个人过来不太好，所以不想打扰你。现在看，越前是很希望你能来的。”
夏夏：“……”
她继续战术性喝水。
“越前最开始有和你解释为什么最开始没邀请你过来吗？”
“……没。”夏夏摇了摇头，“自作主张的臭小子。”
越前龙马就是个闷葫芦，什么都不说，更不会解释。
……
另一边，越前龙马正在和河村隆说话，眼角余光突然扫到了正在和空山夏聊天的不二周助，他停顿了下。
“怎么了越前？”河村隆不明所以地问。
越前龙马回过神来，说了声“抱歉”后，像个小恶龙似的就往他们这边走，结果正好夏夏和不二周助的对话来到了尾声。
看到他过来，空山夏还很不给面子地翻了个白眼。
越前龙马：“……？”
越前龙马心下不爽：“你们在聊什么？”
不会在说他的坏话吧！
夏夏下意识地看了眼被越前龙马径直路过的龙崎樱乃的脸色，没有注意到不二周助同样顺着她的眼神看向了她目光的聚集点。
不二周助托腮，指节分明的手指敲了敲桌面，和不远处的乾贞治对视了眼，都看出了彼此眼神中暗藏的含义。
越前龙马一屁股坐在了夏夏身侧的蒲团上，夏夏再次翻了个白眼，往旁边挪了挪，让越前龙马有更大的空间可以完全坐下。
她没好气道：“关你什么事？好奇心害死猫没听过吗？”
越前龙马：“没听说过，我只听说过胳膊肘往外拐。”
夏夏：“……”
夏夏动作别扭却还是坚定地踹了他一脚：“不会引用就别乱引用。”
……
两人吵闹了一会儿，夏夏的拘谨算是彻底被吵没了。
在吃饭前，青学众人陆续给越前龙马送上了礼物。
当到了龙崎樱乃时，就见这位女生低垂着头，脸上不受控制地发烫、发红，谁都能看出她的羞涩与紧张。
越前龙马歪了歪头，不知为何，下意识地看了眼身边的空山夏。
他对女生的关注有限，在空山夏之前，除了家人外，他稍微熟悉一点的一共也只有三位。
龙崎樱乃内敛胆小，说话很少看着别人的眼睛，总是很轻易地就会害羞地跑开；是他记忆中日本女生常有的模样。
小坂田朋香与之相反，咋咋呼呼，很是开朗大方，直来直去，没什么心眼。
橘杏相较于她们俩，性格不算那么鲜明，相处起来比起她们两人更舒服；她更聪明也更知道如何搞好人际关系。
可无论是她们中的谁，都没有空山夏给他带来的那种刺目、耀眼的感觉。
这个女生明艳得如同小太阳，一出现，无论别人怎么看，至少在他的心中，她闪耀得让其他女生全部黯然失色，让他只能关注到她一个人。
越前龙马也没想到自己居然能那么地偏心眼。
恍神的工夫，面前的龙崎樱乃再一次地递上了网球，上面写着“世界No1”。
越前龙马包里一直随身带着龙崎樱乃之前送的两颗网球，加上这一颗，这已经是第三颗了。
如果以后他们真的在一起，这每一颗都能代表着他们感情的进展，是非常有纪念意义的代表物。
夏夏抿了抿唇，挪开了目光，一下子却和不二周助对上了视线。
夏夏：“……”
她又把视线挪了回去，正好看到越前龙马接过了龙崎樱乃的网球，说：“谢谢。”
龙崎樱乃脸又红了。
等所有人都送完了礼物在帮着越前龙马先把礼物规整到一边时，堀尾突然发现了不对。
他疑惑地问：“空山前辈还没有送礼物呢？”
众人：“……”
你可真会看眼色。
在他身边的胜郎：“……”
他是想拉的，结果没拉住。
夏夏：“……啊，我……”
她不太想说，这是她准备了很久的惊喜呢，提前说的话，晚上递给越前龙马的时候，岂不是就没有惊喜了？
不等她说出什么，身边的越前龙马打断了堀尾的问话：“我让学姐晚上再给我。”
“晚上？”乾贞治一下子把手上的礼物放在了身边河村隆的礼物上，也不管河村隆快被礼物淹没了（因为菊丸英二送了一只超大型玩偶），拿起笔记本，像是在记录什么考试重点般追问，“这么说，你是准备晚上再单独和空山过生日？”
越前龙马：“……”
夏夏：“……”
夏夏有点想把越前龙马赶出去了。
