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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月灼,我对力道的掌控力还算合格。”
  明明拆穿她就好了,还要装模作样地顺着她的话去检查她的耳根,这张让人不忍亵渎的俊颜近在咫尺,薄厉的眉骨多了几分锋冷,沈月灼吸了吸鼻子,和他据力争:“耳朵都红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真挤出两滴眼泪来=。
  本想哭狠一点,最好做出那种梨花带雨的颤音,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沈月灼努力把这辈子最难过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发现根本没办法装出来,干脆嗲声道:“以后不许揉我耳朵,都揉红了,肯定会破皮的。”
  这么点力道,怕是连小猫都揉不痛,褚新霁看破不说破,明知她是装的,心间还是软得一塌糊涂,指腹落在她眼前抚去那滴好不容易才挤出的泪。
  “不是耳垂的问题。”褚新霁叹了一口气,到底还是妥协:“答应你,接吻的时候不会揉耳朵。”
  沈月灼嗓音有些闷,得寸进尺地提要求:“不接吻的时候也不能揉。”
  褚新霁没回答,对上她泛着湿色的眼,“换你揉我的,好不好?”
  低沉的嗓音含着近乎于诱哄般的语气,沈月灼听得心跳怦然,瞪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不管怎么揉,都是男人爽。”
  听到她的话,褚新霁并不认可,长眉微挑:“耳垂可不是我的敏感点。”
  他没有说后半句,只意味深长地望着她,沈月灼哪里听不出来,言下之意就是说,耳垂是她的敏感点,他又不会像她一样反应那么大。
  沈月灼想反驳,却又半晌找不到漏洞,怕掉入他编织的其他陷阱里,只好凶巴巴地问他:“那你什么地方是?”
  褚新霁坦诚说:“我也不清楚。”
  “……”
  那双桃花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不过我不介意让你探索。”
  着重轻咬的探索两个字,恰到好处,潮热的气息滚过沈月灼耳畔时,像是过了电一般,迅速从脊椎窜至她全身,让毛孔都跟着战栗似的。
  沈月灼从小就是作威作福的个性,不甘心被他轻易拿捏,就连这件事上也要掌握主动权,她轻咬着唇瓣,忍着赧意迎上他的视线,挑衅道:“霁哥还需要探索吗?叫你一声哥哥你就受不了了。”
  注意到他的表情不对劲,男人喉骨难耐地滚动一瞬,先前还能控制住的眼神愈发晦暗,身体的反应愈发明显,她被他遒劲而鼓涨血肉惊得心脏一颤,差点软着身子向后仰倒。
  她勾起唇角,心悸和羞窘反倒散了些,“是不是呀,哥哥?”
  脑中的警报反复扣响,沈月灼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握得更紧,下一秒便被他强势地吻了上来,男性坚硬又滚烫的胸膛将她所有的不安分通通压下去,发狠地堵住她的唇,粗粝的指腹想要游离至她耳根。
  似是想起了什么,最终停下,转而盖住她后腰窝,攻势比先前更为强悍,卷着她的舌根,用滚烫的热攥取她唇腔的氧气。
  直到她再次被她吻得双瞳含水,无力地攀附着他的肩,才拢着她的臀将人往那座大山抱紧了些,“以后不许这么叫我。”
  他承认,每次听到小狐狸软声故意念着这个词,都恨不得将她发狠地揉进身体里。什么禁欲冷淡,沉稳持重,在一瞬间便化为飞烟。
  沈月灼气鼓鼓道:“我们以后要约法三章!”
  纵然她也沉浸在接吻带来的情潮里,但接二连三地过火已经让她有些招架不住,大脑都变得昏昏沉沉。
  褚新霁闻言,也知道自己吓到了她,喉头轻动,“我向你道歉,别约法三章了。”
  沈月灼本想说不准动不动就吻她的,侧脸看到他那张因意乱情迷而微眯的长眸,忍不住有些意动,陷入致幻般的迷离感,向来得不饶人的她难得退步,“你得叫我宝宝,不然我不会原谅你。”
  褚新霁眉心皱得很深,脸压得近了些,“换一个。”
  沈月灼听到这话不乐意了,“你道歉怎么没有诚意?”
