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接了解雨臣的委托,去到信息发出的地址,在福建靠海山里的一个村子里,当地人喜欢称哑巴村,根据黑瞎子的调查得知,是因为出生自里面的人,在第一次听到打雷后就会变成哑巴。而一旦离开,哑巴村的人出去超过三年,会迅速的衰老。
解雨臣给他们看视频,视频里黑瞎子在对他们讲解哑巴村和雷声的联系。
再次看到黑瞎子这张贱兮兮的脸,张海棠突然想起来朋友圈现在还屏蔽着他,还不是这家伙前段时间三天两头在朋友圈推销茶叶,还用自己的自拍,用自拍就算了,还特么用椰树椰汁的招牌动作,每次刷到总觉得辣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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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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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大半天,潘子忍不住开口:“那三爷他……”
吴邪也赶紧问:“对啊,那我三叔的消息呢?”
解雨臣在纸头画了几个点,“这是雨村,哑巴村和雨村是在同一条山脉。如果发消息的人是你三叔,那么,三叔很可能有很长一段时间,离你们非常近。甚至一直在暗观察你们。”
吴邪就无法理解了,他纳闷:“为什么要暗观察我们?为什么不来找我?”
张海棠:“或许他那个时候根本无法出面和你沟通呢?”
解雨臣点点头,意味深长道:“在这么长一段时间里,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身边有一些暗传递的信息么?”
吴邪愣住,这几年他根本没有注意到任何信息,忍不住怀疑自己是否真的因为疏忽而错过和他三叔取得联系的机会。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内疚得要命。
张海棠拍了拍吴邪的手,安慰道:“别担心,你三叔那么精的一个人,发现你靠不住,肯定会重新找一个靠谱的人。”她望向张起灵,意思不言而喻。
张起灵在她的目光下点了点头,但没解释什么。
吴邪很快就想通,二叔如果有和小哥联系,十有八九是为了自己的事,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难道每次出去巡山,消失那两三天都是去见他三叔了?
吴邪不由怀疑他二叔话的可信度,如果他的身体状况只是靠修养能好的,也不至于搞这么复杂。
还有张海棠刚刚的“告白”巨大的惊喜过后是强烈的焦虑不安。这种感觉就比自己一直想要得到的宝物,一天从床上醒来出现在自己被窝里,像做梦一样很不真实,抓着实在烫手,扔掉又万分不舍。
满腹的话语迫切想要倾述,吴邪心里实在憋得慌。一看张海棠,还在努力干饭。
看她吃得喷香。吴邪心里就很不得劲,心说:我都快火烧屁股了你能不能放下你的碗?那碗饭有我重要吗?啊??
到晚上,他们和解雨臣约在一家小龙虾店见面,胖子先点了两斤,和吴邪两人很快就吃起来。张起灵和解雨臣不吃这些东西,吃点黄瓜了事,张海棠因为要养胃,平常不碰辛辣,张起灵管她管得严,再馋也只能啃着黄瓜对俩盆小龙虾流口水。
几人喝酒聊天的时候,张海棠只能眼巴巴看着,吴邪抬头看她表情,甚至觉得她都要碎掉了。
其他人在张海棠的目光下如芒刺背,随便喝了几口草草了事,解雨臣说起了约他们出来要说的正事。
“瞎子的情况已经撑不了多久了。”解雨臣说道:“听我手下说,他去哑巴村的路上,一度有完全失明的情况。”
张海棠诧异道:“怎么回事?他不是只在白天有影响么?”
“状态很不稳定。”解雨臣喝了一口酒:“这么多年持续恶化,现在几乎要看不见了。”他看了一眼张海棠的眼睛,在治疗眼睛的事上,他也有找张海棠谈过,治一个是治,治两个也没差,只是无奈多年的成果杯水车薪。
解雨臣微微叹口气:“你们都在各地,北京就我一个人,我的事情又多,我们得合计合计这个事情。”说到这他看了一眼吴邪:“之前为了帮你,他仇家很多。真看不见了,活不过一个月。”
“他妈敢!”胖子直接暴怒:“谁,他妈仇家都是谁,少他妈和胖爷我逼逼,直接全部先干死。你放出话去,谁他妈敢动瞎子,就是动胖爷我,我让他们全家上西天。”
张海棠把胖子按下来:“小人难防,要么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把瞎子安置下来。”她对解雨臣道:“你让他挑挑,看喜欢哪里,再把他送过去,国内没有国外总有喜欢的吧?”
