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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与青梅/明恋她——排骨辣酱【完结+番外】

时间:2025-02-13 14:40:51  作者:排骨辣酱【完结+番外】
  两个字仿佛用光了她所有的力气,眼眶里打转的泪水还是不争气地滴落在校服裤上。
  她的话音刚落,放在椅子边沿的手被一只宽厚的手掌覆盖住,下一秒,手掌主人骨节分明的手指将她颤抖的手拢进掌心。
  牢牢握住。
  “没事。”
  在往后每一个失去季淮凛、特别难捱的夜晚里,姜静之总是能清晰地记起这天。
  橘色的晚霞映在天边,微风徐徐从玻璃窗吹进,少年心里明明也在恐惧,却握紧她的手,用着令人心安的声音安慰她说“没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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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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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本开《和前未婚夫的室友撞上了》
  浪子男主追妻火葬场,温柔男二上位
  刺激的挖墙脚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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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月亮陨落
  曲绾在抢救手术成功后陷入了长时间的昏睡状态,醒过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季老现在每天都会留在医院,不管曲绾醒没醒,总是能听见他坐在病床边唠叨从前的往事。
  这些日子里,每天都会有季老下属前来慰问,季淮凛的姑姑终于把婆家的事情料理好,从德国飞了回来。
  季淮凛请了长假,假期延至春节之后,他每天都会出现在医院,但在下午常常会出去一个钟左右。
  姜静之和学校申请晚自习不在课室上,班主任开始并太同意,她没办法只好搬出自己优异的成绩,好说歹说一通班主任终于松口说问问上级领导的意见,结果隔天季淮凛亲自去找上了校长,她也暂时不用去上晚自习。
  大家似乎都有了预感。
  -
  除夕夜的前三天,曲绾醒了。
  醒来后的第一句话便是“静之,生日快乐。”
  姜静之特别震惊,这个生日就连她本人都忘得一干二净,反而是昏迷了很多天的曲绾还记得。
  她眼眶发热,扔下手中的毛线团快步走到病床的另一边,在季老深沉的目光注视下轻轻扑进曲绾的怀抱里,哽咽道:“曲奶奶。”
  “成年礼物想要什么礼物?”曲绾有气无力地揉了揉姜静之的发顶,脸上依旧挂着慈爱的笑。
  “静之什么礼物都不想要。”她只要曲绾健康。
  季淮凛刚从外边回来,手上提着一个大纸袋,站定在门边看着病床,一种无力且悲哀的情绪堵住了他的胸口,他抬眸望着天花板,想努力把那口气咽下去。
  如果他还是孩童,他也许会和姜静之这样抱着曲绾哭,可他已经成年,他认为自己的情绪并不需要以这种方式宣泄。
  生老病死是人生的自然规律,每个人总要面对死亡,要残忍地看着自己最爱的人生命一点点流逝。
  傍晚,外面下起了鹅毛大雪。
  姜静之抱着书本回套间,开门时扭头望向窗边温馨的一幕。
  曲绾单薄的身子依偎在季老怀里,他们坐在窗边看着一望无际的雪。
  他们一言不发,彼此的手紧握着,偶尔会相视一笑。
  季老褪下了身份、地位,敛去所有冷硬孤傲,此时的他更像是一位领着退休工资,陪着相伴几十年的老伴儿欣赏雪景的寻常人。
  也许他在庆幸,庆幸自己十八岁时牵住了曲绾勇敢伸向他的手,如果可以,他想回到那时候,是他主动牵起她的手;也许他在悔恨,悔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留出更多的时间给她。
  可惜时光不能倒流,这世上也没有后悔药。
  姜静之眼睛发涩,悄悄把门关上,把时间留给这对相濡以沫的夫妻。
  套间里的落地窗边,季淮凛沉默地站在那里。
  听闻声响,他回头,看着姜静之。
  姜静之与他对视,接而慢慢垂下眼睑。
  她这些天看见了季姑姑偷偷抹眼泪,孙玟大哭,季则、季怀桉泛红的眼眶,还有来探望的人皆是满脸沉重。
  唯独季淮凛,他与季老相同,更多的时间是在倾听与沉默。
  姜静之走过去,指着窗外飘荡的雪花,故作惊奇:“哇,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雪花?”
  话音落了半晌,也没听着屋里有其他声音。
  姜静之默默收回手指,但忽然她又指着楼下那颗小树,感叹道:“天哪,我记得前些天它没这么高的,眨眼就比阿哥还高咯。”
  说罢,她笑眯眯地看季淮凛冷峻的侧脸,“阿哥不是最高的啦。”
  终于,季淮凛有了反应,嘴角抽动几下,“你的眼睛是自带量尺的吗?”