  “我说不出口。”褚新霁温声,欲望未曾消退半分,分明生疼,却还是耐着性子哄她,“baby.”
  褚新霁的语言天赋很高,标准的美式发音,卷着磁般溢过耳侧,听得人一颗心都酥酥麻麻的。
  他大概并不是会说情话的个性,这声宝贝念起来显得有些生疏,却意外地苏。
  沈月灼被他撩得面颊滚烫,不忘挑刺:“我才不想听英文的,听起来好像渣男哄小姑娘的称呼。”
  “你要怎样才能满意?”褚新霁浓眉依旧皱着,语调却满是迁就,他静默地看了她一会,低声用粤语道:“bb……”
  沈月灼根本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学了粤语,早些年粤语歌和TVB剧火的时候,她还专门找了位粤语老师,想利用暑假学会,在开学典礼上大方异彩,结果怎么学都没那味,干脆放弃了。
  这事让她觉得丢脸,除了褚清泽没跟别人提起过。
  因此听到褚新霁那句字正腔圆的粤语‘宝贝’时,她的呼吸都跟着放慢,抿着唇一声不吭,心跳都快溢出来。
  大概是她的脸本就红,恰到好处地遮住了她的心境,褚新霁以为她仍旧不满,终于妥协,嗓音一点点哑下来。
  “宝宝。”
  沈月灼还沉浸在刚才那声粤语的宝贝里,走了几秒的神,再回魂时,正撞上他那双不笑也深情的眸子里,滚烫的掌心熨着她腰窝处的肌肤,缱绻温声地问:“这下满意了吗?”
  她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的温度烫化了,嘴上仍然是得了便宜也不卖乖,“勉勉强强吧……”
  男人的下颚线因紧抿的唇而绷得很直,静默了会,眉心郁结更深,“宝宝。”
  沈月灼被这声酥麻到骨子里的称呼听得心潮翻涌,垂眼不敢看他,这下更不敢应声了。忍不住暗自懊悔,为什么不能随身携带一支录音笔。
  电话铃声打断了升温的氛围,纵然旋即很快挂断,褚新霁的视线还是落在她的屏幕上,看清了贺成屹的名字后,薄唇的弧度压下稍许,眉梢轻拧。
  “先接吧,万一他有重要的事找你。”
  这通电话正好将沈月灼从羞赧中拉了出来,她此刻正分开双腿坐在褚新霁身上,旁边的还摆着两本新鲜的结婚证,想到上次贺成屹的提议,不知为何竟然生出几分心虚,她避开他冷邃的视线,小声嘀咕:“成屹哥能有什么重要的事……”
  褚新霁神色未变,清隽面庞慵懒地睨过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那双眸子里笼上了一层浅淡的寒霜。
  沈月灼移开视线,正打算回拨,贺成屹发来了一个地址。
  [贺:听你爸说你把户口本拿走了?带过来,有事和你谈]
第45章 新雪
  沈月灼询问了下具体的事情, 贺成屹却回复说当面才能说清楚,一时间让她有些拿不定注意。
  杨叔散完喜糖回到驾驶座上,脸上的笑意还没来得及收敛, 褚新霁就拿了个红包给他。
  “新婚快乐,百年好合。”
  杨叔沾了喜气, 说了两句吉祥话,愣是让沈月灼耳根烧得灼烫, 想从褚新霁褪上下来,却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止。
  他唇角勾出浅淡的笑, 温声应:“谢谢杨叔的祝福。”
  杨叔看着两人如胶似漆的模样,打心眼里高兴, 把红包和喜糖妥帖地收好后, 才猛地一拍脑袋,“瞧我这记性, 忘了祝两位早生贵子了!多子多福!”
