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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恶女勾勾手,反派昏了头——鹤晚浮【完结】

时间:2025-02-06 17:21:14  作者:鹤晚浮【完结】
第一次,傅临川陷入沉思,自己当真,非温颜不可吗?
沈云缡点到为止,她抬起美眸,专注地看着他。
她生了一双深情的眼,不需多少演技,这双眼睛看着谁,都会让人觉得,他好像被她喜欢着,深深爱慕着。
当你被自己那所谓的伟大爱情折磨得体无完肤时,面前却有这样一人,满心满眼都是你,她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她只知道,你受了伤,她就开导你,心疼你。
在温颜那里被冷落的心,好似被眼前这个不被自己待见的未婚妻给慢慢捂暖了。
傅临川不禁开始动摇。
他不确定自己还能不能和温颜走下去,可他也不舍得赶走这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未婚妻了。
只是,他自以为深爱着自己的未婚妻,转身就换了一身衣服,穿过长廊,推开了他小叔的房门。
这是沈云缡计划中的第二晚。
第18章 好男主,来,帽子戴好18
像第一次那样,她提前下了药,支开保镖,夜深人静时,再一次轻而易举地推开了傅祁闻的房门。
卧室中,弥漫着浅淡的驱蚊药草味,沈云缡笑着,嗲嗲地喊了一声。
“傅先生,我来了,你还好吗?”
男人呼吸滚烫,呵斥她:“出去!”
沈云缡用尾指去勾他掌心,委屈巴巴:“才不要,那晚,你明明都舍不得让我走的。”
傅祁闻抿紧唇:“我再说一次,出去。”
沈云缡轻而易举落入他怀中:“你若真要我出去,有本事,就自己伸手把我推开呀。”
药量她可下得够够的,他推不开她。
黑布之下的眼眸深沉,傅祁闻掐住她的下颌,掌心用力,就要把这荒唐的女人推开。
谁知,她却借力使力,一把勾过他脖颈,吻上他的薄唇。
她炙热呼吸拂他耳畔,用仅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了句什么,傅祁闻怔住,实在是……荒唐至极!
“你……”
她的话犹如卸力的刃,酥骨的刀。
推开她的手转为欲的帮凶,抢夺他清明理智,摧毁他城府算计,徒留他自甘堕落。
……
夜深了,沈云缡重新穿上衣服,轻轻的吻落在他眼眸。
眼睛似被烫了一下,傅祁闻阖上眼,把脸侧过去,像个手下败将。
沉默片刻,哑然问她:“你要什么?”
系扣子的手略一停顿,沈云缡笑颜如花:“哥哥,我喜欢你,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傅祁闻抿唇不语。
沈云缡倒也不介意,又倾身吻了吻他的唇,这一次,傅祁闻没有躲开,沈云缡开门离去。
她慢慢悠悠地往回走,倒也想走快点,无奈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
这一次,较先前那一次,多一分赌徒心理。
以傅祁闻的城府,他不会在同一件事上栽两次跟头,那晚的事他一定让人查过了,查到与否她不知道,但他肯定有所防备。
比如,眼前这看似平静安全的院子里,或许在沈云缡不知道的地方,藏着不少摄像头。
但她还是来了。她在赌,自己先前对傅祁闻做的那些事,足不足够让他动摇。
很显然,她赢了。
他或是念着她的恩情,或是禁欲太久,对她这具年轻的身体有几分兴趣。
原因是什么不重要,总归她这一步走稳了。
——
傅祁闻起身将窗推开,屋内味道散去,他的思绪也飘远。
今天是家宴,饭桌上他几乎没下几筷子。
跟前摆着的水果和甜点,更是没有碰过,只让保镖趁人不备时处理了。
他没有被下药,他很清醒。
清醒着,任由她解开自己身上繁琐的纽扣,清醒着,在她吻上他时,情难自禁地回吻。
他的手,拥有着足以将一名成年男子活活掐死的力量,却推不开,身上那个柔若无骨的娇软女人。
若是换做旁人,傅祁闻绝不可能退让到这一步,他会当机立断,把人抓来,问清缘由,然后将人秘密处理掉。
可偏偏,她是沈云缡。
他知道她会来,本打算亲自问问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怎知道,竟会被个小姑娘哄着昏了头。
沉沦迷失,从来不是因为药物在作祟。
因为什么,傅祁闻不蠢,他很清楚。
他想要沈云缡。
既然要,他就必须得到,不惜用尽一切手段。
是她沈云缡先招惹他的,她勾了他,就别再想着能够全身而退。
不论那是好的,不好的,乖巧的,算计的。
通通,都该是他的。
——
傅临川到底是放不下温颜,哪怕这段恋情虐他三万遍,他仍待她如初恋。
他去找她,却被林逸之拦下。
大概是这样的次数多了,林逸之终于是忍无可忍,在他的合作项目上动了点手脚。
傅临川忙得焦头烂额,相应的,找温颜的次数也就少了。
很显然,这位林经理也是某家的富少爷。
曾经他不屑如此,可后来发现,一味的忍让只会让人欺压,自讨苦吃。
好不容易让温颜回头看她一眼,这一次,他不会再心软了。
为此,傅临川最近不太好受,以至于沈云缡敷衍地哄哄,他却如获珍宝。
毕竟,她是他这段日子唯一的慰藉。
他开始对她上心,关心她的喜好,下班后给她带爱吃的小甜品,有时甚至会买上一束花,乖得像只狗。
沈云缡闲来无事时,就逗逗他:“临川,我想吃余记的糕点了。”
傅临川亲自驱车往返三小时,给她带回了糕点,他一直捂在怀里,竟然还是温热的。
傅临川这人,如果真要对一个人上起心来,那也是十足十地用心,一般人都招架不住。
然,迟来的深情比草贱,更何况,沈云缡已经物色到更满意的人选。
他被淘汰了。
但,在彻底淘汰之前,沈云缡也不介意吊一吊他,玩一玩他。
看他独自一人沉浸在自我构建的美好爱情中,看过往对她不屑一顾的男人如今却变得患得患失。
很有趣,不是吗?
