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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春来——遇淮【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1 14:40:21  作者:遇淮【完结+番外】
  于是,她将视线投向褚新霁,“霁哥,他嘲笑我们。”
  一副直气壮要他撑腰的语气。
  陡然被卷入这两个一旦较真起来,就齐齐变成幼稚鬼的斗争中,褚新霁很是无奈,判官的角色当久了,有时候也是一种烦恼。
  难得的是,这一次,他和她统一战线。
  褚新霁侧身斜坐,温和沉稳的面容下,似乎带着难以察觉的温柔,犹如冬雪消融,“别他。”
  沈月灼微微惊喜,唇边的笑意更甚,别人要哄博她一笑,掏空心思也未必能得她高看一眼。
  唯一的例外,只有褚新霁。
  贺成屹很早就看清了这点,以至于后来两人婚礼结束,还特意提起这件事。
  沈月灼听完,眼眸晶亮,“霁哥,你那时候肯定想不到,这辈子栽到我身上了吧?”
  褚新霁眼眸覆下,落向正用小拇指勾缠着他指尖的人,“确实没猜到。”
  沈月灼得寸进尺,借着婚礼的余韵继续追问:“那霁哥愿意和我一起去坐热气球看动物迁徙吗?”
  之前就听她说过人生计划里,一定要有这件事,褚新霁难得正色,“我们可以在吉普车上看,热气球太过危险,发生意外事故很难生还。”
  刚才还兴致勃勃的人,瞬间耸拉着耳朵,闷闷地应声:“噢。”
  “其实选定好天气,各种专业设备跟上就好,而且我还会跳伞。”沈月灼抿唇,“要不霁哥在地上,我在天上?”
  她还真是,天真烂漫。撒起娇来,就没有比她更缠人的。
  亲昵地蹭过来,馥郁的玫瑰香气侵入鼻息中,褚新霁温沉的目光在她期艾的神情中逐渐柔和,“你定好时间后,我会陪你去。”
  褚清泽还是头一次知道,他哥也能光速变脸,不过才跟她磨了两个来回,就已经妥协,忍不住咂舌,“沈月灼,你玩不过这种老狐狸的,他就是故意顺着你,把你宠上天,给你制造温柔乡的假象,你遇不到比他更好的,这辈子也就离不开他了。”
  贺成屹跟风:“难得见阿泽狗嘴里吐象牙,还有点不习惯。”
  “贺成屹,你最近对我恶意很重,该不会是我的黑粉吧?微博账号翻出来看看,我严重怀疑你偷偷点赞骂我的帖子。”褚清泽不爽道。
  “那倒没有,对于歌手阿泽,我还是挺路人的。”贺成屹坐直,“就是最近找不到什么乐子,无聊拿你涮涮。”
  褚清泽无语,要求一视同仁:“你怎么不怼沈月灼?”
  贺成屹耸耸肩,坦然道:“她现在有你哥护着,我要是没事拿她开涮,他能用眼神把我扒层皮。”
  两人跟唱双簧似的,互怼起来丝毫不顾及情面。
  沈月灼轻哼一声,回应:“霁哥就算是斯文败类老狐狸,我也喜欢。”
  褚新霁捏了一下她的手心,算作惩罚,毕竟她当初可是说过,他挺没意思的。沈月灼笑吟吟地同他十指交握,那副得意的骄矜劲让他心念微松,薄唇勾起弧度,惹得闲聊的几个好友纷纷说得赶紧去补针胰岛素。
  婚宴上的亲朋好友大多都是当地人,少有几位因子女的工作而定居其他城市的,褚新霁都安排了车辆接送往返回酒店,因此婚礼结束,他们两人就径直回到了湖心馆。
  作为新郎,难免喝了些酒,好在有沈月灼拿他有胃病的幌子挡在前面,褚新霁总共只饮了一点点,醉意并不强。
  橘黄色的灯光洒下来,沈月灼单手撑在墙边,翘起一只脚,伸手去解高跟鞋的金属扣,夜里她换了一套旗袍,玲珑有致的身躯显得愈发勾人,在墙面投下一道妖冶i丽的剪影。
  今天几乎算是站了一天,为了在婚礼这天时刻保持美丽,除了中途那一阵,其余时候皆穿着高跟鞋,这会陡然泛了懒,不想弯腰,奈何这双从港岛买回来的鞋又不太好脱,她软绵绵地唤:“霁哥。”
  褚新霁刚阖上门,臂弯中拎着她的皮包、杂物包,里头装着的都是暖宝宝贴、湿巾、补水喷雾一类的,他从容放下,隽冷清傲的轮廓蓦然逼近,揽住她的腰,大掌沿着她的手臂一路下移,最终松握住纤细白皙的脚踝,“靠紧我。”
  听到他这么说,沈月灼懒洋洋地贴上去。
  旗袍是量体裁身定做的,如铃兰般的腰臀线本就惹得他口干舌燥,这会柔弱无骨地贴紧他,褚新霁浑身的肌肉也随之而绷紧,俨然成了一座足以避风雨的坚固港湾,容纳着她的依赖。
  他凝缓了呼吸,动作极轻地脱下她的高跟鞋,指腹轻轻覆上她的脚后跟,“疼不疼?”