  姜静之嘴角翘起,安静地与他并肩而站。
  曲绾还是送了礼物给姜静之,是她戴在手上很多年的翡翠手镯,她亲手摘下,套在姜静之藕白的手腕上,手镯如玻璃般通透。
  姜静之戴上后,做什么事都小心翼翼,就怕磕着碰着这块珍宝。
  此时她伏在桌上写题,沙发上的季淮凛写程序,各做各的事,画面和谐。
  做完最后一题,她疲倦地伸懒腰,仰着头活动了下脖子。
  放松好,准备从书包里拿出物理卷子,却惊讶地看见一个四四方方的礼盒。
  礼盒外表是简约的白色,虽然没有其他点缀物品,但依旧能看出价值不凡。
  姜静之心跳忽然加速,她紧张地咽了咽喉咙,余光偷偷瞄了眼季淮凛,发现他一脸淡然,好似个局外人。
  可她看见礼盒的第一眼,就知道这绝对是季淮凛塞进她书包里的。
  因为往年都这样,只不过往年都是封大红包。
  她把盒子拿出,轻轻呼了口气,手指放在盒盖上慢慢打开,映入眼帘的是淡绿色,接着她认真地看了看,竟发现这似乎是一条裙子。
  她和大多数女生一样,钟情于漂亮的小裙子,所以她的图本上大多都是各种款式的裙子。
  控制住那颗雀跃到要溢出来的心脏,她用力绷着脸,屏住呼吸,把手缓缓放在裙子上,就要拿起,手却突然被按住。
  “换个表情。”清冷的声音撞入耳膜。
  姜静之倏地扭头,并没料到季淮凛的脸居然会离她不到十公分,所以脑门直接是磕在了他的下巴上。
  听见季淮凛“嘶”的一声,她慌忙跪站起来,想也没想的就捧着他的下巴一顿查看。
  季淮凛神态自若地看着姜静之,看她的细眉因为着急而蹙起,看她自责地抿紧唇,看她的眼里此刻只有他。
  “阿哥,很疼吗?”见人愣坐在那里动也不动,姜静之急忙问道。
  季淮凛回答得脸不红心不跳:“嗯,确实挺疼的。”
  疼个屁,就她那缚鸡之力。
  姜静之马上站起来,“我去让周管家来瞧瞧。”
  “别了。”季淮凛拉住她校服衣摆,懒懒散散地往沙发椅背上靠,闭着眼气若游丝地说:“你给我揉揉。”
  “我手法不行,万一越揉越痛怎么办?要不我找医生来给你看看。”姜静之瞅着他那痛苦的样子,一边担忧一边又怀疑真有这么疼吗。
  季淮凛撩开眼皮,深邃的眼底闪过一丝坏意,“你撞的你得负起责啊,要是开车撞人都像你这样撞完就把事情推给别人,自己挥挥衣袖离开,那要法律做什么?”
  姜静之:“……”
  只是撞了下下巴都能被他扯到法律上。
  姜静之不想和他扯,只好无奈站在他身前,弯着腰靠近他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抬起手放在空中,一阵犹豫。
  "刚才不是摸得挺起劲的么。快点,再不揉待会儿就不疼了。"
  姜静之再次:“……”
  这次的心境和刚才完全不同,刚触碰到季淮凛的肌肤,她立马就缩回了手。然后季淮凛就睁开了眼,不用言语,她秒懂他的意思。
  她硬着头皮在那双眼眸的注视下,轻轻揉揉的开始按摩。
  就在这时,套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姜静之吓了一跳,几乎是同时往地上坐,身子不停往下压,企图不让门口的人发现她。
  季淮凛挑眉,觉得腿边趴着的人实在是好笑。
  他转眸看向门口的季怀桉。
  季怀桉平静地扫了眼季淮凛的腿边,然后走向小厨房,拿了几瓶冰镇汽水出去。
  门咔嚓关上,姜静之吐了口气,手撑在地毯上仰面看季淮凛,“还疼吗?”
  季淮凛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自顾自地躺着沙发里,手背盖着眼睛。
  “你继续做你的事,我睡会儿。”
  姜静之自动噤了声,屈膝盘腿在礼盒前坐好,手摸上裙子布料,就这简单的一碰,她便知道了裙子的布料是用香云纱制作。
  迫不及待把整条裙子拿出来摊开在干净的地毯上。
  在看清裙子的款式时,她瞬间瞪大了眼。
  这不是……
  她把裙子的前前后后上上下下仔细看了个遍。
  没错,裙子的款式和她高二那年设计的一模一样。
  她心跳骤急,不可置信地盯着裙子看。
  裙子材质高档,款式也完美还原,只是做工不是特别细致,腰线的缝针走得有些歪扭。
  能用这样布料做衣服的人肯定不会是普通人,但如果是大牌设计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小的差错?