天塌了都有越前龙马的嘴顶着，他理不直气也壮地说：“我买了蛋糕，结果你们要出来吃，我是怕浪费！”
乾贞治：“你可以带出来吃，我们那么多人，多个蛋糕有什么问题？”
越前龙马：“我说了，怕浪费。”
不二周助笑盈盈地说：“你要是这样说，我们也没有办法。”
越前龙马：“……”
夏夏：“……”
顶着所有人的目光，两人一声不吭地掩耳盗铃了起来。
角落里，龙崎樱乃的脸色变得极其地苍白。
她想到下午时，她还因为越前龙马不和空山夏一起过生日而有了些微的窃喜，却没有想到……
她的瞳孔颤了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偏过了头，睫毛迅速地扇动了几下，似乎在努力将什么憋回去。
夏夏：“……”
她的心沉了沉。
等青学的人闹哄哄地去端菜，而她作为女生被要求等着吃就行时，夏夏收到了幸村精市的短信。
【幸村精市】：和越前他们去过生日了？
【夏】：嗯，和龙崎接触了
【幸村精市】：有什么想法吗？
【夏】：性格挺好的一个女孩子，太容易害羞了
【夏】：不过我还是决定不和龙马一起接这个offer了。我相信以我的实力，所有的网球学校我都能进；相同甚至更好的待遇的offer我也能拿到。
【幸村精市】：为什么？因为内疚？还是同情？
【夏】：不是，龙崎桑是好是坏，对我来说都是陌生人而已，我作出的决定都是以我自己为中心来考虑的。
【夏】：我今天一天都太关注她的一举一动了，我一点都不喜欢这样的我自己，因为喜欢上一个人变得斤斤计较患得患失敏感多疑什么的……无论原因是什么，说明我和龙马现在这样就是不合适。
【夏】：先立业！后成家！等我网球打出成绩了，再去考虑这些东西吧。感情应该顺其自然，我才不要被感情打扰到我的生活。
……
片刻后，幸村精市才回复。
【幸村精市】：好，我尊重你的决定
第26章 未来鸭！
这次生日宴会持续了很久，夏夏听见越前龙马的朋友桃城武说，现在青学的人能聚在一起的机会很少了，学长们还有一个月从国中毕业升入高中，越前龙马、手冢国光等人更是要正式进入职业道路，也不知道以后像这样全员到齐的聚会还能有几次。
为此，大家都是不想结束。
“不过他不是怕蛋糕浪费吗？”桃城武顶着个浓眉大眼看上去很老实的脸挤眉弄眼，“我怎么看他一点都不惦记他那个蛋糕了呢？”
夏夏：“……”
夏夏再度战术性喝水。
她这一晚上，喝的水比打网球三个小时里喝的水还多。
一直到晚上九点半，青学的人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聚会；本来还有人提议说要不要去唱K，被不二周助等人一起拦了下来。
越前龙马直接叫了出租车和夏夏一起回小公寓，等一切忙完到公寓时，已经快晚上九点。
“今天真够累的。”跟在拿出钥匙开门的越前龙马身后，夏夏困倦得打了个哈欠，“你一天没休息吧？”
早上他赶着去接机，回来后就和他的同龄朋友打球；本来打球不会特别累，结果临时加入了她，比赛强度一下子被拉了上去；紧随其后就是几个小时的聚会闹腾。
别说越前龙马这个当事人了，夏夏都累得够呛。
越前龙马摇了摇头，就见夏夏回了房间，再度出来时，手里已经抱着一个包装精美的箱子——他早上出门前还没包装起来呢。
看箱子的形状，越前龙马立刻猜到了夏夏的礼物是什么。
夏夏将礼物递给他，眉眼松缓，带出一个非常柔和的幅度，和她在网球场上的状态截然不同：“龙马，生日快乐。也恭喜你拿到混双冠军。”
越前龙马接了过来，拿过拆包裹的小刀小心地拆开包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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