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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天的夜晚，杰森离开了哥谭。而你邀请迪克来到你们家中看一本十分无聊的动画。
“很无聊是不是？”你笑着问道。
“有点。”他有些无奈的看向你说道，“小姐，我还以为你准备了什么有趣的电影呢。”
“我准备了一些比电影更有趣的事情。”你垂着眸轻笑道。
“什么？”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侧过身子亲吻了他，你看见他露出十分错愕的表情。但你知道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推开你然后离去。
可他没有。
在你脱掉他衣服的瞬间你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
“这样是不对的。”他亲吻你的时候表情有些难过。
“或许你那天就不该来救我，让我死掉会比较好。”
人类应该选择适时的死亡，活得越久会发生的错事也就越多。
你坐在迪克的身上喘息的时候又想起了杰森。
你还是很爱他。
但你知道这一切都在此刻变得不一样起来。
彩蛋是（不该被看见的秘密）
小丑女来过的第二天杰森就在家里装了监控，这一切都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
他看到他不在的时候你会与迪克单独出门，他也看到他离开哥谭的那天你带着迪克回了家，他陪你们一起看了那本无聊的动画片，然后看见你主动亲吻了迪克。
他看到了接下不该发生的一切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没有加快提早回去的时间，即便他已经提早完成了任务。
他不是不想见你，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才好。
比起你出轨，他更无法接受你对迪克露出的笑容，你已经多久没有对他露出过那样的笑容了？他对此感到十分嫉妒。
那天晚上他抽了整整三包烟。
他以为回到哥谭之后你会向他提分手，可你什么也没说。甚至在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向他说道：“回来了？之后会不会空一些。”
“最近都没什么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你的双眼观察着你的表情。然而他并未从你的眼神中看住惊慌失措，你甚至十分开心的笑着抱住他说道：“那这次你可以陪我久一些了吗？”
“可以。”
他不明白你为什么能够——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他按着你的后脑勺给了你一个吻，随后他在迪克上过你的地方上了你一次又一次。
他爱你。
他确信即便是到如今他也爱你。
他可以为你抛弃一切原则，他可以原谅你的所有背叛，他唯一无法忍受的就是你的离开。
既然你愿意留下，他为什么要戳破这粉饰太平的谎言？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他肯定是疯了，第二天他踩碎自己亲手安放的摄像头的时候连连骂了好几句脏话。
你在他离开之后你看着垃圾桶里的摄像头碎片喃喃道：“人在愤怒的时候总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是不是，杰森？”
“不过没关系，我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
因为你也不想分手啊，你很爱他的。
你笑着拨通了迪克的电话邀请他今晚过来陪你。
第43章 凯瑟琳
【企鹅人】
“叮铃铃。”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握着话筒无比紧张的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就在他以为这通电话绝不会被接起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你的声音。
“这里是凯瑟琳怀特，请问您是？”
“我是奥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你还记得我吗？”他握着话筒的手用力地青筋都看的十分明显。
一边站着的维克多萨斯对企鹅人这副模样感到新奇，他还以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只在乎他那点儿钱呢，他开始有些好奇凯瑟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了。
“奥斯啊，记得。”
“好久不见啊凯瑟琳，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哥谭玩，你说你就在哥谭？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好，我马上让保镖来接你！”
