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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集齐三个前夫后游戏成真了[综武侠]/[综武侠]三次继承遗产后穿越了——千里江风【完结】

时间:2025-02-07 23:10:09  作者:千里江风【完结】
  这些戍守在侧的人更不会对一个年迈的老婆子生出警惕之心,谁让对方就像是因为逃窜人群的推搡才倒下的,为了寻觅一处遮掩以保护自己,这才朝着花轿靠近。
  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无害的老婆子,竟在此刻忽然暴起,洒出了一把金银飞豆。
  冲着花轿周围的守卫,也冲着花轿本身!
  豆如暴雨碎珠四溅。
  而轿中,只有他那不会武功的夫人。
  “糟了!”
  围观的人中,以白愁飞和王小石为例本还有动手的余力,偏偏被那长袍青年所动用的暗器摄去了目光。
  在察觉到那头的异变之时,已是来不及了。
  只能眼见那一串能穿墙破洞、打穿筋骨的豆子,直飞入了轿中。
  轿中之人若无铜皮铁骨傍身,只会被顷刻间打穿肺腑!
  关七哪还顾得上击毙那长袍青年,当即掉头回援。
  但人的轻功,又哪有那近距离打出的豆子要快。
  那老妪更是随同豆子一并,抢入了花轿之中,宛然是怕自己的杀招被人躲过,还能再补上致命一击。
  花轿之中顿时响起了一声惨叫。
  可当这个声音发出的瞬间,众人又陡然惊觉,这绝不是一个年轻的女子该当发出的动静。
  “嘭”的一声。
  甚至没给他们以求证的时间,那先前急冲入门意图杀人的老妪,已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被“丢”了出来。
  不,不是丢。
  她一路撞开了数人,像是一块被丢出的石头,狠狠地砸在了地上。
  或许更准确的说,她是被钉在了地上,以至于没能在第一时间起身。
  谁也不知道在轿中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
  在这须臾之间,她的肩头已多出了一黑一白两支箭。
  直入心肺的剧痛,让她勉力看向那两支箭矢的目光都有些涣散,仅能看到,一支箭尾雕着“情”字,而另一支,则是一个“人”字。
  反倒是方才入轿的画面,像是在回放一般,在她的脑海中拼凑得愈发清晰。
  在轿中的不是新娘,而是一个清瘦灵秀的男子。
  他就端坐在那里,像是一尊傲岸清绝的寒梅,绽放于这逼仄的轿中。却显然是一株带有毒刺的寒梅。
  情。人。
  情人箭!
  倒地的老妪终于颤声喊出了两个字,“无情……”
  无情,六扇门总捕无情。
  若说京城之中,天子脚下,哪一方势力最能算作是维护秩序的人,那么毫无疑问就是六扇门。
  六扇门中的四大名捕师从诸葛神侯,各个武功惊人,其中的大师兄便是无情。
  明明他并不应当和迷天盟有任何关系,更不应该出现在此地,偏偏他就是来了这里,取代了新娘的位置。
  听闻无情总捕有一座被他改造过的座轿,正是为了方便他那双不良于行的双腿,恐怕正是,正是眼前这披上了红妆的轿子。
  谁能想到,比起当街刺杀,最大的变数居然出现在这里。
  就连那本已自关七掌下逃脱的长袍青年也忍不住彻底变了脸色,厉声质问:“无情总捕,此事与你无关,何故出现在此。”
  今日是雷总堂主、相爷和方小侯爷联手,不愿让关七找回理智,给京中徒增变数,要么解决了关七,要么解决了他那个来历不明的夫人,有他们六扇门什么事!
  他看不见轿中的情景都知道,有无情出现,今日之事已难善了。
  该死!到底是谁将他找来的。
  他何故出现在此?
  轿中之人在外人看不见的角落扯了扯嘴角,很难形容自己在最开始接到这份请托的时候,到底是何种心绪复杂。
  作为六扇门中的代表,他也必然不会将自己的困扰摆在外人面前。
  一道清冷的声音自轿中传了出来。
  “我是捕快,你们在此杀人乱纪,扰乱汴京市井,当然就关我的事。”
  这一句掷地有声的话,在这片安静下来的场地上格外清晰。
  长袍青年捏了捏指节。
  这……真是一个好理由。
  若不是众人都算是汴京城里的老油条,他们简直要怀疑,六扇门有明文规定的新业务,要维护嫁娶秩序。
  偏偏这话已从无情口中说出来,他们只能当这是一条不能触犯的法令。
  “我们――”
  我们走。
  长袍青年刚要喊出撤离的口号,便见那载有无情总捕的花轿骤然飞起急退,正拦在了一部分人的去路之上。
  这又绝非无情有意阻拦,而是因为,就在无情话音落定的那一刻,关七已然飞身而来,将那方才未曾落下的掌力拍向了花轿。
  无情退得极快,那轿帘依然被强横的掌风扫荡地碎裂开来,露出了轿中之人的面容。
  也对上了那张一改先前空洞的面容。
  “你在此地――”
  关七眉峰紧锁,含怒质问:“那我夫人身在何处?”