  沈月灼扭过头去, 一张脸都快埋进褚新霁的肩头。
  什么早生贵子……
  褚新霁则面不改色地应下,仿佛并未受其影响,对沈月灼道:“我正好也有些事情需要找成屹,不如我们一道过去。”
  “正好也顺路。”
  今天回得太匆忙, 沈月灼要是现在打车, 也不太方便,既然已经和褚新霁上了一条船,她也需要找个时机和贺成屹说清楚, “那我把地址发给杨叔。”
  贺成屹发来的地址是一家疗养院, 一些德高望重退休后的干部都在这里, 环境清幽,私密性和安保极佳, 车牌号刚进入监控区域,贺成屹那边就收到了消息,因此在看到褚新霁搂着沈月灼出现在视线时,他并未显得有多惊讶。
  目光在沈月灼酡红的面颊上停留一瞬,军人敏锐的感知力便察觉到来自褚新霁的眼刃,隐匿在温和目光中的攻击性并不低,贺成屹不动声色地接下,同他四目相对时,忍不住觉得嘲弄。
  沈月灼规矩地唤了一声:“成屹哥。”
  贺成屹轻轻颔首以示知道了。
  “霁哥说顺路,我就跟他一起过来了。”沈月灼说话时,抬眸觑了一眼身后的人。
  殊不知这样的解释,更像是维护。
  贺成屹这会已经取了石膏,行动上相对没那么不便,给两人各自倒了一杯水,话不知是对谁说的,“在这件事上,你反应倒是挺快。”
  沈月灼显然没听懂,抿了抿唇,听到褚新霁不咸不淡地说:“总不能事事都慢你一步。”
  这句话火药味很浓,仿佛一支穿云箭,正中贺成屹眉心。
  上次那份借花献佛的板栗都快被遗忘在记忆里,经他提醒,贺成屹才想起来,不得不得感慨一句,不愧是连他都得忌惮城府深重的老狐狸,原来这么早就开始蛰伏铺垫,也怪他当时光顾着注意沈月灼了,没发现褚新霁的异常。
  贺成屹扭过头来,看向那位往日里总是一副清傲不染俗世的好友,冷提起唇角:“怎么这么自信,扯证了?”
  沈月灼瞪大眼睛,指尖攥住褚新霁的衣袖晃了晃。
  褚新霁慢条斯地从西裤里拿出红到亮眼的证件本,修长骨瘦的指节捏住上面一角,连照片和文字都没碰到,“如果感兴趣的话,我不介意让你也欣赏一下。”
  沈月灼:“……”
  没想到结婚证被他这么自然地拿出来,还是交叠在一起的两本,三个人面色各异,沈月灼几乎是贴靠在褚新霁的怀里,发现他的占有欲极强,根本无法撼动,干脆放弃了挣扎。
  贺成屹常年在军营里训练,即便是撑着拐杖,脊背如白杨一般笔直。
  “这假章刻得不错,差点没分辨出来。”贺成屹调侃。
  褚新霁:“不是假的。”
  一句话,将揶揄的气氛重新推回严肃的战场。褚新霁和贺成屹身高相同,平日里和呈现出小麦色皮肤的贺成屹站在一起,视觉上总有种稍矮一些的错觉,如今两人一前一后地对峙而立,褚新霁扫过去的审视视线竟多了一种居高临下的漠然。
  空气凝滞几秒。
  贺成屹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变化,“还没见过真家伙呢,给我瞅瞅?”
  早已过了而立之年,却没见过真的结婚证,贺成屹这话说出口,倒让人挑不出漏洞。
  褚新霁垂眼,将结婚证妥帖地收回,一举一动都优雅而懒怠。
  末了,他慢悠悠抬起眉梢:“不好意思,毕竟我也是第一次领结婚证,不敢假手与他人。”
  最顶级的珍贵藏品,往往不能用手触碰,每一次展出示人,都需要严格控制变量,戴上防护手套。两人年轻时受老爷子影响,天南地北也淘过不少藏品,作为熟悉了解对方的挚友,贺成屹听出了褚新霁的言外之意。
  他妈的褚新霁可真有意思。
  贺成屹气得不轻,偏偏还拿他没办法,谁让对方在商场里浮沉,早就练就了走一步看十步的本事。
  “算了,我也没多想看。”贺成屹给自己找台阶。
  褚新霁捻着沈月灼的指腹,低声问:“站累了没?”
