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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反派互听心声后——妯梨【完結+番外】

时间:2025-02-11 17:14:14  作者:妯梨【完結+番外】
  【奇奇怪怪的。】
  她拨正被弄乱的发髻,福了福身离开。
  将走没几步,终于听到今夜许久未出现的心声。
  [小狸奴,你不会死的。]
  *
  书房外,宋今叩响门板,得到回应,双手推开走进去。
  “阿爹,你找我?”
  宋覃背对着她站在一幅画面前,她绕过圆桌靠近,亦是盯着墙上的那幅画瞧。
  画上的小娘子容颜姣好,一身艳红骑装英姿飒爽,驰骋广袤的草原上。
  宋今从未见过自己的母亲,她的样貌也是从画中识得的。据宋覃口述,这幅画是他外出经商时画的。
  她记得,她的母亲不是青州人。
  “听青雾说,你决定去盛安了?”
  她回过神,看向自己的父亲,鬓角已有些许花白,她的父亲分明才不惑之年。
  “是。”
  宋覃不再看那幅画,眼神里的情绪复杂交织,“盛安不是青州,你想好了?”
  没有一句质问。
  眼睛有点酸,她忍住落泪的冲动,面容莞尔:“阿爹不问我为何执意要去盛安吗?”
  宋覃忽然笑了,慈爱地凝视自己的女儿,他的女儿啊,已经长大了。
  他伸手抹去宋今眼角的泪珠,嗓音温柔有力,“阿爹从小便对你严苛,但不希望你没有主见。你想去盛安,肯定是有你自己的理由,我不阻拦你。可是今今……”
  他的语气倏然不舍起来,也夹杂着些许担忧。
  “纵有七皇子这个未婚夫在,阿爹心里还是不放心。虽说当初你们二人两情相悦,阿爹希望你幸福就未多加阻拦,现下仔细一想,皇家并非良配。今今,你现在对这门婚事是什么想法?”
  前些日子发生的种种,宋覃已经托人打探清楚了。他的女儿似乎从祈福回来后就开始对徐南珩疏远了,这不是他想看见的,他不禁猜测,是不是徐南珩对他的女儿不好,才会变成这样?
  宋今一向知道他在自己婚事上很看重,当初婚事能成,是她替徐南珩求情才使阿爹松口答应。
  她和徐南珩之间的事,她没有隐瞒的打算。
  “阿爹,我想过了,我和殿下不合适,此去盛安,也是为了解除婚约。”
  宋覃闻言蹙起眉峰。
  皇家婚约非比寻常婚约,尤其是退一门皇子的婚事。
  “今今,这件事怕是没那么容易。”
  沉默片刻,他转身取了某样东西回来,放入她手中。
  宋今疑惑:“这是?”
  那是一块玉质的腰牌,入手滑腻冰凉,可透光射影,是难得的玉料。
  她摸着上面的花纹,隐约觉得在哪里见过,且玉上雕刻的晶莹剔透,多了几分神性。
  细细一琢磨,恍然大悟!
  这是朱雀?!
  宋覃高深莫测道:“详细的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此玉牌名为朱雀,是我多年打拼下来的。你去盛安不能没有依靠,拿着此玉到城东最大的酒楼,会有人指引你。”
  短短几句话,宋今感觉自己仿佛才认识到宋家的底蕴。
  宋家在青州富甲一方,生意也是蒸蒸日上,但她从不知道在盛安竟也有生意。
  她捏紧玉牌,“阿爹,你说的是盛安第一的酒楼,摘月楼?”
  摘月楼坐拥盛安最好的地段,人流量最大最大,是多少人眼红的地方。能在城东地段做大做强,背后之人多半是有些势力的。
  “不错。”宋覃一脸自豪,“你阿爹我啊,年轻时有一股冲劲,四处打拼,交友无数,当然仇家也惹了不少。不过你放心,摘月楼背后的靠山结实得很,他们不敢找你麻烦的。”
  末了,他忽然咧嘴笑起来:“正好盛安那边的生意我许久未看了,你去替阿爹看看,全当提前磨砺你了。”
  宋今失笑,点头:“好,我知道了。”
  她收起腰牌,正准备回去,又被宋覃叫住。
  “今今,那个曲陵侯我总觉得他对你不怀好意,你小心他。崔氏在盛安权势不容小觑,我不信他会无缘无故帮你,你一定要谨慎些。”
  宋今怔住,微垂睫羽。
  连宋覃都能看出崔怀寄对她目的不纯,可她也存了利用他的心思,不过是彼此互利罢了。
  而且她还欠崔怀寄收尸之情呢。
  愣怔过后,她莞尔:“我记住了。”
第8章 008 算计我,是有代价的啊小狸奴。……
  日子平静的过去几天,宋今没再去找过崔怀寄。
  宋家的生意很大,仅靠宋覃一人忙不过来,她便自发站出来揽下这活,想着徐南珩既然把孟竖留给她,那索性让他也过来帮忙。
  铺子里的账本核对起来不轻松,她直接叫孟竖搬来一张矮桌到院子里,躲在树荫下对账。
  一上午过去,宋今腰酸眼酸,想着歇会再看。
  “娘子。”孟竖拿着一封信进来,“有殿下给您的信。”
  一旁对账的青雾眼睛一眯,已经探过身来,“七皇子?”