  关七可不关心什么官不官,贼不贼的,他只想知道,师青若去了哪里。
  无情:“……”
  这,就是一个更难回答的问题了。
  ……
  距离此地不远的酒家二楼,二人相对而坐。
  在那身着嫁衣的女子背后站着个冷傲的黑衣青年,怀中抱着一把无鞘的细剑。在他乍看起来冷漠的脸上,隐约还能看到与无情相似的无语神色。
  而在她的对面,坐着个病人。
  杏色长衫的男子面有病色,但第一眼为人所注意到的,绝非他脸上因方才呛咳而泛起的红晕,而是那一双明如寒火的眼睛。
  “要见苏楼主一面,真是不太容易。”师青若举了举手中的茶盏,唇角含笑。
  就像白愁飞和王小石,纵然武功极高,在京城里这么久了,也没见到这位名闻天下的金风细雨楼楼主。
  这便是汴京武林的常态。
  苏梦枕收回了听着外间动静的耳力,冷然答道:“这句话,能从一个让贼子去请捕快,让无情总捕替代进花轿,让冷血捕头护卫到此――安全地界的人嘴里说出来,更不容易。”
第6章 006
  师青若绝没有听错,苏梦枕说到“安全”二字的时候,有意加重了语气,像是对于她请求冷血将她护送到此以图避祸的行为有所指责。
  这不奇怪。
  金风细雨楼与六扇门多有往来,甚至能算得上是交好,但这份人脉关系网里,并不包括她这个横空出世的无名之人。
  苏梦枕有自己的傲气,若非如此,他也坐不上这统御诸人的宝座。
  他也自然不喜欢这不曾被人知会的安排。
  可惜,因为冷血的存在,他没法直接将人赶走。
  师青若选择了在与关七的婚事上做出这番布局,也理所当然地考虑了这一点,不会让他将自己赶出去。
  恰恰相反……
  她像是对于苏梦枕的言外之意浑不察觉,坦然辩驳:“苏楼主说我是请出无情总捕进花轿,说得不全对。正如大捕头方才所说,他是捕快,此地并非京城郊野,戍卫不及,可以任由江湖人士划分所谓楚河汉界。既要遵循王法,有人杀人乱纪,便该当管上一管,否则京中人人自危,成何体统!这与我――可没什么关系。”
  “何况,大捕头走不得路,坐上轿子办案,总比再令人抬轿出场方便得多。”
  光是看先前那一出刺杀的结果,谁都该说,无情总捕确实选择了一个好位置。
  苏梦枕抬眼就见,抱剑站在后头的冷血又动了动嘴角。
  他应当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口。
  不等他开口,就听师青若又追问:“再者说来,我叨扰到苏楼主看戏了吗?”
  “并未。”苏梦枕回答得很肯定。
  他先前的半句“控诉”并不影响他回答这句事实。
  甚至该说:“若无师姑娘,我今日必定瞧不见这出好戏。”
  他至多能判断出,若是有人要破坏这出婚事,选在此地最是合适,故而带人到此做个见证。
  但要是没有师青若搅乱局面,引得有些人不敢再等下去,他确实看不见今日的这出闹剧。
  他没必要否认这一点。
  “那么现在,我们可以谈一笔交易了吗?”师青若从容追问,“我想,我能名正言顺地坐在苏楼主面前,已代表了我的本事。”
  这话一出,苏梦枕不免以更认真的目光端详了一番面前的人。
  他一向信奉一个道理――
  行事方式可以曲折绕弯,为了达成目的,用什么手段都可以。(*)
  唯独说话,一定要直接。
  不过现在,好像有人说话比他还要直接。
  坐在他面前的师青若诚然是个美人,还是个让人绝不怀疑能令疯子都清醒过来的美人,可若美人只有皮囊,也不过如此。
  偏生她此刻言辞笃定,纵然不会武功也有此商谈交易的底气,映衬着那双神采斐然的眼睛,这才让这幅异常精美的画卷多出了令人不可抗拒的热力。
  “为何是我?”苏梦枕问。
  师青若一改先前的柔和,露出了一个带刺又嘲讽的笑容。“因为我并不喜欢上来就算计我性命的人。要解决京中的异端,有无数种方法,杀人是最有效的,却也是最看不起局中人的做法。”
  她面不改色地说了下去:“这些出手的人以为关七疯癫,我又不会武功,就算暴露了身份,等到功业既成的时候也无甚关系,偏偏――我并不是个傻子。”
  “与朱小腰交手的刀客刀如龙吟凤鸣,若我未曾看错的话,应当是相见宝刀的当代传人孟空空,拦住邓苍生的刀客发刀与收刀均是来去匆匆,忽然而起,应当用的是惊魂刀,持刀之人便是习家庄主习炼天。被关七立时击毙的刀客虽未能出招,但他的刀来去无声,名为五虎断魂刀,正是使这一套刀法的人中最有名头的彭尖。”
  “这三人因曾受过方巨侠的恩惠,如今与其余五位刀客一并效力于方小侯爷麾下,并称八大刀王。”
  “出手拦截关七的长袍白面人使的暗器与武功也都在江湖上久负盛名。前者,乃是当年权力帮打造的绝世武器九天十地十九神针,被大贪官文张所获,而后者,便是诸葛神侯的师弟元十三限的势剑。那么此人的身份也便无需多言了,他是文张的儿子文雪岸,是相爷送与雷总堂主的帮手。”
  “最后与无情总捕对上的老妪,想来我也不必多说,那是六分半堂的七堂主祁连山豆子婆婆,所用的武器正是那些甩入轿中的豆子。”
  “苏楼主,”师青若的声音微微一顿,挑眉问道,“方小侯爷、雷总堂主与那位相爷沆瀣一气,要取我性命,我能选的人本就不多,其中苏楼主你又是首选,我说的对吗?”