  “你成屹哥这里条件艰苦,连椅子都只有一把。”
  沈月灼扫视四周,觉得这环境挺好的,中式简约风,贺成屹如今身居高位,哪敢大张旗鼓给自己搞特殊,一切都去繁就简,再怎么样也比部队好上太多。
  她听出了浓烈的嘲弄意味,同褚新霁视线相撞时,眼睫忽颤两下。
  “我觉得还不错,很清静,适合养伤。”
  下一秒,褚新霁长臂一勾,将她拽到跟前坐着,“嗯,所以需要你将就一下。”
  倒也算不上天旋地转,只是沈月灼又落回他怀里,霎那间被冷木香气包围,还是当着贺成屹的面,有种当着家长面早恋的错觉,不由得微微屏息瞪着他。
  贺成屹艰难地揉着眉心,终于按捺不住,“合着你把我这当成难民窟了?”
  褚新霁看着眼前的小姑娘乖乖攀着自己的肩,嫉妒的情绪消散不少,停顿两秒,才依依不舍地看向贺成屹,“那倒不至于。”
  “不过要是你觉着住得不舒服,可以考虑搬去国贸的顶层套房,那里更适合休养。”
  提到新悦旗下的五星级酒店,一晚五位数的价格足以让无数人想要打卡的人望而却步。
  贺成屹:“我看你是存心想我被纪委查吧。”
  褚新霁:“身正不怕影子歪。”
  两人你来我往地怼了几句,空气中的火药味反倒淡了不少,既然木已成舟,贺成屹也不再纠结这些,“你让我跟月灼单独说两句话。”
  褚新霁捏住她指腹的手并未松开,沈月灼下意识回望向他。
  他看了眼腕表,低沉着声:“去吧。别耽误太长时间。”
  沈月灼自己都不太确定贺成屹为什么要单独同她说话,本想拿褚新霁挡箭牌,谁承想他这么容易就松口了,她只好跟过去,贺成屹行动并不方便,沈月灼顺势扶了一把。
  引来贺成屹明锐的打量,他逆着光,五官轮廓显得更加硬朗,开玩笑地说:“你刚才扶我下,恐怕他要醋死了。”
  沈月灼耳根微微发红,“我跟霁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跟他也是假结婚?”
  “我……”沈月灼结舌,“我也不知道。”
  她都还没试探清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被牵着走了,连个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行,琢磨不出来就慢慢想。”贺成屹才不会在此刻做点醒的那个人,都什么年代了,结婚算什么,结了婚还能离,离了还能二婚三婚,他们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别说离了,就算是历尽千帆,真累了、倦了,想要在他这座港湾泊岸,他也愿意接纳。
  贺成屹没有这样那样的情结,很快接受了现实,同她道:“你爸妈那边,肯定不支持你和新霁的事,你也不用太担心,有什么事都推给褚新霁就行。”
  沈月灼惊讶:“你怎么连说话都跟他语气一样。”
  贺成屹深深地望进她的眼睛里,也跟着说:“是啊,都一样,怎么偏偏是他呢?”
  沈月灼听得一愣,没再多问。
  她不想捅破那扇窗户纸,贺成屹也就顺着她的意愿,没有让她尴尬和难堪。
  “也没什么大事,要是你以后不想和他演戏了。”贺成屹停顿一秒,“或者假戏真做以后,不想跟他过了,他还不愿放手,你记得来找我。”
  沈月灼抬眸看向他,贺成屹很快将眼里的落寞掩饰,爽朗地笑她:“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把你救出来,小时候跟你拉过勾的,该不会长大了就忘了吧?小白眼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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