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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四五月季【完结】

时间:2025-02-07 23:12:38  作者:四五月季【完结】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作者:四五月季
  简介
  我的男朋友先是我的哥哥,后来变成了我的老公。
  沈京鹤一开始教育沈京绥,阮英算半个妹妹,且品行不佳,不要跟她搞在一起。
  大哥积威甚重,他的话没人敢反驳。
  沈京绥说好,大哥别误会,是阮英缠着自己。
  没过多久。
  沈京绥发现,大哥确实没误会――他亲自和阮英搞在了一起。
  **
  沈京鹤名下房产众多,都如出一辙的空荡。
  唯有一间里面住了个人。
  “谁?”
  “阮英啊,二房续弦带来的,是个不学无术的,天天浓妆艳抹,喝酒烫头的。”
  “前两天还勾引她二哥,没成,落煞神沈京鹤手里让他管着了。”
  阮英书包带子被松开又抓紧,偷摸想。
  不是。她是被一枪从民国崩来新世纪的,读过书。
  也不烫头。
  男主是大哥,沈京鹤。
  伪骨科,真香文学
  标签:现代言情 穿越 暗恋 前世今生 甜宠 年上
第01章
  抗战初期,北平失守,北京大学迁往昆明,与清华南开一起组建国立西南联合大学。
  少量学者留守北京,成立沦陷区北京大学。并开放原北大图书馆,保存珍贵书籍。
  1939 的春天,北京多雨。
  烧焦的黑夜好像漏了个大洞,黑压压的乌云低垂在每个人的头顶。
  豆大的雨点铺天盖地,砸在泥泞的路面上,溅起斑驳水洼里一圈圈浑浊的涟漪,把周遭零星扑着的几块垫脚木板打得沉进泥里。
  “快点,都跟上。”队伍前头有人小声催促道。
  十几个穿着校服的年轻人OO@@应了声,在大雨里显得格外沉闷。
  阮英抹了把脸上的雨水,顾不上捡被风吹落在街道中央的伞,重新抬起面前的车把。
  车上是一批箱装的珍贵书籍,上面盖着两层厚重的棉被,眼下浸了水,重如千斤。
  路面泥泞,阮英一个踉跄,蜕皮的黑色皮鞋踩进泥水里。
  她咬牙前行两步。
  空寂的街道忽然响起两道枪声。
  巷尾有人扯着嗓子喊起来,语调惶恐,“快跑!日本人来了!”。
  那声音很熟悉,穿过暴雨和慌乱的人群在耳边炸开,阮英用身体挡住推车,扭头看去――
  视线里,一颗子弹划破如帘的暴雨,穿破那把残破的油纸伞,直直奔她而来。
  砰――
  ……
  “阮英!你还知不知道廉耻!”
  “居然勾引到自己堂哥身上来了,怎么,也想像你妈那样用这种不干不净的法子嫁进沈家来?我告诉你,痴心妄想!”
  ……
  一道尖锐的女声在耳边炸开,渐渐盖过雨声。
  她没死么?
  心脏抽紧,阮英猛地睁大眼。
  入目可即全是死一般的白,唯有坐在床边的人一身黑色。
  不是梦里疯狂在耳边嘈杂的妇人,而是一个年轻的男人,五官英俊,神情比身上纯黑色的大衣更加肃静。
  见她醒了,男人眼睑微敛,薄唇微微一动:
  “醒了?”
  “再有下次,就滚出沈家。”
  阮英脑中轰鸣,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茫然扫视周围,不远处,雪白的墙上挂着制作精美的日历。
  白纸黑字。
  2024 年,2 月。
  **
  一个月后,远山别院。
  黑色汽车流线般停在小区口,沈京鹤撑伞从车上下来。
  他今日在附近的山庄谈事情,结束时下起了大雨,夜间山路行车危险,山庄主人主动留他过夜。
  沈京鹤应了两声,言辞礼貌,看起来很是感谢,但其实他有些不太严重的洁癖,不太愿意住在外面。
  他看了眼路牌,想起附近自己还有间空置许久的房子,便推脱说家里有人在等,不好外宿。
  沈京鹤话说得客气,看起来恭俭随和,丝毫不像外面传得那么冷厉不讲情面,但毕竟是沈家说一不二的话事人,山庄主人不敢再强留。
  山庄主人面上恭敬,内心嘀咕:都说这位沈家话事人洁身自好,身边没有什么女人,眼下看来,这不还是有的嘛。
  男人嘛,都一样,谁不知道谁。
  沈京鹤像是没看到山庄主人暧昧的目光,面不改色地退场离开。
  喝了半晚酒,直到鼻腔接触到外面的空气,他才觉得自己身上那股子仿佛在酒缸里泡了上百年的腐烂味淡了点儿。
  车开了二十分钟到别院,雨依然没停。雨水打在沈京鹤撑开的伞面上,化为水幕滚落下来,打湿了昂贵的手工西装,倒让他被酒精熏热的脑袋清醒了不少。
  沈京鹤在外面站了会儿,待头晕劲儿消下去些,觉出冷来,才走到廊前,伸手敲门。
  半响,里面传来一阵OO@@的脚步声。
  一道年轻的女声隔着身后的落雨声传出来:“请问哪位?”