沈云缡恶劣至极,也享受极了。
而且,傅临川还有别的用处。
她故作不经意地透露自己喜欢下棋,时不时地,也会陪着老爷子去傅祁闻那里下棋,他果然记在了心上。
然后在下一次沈云缡前往傅祁闻的住处时,他也跟着过来了。
听说傅临川今天也来了,向来神情冷淡的傅祁闻,脸上竟难得带了几分温和的笑意。
谁也看不清,他黑纱之下的一双眸,透着怎样的寒意。
“临川也来了。”
傅临川点头:“云缡喜欢下棋,我棋艺不大好,想着过来观摩学习一下,以后陪着云缡一起下棋解闷,省得她想下棋还要大老远跑过来。”
傅祁闻笑意更浓,拇指磋磨着一粒棋子。
沈云缡看着他唇角笑意,事不关己地吃着佣人送来的芒果布丁。
她观棋,也布棋。
第19章 好男主,来,帽子戴好19
老爷子再怎么神通广大,也想不到三人之间还有这样的弯弯绕绕,看到临川开窍,知道对云缡好,他就开心了。
嘴上打趣:“哪里就大老远了,云缡乐意过来陪我们下棋解闷呢。我看你啊,是想讨云缡欢心吧。”
傅临川难得没有解释,算是默认。
在旁边观战两局后,老爷子让了座,沈云缡重新摆棋,傅临川和傅祁闻对战。
像往常一样,沈云缡坐在傅祁闻身侧,做他的眼睛,代他下棋。
这件事放在从前,傅临川只会觉得小事而已,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可现在不同了,他已经失去了一个满心满眼都是他的人,不能再失去第二个。
他对云缡的占有欲慢慢变强。
傅临川故作随意地开口:“爷爷,你代小叔下棋吧,让云缡坐我这边来,我下不过小叔,总得拉个帮手吧。”
老爷子笑骂他没用,傅祁闻也在笑,没有说什么。
本来也不是多正式的对战,都是一家人没那么讲究,老爷子和沈云缡换了个位置。
保镖又端了一些小甜点来,因为沈云缡爱吃,傅祁闻特地让他准备的。
傅临川瞟一眼,同身旁的沈云缡说:“云缡,那个酒心巧克力你喂我一块。”
大概是因为只有沈云缡了,傅临川变得患得患失,总是想要做些什么,来证明云缡是深爱着自己的,这能够满足他作祟的自尊心。
就像现在,他自己也说不清,这么做是要给谁看,可莫名的,他觉得自己需要证明、炫耀一下。
“好的,临川。”
沈云缡递给他,目光掠过对面的傅祁闻。
傅临川咬进嘴里,其实他觉得这巧克力太甜了,他吃不惯,但想到这是爱他的人喂的,他甘之如饴,觉得味道似乎也不错。
于是又让沈云缡喂了一块:“云缡,你喂的要好吃一些,我还要。”
沈云缡轻声应了,又递了一块儿给他。
“啪”地一声,一枚棋落下,棋盘上胜负已定。
傅祁闻沉声,笑容冷淡:“你输了。”
呀,不高兴了。
沈云缡红唇微勾,低头吃甜点。
男人的占有欲,可真是有意思啊。
接下来,傅临川连输几局,毫无还手之力,半点要赢的迹象都没有。
如果这是真的战场,傅临川恐怕早已经被傅祁闻杀得片甲不留,死状难看。
傅临川脸色越来越不好,怕自己要在沈云缡跟前把面子丢光了,及时打住。
他给自己找补:“好久不下,手生了。”
傅祁闻喝茶,冷淡道:“你还差得远。”
傅临川脸色微变,面子上更挂不住了。
但他又说不出反驳的话,因为,傅祁闻说的是事实。
他再狡辩,只会更难堪。只好装作不在意地点点头:“我会勤加练习的,小叔。”
之后,几人留下在傅祁闻这里吃饭。
像是要在刚才的输棋那里找回一点面子,傅临川饭桌上时不时地给沈云缡夹菜,又给她盛汤,服务周到,刻意昭示自己的体贴。
下棋下不好,照顾人他还不会吗?
