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张家人和屏幕中张海棠同一个表情:黑人脸问号JPG
张海楼立即上眼药:“还没进门就当面蛐蛐你,进门了哪还得了,欺负我们张家没人?”马上就有其他张家人附和。
张海杏:“这妖人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
某小张:“婚姻大事要慎重啊!”
张海棠一头黑线,什么跟什么啊!
张海棠哪里是会受委屈的人,吴二白蛐蛐她,她转头就把气撒吴邪身上,当众人面直言她是不会跟吴邪结婚的。吴邪如遭雷劈,整个人都要裂开。
看得一众张家人爽快极了。
吴一穷没好气的横了眼张海楼这个搅屎棍,这人真是太讨厌了。
摆出张和气的脸出来打圆场,“别听你二叔胡说,他从小嘴巴就坏,对狗都这样,绝对不是在针对你哈。”他满脸慈爱看着张海棠:“小棠你不要有压力,我们做父母不会干预你们小两口的生活,你和小邪好好过日子,没事记得过来看我们就成。”
被当面蛐蛐的吴二白:“???”大哥你听听这个是人话吗?
张海棠尴尬不知如何回话,眼睛止不住往她爹娘身上飘。
吴一穷也顺着她目光望向张泽临,满脸写着一句话
亲家公,你快说句话啊。
【吃饭的时候,吴邪跟说了他二叔找了个高人过来帮忙。
这个高人,他们出发刚到镇里就碰到了。
张海棠在车上,透过车窗看见一个身材瘦高的年轻人提着旅行箱子在和吴二白交谈,年轻人一身定制西装,带着黑框眼镜,浑身透着一股商业精英的气质。】
所有人瞧这人十分眼熟,四周一圈一圈的视线全部集中到刘丧身上。
刘丧直起腰板,表情还有颇有点宠辱不惊的意味。
胖子撇嘴:“就他,毛都没长齐还高人?你二叔眼神不好吧。”
吴邪咳了一声,示意胖子不要乱说,能在道上立起名声的都是有点真本事的。
解雨臣道:“你们这两年不管事没听说过正常,这人叫刘丧,是最近才做起来的新人,他的耳朵很准。”
胖子小声:“耳朵好?他俩门把上挂着的原来不是助听器啊,我还以为他是残疾人。”
虽然离得远,但还是听见的刘丧怒不可遏:“你耳朵中间夹俩蛋,只有找茬不会看吗,没见过蓝牙耳机啊!”
胖子咋舌:“乖乖,这么远都能听见。”
【张海棠一抬头就见这个西装男左右看了看,往他们方向走来,就在车窗前打开他的旅行箱,脱掉西装当场换上T恤和牛仔裤,对着车窗整理头发的时候,车窗突然被摇了下来。
张海棠笑眯眯的说:“兄弟,我这里有镜子,要么?”】
被一群人围观换衣服还是很考验心理承受能力的,虽然这个人不是刘丧本人,但他们是一比一完全一模一样!
刘丧已经有些难为情了,特别是张海棠还在一旁对着屏幕点评他身材,“有点干巴,你别光练腹肌啊,胸和上肢也别落下。”
刘丧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脸上红的厉害:“你变态啊,为什么不在脱之前提醒!”
张海棠挑眉:“你装什么,穿成那样不就是给人看的吗,怎么,你说这些话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刘丧恨不得自己没长耳朵听到这些话,世界上怎有如此厚颜无耻的女人!
张泽临黑沉着脸:“棠!”
张海棠瞬间端正好态度,装模作样撇开看视线,恰好瞧见吴邪咬牙切齿的扭曲表情。
她讪笑:“我开个玩笑嘛,你看他表情多有意思。”
“天真你看他的纹身和小哥一样!”胖子指着屏幕叫起来:“我靠,这眼镜仔是小哥私生饭!”