  “殿下给我的信?”宋今拆开信,里面只有简单的一句话。
  酉时城外竹亭见。
  她仔细翻看,确确实实只有一句话,“孟竖,你确定是殿下的信?”
  端看笔迹是徐南珩的字迹不错,可为何要约在城外见面,还是酉时,那个时候城外已经快黑了。
  孟竖讲不上来,徐南珩给他传信的方式旁人是不知道的,字迹也对得上,只余里面的内容,不是他一个侍卫可以质疑的。
  “是殿下的信。”他笃定。
  宋今还是心存疑惑,“殿下去了哪儿,你知道吗?”
  孟竖缄默,看她一眼,“殿下未曾告诉我。”
  这句她是不信的,作为徐南珩的心腹,怎么不会告诉他自己的行踪。
  看来是有意防着她。
  “行罢。”她折起信原封不动装进去,转手交给青雾,面色稍凝,“青雾,拿去烧了。”
  孟竖嘴皮子动了动,到底是什么也没问,眼神却是直直落在青雾手里的那封信上。
  *
  酉时一到,宋今坐上马车往城外走,刚从外面回来的崔怀寄正巧撞见这一幕,看见她身边的孟竖,眼睛微眯。
  “最近七皇子那边有什么动静?”
  时桉:“没有,挺安分的最近。”
  再说宋今那边,马车来到约定的竹亭。
  暮色西沉,一抹暗色轻轻压着霞光,天边光亮正被缓慢吞噬。
  宋今站在竹亭里,张望四周,最后看向孟竖,“殿下在哪儿?”
  孟竖沉默,一旁的青雾先开口不满:“七皇子不是约了我家娘子吗?现在酉时都快过了不见个人影,是在戏耍我家娘子吗?”
  他也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徐南珩并未传其他口信。
  猝然间,竹林传来异动,不消片刻涌出大批黑衣人。
  青雾立马护住她。
  她看着气势汹汹的黑衣人,唇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旋即惊慌起来,在孟竖的护卫下慌张跑开。
  黑衣人的目标很明确,派人牵制住他,便立马冲过去抓人。
  宋今早就察觉出那封信不对劲,事先做足了准备,暗处蛰伏的侍卫只待她出声,便会冲出来擒住他们。
  谁料关键时刻,又一批人突然出现,将黑衣人包围住,领头的不是时桉是谁。
  【时桉?他怎么在这?他在这里,那侯爷也在了?】
  下一秒,崔怀寄的声音在耳边出现。
  “宋小娘子。”
  她一惊,立马掩住自己的疑惑,激动道:“侯爷!”
  【来的也好,多个人在场戏才能演的下去。】
  戏?
  崔怀寄侧眸睨她,看出她惊慌下的冷静,眉梢微微挑起。
  [今儿个这出,小狸奴自导自演的?]
  宋今猛地看向他,手心紧张地捏起,又松开,她深深呼出一口气,“今日又谢侯爷救我一命。我原本是来见殿下的,不知怎的冲出来这些黑衣人。”
  崔怀寄好整以暇望着她,耐心陪她演下去,“是么,怎么不见七皇子?”
  黑衣人那边已尽数擒获,孟竖听到这话,陷入沉默。
  书信不作假,刺杀的人也不作假,难道真是殿下要杀宋小娘子?
  崔怀寄余光掠过一脸疑惑的他,来时低沉的脸色稍霁,“时桉,都把人带回去。”
  “是。”
  *
  宋覃还在外面处理铺子的事,府里的下人忽然慌慌张张寻过来,告诉他竹亭发生的事,他立马撂下手里的活跑回去。
  院子里,时桉押着一黑衣人,冲边上的下人使眼色,给崔怀寄搬个太师椅过来。他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在众人注视下坐下,撩起眼皮看了一眼神色戚戚然的宋今,嘴角笑意不减。
  宋覃一踏进院子里就察觉气氛不对劲,“怎么回事?”
  崔怀寄朝面前的黑衣人抬抬下巴,“宋员外,有人要杀宋小娘子,本侯恰巧撞见便出手将贼人擒了。”
  一听刺杀,宋覃紧张起来,确认他女儿身上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拧眉询问:“今今,你来说,这到底怎么回事?”
  宋今仿若受了天大的委屈,眼睛都哭红了,“阿爹,殿下约我酉时城外竹亭相见,我欢欢喜喜去了,结果却遇上刺客。方才侯爷审问过了,他们说是奉殿下的意思。”
  “阿爹,我不知道殿下为何要这样对我,分明离开前还好好的……”
  她低声哽咽起来,哭红的眼眶惹人怜爱。
  宋覃快速把事件理清楚,看向沉默的孟竖,他知道,孟竖是徐南珩的人。
  “孟大人,我只问,那封信是否是七皇子笔迹?”