  苏梦枕状似无意地侧目,与斜后方的男子交换了个眼神。
  虽未出口,但与苏梦枕配合多年的人不会看不出他此举的意思。
  金风细雨楼与六分半堂相抗衡,起步是晚,有一样东西绝不能落后,那就是情报。
  可白楼收集天下武林人士的情报,却唯独少了这位侃侃而谈的师姑娘!
  更为微妙的是,对方的出身来历他们已是知之甚少,现在还少知道了一点――
  她丝毫不会武功,却又能将这些来袭之人的身份武功都说得一清二楚!
  苏梦枕按捺住了心中的讶异,只在面上多出了几分对师青若的看重,“既然如此,我想听听你的交易。”
  师青若开口回道:“我要金风细雨楼在迷天盟的所有内应听我调遣。”
  “……”冷血抱剑的手忽然一抖。
  他觉得打从有人找上门来请他们庇护“秩序”的时候开始,他们就是掉进了个天大的陷阱里。
  虽说那几个闹事之人身上大多背有案底,他们此次不至于无功而返,但他现在听到的事情……
  怎么说也有点越界了。
  这是他能听的?
  该说不说,这位师姑娘能变成迷天盟的盟主夫人,在胆魄上确有高人一等的长处。
  而那位苏楼主,也无愧于这金风细雨楼楼主的位置,在这样一句骇人的请托面前,神情仍是岿然不动。
  苏梦枕说:“这世上敢与我谈条件的人并不多,但确实有。可惜,师姑娘既非我的长辈也非我的兄弟,贸然提出这样一句话,请恕我只能请你下楼回轿了。”
  “是不是贸然,苏楼主不妨听完我后头的话。”师青若平静地迎上了眼前人又起寒意的眼眸。
  穿越到这个世界以来,她看到的种种、经历的种种都在告诉她,这是个绝对残酷而真实的世界。
  但又该当庆幸,她曾经玩过三周目的游戏经历,对她来说是一笔异常宝贵的财富。
  她能报得出那些偷袭刺杀之人的身份,也就同样知道,自己该说出什么话,来将这谈判继续下去。
  她道:“十八年前,令尊苏遮幕刚刚建立风雨楼堂口,六分半堂的雷损看中你的天资,为你定下了和他女儿的亲事,按说不出数月便将到履行之日。但以眼下的局面,六分半堂与金风细雨楼比起变成和睦携手的儿女亲家,在所难免的结局,只有决一死战。”
  “苏楼主与其与虎谋皮,先与雷总堂主结盟,彻底铲除迷天盟,让这京城变成你们两方争斗,还不如换一种方式。”
  苏梦枕冷笑:“你是说,由你和我联手,先让六分半堂出局,让这个既定的结局提到前头?”
  “怎么,难道不行吗?”
  师青若的这一句反问问出得太过顺口,就连一向卓有定力的苏梦枕都不由一滞。
  他停顿了片刻才道:“……我忽然觉得,雷损今日没亲自出现,真是他做出的最坏决定。”
  师青若颔首:“所以现在坐在苏楼主面前的人是我,而不是他。而且我相信,我比他更适合做苏楼主的盟友。”
  苏梦枕问:“就凭你鼓动无情总捕来此的口舌之才?”
  师青若笑得从容:“一个人若是只知道借助外力,迟早要落个粉身碎骨的下场,这汴京水深,一个花招用上第二次,旁人也便不会再上当。我当然不会以此为筹码,只想同苏楼主说几句话。”
  苏梦枕抬手示意。
  师青若道:“金风细雨楼初立之时,六分半堂已成气势,近年间崛起确实很快,但若算起底蕴,仍旧差了太多。况且我略有耳闻,因苏楼主行事自有坚持,在财政这一面,风雨楼比之六分半堂要不讨好得多。”
  不讨好只是一种保守的说法,或许说是财政紧张,要更合适得多。
  她继续说道:“一来,我有办法带来一笔财货,二来,倘若真如先前计划,在瓜分了迷天盟后对上六分半堂,苏楼主纵然真能得胜,也不过惨胜而已,那又为何,不选一个于你而言更有利的对手呢?”
  苏梦枕:“可若如你所说,你我结盟之后必有一争,你又图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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