  沈月灼摇摇头,“我贴了后跟贴。”
  褚新霁又仔细地检查了一番,确认只有轻微的泛红后,神色稍霁,眉心却依旧拧得很紧,“待会我帮你洗澡。”
  忙碌了一天,眼皮有些困倦的沈月灼听到这话,竖起耳朵,“不、不用了吧,宾客大多数都是霁哥在照顾,我没帮上什么忙,只是站得久了些而已,自己洗澡还是没问题的。”
  褚新霁眉心紧锁:“家里应该还有药,待会我去找。”
  沈月灼还想说什么,人已经被抱进了浴室。
  坦诚相待的那刻,她咬着唇,脸颊浮上一抹红晕,眼镜都不知该往哪里放。“你脱衣服做什么?”
  温热的水流如雨点般徐徐落下,褚新霁将她箍入怀中,却克制地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避免太过火,“一起。”
  关于浴室的记忆,并不多,唯一的那次,还是在港岛的顶层套房,当然,画面的每一帧都足以让她面红耳赤。
  沈月灼艰难地侧过身,余光瞥向他沾着湿意的健硕胸膛,“我总觉得不太好……”
  “响应环保号召,节约用水。”褚新霁说,“并没有什么不好。”
  褚新霁沉吟片刻,绵密丰富的泡沫伴随着温热粗粝的手掌,从她纤薄的双肩,一路绵延往下,直至她泛着绯色的脚后跟,力道明显轻柔了许多。
  醒目到难以忽视的热意,从腰际松离,沈月灼紧张到不敢乱动,直至仅能望见他屈身而蹲的背阔肌。
  在为她服务这件事上,他的耐心以及情绪都稳定到让她羞赧,饶是对外号称骄矜,她也有些不好意思,颤着嗓音道:“霁哥,你其实不用这样,我自己可以。”
  须臾,褚新霁重新站直了身体,低眸瞧她,“我知道。”
  “刚才看你累的都不想弯腰,我控制不住心疼罢了。”
  对上那双漆黑的眸子,沈月灼脸红得更彻底,可是让她说她来帮他,她又做不到。
  褚新霁似是一眼看穿她的想法,温声道:“月灼,不必勉强自己。”
  沈月灼经不起激将法,扬起下巴,命令道:“你转过身去。”
  褚新霁很配合她,宽阔的脊背如黑影般压下来。
  没了那股压迫感,沈月灼瞬间自在不少,沐浴露是按压即出泡沫的设计,她挤了一大团在手心,学着他的手法慢慢地裹上他的背,刚开始还觉得挺好玩,直到停留在腰际,不敢再往下。
  褚新霁转过身来,长睫沾着水汽,眸色比先前黯了不少,带着浓重的侵略性。
  沈月灼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抹了沐浴露的柔夷滑腻腻的,愉快地抚过他的胸肌和腹肌,沟壑分明,摸起来的手感也很好,她觉得很有意思,更加肆无忌惮地滑过来滑过去,俨然没有发觉,她拂过茱萸时,褚新霁喉结滚动,腰腹绷得像一张拉满蓄力的弓。
  体会到乐趣的沈月灼,只顾着经营那几初黄金宝地,自然没有注意到,横亘在眼前的山脉变化。
  直到手腕蓦然被他扣住,暗沉的黑眸里涌动着压抑难耐的深晦。
  “还打算撩多久?嗯?”