  “是我,”他说:“沈京鹤。”
  里面没了动静。
  半响,门被人从里面慢吞吞打开,一个看起来十七八岁的少女站在门口,手里抱着本翻到一半的书,没等沈京鹤开口,二话不说先朝他鞠了一躬。
  起身后,少女黑白分明的瞳孔看向他,神情不知怎么有些警惕,“沈先生,您怎么过来了?”
  “……”沈京鹤一时没能从这突然天降的一鞠躬中回过神来,看着对方陌生的脸和手里的书,没从脑海里找出这号人,蹩眉问:“你是?”
  眼前的少女眸光明亮,面孔干净,穿着简单的纯白色短袖,整个人透着一股过分纯粹的书卷气。
  有书卷气的女性他见过不少,但没一个该深夜出现在他家里。
  少女闻言一愣,很快,脸上露出松了口气般的神情,给出答案:“沈先生,我是阮英。”
  这个名字倒不陌生。
  二叔再婚后,续弦妻子带来的孩子。之前一直跟二叔母住在老宅。
  只是……沈京鹤皱眉,记忆中这个堂妹,总是满脸浓妆,衣服布料少的可怜,他几乎想不起来对方的长相。
  跟眼前这个抱着书闷头就给人鞠躬的人天差地别,不怪他认不出。
  思绪走到这里,沈京鹤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这人为什么会在自己家里了。
  一个月前对方公然在家宴上跟自己名义上的堂哥、沈家老二沈京绥告白,公然闹出了些有违人伦的难看丑事来。
  虽然阮英户口还挂在亲生父亲那边,并不在沈家,但有了母亲这层关系。到底算半个沈家人,传出去实在难听。
  老爷子气急,一怒之下想将对方赶出沈家,三叔母私下找到他,求他至少让阮英在沈家过了高考前这最后三个月再说。
  二叔母算是对他有些小恩情,何况这要求并不过分,他便答应了。
  他开口,老爷子倒没再说什么,但坚决不许阮英再和沈京绥同住在老宅,做主把人塞到了他这栋空置许久的房子里,让沈京鹤这个做大哥的帮忙看着两人不许乱搞。
  他随口应下,事后敲打过两人,忙着去收拾烂摊子,便把这事抛在了脑后。
  没想到这时候赶在了一起。
  沈京鹤头晕刚好些,现在开始头痛。
  廊外暴雨如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雨水砸到地面,仿佛半小时前酒桌上一瓶瓶高价香槟砸进冰桶的声音。
  对比之下,咫尺之距的屋里安静清香,如果没人在,是今夜绝佳的住处。
  偏偏这里住的是阮英。
  对方之前劣迹斑斑,闹出的荒唐事还历历在目。
  他不说,但一贯是有些看不上这个所谓的妹妹的。
  沈京鹤揉揉眉心,酒劲儿上来,烦躁地琢磨附近是否还有别的房子,随口道:“忘记你住这里了……没事了。”
  他扭身要走,听见后面人出声道:“那个――”
  阮英犹豫了下,还是出声叫住了沈京鹤。
  她住着对方的房子,自然认得房东――尽管成为这个“阮英”之后,她只见过他两面,还都不太愉快。
  今天是第三面。
  男人一如既往,穿着做工考究的套制西装,从发丝、领带到腕表、皮鞋,都矜贵严整到严苛的地步,即便带着浓烈的酒气,那张英俊至极的脸上仍然是一贯的冷漠严厉,没有半分醉酒之后人常见的懒散恣意。
  他很高,一双冷漠的黑眼睛俯视旁人时,带着近乎令人震颤的压迫感。
  阮英一开始以为这人是来秋后算账,毕竟这人长了张像是随时会被巡警借去恐吓犯人的冷脸,结果对方只是路过。
  她检讨了下自己小人之心和以貌取人,外面雷声轰鸣,不难猜到对方来意,于是她主动道:“雨太大了,赶路不安全,您今晚要不先暂住在这里?”