奥斯瓦尔德挂掉电话之后兴奋的快要跳起来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维克多萨斯面前双手按在他的肩膀之上大声道：“维克多，一定要保护好凯瑟琳，绝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Ok，boss。”
奥斯瓦尔德双手交握在胸前笑眯眯的目送着维克多萨斯离开的背影。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你离开。
他在冰山餐厅准备好一切，就是为了把他心爱的金丝雀永远关在牢笼之中。
【谜语人】
你和奥斯瓦尔德科波特通电话的时候谜语人从头到尾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看，你任由他的手在你身上胡乱抚摸也没有丝毫阻止的意思。甚至你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因为他的动作而改变分毫。
他不喜欢这样，于是他掰过你的脸强迫你看着他，更是在你说话的肆意的加重手上的力道，他喜欢看着你恼怒瞪着他时候的眼神。
你就像是猫咪，越是生气越是让人着迷，他掀起你那只要稍稍弯腰就遮不住臀部的短裙由下至上的抚摸着。
“谜语人先生！”你有些生气的拍掉他逐渐深入的手。
他低沉而又沙哑的声音轻笑着把手又把手从你的衣摆处伸进逐渐往上，他把头靠在你耳边轻声道：“凯瑟琳，刚才是谁的电话？”
“你管的也太宽了吧。”你拿起床边的枪对着他的额头扣紧扳机。
他看见他的猫咪眯起眼睛表情愈发不悦便自觉收回了手，猫咪若是不愿意的时候可不能随意拥抱。要不然她的爪子保准会毫不留情的在他身上留下伤口。
你看向他收回去的手满意的哼了一声，你跳下床走到衣柜面前挑了一条刚好遮住膝盖的白色长裙。
“所以，你要去见电话里那个人？凯瑟琳，哥谭没人真的喜欢善良纯洁的姑娘。”他走到你背后替你系上腰带。
你回过头看向他笑道：“那你最初喜欢我什么？”
他的手指从你的脖颈划向前胸最后停在你的胸前，他轻笑着说道：“她看似无害，但她内里却漆黑一片，Who am I？”
你笑着亲吻他的侧脸眯着眼睛说道：“没人不喜欢纯洁善良的姑娘，但他们会爱上与自己相似的姑娘。”
他轻笑着抚摸着你的脸颊，他知道你说的都是对的。因为他就是这样被你吸引的，他喜欢上第一眼看上去和他截然不同的你，却爱上那个与他无比相似的你。
“你会和他睡觉吗？”只是他在你离开前问的最后一个问题。
你没有回答。
【维克多】
你确实是个罕见的漂亮姑娘，你看似温柔无害。但维克多萨斯从见到你第一眼开始就知道你绝对是朵带刺的玫瑰。
而那尖刺上绝对涂抹着致命的毒药，你吸引人在你身边流连忘返，你让他们放下防备寻找机会伺机而动。
“凯瑟琳小姐。”他拉开车门朝你露出一个请的手势。
你有些羞涩双手交叠放在身前小声说道：“请问我应该怎么称呼您呢？”
他其实不该与你多做交流的，他向来对危险的气息十分敏感，也十分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但当你靠近他用期待的眼神问出那句话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法拒绝，他看向你的双眼脱口而出道：“维克多，维克多萨斯。”
“维克多先生，我可以这么喊你吗？”你高兴的笑了起来。
“随你喜欢。”
你并没有坐在他给你拉开门的后座上，他有些惊讶的看着你拉开副驾驶的门飞快的窜了进去，随后你打开窗户双手扒在窗户上可怜巴巴的看着他说道：“我能坐在这儿吗。”
他看着你那双漂亮的眼睛喉结微微滚动，他大概能够明白企鹅人那样的家伙为什么会对你另眼相待了。
【杰罗麦】
你并不觉得杰罗麦瓦勒斯卡有多喜欢你，他看你的时候更像是看一个有趣的玩具，像他那样的人根本没有可能爱上任何人。
好吧，这方面你与他其实不遑多让，他总说你是无情无义的碧池，你承认了，你确实是。
这大抵也是他对你「念念不忘」的缘故。
维克多的车刚刚开出不到一公里你们就被杰罗麦的人盯上了。
“小姐，坐稳了。”维克多萨斯舔舔嘴唇露出一副兴奋的表情愈发卖力的踩着油门。
你强忍着自己不翻白眼，你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看向他问道：“维克多先生，我很害怕。”
说实话，你并不想相信哥谭任何人所说的会永远保护你，这世上真正能够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所以无论维克多萨斯再信誓旦旦你内心也没有多大的波澜。但面上你依旧装出一副感动的模样。
你装出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四处张望着。但其实你的每一次张望都是在关注周围的情况。作为一个机会主义者你十分擅长耐心等待。
终于在杰罗麦下一次对着你们轮胎开枪的时候你跳车而出，随后你被一个黑漆漆的家伙拉到了他的摩托车后座。
【蝙蝠侠】
“谢谢您救我。”你笑吟吟的靠在他肩膀上说道。
你并不在乎他是否一言不发，反正有什么话你完全可以替他说，你的双手像是蛇一样从他的背后紧紧缠绕着他。
“先生，为什么不说话呢？”你的手指在他的腹肌之上打着转。