虽然只出现几秒,潘子眼尖发现纹身是残缺的:“那纹身只有一半。”
“他的纹身和族长很像,仿制的?”张海棠眉头微皱,眼神忍不住瞟向张起灵,若他是自己那边的小族长,现在她就上手扒衣服了。
胖子嘲笑刘丧:“我看他就是怕疼,好好的麒麟被你纹得缺胳膊短腿。”
刘丧面红耳赤,视线止不住的往张起灵身上飘,怕偶像误会,赶紧解释:“偶像身上的纹身样式十分罕见,又只能在体温升高的时候看见,所以还没有人看见过完整的纹身图案。”
【张海棠八卦的心再也忍不住:“怎么回事?这小子怎么gay里gay气的。”心想该不会是小族长的爱慕者吧?】
面对刘丧欲语还休的羞涩目光,张起灵往下拉了下帽沿。
胖子赶紧把张起灵往吴邪身后推,把刘丧如狼似虎的眼神挡住。
“我是纯仰慕!仰慕!你别因为自己同性恋看谁都同性恋!”刘丧飞速澄清,生怕偶像误会他心思不纯。
“嘿你什么意思,歧视我性取向啊?”
有关南海王织的传言和如何进入地宫入口的狼狈过程便不过多阐述。
【她与张起灵对视一眼,多年的默契让他们只需一眼便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没有任何考虑,张海棠凌空跃起,脚踩在张起灵交握着的掌心,用力往上一送,就见张海棠半空中旋转180度,抓住墓门正下方一块浮雕,手指在那些雕花上摸索一阵,忽然一肘击碎其中一只雷公模样的浮雕,手指拽出一条手臂长的铁链。紧闭的墓门立即打开,她翻身滚了进去。
张起灵又将视线转向其他人,吴邪一对上他的视线立即大叫:“你看我也跳不上去!”
张海棠探出头朝他们大叫:“扔过来!”
“不准扔!胖子!土耗子给我!”
吴邪拔出拍子撩,用嘴把土耗子的柄插进枪眼里,一边胖子拽出腰间的登山绳扣在土耗子上,一顿操作猛如虎。
接着吴邪无比自信的对着崖壁就是一枪,拍子撩瞬间炸膛,土耗子被打出去,带着胖子腰里的登山绳一下挂在崖壁上,撞了一下没挂住就往下一路掉,最后卡在了墓门下面三四米远的一块凸起的浮雕上。】
黑瞎子:“出去别说是我教的,你会让我名誉扫地。”
吴邪:“滚”
众九门小辈们想笑又不敢笑。
黎簇闭了闭眼,不敢睁开眼希望是我的错觉,他觉得正真被天授的人是吴邪才对。
那个算无遗策,心狠手辣的土匪头子去哪里了???
吴一穷心有点塞塞的。
虽然早对儿子的能力有所了解,但有人家在前面打样的对比下,真的有点丢脸。为什么你媳妇和别人站一起比跟你还像一对啊!?为什么啊?儿子你到底怎么追上女朋友的?啊???
【张起灵抓着船头,船直接被拽停,刘丧甩飞飞出船,经过张起灵的时候,被他一把拽住头发,往崖壁上一甩。
张海棠伸长了手,大喊:“把手给我!”但刘丧已经被转晕了压根没有反应,整个人撞上崖壁,往下滚了好几圈,张海棠探出半个身子才勉强拽住刘丧的裤管,滋啦一声,扯出一条口子把裤腰带扯到了膝盖。
屁股发凉的感受让刘丧清醒了不少,当机立断拽住裤腰,吊在半空吱哇乱叫,双脚乱蹬,张海棠大骂:“要裤子还是要命!”刘丧果然不敢乱动,只是依然紧拽着裤腰不放,憋红着脸想维持最后的体面。那绷直的样子就像倒挂着的一条风干咸鱼。
因为刘丧的裤子不结实,张海棠改拉他的脚踝,期间动作粗暴,刘丧的头磕到好几次,他抱着脑袋大叫:“我的头!我的头!”】
在场女性朋友都有些尴尬,只能假装掉了东西,救命,怎么突然转到付费频道了,快打码啊!