  她说完,看见男人脚步一顿,转过身来。
  明亮的灯光下,那双冷浸浸的眸子自上而下盯着她,立刻便让阮英有一种正在被审视的错觉。
  片刻,男人没什么温度的声音缓慢响起:“不必了,不太方便。”
  阮英瞥见他的神情,看见他肩膀上的雨渍,微一顿,语气自然地补充道:“不麻烦,李阿姨刚好在厨房忙,有需要的话,可以让她帮忙准备一碗姜汤。”
  外面适时响起一声惊雷,雨下得更大,听声音就能想象出外面此刻寸步难行的景象。
  阮英说完,平静和对方对视。
  半响,男人眼皮子敛了敛,收回审视的目光,走进了屋子。厨房里有动静,证明有人所言非虚。
  阮英退后一步,让出门口的位置。
  她猜的没错,沈京鹤应该并不知道这个房子的保姆叫什么,也对李阿姨毫无印象,他只是需要这个房子里有第三个人。
  阮英忍不住赞许。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确实不合适。
  她还以为这个时代的年轻人都已经不讲究这个了,没想到,沈京鹤这后辈还挺好。
  阮英弯腰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沈先生,拖鞋。”
  “你叫我什么?”对方猝不及防在头顶发问。
  阮英滞了滞,冒用身份,她有些不太自在,但还是直起身道:“……大哥。”
  沈京鹤看她一眼,应了声。
  阮英怕露馅儿,等沈京鹤进门就扭身进屋了,期间路过厨房,敲敲隔烟门叫出了里面的人。
  李阿姨手里还捏着面团,看见沈京鹤这个实际雇主,一惊,连忙迎了过去。
  “沈先生?抱歉没看见您过来,您今晚要住在这里吗?我立刻去安排。”
  沈京鹤颔首,身上被淋湿的衣服贴着皮肉不太舒服,他习惯性吩咐道:“收拾下浴室,再煮杯姜汤来。”
  “好的,”李阿姨应道,想了想,又试探着问:“我正给小英做汤圆,花生馅儿,不甜,沈先生……要不要也来一碗?”
  沈京鹤从不吃甜食。
  他想也不想,随口拒绝。
  李阿姨应声,放好面团,转身给他收拾浴室去了。
  沈京鹤换好拖鞋,脱下湿透的外套,站在门口沉默地打量着自己这栋买了之后没来过几次的房子。
  他热衷于买房,名下房产众多,故而并不记得这间随手买下来的房子之前装成什么样,但底下人惯于琢磨他的喜好,因而装出的效果和眼下看到的应该大差不差。
  黑白灰做主色调,除了必要家具外不做任何装饰,像个毫无人气的样板房,除了――
  沈京鹤盯着茶色茶几上突兀出现的几本书和一个还在冒热气的瓷白茶杯,断定这看起来格格不入的几样东西,应该是某位新住户的手笔。
  他走过去,低头看了眼最上面翻开的书,《中国近代史》,再往下,压着一本《量子物理史话》。
  两本书都被翻到中间,但没有笔记也没有压痕,几乎看不出阅读的痕迹,被摊开放在这里,像极了漏洞百出的装腔作势。
  倒比她今天这身打扮更符合沈京鹤对她的印象。
  沈京鹤恹恹收回目光,没在这个充满陌生人痕迹的客厅停留,转身把手里的西装挂在门口的衣架上,径直去了浴室。
  手工汤圆煮好,阮英被李阿姨叫下来吃夜宵。
  她捧着本看到一半的化学高考题型全解析,一边嚼汤圆一边背公式,刚吃到第三个,对面的椅子被拉开,坐下一道白色的身影。
  阮英抬头看去,目光触到男人线条凌厉的下颌。
  沈京鹤刚洗完澡,头发擦得半干撩到脑后,露出整个额头。
  男人换了件纯白色的棉质短袖。比刚刚少了些一丝不苟的精英感,但或许是因为整张脸都露了出来,眉眼间纯粹的冷冽感和压迫感更盛了。
  阮英礼貌地冲对方点头。
  沈京鹤垂眼回应了下,目光落在她的书上,很快又毫无波澜地划走。
  很快,李阿姨端来为沈京鹤准备好的姜汤。
  李阿姨做饭向来讲究色香味俱全,连临时煮的姜汤里都放了些自己熬制的红糖,用来冲淡生姜的辛辣味,汤碗刚一端上来,红糖味甚至比姜味要更重些。
  连埋头苦读的阮英都被那股浓郁清香的糖水味吸引得抬起了头。
  沈京鹤正低头回复工作消息,闻到味道,头也不抬地对李阿姨说了句谢谢,一只手打字,另一只手端起那碗卖相极佳的姜汤,眼也不眨地喝了一口――
  阮英眼睁睁看着那张从现身开始就没出现过什么表情的脸,突然轻轻拧了下眉。
  很快,这点表情又消失不见,仿佛刚刚只是阮英晃眼间的错觉。
  男人没说什么,只是把那碗姜汤放回了桌上,再也没碰过。
  ……
  阮英的汤圆快吃完时,李阿姨又给她端来一杯牛奶,小声叮嘱道:“明天要考试,今天别熬夜学习了,喝了牛奶快去睡觉吧。”
  阮英双手接过牛奶,点了点头。
  沈京鹤刚好处理完工作,正打算回卧室休息,听到这,突然想起面前这是位准高考生。
  好歹是一家人,他随口问道:“还有多久高考?”
  阮英没料到他突然发问,按照她从前家里的规矩,吃饭时别提开口说话,哪怕是摆弄餐具碗筷都是不许的。
  她怔愣片刻,仔细吞下嘴里的食物,才开口回答,“不算今天,还有一百一十二天。”
  沈京鹤听到这么准确的数字,微微挑眉,撩起眼皮看过去一眼,“眨眼便过了,想好考什么学校了么?”
  他这句其实只是客套一问,并没走心。毕竟对方不学无术的形象实在深入人心,能记得去考试就不错了。
  谁知对方反倒认认真真给出了答案:“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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