解雨臣看着啤酒说道:“关键是,谁去说服他呢。”
吴邪摇头,胖子沉默喝酒。
张海棠看着天空皎皎月色,叹息道:“朋友们,我们不能把天空翱翔的鹰关进笼子里。”
后面众人都没有继续说话,吃完后,陆续离开小龙虾店。
因为大家都多多少少喝了酒,开车的活就落在张海棠身上,她戴上眼镜,悠哉悠哉地开车回自己的小屋。
到了家,胖子和张起灵陆续下车。吴邪,张海棠二人默契留在车上。
车内沉寂了会,由张海棠开口打破沉默:“你很过分哦,这种事情怎么能让女士先开口。”
吴邪调整了下坐姿,无意识扣了扣掌心,看起来似乎有拘束,半晌,他干巴巴憋出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明明有那么多话想说,到了关键时刻却又感到难以启齿。
她看了看吴邪,忽然笑了下,笑声如碎玉溅珠一般,叫人耳朵发烫。
张海棠摁响车载蓝牙,放起首舒缓的音乐,缓缓的说:“没关系,你可以慢慢想,我们时间很长。”
“Coldness numbs the senses,The haze of obscurity haunts our path,Darkness falls upon us……”
歌声轻缓,在车内小小的空间内流转。
吴邪望向她。
张海棠表情恬静,唇角依稀带着点浅笑,安静看着车内显示器上面滚动的歌词,车内昏黄灯光落在她银白色的头发上,仿佛笼着一层浅浅光晕,如梦似幻。
吴邪有些恍惚:“我不是在做梦吧。”话音刚落,脸就被张海棠掐了下。
“痛吗?”
“挺疼的。”
她轻拍吴邪的脸,挑眉:“疼就对了,不是梦。”
吴邪抓住她的手腕,认真的问她:“早上你说的话,是认真的吗?”
“当然。”她回答很快。
“为什么那么突然改变想法。”吴邪抿了抿嘴,涩然道:“是因为我的病,因为我快死了,所以你……”他有些说不下去,眼圈微微发红:“只是为了将死之人的遗愿,你可怜我才答应的,对吗?”
张海棠有种松了口气的感慨,终于问出口了,憋了一早上的话。
张海棠放握住吴邪的手,认真的说:“你是傻逼吗”
吴邪茫然:“啊?”
“我在你眼里难道就是这种人?”她故作无辜的说。
吴邪眨了眨眼,过了半晌才道:“难道不是吗?”
“是你妹啊!你个白痴!”张海棠愤愤道:“我如果不是真心就不会答应,我是真心想跟你处对象!”
吴邪看着她,沉默了很久。
在他的目光里张海棠缴械投降:“好吧,或许是有那么点其他因素存在。”她叹息道:“吴邪,我这一生遇到很多人,缘分皆朝生暮死,犹如露水,我爱你,但做不到全部。”她抬指拭过他微微潮湿的眼角,目光柔和下来:“我不想去思考人活着是为什么,但最好是死而无憾。吴邪,我不希望我们彼此间留下遗憾。”
吴邪握住她的手放在脸上,轻吻她的手心。
“没关系,我不在乎了……”
真情或是假意,真情又有多少?都没关系。
吴邪从胸口前扯出一条细链,取下挂着的戒指,神情几乎虔诚地套入尾指,捏着戒指两端微微用力,戒指旋转着缠绕贴紧手指,严丝无缝,仿佛从指间生出玫瑰。
“我已经得到了,我的宝藏。”
吴邪微笑着,微微垂首,嘴唇贴上她的手指,泪水不断。
泪水落在指尖,烫的厉害,张海棠想替他擦掉眼泪,却被扣住后腰,整个人从驾驶位被贯了过去。
她一时征松,吴邪已经抬起头,吻上她的嘴唇。
如吻玫瑰。
……
Let havoc crush us down to the ground
就算这场浩劫将你我打倒
But we will still be one
我们已融为一体
In each other that we love
我们彼此深爱
In each other that we trust
我们彼此信赖
May our love guide us through the dark
愿我们的爱指引我们走向光明
Forever we are one
永远融为一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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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广东的亲妈发来祝贺
恭喜吴邪同志成功转正!!
歌曲是We Are O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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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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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意似星火燎原,点燃便愈发不可收拾。
吴邪眼中的爱意似无形的浪潮,将二人心里高筑的,阻隔着墙,于倾刻间轰然冲垮。
吻过后,他们彼此间紧紧相拥,才恍惚的发现,原来困住他们的隔阂,竟这般脆弱。
吴邪觉得自己是醉了,浑身像是溺在温暖的泉水里,晕乎乎的上楼,待他瞥见墙壁上的刀架,才意识到这里是张海棠的房间。
“吧嗒”
张海棠背靠着将门关上,笑着对他勾了勾手指,吴邪脑子还没转过弯,脚已经走了过去。房间灯光昏暗,他垂头,窥见深邃眼眸里,旖旎的情意流动。
在彼此心照不宣的视线里,吴邪抬手掣住她的下颌,凑上去吻住,唇舌深入,似欲吞食一般的翻搅。
粗鲁,野蛮,完全没有技巧,只是一昧的牛嚼牡丹,终于张海棠有些忍受不了,捏住吴邪的脸往后推,舔了下被咬破的嘴角,丝丝刺痛传来。
她眯起眼睛:“吴大少爷是想吃了我不成?”