  他步步逼近,直至将她抵在瓷砖墙面边缘,握住她的手腕往下,要她触碰他极力压抑的地方。
  热气铺洒在她脸上,她早已分不清究竟是水流更烫,还是他更烫,深吸口气,浑身如同泄力般腿软,“说好了只认真洗澡的!”
  “是打算只洗澡。”褚新霁覆上她的唇,氤氲水汽将彼此都笼罩其中,“但你频繁触及我的敏感点,难道就没考虑过,会有现在这种情况发生吗?”
  混杂了磁性的哑声在浴室里有回音,好听到沈月灼骨头都快酥了。
  她如今动弹不得,反应过来,“你的敏感点该不会是……”
  “是。”褚新霁承认得很坦然。
  水声戛然而止,他抱着她擦净身体,置于婚床里,替她掖好被子,随意披了件浴袍,回来时拿着药箱,细致地替她擦了点舒缓的药膏。
  就在沈月灼还在为他什么也没做而疑惑时,他从衣柜里翻出另一件旗袍。
  中式的婚服正好也有两套,一套是正儿八经的凤冠霞帔,一套则是风情万种的旗袍。旗袍总共有三件,另外两件开叉有些高,所以就没纳入考虑范围内。
  沈月灼眨了眨眼,有些迷茫,“晚上还需要出去见宾客吗?”
  “今晚不会有人不识趣地来打扰我们。”褚新霁递给一杯水给她,“先喝点水,补充体力。”
  沈月灼:“……那这是。”
  “怕你冷,穿上旗袍坐进来,不容易受凉。”
第81章 倒计时
  ◎“真是败给你了。”◎
  沈月灼最近都在忙着准备线下活动的事, 身为主办方,自然会选择开后门给朋友留邀请函。
  为了满足池心怡和许夏的特殊要求,还专门联系了网上拍变装视频爆火的男网红, 昭月工作室没怎么宣发, 讨论度倒是非常高。
  [很好, 昭月严选的颜值就是顶]
  [羡慕在京市的姐妹,可以吃这么好呜呜呜]
  [好好好,这真是一场盛大的乙游见面会,老婆你真的太用心了, 我哭死]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沈老板会让她老公cos吗哈哈哈哈,不敢想象那位大佬这种360度无死角的高岭之花,会是什么样子啊啊啊啊]
  [救命,楼上你真的很冒昧(我也想看)]
  [大佬每次出席给我的感受都是, 生人勿进感超强, 我觉得还是别想了]
  沈月灼跟许夏几乎每天都在高强度上网冲浪,看到这些高赞评论, 许夏不知道从哪搞来了接定制装设的联系方式, 一个劲地狂推:“你难道不好奇褚新霁COS是什么样子吗?正好趁着你俩刚结束婚礼, 怂恿他试试好了。”
  “……不行。”沈月灼抿了口椰奶,“之前我买了狐耳头饰。”
  本想控诉他不解风情, 话到嘴边, 沈月灼蓦然想起,某人似乎还是无奈地戴过一阵, 大概不到三十秒?折腾褚新霁确实很有意思, 尤其是打破他身上的禁欲反差, 但是, 这一切都是明码标价的。
  想到后面被完全压制的事,沈月灼浑身涌上一股热意,不自在地咳嗽两声,转移话题,“总之还是别想了。”
  许夏:“狐耳头饰?”
  连一直在低头刷短视频的孟安然也投来目光,“你竟然买这种东西?”
  两人惊讶的目光倒让沈月灼不好意思,欲盖弥彰地说:“狐耳怎么了?戴猫耳铃铛头饰的人那么多,有什么好奇怪的。”
  这话拿来骗骗许夏还行,孟安然怎么会不懂,她看破不说破地笑着摇摇头。
  沈月灼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许夏紧接着追问:“那他最后陪着你胡闹了吗?”