当然也有面不改色的继续看的,比如阿宁,张海棠,陈文锦。还有没看清就被解雨臣捂住眼睛的霍秀秀。
秀秀:“……小花哥哥,我成年很久了。”
人在无语的时候真的会笑。
刘丧气笑了:“所以我的存在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都说吴邪这人邪门,我还当是传言,现在一看果真不错,谁碰见谁倒霉!”他到底为什么会想不开接吴家的单,真想扇未来的自己一巴掌!
胖子拍着大腿狂笑不止,甚至掏出手机狂按快门,打算待会多欣赏欣赏高人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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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喜剧之王:刘丧
观影体⑧[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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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打断他:“切勿夜长梦多,记得死水龙王庙么?”
【死水龙王庙是他们当初在福建地下古盐井发现一处遗迹,只不过他们当时并没有进去,吴邪现在这么说就是不想上去的意思。
…………
【张海棠用拳头捶了下吴邪的肩膀,“可以啊,大少爷成长了。”吴邪对她笑,打趣道:“能从你嘴里听到一声夸奖真不容易。”
【胖子竖起了大拇指,“天真牛~b,那咱们赶紧找主墓室,把你三叔这事搞清楚。”说着下意识撩起吴邪胯上的毛巾搽手泥,吴邪拍掉胖子的手,下意识去看张海棠,后者对他扬了下眉,似乎在笑。
吴邪面色如常,淡定的把毛巾的褶皱理平。都这么多年了,他们还谁跟谁,有什么没看过?】
除了张海棠勉强还能维持体面,其余人就剩下一条大裤衩,吴邪更是直接裸奔,只围着条性感小毛巾。
进墓前:玉面小郎君
进墓后:满山猴子我腚最红
吴邪沧桑望天:哎,都习惯了。
众人已经佛了,看多各种姿势的果体,他们已经能心如止水了。
胖子咋舌:“天真,实在不行我下去穿两条内裤,给你留条备用。好歹你也是体面人,总不能光着个大腚满地遛鸟。”
吴邪:“难道这样就很体面吗!”
刘丧指着屏幕一块马赛克:“为什么吴邪有打码?!”
{管理员:亲亲,你们人类常说有妇之夫得守男德,这边也是为了配合人类的喜恶呢。据我所知,你们人类单身男性非常欣赏自己的果体,当独自一人时,裸露身体会让他们感到无比的自在与舒适,仿佛能够与大自然中的动物们共鸣,尽情享受那份纯粹的自由。}
刘丧:“说人话。”
{管理员:这边以为亲亲喜欢呢~}
“我喜欢你个哔~哔哔~怎么回事!?”刘丧面露惊恐。
{管理员:和平共处,文明你我他,亲亲的发言内容存在对本管理员的侮辱,已自动屏蔽~黄牌警告一次~}
刘丧:……
梁湾:“做朋友做到坦诚相见都能面不改色,很难想象他们是怎么谈上的。”
阿宁早已看破本质,她意味深长道:“精神依赖要比□□的吸引可怕太多了。”
【张海棠很少会开口评价一个人的善恶,她是一个相当自我的人,比起善恶的标准,更多时候她相信直觉。
【刘丧这人怎么说呢,有点坏心眼,但也不能说他是个混蛋。她对刘丧的感观并不算差,或许也有一点年龄上的滤镜,毕竟她对小朋友都挺包容,在刘丧还有用的情况下,她不介意拉他一把,但必须在不损害她自身利害的期前提下。在她知道刘丧生死不明的时候,理性让她优先保全自己,但不代表她彻底放弃了刘丧,感性上她还是希望他能得救的。】
这个评价属实让刘丧感到意外。
从前面发生的一系列事件,刘丧还以为张海棠心里很讨厌他呢。
张海客不免感叹:“难得能看见三观稳定,心理健康又善良的族人。”
众人仔细回忆张海棠做过的事情。
“你们家标准挺低的啊。”黎簇忍不住说,底线得低成啥样才能说得出这句话。
张千军万马:“有标准就不错了,那么漫长的生命,有几个不疯的?”