  姜静之忍不住抓紧裙子,脑袋里闪过一个离谱的念头,她扭头看向沙发上的季淮凛。
  想起这些天会外出一小时的季淮凛,想到每次他回来身上都会有几根小线条。
  裙子是季淮凛亲手做的。
  姜静之非常笃定。
  眼眶不知何时又变得湿润,她胡乱抹了抹脸,拿着裙子挪到季淮凛面前,软着嗓子说了句“谢谢阿哥”。
  沙发上本该睡着的人压在手背下的眼睫颤动了下,嘴角几不可察的扬起。
  礼盒最下面还放着姜静之一笔一画设计出来的图纸,图纸下方有两行不属于她的字迹。
  -借用
  -物归原主
  -
  春节来临,大年初一的积雪盖过小腿的中下部位。
  季姑姑一对八岁的龙凤胎儿女此时正在楼下堆雪人。
  曲绾的病情像是有所好转,连着几天都会清醒。
  昨晚的除夕夜一大家子都在医院度过,虽然环境限制了大家闹腾的行为,但好在气氛温馨。
  今早还没到八点,就有一波接着一波人过来拜年,多数都是季家的亲朋好友与季老下属,他们并没有忌讳在这么喜庆的一天还来清清冷冷的医院里。
  到了中午,曲绾明显是有些乏了,她和季老抱怨说让他那些下属别来了,大过年的还要看他的脸色。
  季老冷哼,说他哪里有摆脸色,这叫不怒自威。
  姜静之刚把早上“迫不得已”收到的一叠红包放进书包里就听到曲绾在喊她,拉链都没拉就赶紧跑出去。
  曲绾靠在床上看着风风火火跑出来的小姑娘笑:“静之,嘴馋了,想吃豆花。”
  “我马上去给您买。”姜静之高兴极了,她有很久都没听过曲绾主动说想吃什么东西,她还想着要不干脆带个大保温盒去买,让曲绾一次性吃个过瘾。
  下了楼,走到医院门口,天空在飘着小雪。
  那位经常在医院门口卖豆花的小贩阿姨前两年和她丈夫在前面路口开了家糖水店,生意特好,过年也不打烊。
  姜静之把手上那个曲绾亲手织的毛线帽带着头顶,往阶梯走了几步,结果一抬头就看见了皑皑白雪里撑着伞的黑衣身影。
  她把视线落在季淮凛脸上,而他正看向她。
  心跳漏了半拍,她举起戴着手套的双手装模作样放在嘴边呼了口白气,余光瞄见那道身影已经出现在她下一格的阶梯里。
  她以为季淮凛会停下同她讲些什么话,可人却直直往上走,侧脸依旧冷峻。
  她突然有些怔住,定在原地。
  “傻愣着干嘛?”季淮凛拉了拉领口,“走啊。”
  姜静之看着忽然回到她身旁的人,“你也去吗?”
  “嗯。”季淮凛双手插兜走下雪地,黑色的大衣落满了雪花。
  可能是过年年龄大了一岁的的缘故,季淮凛不再像以前那样要风度不要温度,搁以前,他大雪天就只穿着件黑色冲锋衣,现在似乎是知道冷了,大衣、羽绒轮着来。
  姜静之踩着他留下的脚印,慢慢地跟在身后,眼神忍不住打量他的背影。
  季淮凛毕竟肩宽窄腰、腿长,天生的衣架子,再厚实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也不会让人感觉臃肿,只是这高挑的背影此刻却显得有些落寞。
  姜静之收回目光,走快几步想追上他,可步伐变快,她就乱了阵脚,不能踩着他用脚铺好的路。
  积雪深,走起来也渐渐吃力,她蓦地停下,看着季淮凛离她越来越远,眼眶被雪模糊了一片,视线变得轻微失焦虑。
  忽然,季淮凛停下了脚步,回了头。
  姜静之心跳倏然加速,她猛吸了口气,抬起脚就往前跑。
  不管不顾往前跑总会追上的。
  -
  新年伊始的糖水店人还挺多,店外排起了一条长长的队伍。
  姜静之冲身边的季淮凛说:“阿哥,你去找个地方坐会儿,我来排队。”
  季淮凛嗯了声,手往口袋里掏出皮夹放在姜静之羽绒服的帽子上,“买点其他,你想吃的。”
  说完便转身走到对面的便利店里面坐着。
  姜静之把他的皮夹揣在怀里,安静地跟着队伍前行。
  虽然城区里禁燃,但还是能听到不远处有小朋友玩各种炮仗的声音。
  排了大概十分钟,姜静之终于站在了店门口,只是前面这个人买得东西有点多,她百无聊赖地抬头看甜品单,往上瞄时目光无意掠面前这个人的背影,暗叹真高啊。
  终于轮到她。
  可店老板却告诉了她个不幸的消息。
  “豆花刚卖完了。”
  姜静之霎时心塞,颇为无奈地走到一旁站着,连选其他甜品的心情也没了,她想了想,这附近最近的也在两公里外有一家。
  正打算转身去和季淮凛说一声,头顶响起一道低缓温和的声音,“老板,您找多了我五块钱。”
  老板一听惊讶得很,随即拍拍脑门,笑着接过那只干净修长的手递过来的纸币,“诶,忙糊涂了,谢谢你了小伙子。”
  男生温和一笑:“没关系。”
  老板注意到姜静之,姜静之也算是这里的常客了,眼熟得很,他指着男生说:“姑娘,最后一份豆花就是被这帅小伙子买了,要不你俩商量商量?”
  老板又朝着男生说:“这姑娘生病的奶奶很爱吃我店里的豆花,今个来晚了没买着。”
  姜静之这才抬眸看向身旁的男生,他穿着白衣黑裤,头上戴了黑色顶针织帽,五官清隽,气质干净出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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