吴邪顺势亲了亲她的掌心,弯起的眼睛恰到好处的化开眼里的幽深,“去床上。”张口温热的气息喷吐在手心,她下意识缩回手,却反被拽住手腕,牵着坐到床头。
手拂过眉眼,覆上修长的脖颈,轻轻扼住,迫使她抬起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纤薄的肌肉下能感受到跳动的脉搏。
难以理解,吴邪竟有种极其刺激又兴奋的感觉。
看呐,人类最为薄弱的弱点就这样被他轻而易举的掌控,把玩,对方却对他毫不设防,全心的信任着他。
张海棠只觉得莫名其妙,给了吴邪一个疑惑的眼神。
“哈……”吴邪近乎喘息的笑起来,爱不释手的抚摸着手下柔软的肌肤。
张海棠嘴角抽搐了下,也不知道吴邪发什么神经,笑得跟个二百五一样。
屋内昏暗灯光在吴邪脸上投出晦涩的剪影,尽情展露出他从未表露出的另一面。
那极具占有欲与爱意交织的眼神,就像浪潮一般汹涌,将她裹挟着拽入漩涡。
她呢喃着将头埋进吴邪的胸口。
“来吧,今晚是属于你的……”
他们在浪潮中紧紧相拥,像要溺毙的人抱住浮木。任由难以形容的情绪攀升至顶峰,他们疯狂地想从彼此的身上汲取更多,仿佛这样就得抵消未来那些将要面对的痛苦。
一夜无梦……
吴邪从柔软床铺醒来时,身侧已经空了。取而代之是一套已经叠好的衣服,他起身穿好,缓步下楼,楼下所有人都在吃饭。
他下来时,张海棠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时间:“睡得够久啊,上工第一天就迟到。”说罢起身在厨房端出碗面给他。
吴邪看着她从厨房端出一碗面条,心头狠狠地颤动几下。后知后觉的感觉到一种难以形容的暖意慢慢涌上心头。
寻常夫妻之间,也就是这样生活吧?
吴邪:软饭原来这么香。
吃过后,吴邪哼着歌,兴冲冲开车去十一仓。
张海棠纳闷:“三千五的班这么快乐吗?”
胖子吃完在洗碗,哼笑道:“男人一辈子追求的东西都拥有了,心里正美着呢。”
第二天吴二白他们再次出发了,这一次张起灵也跟着去,离别前,张海棠郑重的嘱咐他一切小心。
时间指针开始转动。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张海棠过得很轻松,早上和胖子插科打诨混日子,她发现一件事,胖子最近常去北山路拐角处的一家理发店,大包小包提着东西过去,她好奇想跟上,他还不肯。
晚上吴邪下班,他们之间相处和以往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偶尔情浓时会亲吻,会在空无一人的空间里相拥着,倾听彼此交错的心跳声。
期间,吴邪的父母登门拜访,吴邪提前从十一仓早退,他们和胖子三人做了一桌好菜迎接,张海棠见面一口一个叔叔阿姨,叫得吴邪和胖子胆战心惊,好像她叫一句就能折寿似的。
夫妇俩见到张海棠齐齐愣住,因为张海棠看起来太年轻了,以前盘发还好点,现在头发染了银白扎起高马尾的模样,因为脸嫩的原因不显老,倒特别像赶潮流的女学生。
张海棠还以为是她头发的原因,笑眯眯的说最近赶潮流染的,这小插曲就这么过了。
饭桌上,男人们喝酒大声阔谈,张海棠和吴夫人喝茶,贴耳说着悄悄话,夫妇俩脸上的笑就没消过。唯一不满的是,夫妇俩对自家儿子疑似吃软饭的行为。话里话外暗示吴邪该上进点,好好做出点成绩,不能靠女朋友养一辈子。
吴邪一脸囧色,连连应下。
气氛到了时,吴一穷忽然握着吴邪的手开始哭,醉醺醺的说着欣慰的话语,说他一辈子也不求吴邪能有什么作为,能安定下成家已经没有遗憾了。吴邪和胖子赶紧扶着他去沙发上躺下。
张海棠微笑看着他们,一言不发。
接下来的日子,张海棠去见亭亭和阿台,小夫妻日子没有因为孩子影响感情,生活仍然蜜里调油的过着。
车开到门口,就见亭亭牵着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出来接她。已经学会说话的孩子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展开手要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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