“我想即便我看到您的短信不过来，凯瑟琳小姐也会有让自己脱身的办法，不是吗？”
你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布鲁斯】
你在上车之前就料到了杰罗麦一定会来。即便不来你也并非完全信任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你不拒绝他的邀请不过是因为你知道拒绝的后果。
于是你趁着维克多萨斯不注意当即给蝙蝠侠发了信息，你知道他一定会来。无论是救你还是把你抓去阿卡姆对他来说都十分重要。
又或者说，你确定他想见你。
果不其然蝙蝠车停在安全区域之后他按把你按在墙上恶狠狠的瞪着你，你知道他想吻你。
你用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他的双唇之上朝他笑道：“先生，这就是您来救我的最终目的吗。”
他轻笑道：“凯瑟琳小姐还会在乎为了生命献出一个吻吗？”
“好酸。”你踮起脚主动亲吻了他。
说真的，哪怕你不愿意爱人你也不会拒绝来自蝙蝠侠的吻。要是没人来捣乱的话你今夜倒是想躺在他的身边呢。
毕竟要是能和蝙蝠侠睡上一觉即便是要付出被抓进阿卡姆的代价——也不亏啊。
【杰罗麦】
哥谭哪有真正安全的地方，对于杰罗麦瓦勒斯卡那样的人来说猜到你们藏身之地并不困难，问题就在于他想不想给你们添点乱子。
“不愧是我的甜心小姐，居然连蝙蝠侠都无法抗拒她的魅力。”杰罗麦冲着你们两人吹了个口哨。
你半靠在蝙蝠侠怀里笑吟吟的看向他说道：“那您呢，您能够抗拒我的魅力吗？”
“小凯瑟琳可真贪心。”他哈哈大笑着走向你们。
你感受到你靠着的男人肌肉又变得紧绷起来，你知道你逃脱的机会来了，你趁着杰罗麦和蝙蝠侠剑拔弩张之际大摇大摆的从另一边离去。
“甜心跑了哦。”杰罗麦看向蝙蝠侠问道，“不去追吗？”
“等把你抓去阿卡姆再追也来得及。”蝙蝠侠说道。
【企鹅人】
“我想我应该没有来晚吧？”
你穿着白裙推开冰山餐厅的大门。
奥斯瓦尔德看到你的瞬间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他喃喃道：“你来了。”
他有些兴奋的看向你重复了一遍又一遍：“你来了，你真的来了凯瑟琳，我还以为今晚没法见到你了。”
他为了迎接你特地把冰山餐厅重新布置了一遍，你歪着头朝他露出一个完美的笑容慢吞吞的走到他为你准备的位置坐下。
“为什么觉得我不会来？”你托腮看向还愣在原地的奥斯瓦尔德说道。
“维克多说你跳车跟蝙蝠侠走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他一瘸一拐的走到你正对面的位置坐下，他拿起勺子敲了两下杯壁，“上菜！”
“维克多先生呢？”你笑着问道。
听到你喊维克多名字的时候他的表情变得晦暗不明起来。但他看向你的时候依旧不忘把自己的表情变得尽可能温和：“你很在乎他吗？”
“怎么，他如果死掉了你不会怪我？”你拿起餐刀放在自己眼前端详着。
他毫不犹豫大声道：“当然不！这世上没有任何人比凯瑟琳更重要，手下死就死了。”
“越来越有哥谭之王的风范了吗。”你笑着看向他。
他露出有些腼腆的表情：“你说你希望我成为哥谭之王，我做到了凯瑟琳，现在我们可以——”
你放下餐刀站起身子，你在他万分紧张的目光之下慢慢悠悠一摇一摆的走到他的面前，你用手指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然后侧身坐到他的大腿之上。
“可以哦，今夜，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他慌乱的解释道。
“你不想吗？”
你看到他吞咽着口水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你把手伸到他面前的餐桌之下摸出他一早准备好的枪丢到他够不到的位置。
你歪着头看向紧张着想要解释什么的他轻笑道：“我想，现在你不需要用枪把我留下了，对不对？”
你扯开腰带让裙子从你的肩头滑落，你的手从他的脸颊直至喉结一路向下，你看着他眼底再也无法控制住的疯狂在他耳边轻声道：“我已经是你的了，奥斯瓦尔德。”
他一只手搂着你，另一只手放在背后对着暗处伺机而动的人比了个计划取消的手势。
第44章 这个剑你一定要贩
【维克多萨斯】
你抢了他的暗杀对象还朝他做了个鬼脸，他只是歪了歪脑袋一脸无辜的看着你说道：“他本来就要死，谁杀的他对我来说有什么区别呢，小姐，我不会为了这事生气的。”
“你这个杀人如麻的大坏蛋难道不应该气急败坏吗？我可抢了你的猎物欸！”你笑着看向他调侃道。
他把枪收回枪托笑着走向你说道：“小姐，杀人如麻的大坏蛋杀人可不一定要是任务对象。何况我最喜欢的猎物永远只有一个。”
“一个无法杀死的猎物？”你拖着下巴笑道。
他赞同的点了点头：“没错，一个我永远不会杀死的猎物。”
第45章 半颗心脏
1.
你和詹姆斯戈登相遇是意外。
你和詹姆斯戈登上床是意外。
你和詹姆斯戈登恋爱——不是意外。
2.
詹姆斯戈登拯救了你，他是你的英雄，却从来不是你一个人的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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