之前和温颜在一起时,她事后总是没有力气,他就会体贴地把外卖刚送来的早饭亲自端到她跟前,递纸巾,盛粥,他再熟练不过。
现在简直是信手拈来。颜颜会沉溺于他的温柔体贴,他相信,云缡也一样。
“云缡,你尝尝这茄汁鱼卷。”
“鲈鱼的味道也不错。”
“尝尝三鲜汤,来,小心烫。”
不多时,沈云缡的碗被菜堆得满满当当。
沈云缡:“临川,你别夹了,我碗都快装不下了,你好好吃饭吧。”
“我吃着呢,给你盛的汤趁热喝,凉了就不好喝了。”
“知道了。”
看着两人的相处,老爷子很满意,他高兴,还多吃了两口米饭。
傅祁闻没怎么动筷,似胃口不佳。
——
公司临时有事,傅临川急忙忙地出了门,管家过来推着老爷子回了屋,沈云缡打算回房间休息。
傅祁闻喊住她,保镖端来一碗西红柿鸡蛋面。
傅祁闻:“刚没吃几口饭,把面吃了,垫垫肚子。”
沈云缡诧异:“你怎么知道?”
其实,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傅祁闻看不见,保镖总归是看得见的。
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在傅祁闻跟前,她一言一行都拿捏着度。
毕竟,她今天过来的目的,只是想看他吃醋,但绝不想惹恼了他。
就好比刚才,傅临川拼命地给她夹菜,她脸上虽笑着,但菜根本没吃几口,就会给人一种不太情愿的感觉。
傅临川只顾着一味地输出自己的爱意来自我感动,却从不会去考虑对方要不要,所以给沈云缡夹了菜后,他就自顾自地低头吃饭。
根本没有注意到沈云缡脸上的神态,但保镖看见了。
傅祁闻交代过他,要关注沈云缡的日常,有任何事都需同他汇报。
保镖不明白先生为何突然关注沈小姐,但先生给的钱实在是太多了,足够他支付弟弟住院的费用,他内心感激。
所以他连缘由都不问,默默照做就是。
于是刚刚在饭桌上,保镖注意到沈小姐没吃几口饭,他赶忙忠诚地向先生汇报。
不知怎么的,原本还冷沉着一张脸的先生,眉目微松,神态缓和了些:“她没碰碗里的菜?”
保镖:“几乎没有碰。”
“好。”傅祁闻抿唇。
保镖困惑,为什么得知沈小姐没有吃饱饭,先生还挺高兴的?
先生是和沈小姐有仇吗?
那么,先生让自己关注沈小姐的一言一行,其实是要自己监视她?
他想起前段时间,先生让自己找一个可疑的人并处理掉,突然之间,又说不必找了。
当时他虽觉得诧异却也没多想,但现在前后一联想,这不就串起来了吗。
那个可疑的人,就是沈小姐。因为先生已经找到了,所以才说不必再找了。
先生想要处理掉的人,竟然就是沈小姐!
哦,难怪!
难怪先生对沈小姐那么好,每回她来,都让自己准备甜点小吃,其实是为了让她放下戒备心吧。
看着自己端上来的这碗面,保镖想,这是先生吩咐厨师煮的,所以,这里面一定放了什么毒药吧。
眼睁睁地看着沈云缡埋头吃面,保镖不免感到惋惜。
可怜的沈小姐,虽然不知道你做错了什么事,但是你很快就要香消玉殒了。
虽然你平时对我挺好的,但是对不起,先生给得实在太多了,我只能对不起你了。
沈云缡吃了一碗面的功夫,保镖连把她尸体埋哪儿都想好了。
吃了面,沈云缡看见院子里花开得不错,就问傅祁闻:“傅叔叔,我可以摘一些你院子里的花吗?”
傅祁闻看不见,但他记得院子里的确种了不少花,有些甚至喊不上名,他对这些无感,花也没碍着什么,就没去管随它长去。
听沈云缡说起,才知道原来这些花是好看的,他点头,陪着她一块儿过去。
保镖震惊,远远地跟在身后。
所以,是要把沈小姐埋在花园里吗?
他还要继续跟着,傅祁闻却低声命令他离开。
保镖心中微凛,明白,先生是打算亲自动手了。
最后看了沈云缡一眼,他转身离开。
沈云缡也没什么讲究,见着哪个颜色哪一朵合心意就摘哪朵,边摘边盘算着:“这些放客厅茶几上,这些放房间好了。”
傅祁闻静静地跟在她身后,听她认真计划着怎么布置她和傅临川的家。
他的唇角勾着温和的笑,眼底尽是森冷的寒意。
“傅叔叔,你闻,这花还挺香的,要不给你也摘一些?放在房间里挺好闻的。”
傅祁闻凑近闻了一下,点头,问出口的话却毫不相干:“怎么叫小叔?”
沈云缡:“什么?”
傅祁闻口吻冷淡地反问:“不是叫老公吗?”
第20章 好男主,来,帽子戴好20
沈云缡似被吓到了,“啊”一声,久久没有回答。
最后,还是傅祁闻率先打破这份宁静:“天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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