杨好:“兄弟,你看起来比大部分人正常多了,不愧是修道的。”
张千军万马挑唇:“那当然,我道心稳固着呢。”
杨好真诚请教几句人生哲理。
张千军万马大手一挥:“就一句话,不服就干,生死看淡,小病救治,大病就死。 ”
黎簇,苏万,杨好齐齐竖起大拇指:“道爷好心态!我悟了!”
张海棠:“他们在干什么?”
吴邪:“精神病发作了吧。”
【吴邪一直都在沉默,她能猜到吴邪在想什么,理性审视,却总想在绝望的故事里发掘微末的善。听起来很矛盾,但吴邪就是这样的存在,极端与纯善在他身上同时体现,她曾经用“理性的疯子”评价过吴邪。
【执念缠身的疯子,在名为执念的泥沼无法自拔。
【真可怜,却也令她着迷。
【越深的执念越燃烧生命,她被这样瑰丽绚烂的生命力吸引,所以由衷的希望能燃烧的慢一点,再慢一点。】
张海客觉得自己的话说早了,张海棠瞧着精神也不太正常的样子。他不太理解张海棠,好吧,张家人的脑回路都挺难以理解。他们张家的人生命太过漫长,有的人靠恨一个人而活,而有的人需要爱才能活——张海棠反复的在世间寻找联系,何尝不是一种自救呢,漫长的生命令她在痛苦中变得迟钝,会被这种畸形的情感吸引也难免。
吴邪痴迷于她浓烈带着痛的爱意,而张海棠被他极端扭曲的依恋填满。
张海客扼腕:难道他是因为太过正常才输的吗?
【“你干嘛?”吴邪问。
【“脱衣服啊。”张海棠的声音很淡定。
【前面三个男人皆是一顿,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张海棠一直穿着那两件被泥水腌入味,又腥又臭的衣服。】
张泽临心中怒火腾的烧起来:“你就不能忍忍?!你,你这成何体统!”
张海棠梗着脖子道:“在下面还讲究什么体统,肯定怎么舒服怎么来啊,我又没把他们当男人。说白了就是一块肉有什么好羞耻的。大家不都是乘着红色潮水,光溜溜的从□□的罅隙中滑进世界。”
张泽临一噎,被她气得说不出话来。
【张海棠大骂:“你个傻逼,你想看老娘还不答应呢!老娘只是想把里面这件又臭又黏糊的内衣脱了!现在这个该死的拉链卡着了,你他妈过不过来帮忙!”
【吴邪有点尴尬:“你怎么不早说呢。”胖子和张起灵两个已经自觉背过身了,吴邪摸了摸后脖子,不太好意思:“我动手不太好吧?”
【张海棠呵呵:“没事儿,我没把你当男人。”】
吴邪对自己的同位体恨铁不成钢,咱就说这个恋爱是非谈不可吗?不会谈就直接上啊,嘴上去,让这个口出狂言的女人知道你是不是男人。
昏暗环境断断续续响起窸窸窣窣声响,画面跟着吴邪的视角,他倒是个君子,视线一直停在地面没逾越一点。
等张海棠再次出现在画面中,看见她贴身裹了圈绷带,再套了件背心,勉强维持了体面。所有人松了口气,他们是真怕这姐们裸奔,要是不小心看到不该看的,会被愤怒的老父亲杀掉的吧?
光屏暗下重新亮起后,画面从甬道转变为狭窄的暗道夹层,四个蛄蛹者在暗道中阴暗爬行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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