  孟竖看着他,缓缓点头。
  “信是真的,那今日发生的事,要么真是七皇子的意思,要么有人陷害七皇子。无论哪一种,还望七皇子给宋某一个交代。他若护不了今今,我便是拼上这条命,也要把婚事退了!”
  宋覃本就动了退婚的念头,盛安鱼龙混杂,他着实不放心把宋今嫁入皇室,经过这一遭,退婚的念头更加坚定了。
  孟竖张了张嘴,到底是理亏。他自然是信任殿下的,但眼下所有证据都指向殿下,他百口莫辩,欲去再逼问黑衣人一番,那黑衣人岂会如他所愿。
  “呃!”
  黑衣人面露痛色,猛然吐出一口污血,彻底绝了气息。
  时桉伸手探了下鼻息,摇了摇头。
  这人应该是事先就服下毒药了。
  这下孟竖是真的解释不清了,他那沉闷的性子也说不什么,只能干巴巴否认不是徐南珩干的。
  宋今躲在宋覃身后戚戚垂泪,不着痕迹瞄了眼太师椅里的人,眼珠子转了转。
  【死无对证,倒是方便我行事,只是还不太够,得来点猛的。】
  崔怀寄漫不经心转过视线,眉头微挑,看着她,“宋小娘子是还有话要说?”
  宋今掩去眼底的精光,擦了擦眼角上前,在他身前跪下。
  “还请侯爷为我做主。无论今天刺杀是不是殿下的授意,我已然性命受人威胁,天子赐婚,天下皆知,我身为七皇子的未婚妻,却屡屡遭人刺杀。”
  “这不仅是对我的伤害,也损害了天家颜面。宋今自知配不上七皇子,也不想以后过得如履薄冰,还请侯爷带宋今入宫,解除这门婚事便是!”
  【有侯爷做见证人,纵使刺杀不是徐南珩的手笔,但我性命受危是事实,这些话应该寻不出什么破绽。】
  她说的情真意切,仿佛真的被多次的刺杀打击心神,对这门婚事失望透顶了。
  但崔怀寄听了她的心声,道一句好精彩的戏,竟是连他也算计进去了。
  目光变得讳莫如深,他捏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这张芙蓉垂泪的面庞,真是我见犹怜啊。
  他拂去额前的碎发,舒尔轻笑,抽回手,“这件事,本侯答应了。”
  [小狸奴,这次是你自己往我手心里跳,可怪不了我了。]
  什么意思?
  宋今不理解,便听见上方他语调轻缓说:“本侯可以带你入宫,但有一个条件,到了盛安,宋小娘子需住进侯府,一切听从本侯的吩咐,如何?”
  [算计我,是有代价的啊小狸奴。]
  现场人脸色震惊,宋覃直接站出来想拒绝:“侯爷——”
  崔怀寄忽而冷下眼神,斜眼飞去,生生掐断他的话。
  “本侯问的是宋小娘子。”
  宋今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宋覃,攥起衣角。
  【啊这,我算是引火烧身了吧?】
  事已至此,她也不能半途而废,合了合眼,道:“好。”
  【不就是听话么,不就是和侯爷住一起么,没什么问题的。】
  她试图如此说服自己。
  “好!”崔怀寄搀扶起她,无视他人诧异、疑惑的目光,“那便过几日,本侯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就回盛安。”
  [很好,终于有理由把小狸奴光明正大拐回去了。]
  [侯府好像没有小娘子生活的东西,择日叫人提前准备着,不能让小狸奴住的不舒服。]
  [哦还有,府里那些狸奴得让管家看好了,可不能把一来就把小狸奴吓跑了,还有……]
  她听着他内心絮絮叨叨的安排,嘴角抽了抽,不知该作何心情。
  就,好像也没有她想的那么糟糕。
  *
  是夜,青雾剪掉外屋的烛心,折身走进内屋。
  宋今身着淡粉色睡裙,斜身倚着矮桌,凝视窗外的光景。
  “娘子真的要和侯爷住一处吗?”
  她扭头看青雾一脸替她委屈的表情,不禁笑起来,“怎么啦,一脸不高兴的。”
  “我能高兴吗?”青雾在矮桌对面坐下,“娘子早些与我说要借这件事退婚,可也没说要把自己搭进去啊!”
  男女大防还是很忌讳的,宋今一个小娘子贸然和一个陌生郎君住一块,传出去对名声多不好啊。
  青雾是在替她的清誉担忧。
  一开始宋今也觉得突然和崔怀寄住一块不太好,可从听了他的心声,莫名就放松了些,至少,崔怀寄对她住进来是真心的,也很看重,不会委屈了她。
  本就是她算计他在先,损失点清誉而已,比起借用曲陵侯的名头,已经很好了。
  毕竟,曲陵侯的名头哪是说借就能借的。
  “好啦,求人办事嘛。过几日就要去盛安了,我们得好好筹谋一下。”
  青雾忽然想到什么,眉头皱起,“孟大人说七皇子这几日就赶回来,估摸着是要和娘子解释这件事。”
  宋今眉眼未动,“等他赶回来,我也不在青州了。”
第9章 009 祖宗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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