  见沈月灼点头,许夏不免咂舌,“6啊,难怪斯文败类老狐狸能杀出重围,这么没底线,活该他有老婆。”
  “……”
  这听着怎么不像好话呢?
  沈月灼正准备为自己争辩一番,许夏和孟安然齐齐对视,连坐姿都变得谨慎不少,察觉到不对劲的沈月灼顺着她们的方向望过去。
  来人一袭酒红色西服,领口的纽扣抵着喉骨,条纹领带还是她早上亲手系的,与他周身严正到一丝不苟的气质稍显不符,嶙峋而充满力量感的手腕上戴着她送的表,眼神如霜雪般清冽,落向她时,明显柔和不少。
  他身上处处都是她留下的痕迹,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来。
  早上迷迷糊糊被他牵住手腕,慢条斯地给他系领带、戴腕表时,沈月灼还没觉得有什么问题,最多就是她系的温莎结不太规整而已。
  直到此刻,他从灯影迷离中朝她步步靠近,英俊温和的眉眼落点仅在她身上,她的心跳像是有所感应般,随着距离的缩短而逐渐加快,她才意识到,原来这份恩爱秀得这么明显。
  “我来接月灼回家。”温磁的声音响起,许夏也没像以往一样挽留,轻推了一把沈月灼的背,褚新霁适时抬臂,轻拢住她的腰。
  铺面而来的雪松香气撞了满怀,沈月灼耳根微微发红,或许是心里在琢磨着撺掇他COS,沈月灼顺势同他十指相扣,向许夏跟孟安然道别。
  劳斯劳斯内,前排的杨叔笑得和蔼:“沈小姐。”
  沈月灼现在已经不会松开褚新霁的手了,礼貌地颔首,挽唇:“杨叔,你今天怎么看起来不太高兴?”
  杨叔一愣,旋即摸了摸脸颊,半开玩笑道:“烟瘾犯了,不敢抽。”
  “啊?为什么?”沈月灼联想到杨叔的年纪跟沈歧差不多,关怀道:“是医生的叮嘱吗?”
  杨叔笑眯眯地看了褚新霁一眼,“褚老爷子说,您跟褚总过段时间可能会备孕,他不怎么爱催年轻人,也没过问你们的想法,不过免不了会发生意外嘛,能多注意的事,肯定得放心上。”
  沈月灼险些被噎到,打着哈哈说杨叔有心了,看向坐在身侧的褚新霁。
  褚新霁反应倒是平平,温声说:“这样也好。”
  等挡板升起来,沈月灼压低了声音问,“爷爷是不是不知道我们在打避孕针的事啊?”
  “嗯。”
  挡板升起后,褚新霁并不担心会被撞破一些尴尬的场景,将沈月灼抱在了腿上,摩挲着她柔滑的肌肤,“听到这些话,你要是觉得有压力的话,我会给长辈们做思想工作。你现在年纪还小,生育的事,可以等几年、十年再提。”
  褚新霁很尊重沈月灼,微微停顿后,注视着她的眸子,“如果你不想要孩子,我们也可以选择丁克,一切都以你为主。”
  身边的家庭大多小有积蓄,没有太多经济上的压力,除却年轻一辈里有些不婚主义者,大部分人还是渴望美满幸福,更何况是比较传统的家庭。陡然从褚新霁这里听到丁克一词,沈月灼仍有些意外。
  按照褚老爷子对重孙辈的渴望程度,褚新霁的想法肯定会骂。
  她们之前没有讨论过这件事,沈月灼不知道他的想法,就像他不清楚她的态度一样。
  “其实我挺喜欢小孩子的。”沈月灼的由很简单,“反正我又不用操太多心,加上育婴师团队带,我还能继续做自己的事。不过这两年肯定不行,我的事业还没有完全稳定。”
  褚新霁:“月灼,我想听你真实的想法,而不是为了我妥协。”
  “这就是我真实的想法。”
  闻言,褚新霁轻轻叹息,将她往怀里带,声线含着一丝颤意,“没记错的话,小年那天,你紧张到要吃紧急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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